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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毕业了

    时光如梭,转眼就到了大四的下半学期,为了写毕业论文,我开始出入学校的图书馆。在这大学的四年里,我曾经到这里来过几次,不过那时大多是来借小说。记的我和彭志友还配合偷过这里的书。我很喜欢珍藏小说,但又常常苦于囊中羞涩,于是我就和彭志友商量把图书馆的书占为己有。彭志友很愿意为朋友两肋叉刀。

    有一年冬天,(我们选择冬天,是因为冬天穿的衣服多,这样可以多偷几本又不容易被发现。)我和他来到了图书馆,他把我选好的几本书藏在身上,然后我和他一前一后大摇大摆地往外走。当我们走刚走出门口的时候,警报器响了。

    一位老师跑了过来:“同学,你等一等。”

    听见叫声,我站住了,回过头来问道:“怎么了,老师?”而此时走在我前面的彭志友却依然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你回来再从这个门走一遍。”老师对我说。

    “哦,好吧。” 镇静地说。

    结果,我又走了几遍,警报器都没有响。(我心想,书早就让彭志友拿走了,我就是走一百遍,它也不会响。)

    老师看到这种情况,摇了摇头说;“怪了,可能是刚才警报器坏了,”他又对我说:“没事了,你走吧。”

    “那,老师再见!”

    “哦,再见!”

    我出来的时候,看到那个老师自己还在那道门里走了几遍。现在,我已经大学毕业好多年了,偷书的事也再没有做过,可以说是改过自新了。不过,我希望现在的学弟、学妹们可不要再效仿我这招了。因为在你看到这本书的时候,图书馆的老师也很有可能会注意这一段的,这种事知道的人多了就不灵了,切记!切记!

    现在,没有了彭志友的帮助,我只能是老老实实地把我需要的资料摘抄下来,或是去把它复印下来再带出去。

    让我感到骄傲的是,我的论文写得还算不错。答辩后,老师给我的成绩是优。这件事足足让我兴奋了好几天。

    接下来的日子,大家都开始忙着联系工作。我发现只有彭志友没有动静,好像这一切都和他无关似的。

    “志友,你是真的要去北京了?”终于有一天下午,在宿舍我忍不住问他。

    “对,我不是早几跟你说过吗,我不想继续留在这个城市了,因为这里的一草一木,这里的一切我都太熟悉了,可能是我从小就不安分吧,我想换个环境。” 彭志友躺在床上略有所思的样子。

    “那你去北京,真的想当歌手?”

    “对!我听说北京有好多酒吧,那里都需要唱歌的。”显然彭志友已经计划了很久。

    “那能行吗?周洁同意吗?”

    彭志友坐了起来,说:“我和周洁商量过了,等我稍微稳定了,她也要去的,北京那么多饭店酒楼她还能找不到个工作吗。”

    “那你家里人,同意你的想法吗?”我仍然不放心地问。

    “他们开始是不同意,不过这事我已经决定好了,他们不同意也没办法,最后只能是被迫也同意了。” 彭志友咧嘴笑了笑说。

    在之后的一次人才交流会上,我找到了自己的工作,我被省城合金厂下属的一家进出口公司录用了。我之所以选者这个企业,是因为我听说这个工厂,是靠三口大锅起家的,而他们的创业精神,和白手起家的经验正是我想学习的。

    后来,我也陆续了解到了一些其他人的就业情况。

    毛丽娜,顺利的通过了公务员考试,进入市财政局。

    凌云,在毛丽娜父亲的帮助下,走进了省建行。

    刘二柱,在合肥的一家中外合资企业,找到了一席之地。后来唐小玲在第二年毕业后,也去了合肥,她在一家电脑公司工作。

    还有陈雪,听说她要回天津去帮他父亲的忙。

    七月流火的夏天,让人恨不能整天抱着个冰块才好呢。那会儿,天热的让人睡不着觉,我记得只有到后半夜刮来的风,才能让我感到凉意。人们都在渴望着一场大雨的降临。

    在不经意中,我们的大学生活就要结束了。

    彭志友和刘二柱都要离开这个城市了,他俩买的是同一天的车票,不同的是彭志友是去北京,而刘二柱到了北京后,还要继续南下回安徽。

    临行前的晚上,我们乐队的五个人聚到了一起,我们又去了上次在电视台比赛获奖后,吃庆功饭时的那个饭店,而且坐在了同一个包房里。因为要分开了,大家都有点伤感,光阴似箭想想四年的大学生活,真是弹指一挥间。那晚,我们说了好多的祝福的话,也喝了好多的酒。彭志友还抱着我哭了,而且哭的很厉害。我知道他一定是想到了周洁,我想不出太完美的话来安慰他,也只能是陪着他哭。我对那天桌上的菜毫无印象,但我清楚地记得那天的酒是苦的。

    “哥几个以后千万可别忘了我……”刘二柱有点哽咽。

    我拿起一瓶酒给他倒满了,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怎么会呢,你永远都是我们的好兄弟,来咱俩干一个。”

    在我的印象中毛丽娜也喝了酒,她还和我碰杯来着,“来杨伟,我敬你一杯,祝你毕业以后,爱情事业双丰收!”我听出她的舌头有点不利索了,连忙说:“谢谢!谢谢!咱说好了,这可是最后一杯,再喝你可要多了。”

    “谁说我喝多了,我现在能喝着呢,不信你问凌云。”毛丽娜又在给自己倒酒。

    “是、是、是,小娜现在常常喝酒,酒量不错。”凌云在一旁面无表情地说。

    我清楚地记得,毛丽娜在和我谈恋爱的时候是不喝酒的,凌云说的现在,那就是指在她和我分手之后,那她为什么突然爱喝酒了呢?难道是因为她对我的情未断、意未了?想到这,我感到自己的心里很乱,抓起桌上的酒拼命地喝了起来。

    饭后,我们几个人晃晃悠悠地走出了饭店的大门。大家都觉得还不够尽兴,于是我提议说:“不如咱们去排练房唱歌怎么样?”

    “好!”大家一致通过,于是我们又跑到昔日的排练房去唱歌。这里我们已经好久没有来了,乐器上已经挂满了灰尘,不过我们已经故不了那么多了,抓起乐器大声的弹唱起来。开始我们唱自己的歌,后来又唱校园民谣,再后来唱我们所有会唱的歌。过了好久,当一切安静下来的时候,我发现每个人都已经泪湿前襟。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我们去排练房唱歌,使我和一位一直暗恋着我,在毕业前来和我道别的少女失之交臂。

    朦胧的月光照耀着年轻的校园,大多宿舍的灯都亮着,有人还把喝空了的酒瓶从楼上仍下来,好像是在发泄着什么,走廊里飘满了啤酒的味道。陈雪披着月光独自走在这骚动的校园里,她想要和我告个别,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见了我要说些什么。后来她想就是能和我说一声再见也好。

    遗憾的是那时我不在宿舍。里面也没有其他人,所有的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忙着和他人告别。陈雪在我的门前站了好一会儿,低声叹了口气,她此刻真的想走进我的宿舍,哪怕是看我一眼也好,可惜此时的我正在排练房里,声嘶力竭的唱着。这时候陈雪突然有种酸楚的感觉,难道我和他就这样分开了吗?唉,有缘人总会再见面的,她这样安慰着自己。后来她在月光下沿着校园的林阴小路迤逦走远。

    深夜,我和彭志友才回来,我们俩拉着手一路高歌,我们唱着《大地》这首歌,步伐整齐歌声嘹亮,心中有离别的惆怅也有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第二天早晨,我和彭志友起的很早,他和刘二柱坐的火车是早晨八点五十分开。而从我们学校到火车站坐公交车要四十多分钟。

    我帮彭志友拿着行李,走出宿舍。走廊里到处是杂物,空空的酒瓶,不要的书本,和破旧的衣服。当我俩下楼来到校园里的时候,周洁早已经等在楼下了。此时的校园里已经是人头传动,每个人都是行色匆匆。大多数人在忙着告别,也有好多人在校园的大门口和教学楼前合影留念,我想他们多数人或许一辈子,也未必能再回到学校来看看了。他们也许是想用相片,留住这美好的大学生活的回忆。

    当我们来到火车站的时候,火车站已是人山人海,我去买了两张站台票,拉着周洁和彭志友一起冲进了车站。火车早已经静静地停在铁轨上,过一会儿它将满载着年轻的人们驶向远方。车门边人们拎着各式的皮箱往里挤。站台上,到处是喧闹的人群,每个人都在玩着命的说话,嘴巴在飞快地一张一合,好像是要把一辈子的话都要在这里说完。也有人抱在一起大哭,这里的场面热烈而又感人。

    在人群中我们很快就发现了刘二柱和唐小玲。和其他人不一样,由于是暑假他们两个人可以一起回家,所以他俩不需要为了离别而抱头痛哭,这样也好,要不我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们。

    周洁比我想像中的要坚强的多,她并没有落泪,相反她还面带笑容地对彭志友,说:“你到了北京安顿好了,别忘了给我来个电话,找工作的事要慢慢来,什么事都别太着急了,啊。”

    彭志友像个听话的孩子似的不住地点头,嘴里不停地说:“好、好,我知道了。”

    周洁又说:“等你安顿好了我就过去,这一阵你要想着我。”

    我走过去说:“志友,你就放心去吧,这边有我呢,”我又对周洁说:“嫂子,以后你要是有事让我帮忙的话,我保证随叫随到。”

    “好兄弟那我先谢谢你啦!” 彭志友说。

    “谢什么,你要是真当了歌星别忘了我就行了。好了,快上车吧。”

    在我的帮助下,彭志友、刘二柱和唐小玲都挤上了火车,一会儿他们就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彭志友和刘二柱面对面地坐了下来,他们推起了车窗和我说话,“杨伟,我们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彭志友说。

    “我知道,你们放心吧,别忘了常给我来电话,二柱你也是别忘了我。”说到这我感自己泪眼婆娑。

    “才不会呢,杨伟你要是有时间,别忘了到合肥来看看我。”刘二柱的脸上挂着装出来的笑容,但眼睛却是红红的。

    “我会去的,等到你和小玲办喜事的时候我们都去,到时候咱们再好好喝一顿。”我说。

    “一定!”刘二柱伸出手来拉我,我赶紧迎了上去,彭志友的手也加了进来,我们三只苍白而又年轻的手紧紧地握到了一起。

    “杨伟。”我听见在嘈杂的人群中有人在叫我。我回头一看是陈雪,她拉着一个带轱辘的旅行包正朝我走了过来,她那美丽的黑发在微风下轻轻飘扬。

    “陈雪,你也是坐这趟车走?”看到陈雪我很高兴。

    “是呀,你不知道这趟车也路过天津吗?”她笑着说,阳光下她的牙齿很白。

    “对对,上次我们去黄山的时候就是坐的这趟车。”我也笑了笑。

    “你还说呢,上次去黄山也不叫上我,你们早把我这个后勤部长给忘了。”

    “上次不是情况特殊吗,你也知道……”

    “我知道,你们都是一对一对的,我才不会去当大灯泡呢,好了不说了,别忘了给我打电话,你不是有我家电话吗。”陈雪打断我的话说。

    “有,我会打的,你也快上车吧。”我说着接过了她的行李。

    “杨伟,现在我才明白有些事情,真的是可欲而不可求的,就看咱们的缘分了。”陈雪临上车时对我说。

    “你说什么?”我有点像是个杖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好了,再见了。”陈雪接过行李走进了车厢。

    火车发出了一声鸣叫,它好像是发出了一道命令,随着这叫声,站台上所有的人几乎同时哭了起来,我想当时的场面,要是去申请吉尼斯“万人同哭”的记录也一定没问题。

    火车冒出了一股浓浓白烟,车轮开始一点点地转动。多少人的爱将随着它飘向远方,从此有多少人明白了,世间有一种东西叫做——思念。

    我和周洁跟所有的人一样,开始随着火车奔跑。彭志友和刘二柱狠不得把整个身子都伸出了窗外,他们拼命地向我挥手,火车一节节地从我的眼前掠过。当陈雪坐的那节车厢经过我面前的时候,我清楚地看见她一脸泪水,她在向我用力地挥手,我的心里不知为何有一股热潮涌了上来。

    我猛地想起了她上车时和我说的话,难道她……火车这个无情的家伙,根本不给我时间去多想它却越走越快,渐渐地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在我的周围是一张张了流满泪水的年轻的脸。而火车却鸣着汽笛在仲夏的阳光里飞奔。

    我和周洁默默地随着人群走出了站台,我摸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我这才注意到周洁的脸上也挂满了晶莹的泪珠。我对周洁,说:“让我们俩在心里在为所有的人祝福吧,也为我们自己祝福。但愿我们都能在新的生活,中找到自己合适的位子。

    周洁默默的点了点头。

    回到学校,校园里出奇地安静,阳光下的校园依然那么年轻,马路两旁的垂柳一如既往地绿,好像是我们的情绪根本没有影响到它们。

    我回到宿舍,已是人去楼空,其他的人都已经走了,剩下的只是空空地床板。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东西了,换洗的衣服大多拿回了家,这里只剩下了一床被褥和洗漱用的东西。明天就要封宿舍楼了,这是我在大学生涯中,最后一次睡宿舍了,我感到自己的心里空荡荡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这四年的大学生活像演电影一样,一幕幕地在我眼前晃动。我想起了自己刚入学是的情景,也想起了在校园里的一次次演出,后来我想起了毛丽娜,她可以说是我的初恋,可是现在却是名花移主了,“该走的都走了,该来的早晚会来。”我像个大仙似的跟自己说。后来我索性也不去想了,由于昨晚睡得少,我感到困意很浓,衣服也没脱,一头扎在床上睡了起来。

    当我醒来(其实是饿醒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走出寂静的校园,路灯下把我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我在一家小饭店里打包了半斤饺子和两个凉菜,又买了两瓶啤酒回到了宿舍自斟自饮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我半醉半醒的时候,我听见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拉开房门时,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看见毛丽娜站在门外,她仍然是那么的青春和充满了活力。“嗨,怎么就你一个人?”她这样和我打招呼。

    “是啊,别人都走了,我明天也要离开这儿了。你怎么还没回家?凌云怎么没和你在一起?”看见毛丽娜我不知道自己是高兴还是惊喜。

    “哦,今天我帮他把东西拿到他们单位的宿舍去了,他就住那儿了。我回学校来拿些东西,看见你们宿舍的灯还亮着就上来看看,没想到还真是你在。” 毛丽娜没用我让就自己走了进来,她坐到了我的床边,接着说:“怎么一个人在和闷酒那,你不知道借酒消愁,愁更愁吗?”

    “谁说我借酒消愁了,我这不是没事吗,就喝点儿。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我走过去坐在了她的对面。

    “酒还是少喝点好,喝多了对身体没好处。” 毛丽娜认真地看着我说。

    “嘿,你还教育起我来了,你现在不是也挺能喝的吗。”说完我又觉得这句话好像不妥,连忙又说:“对了,你工作的事都联系好了吧,什么时候去上班?”

    “哦,就这几天吧,你呢?”

    “我也就这几天,希望咱们俩在工作岗位上都能做出点成绩来。”我把最后一点酒倒进了杯子里,然后一口喝了下去。放下杯子我忽然想起了点什么,说:“哎,光顾着聊天了,你吃饭了吗,要不要我去再卖点什么来?”

    “你现在才想起来,人家早就饿了,” 毛丽娜笑了笑,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她接着说:“跟你开玩笑呢,我一会儿回家去吃。”

    “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呀,一顿饭我还请得起,你等会儿我这就回来。”没等毛丽娜表态我就风似的跑了出去。

    我找了个小饭店打包了两个菜,又买了几瓶啤酒回到宿舍。我对毛丽娜说:“你也喝点啤酒吧。怎么样?”

    她扬脖看了看我说:“干吗?想把我灌醉呀?”

    “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这个想法,我发誓!哦,对了你妈告诉过你不要相信男人的誓言。”

    “杨伟……算了还说那些干吗?来,咱们喝酒。” 毛丽娜略有所思地说。

    我们拼命地喝酒,谁也没有说话,半晌毛丽娜先打破了沉默,她问我:“杨伟,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我没想到她会问这样一个问题,我的脑子像在高速路上奔跑的车轮飞速的运转,最后我说的话连自己都觉得可笑:“像你这样的女孩谁都会喜欢的。”

    毛丽娜用火辣辣地眼睛盯着继续说:“我不关心别人的想法,我现在是在问你。”

    “我……”我咽了口唾沫,说:“喜欢,不过丽娜,现在说这个还有意义吗?”

    “杨伟如果你喜欢我,就请你答应我快乐起来好吗?我希望你能快乐,也真心地希望你能比我过的幸福。”

    “幸福?”我干笑了一声,说:“其实我这个人对幸福的要求很底,比如说小的时候,我的到了一个自己特喜欢的玩具就会觉得幸福;再比如说当我渴的时候,能喝上一瓶冰镇的啤酒我就觉得幸福。还有现在,能和我喜欢的人在一起喝酒,我也会感到幸福。”

    “那你想没想过,今晚还会有更幸福的事发生呢?” 毛丽娜诡秘地看着我。

    “你不是在考验我把,我可不是什么君子,真的可以吗?”我的呼吸开始急促。

    毛丽娜坚决地点了点头,我注意到她的眼睛中就像是有一把汹汹地烈火在焰烧。

    我想他妈的不管那么多了,就让我在烈火中得到永生吧!

    那一晚,我知道了什么叫激情,这种感觉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它就像是海浪在猛烈地击打着岩石,它是那样的澎湃和无可比拟。

    事后,毛丽娜把脸贴在我的胸前问:“我让你感到幸福了吗?”

    “那还用问吗,你不要低估了自己的能力。不过我想知道这种幸福的频率。”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丽娜……”

    “别说了杨伟,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我相信你会理解我的是吗?”

    “是的,我理解。”我用力抱了抱她。心想,我抛出去的是个大绣球,你给我仍回来的却是块擦脚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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