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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第五章 五代而斩的国公府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重写完毕!!!

    泪目,求撒花,求留评,不要霸王呀!!!

    最后的PS:本文架空历史,毫无考据价值!!!

    作者专栏:</FONT><INPUT TYPE=button VALUE=【红尘醉·夜未央】 OnClick=window.open("http://www.jjwxc.net/oneauthor.php?authorid=659393")></FONT>求收藏!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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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宁公府是大秦四大国公府之一,五代承袭,到如今的南宁公凌守信已是第五代。因子弟几辈中无建树者颇多,故自第三代起,就已不复一二代时的鼎盛。

    现今不过是强撑着表面风光的空架子,等着爵位袭尽的那一天罢了。

    不过,南宁公府的第六代之中,倒出了三个极有出息之人。

    一个是南宁公的庶次子凌以墨,其自幼拜“神医”圣道仙为师,尽得真传。虽然年仅二十四,从医却已达九年之久,是如今大秦医道最高之人。其师圣道仙曾不止一次的赞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另一个是南宁公的庶次女凌以琪,其十五岁入宫侍奉秦明帝。如今不过才二十岁,尚未生养下皇嗣,却已稳坐嫔位,颇得秦明帝和太后的喜爱。

    最后一个是二房嫡子凌以枫,其二十岁时高中文探花,五年来尽职尽责、勤工优绩,如今已是正六品都察院都事。

    有这样出色的后辈在,纵然南宁公府五代而斩,凌家也不可能一败涂地。因此,即使南宁公府已颓势许久,京华城内的爵位权贵官宦之家,仍旧要给凌家几分薄面。

    故到了赏花宴之日,南宁公府是门庭若市,大开的正门前,车辇是一辆接着一辆,可说是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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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太君带着陈夫人、杨夫人和萧锦玉、萧锦瑟、萧锦玲,乘坐四辆车辇,掐着时辰,抵达南宁公府的正门前。时间可说是不早不晚,既显得尊重南宁公府,看重凌家所举办的赏花宴,又没显得太过上赶着的巴结凌家。

    季太君行事,向来都是极有分寸的。若不然,以平仁侯的胆小怕事和二老爷的昏庸好色,还有陈夫人和杨夫人的妯娌不合,平仁侯府只怕是早就大乱了。

    因是赏花宴,所以筵席就摆在花园里河塘上的大水榭之中。南宁公夫人怕地方坐不下,还在离大水榭不远的三间大花厅里也设下了筵席,让各家的姑娘们去那里说话。

    萧锦瑟是极少出门的,性情又寡淡,与各家的姑娘都不太熟,只略问过好,就打算寻一处清静之地,躲一躲热闹。

    谁想才往西花厅里走了两步,就被一袭鹅黄衣裙的姑娘拦住了去路。萧锦瑟诧异的抬头望去,却见是宁寿伯府的三姑娘童雪梦,脸上也就露出了笑容。

    平仁侯府大姑娘萧锦绣嫁的正是宁寿伯府童家大爷,与童雪梦是嫡亲的姑嫂。萧童两家是亲家,来往也就频繁些,两家的姑娘也就常见些。

    萧锦瑟穿到大秦朝虽已有十四年之久,可要说闺中要好的姐妹,除了季太君娘家的侄孙女季思真,也就只有童家三姑娘童雪梦了。

    因此,在陌生的环境,还有不熟的人群中,见到最为要好的姐妹,让萧锦瑟烦闷的心情好了许多。

    童雪梦拉着萧锦瑟的手,边往大花厅外走,边笑着小声道:“倒是难得见姐姐出门,咱们可得好好说说话。只是这里无趣的紧,咱们还是去花园里逛逛,那里的花开得真是不错。”

    萧锦瑟明白童雪梦的心思,笑着点了点头,随着她出了大花厅。

    赏花宴嘛,就该是游玩赏花的。若只坐在大花厅里闲聊各家的趣事笑话,也确实太过无趣了。况且,她也不愿意留在大花厅里,左右都是不熟的人,也没法与童雪梦说说私房体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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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夏末秋初的好时候,不仅气候很是凉爽,就是花也开得娇艳。南宁公府各轩院的嬷嬷奶娘丫鬟们,抱着各房的小主子们到花园里玩耍。

    因正值赏花宴,嬷嬷奶娘们仅躲在小山亭里喝茶,小声议论着前来赴宴的各家女眷,只叫丫鬟们陪着小主子们在小山亭外的空地上玩闹。

    也不知是哪个丫鬟喊了一声,接着传来了孩子的“哇哇”大哭之声,小山亭外的空地上顿时乱成一团。躲懒的嬷嬷奶娘们哪里还敢坐在小山亭里偷闲,都急急的跑了出去,生怕是自家的小主子出了事。

    “华兰,你怎么伺候小主子的?让佑哥摔伤不说,还吓哭了我家威哥儿。”丫鬟花枝见凌书佑伤得厉害,一面哄着吓哭了的凌书威,一面急着撇清干系。

    三爷凌以墨是庶子,虽然顶着“神医”的美名,在外面混得很是风光,可在南宁公府里,向来不得国公爷和国公夫人的看重。况且,自三奶奶病逝后,三爷长年不在府中,致使宁墨轩一直无主子坐阵。凌书佑伤得再重,也不会惹得主子们大动干戈。

    可自家小主子却不同,堂堂南宁公府的长房嫡长孙,最受国公夫人的疼爱。大奶奶又是熬到二十岁,才得了这个嫡长子,自然溺爱万分,纵得小主子任性霸道。若是认下这桩祸事,挨打受骂的定然是她,小主子是绝不会有错的。

    想明白了厉害关系,又瞧见奶娘正跑过来,花枝便越发大声的急喊道:“妈妈快来看看威哥儿吧。才刚佑哥儿贪玩,摔伤了自己不说,还吓坏了威哥儿,这会儿正哭个不停呢。”

    “花枝,你别在那里血口喷人、贼喊捉贼。明明是威哥儿推了佑哥儿一把,才害得佑哥儿摔伤了脸和腿。你家威哥儿哭个不停,是因为闯了祸,自己把自己吓的。我家佑哥儿哭成这样,才真真是疼的。”华兰见自家小主子摔得极重,心疼的流下泪来,边急急的用帕子擦拭他伤口处的尘土,边柔声细语的哄着疼得大哭的小主子,并不忘回击反咬一口的花枝。

    各轩院陪着小主子们玩耍的丫鬟们,虽然清楚事情的原委,却也不愿为了不受宠的三爷之子,得罪了最疼宠长房嫡长孙的国公夫人和大奶奶。因此,趁着慌乱间,丫鬟们纷纷抱起自家的小主子,随着嬷嬷奶娘们回各家的轩院去了。

    类似的事情,发生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奶娘自然知道花枝是怕受牵累,才把错处都推到了华兰和凌书佑的身上。可她并不打算揭穿花枝,因为若真的追究起来,花枝逃不了,她也脱不了干系。

    因此,奶娘嫌恶的皱了皱眉,一把抱起已收了哭声的凌书威,并扬声斥责华兰道:“不要命的小蹄子,看不好自家小主子,还吓坏了我家小主子。若是威哥儿被吓出了好歹,看你有几条命去赔的。闹到了大太太和大奶奶面前,看大太太和大奶奶怎么收拾你。”

    这话明面上是奶娘在斥责华兰,实则却是在警告华兰不要多嘴。若真的捅到了国公夫人和大奶奶面前,吃亏的也是华兰自己,她和花枝可不怕。必竟华兰只有一张口,她和花枝却有两张口,华兰的话自然没有她和花枝的可信。

    放完了狠话,奶娘也就不愿久留在是非地,抱着凌书威,便匆匆回宁尘轩去了。花枝有了奶娘的撑腰,心里托了底,自然更不怕华兰会辩冤,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才小跑着去追走远的奶娘。

    华兰自七岁被分进宁墨轩,至今已有五六年了。从最低的四等粗使小丫头干起,熬到如今伺候小主子,南宁公府里的是是非非,她已然是看透了。国公爷不管内宅之事,国公夫人又最厌三爷。她纵然哭诉到两位当家人的面前,也是半点用也没有的,反而还会招来国公夫人的惩戒。

    委屈的咬了咬牙,华兰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泪,一把抱起哭声已小了许多的凌书佑,快步往宁墨轩赶去。小主子摔得很重,要赶紧请大夫才行。脸上的伤若是留了疤,她也没脸见三爷和死去的三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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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小山亭不远的山石旁,萧锦瑟和童雪梦坐在阴凉的树荫之下,看着才刚发生的一场闹剧,都不由得长长的苦叹了一声。

    想着凌书佑那一脸的泪痕,童雪梦怜惜的叹道:“那吓哭的是凌家大爷的嫡子,摔伤的则是凌家三爷的嫡子。听祖母和母亲说,自凌三奶奶病逝之后,凌神医就很少回府了,长年都在外面忙碌着。这样小的孩子,没有嫡母照管,又没有父亲庇护,也就难免要受些委屈。”

    听了童雪梦之言,萧锦瑟的脸色又沉了几分。父母双亲都指望不上的日子,她心里是最知道的。好在她是嫡出,她的父亲也是嫡出,嫡庶尊卑之道在那里摆着,总也有几分顾忌在。

    可那孩子却不同,他虽然是嫡出,但凌家三爷却是庶出。同是爵位之家,沾上庶出二字,就是不去打听,她也知道那孩子的日子不好过。

    童雪梦见萧锦瑟脸色不好,才反应过来话里的不妥之处,可又不好道歉,倒点中了萧锦瑟的心事,只得陪笑着道:“咱们不说这些的,倒扫了赏花的兴致。那边的一片翠竹倒是不错,咱们去那里逛逛吧。等逛完了那里,咱们也该回大花厅去了。若是缺席得太久,倒显得不懂规矩礼数了。”

    萧锦瑟知道童雪梦的意思,安抚的对她笑了笑,方站起身来,主动拉着她的手,往不远处的一片竹林走去。

    沿路欣赏着花园里夏末秋初的两季花色,说说笑笑的,姐妹俩倒也抛了那一番伤感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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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南宁公府的宁墨轩里,神医凌以墨的妾室楚氏,得知凌书佑摔伤后,心里很是幸灾乐祸,忙打发身边的二等大丫鬟银珠去瞧热闹。

    她则倚坐在西跨院的北正厢廊下,听着从东跨院里传过来的动静,高兴的哼上了小曲儿。

    待银珠一脸笑意的赶了回来,楚姨娘忙笑着问道:“可有瞧仔细了?伤得可重不重?”

    银珠谄媚的笑回道:“瞧仔细了,伤得很重。纪妈妈都心疼的哭了,正在东跨院里骂着呢,也不怕叫御医看了笑话。只可惜,她也就敢在咱们宁墨轩里骂几声罢了,却是不敢去找大太太和大奶奶说道说道的。不过今日府里办赏花宴,各家女眷来了不少,纪妈妈赶着这会儿请御医进来,想来大太太和大奶奶已然是记恨上了。”

    楚姨娘趁愿的笑了笑,边起身用帕子掸了掸衣裳,边高兴的吩咐道:“去小厨房说一声,叫她们晚饭的时候,送一壶好酒进来。今天姨奶奶我高兴,定要好好的喝上几杯。”

    话落,又盯着东跨院的方向,冷笑了两声,才转身回了北正厢。

    只要凌书佑倒了,她生养的凌书权就是凌以墨的长子,甚至还可能是凌以墨的独子。到时候,凌以墨和宁墨轩的一切,就都是她儿子的。上无正室,下无嫡子,她纵然不能扶正,也照样能过上正室的好日子。

    银珠笑嘻嘻的高声应了一句“奴婢这就去”,便欢欢喜喜的往宁墨轩小厨房跑去,心里还盘算着借机再点些她想吃的好东西。

    三爷长年不回府,三奶奶之位悬空多年,楚姨娘出身又不富贵,宁墨轩可捞的油水真是少之又少。不过能捞一些是一些,哪怕只讨几样好菜、几盘好果点或几杯好酒,也比一丁点儿都沾不上的强。

    况且,没有主母也有没有主母的好处。宁墨轩里的各项花费用度,只要账面上能抹平,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人管得了,也没人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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