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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第六章 成功翻身的庶女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重写完毕!!!

    最后的PS:本文架空历史,毫无考据价值!!!

    作者专栏:</FONT><INPUT TYPE=button VALUE=【红尘醉·夜未央】 OnClick=window.open("http://www.jjwxc.net/oneauthor.php?authorid=659393")></FONT>求收藏!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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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秦朝最重孝道,自开国皇帝登基,连连颁发有关孝道的旨令。其中最大的恩典,便是允许后宫嫔妃的娘家女眷,于每月的初二之日入宫拜望,以圆仁孝天伦之乐。

    因此,自南宁公庶次女凌以琪入宫之后,每逢初二之日,南宁公夫人岳氏就会入宫拜望。虽然她打心里厌恶庶子庶女们,可凌以琪到底是秦明帝的嫔妃,皇室天家的颜面,她是万不敢扫落的。

    只是今日虽然秋高气爽,可岳夫人心里却烦闷得紧。只因为今日不是初二,可凌以琪却特召她入宫,让她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不安。必竟她每回进宫拜望,最后总会闹得不欢而散,让她越发的痛恨凌以琪和她的胞兄凌以墨。

    看着走在前面带路的福宁宫掌事公公福海,岳夫人张了几回的嘴,可还是没有真的问出口。说到底,她还是不愿在庶次女面前低头。只是若不探问清楚,她也没法早作准备。想了想,她才向随侍在旁的心腹大丫鬟素梅使了个眼色。这下人对下人,她与凌以琪也算是平起平坐了。

    素梅伺候了岳夫人五六年,自然早已摸透了她的心思,故明白的点了点头,从袖子里掏出早备下的小荷包,快步赶上了走在前面的福海。

    “这样凉爽的天气,又才用过午饭,正该好好歇个午觉的。偏又劳烦公公接我家国公夫人入宫,真是辛苦公公了。”素梅讨好的陪笑着,然后将小荷包悄悄的塞到了福海的手中,见他露了满意的笑脸,才小声的问道:“只是还要向公公请教一句。不知公公可知道,凌嫔娘娘召见国公夫人所为何事?”

    福海自然不会蠢笨的背叛自家主子,只是不大不小的透些口风,还是无大碍的,况且岳夫人出手也大方。

    故略放慢了脚步,等得素梅扶着岳夫人走了上来,他才靠近岳夫人,不咸不淡的冷哼道:“国公夫人是慈善人,应该知道凌嫔娘娘很看重凌神医的子女,很该仔细照顾着才是。凌嫔娘娘如今圣宠在身,不求国公府帮着添彩,可总不能倒帮着添乱呀。”

    一席话,说得岳夫人黑了脸,张了张嘴,终是没有分辩出口。她虽然不是不敢得罪福海,可心里到底不屑与太监争论。只是这阵子没听说凌书佑和凌淑妙出了何事,凌以琪好端端的怎么又因为两个孩子而发难呢?

    素梅却已然明白了过来,趁着福海又快步走去了前面,才靠近岳夫人耳旁,把赏花宴之日凌书佑摔伤了脸和腿的事,一五一十的回了一遍。末了,她还抱怨道:“也是华兰不省心。这样的事情,很不该闹到凌嫔娘娘那里去。”

    花枝是她的两姨表妹,她费了好些心思,才把花枝塞去宁尘轩伺候凌书威,可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被罢免了差事。

    岳夫人闻得了前因后果,不禁皱眉骂道:“不安生的小贱蹄子,不知道尽心伺候自家主子,倒知道带累威哥儿。”

    在岳夫人心里,庶次子的嫡长子,自然比不上嫡长子的嫡长子。况且,她又最是护短,自然不会觉得错在凌书威的身上,只认为是小孩子难免的淘气罢了。却是恨华兰不省心,把事情闹到了凌以琪那里,折腾的她要多跑一趟福宁宫。

    素梅早知道岳夫人不会在意凌书佑受伤之事,也早料到她一定会护着凌书威,故听了她骂华兰的话,一点都不惊讶,只趁心如意的在旁添上两把柴。

    一时,福海带着岳夫人和素梅进了福宁宫,一面让她们在正殿外等候,一面进了正殿去向凌以琪回话。后宫里规矩森严,没有主子们的吩咐,就是被邀请的客人,也不能随意进入。

    少顷,福海才从正殿里出来,一面让素梅扶岳夫人进去,一面小声叮嘱道:“凌嫔娘娘还没有消气,国公夫人说话要谨慎些,万不要惹怒了娘娘。娘娘可是千金玉体,若是气病了,国公爷和国公夫人都担不起。”

    一席话,说得岳夫人的脸色又黑了几分。果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再不是当年任她拿捏的庶出二姑娘了。

    想到这里,岳夫人心里越发感到委屈和不甘心。明明凌以珊比凌以琪强上许多,又是她的嫡长女,身份尊贵得非庶女可比。却不想未得秦明帝和太后、皇后的眼缘,不能入宫侍君,反而让凌以琪攀上了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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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宁宫的正殿里,凌以琪端坐于主位之上,等着岳夫人和素梅福身请了安,才紧皱着眉,不耐烦的挥手道:“国公夫人不必多礼。今日请国公夫人进宫,是想与国公夫人商议一下三哥的亲事。三嫂病逝已有两年,宁墨轩主母之位悬空已久,以致佑哥儿和妙姐儿无嫡母照管,受了不少委屈。本宫知道国公夫人料理偌大的国公府,难免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只是幼子着实可怜。本宫侍奉圣上,不能时时替三哥照管佑哥儿和妙姐儿,思来想去,只有为三哥续弦最是妥当。”

    要不是她昨日派青衣送点心给凌书佑和凌淑妙,还真没想到即使她时时护着,国公府里照旧有人敢如此欺负两个孩子。若不是顾忌“不孝”二字,她真想跑回南宁公府,把府里上上下下的主子仆从都教训一番。

    岳夫人脸上阵红阵白,心里气得是翻江倒海,用手捂着胸口紧喘了两口气,才强忍着咬牙回道:“为以墨续弦之事,国公爷和臣妇早有打算。只是以墨一直不松口,又长年不回国公府,此事也就耽搁了。娘娘既然有此意,臣妇回去后,定与国公爷仔细商议,尽快把以墨续弦的大事操办了。”

    她早猜到凌以琪会让她下不来台,却没有想到凌以琪竟敢说得这般露骨,一点体面都不给她留,话里话外直指她纵容旁人欺凌了凌书佑和凌淑妙。

    再者,给凌以墨续弦之事,她心里也委屈。早在凌以墨的原配病逝满一年之时,她就好心的张罗过此事,想着有了嫡母照管两个孩子,她也省得担了不好听的名声。可凌以墨一直不点头,又一直不回国公府,纵然她和国公爷有心,也不能办一场没有新郎倌的婚礼呀。

    凌以琪见她说得如此好听,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才笑讽道:“国公夫人真是虑事周全,看来是本宫错看国公夫人了。”

    话落,装作未看见岳夫人泛青的脸色,端起一旁摆着的温茶,喝了两口,才又接着道:“续弦之事,本宫会亲自与三哥说,倒不用国公夫人费心。不过本宫入宫伴驾多年,一时也挑不出适当的人选。只能请国公夫人多用些心,在京华的贵女千金里挑一挑,九月前给本宫十位可选的名单。本宫希望三哥续弦的亲事,能在年底之前定下来,这样明年就能挑日子娶进门了。”

    岳夫人出身官宦之家,虽然称不上权贵,却也被娇宠着养大。自嫁进了南宁公府,上头婆婆早逝,她的日子更称得上是养尊处优。

    可今日也不知道凌以琪是不是成心找她麻烦,派福海去宫门接她,却没有备轿辇或车辇。她一路从宫门一直走进福宁宫,已然是累得腰酸腿痛,进了正殿之后,凌以琪竟也没有赐坐。

    此时,她已然是有些站不住了,也累得没有精神与凌以琪斗气,难得爽快的应道:“全听娘娘安排。臣妇回府后,就尽快挑人选。请娘娘放心。”

    见岳夫人的脸色越来越惨白,身子也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凌以琪心中的怒气才算消了一些。

    待慢悠悠的喝完了温茶,她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温言警告道:“三哥续弦是大事,本宫会从头盯到尾,国公夫人可不要敷衍了本宫。至于佑哥儿和妙姐儿,在新三嫂进门之前,还要劳烦国公夫人多留心照看,本宫也会常派人送东西回去的。”

    岳夫人忍着直往头上冲的怒火,气得颤声道:“臣妇不敢,请娘娘安心。”

    凌以琪见岳夫人在这样凉爽的天气里,头上都冒出了汗,心里才算舒服了,挥手吩咐道:“福海,送国公夫人出宫去吧。本宫累了,想歇午觉了。”

    话落,起身下了座榻,看都没看岳夫人一眼,就搭上掌事女官青衣的手臂,往内室里歇晌去了。

    惩戒岳夫人的目的已经达到,她也懒得再与岳夫人废话,反正心里的火气已宣泄了不少,倒也能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了。

    福海恭敬的躬身送走了凌以琪,才转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冷笑道:“国公夫人请吧。”

    连庶次女养的一条狗都瞧不上她,岳夫人心里真是越发的窝火,恨得一甩衣袖,就急着转身离开。这福宁宫正殿,她是实在呆不下去了。

    只是她才刚站了许久,两条腿早已酸麻得不听使唤,若不是素梅手快的扶了她一把,堂堂的国公夫人就要在后宫失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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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南宁公府后,岳夫人在主轩院“宁信轩”的正厢里,狠狠的发了一顿脾气,摔了两个花瓶,砸了一套茶具和两碟果点。大岳嬷嬷和大奶奶岳氏、小岳嬷嬷劝了近一个时辰,才算劝得岳夫人消了气。

    听素梅学完了在福宁宫正殿里发生的事,大岳嬷嬷恨得咬牙骂道:“早知她入宫之后,这般不把太太放在眼里,当初就是舍了老奴的命,也不能让她顺利的进宫侍君。”

    小岳嬷嬷也赞同大岳嬷嬷的话,只是事以至此,多言当初之悔也无益了。她略皱了皱眉,才叹道:“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还是先把三爷续弦的事料理了才好。宁墨轩有了主母,往后再生出何事,都不与咱们相干了。”

    岳夫人却不以为然的冷哼道:“如今宁墨轩没有主母,告状都能告到福宁宫去。若是往后有了主母,我还能有消停日子可过?都怪华兰那小贱蹄子,看不好佑哥儿,还给我添堵。等过了这当口,看我怎么收拾她。”

    岳氏现在也恨不得赏华兰二十大板子,只是眼前的重中之重,是凌以墨的续弦之事,得尽快料理了才好。

    她在心里琢磨了一番,张口提议道:“要不从家里或亲戚里挑人吧。左右是续弦,难道真挑那些好人家的正经姑娘吗?就是咱们家舍得出脸面去求,人家也舍不出脸面许嫁。好歹挑个自己人进来,这样宁墨轩好不好的,也不会再告到福宁宫去,也省得给咱们添堵了。”

    小岳嬷嬷却不赞同的劝道:“依老奴说,还是不要挑自己人的好。若不然,往后宁墨轩真闹出了事故,倒要带累太太和奶奶。挑个与太太和奶奶不相干的,家世背景也普通的,三爷又长年不在府里,没有人给她撑腰,她自然不敢得罪太太和奶奶。太太和奶奶再拉拢拉拢她,她自然向着太太和奶奶。凌嫔娘娘在深宫里,远水解不了近渴,她难道真傻傻的去指望凌嫔娘娘吗?再者说,这天底下的后母都一样,没有真心真意去护着继子继女的。”

    大岳嬷嬷和岳氏听了小岳嬷嬷之言,也觉得很有道理,故齐齐看向岳夫人,等着她老人家拿最后的主意。

    岳夫人神色阴沉的沉思了许久,才点头道:“咱们两手都准备着。她不是让我挑十位人选吗?自家人也挑一挑,家世背景普通的也挑一挑,凑上十个名单报上去,看她怎么选吧。不管选中的是谁,总是在南宁公府里讨生活,我不信她真能逃出我的手掌心。那丫头贵为嫔位又如何?难不成还真要日日夜夜守着新进门的小嫂子吗?”

    岳氏赞同的点了点头,双眼中闪过一抹厉色,随即陪笑道:“婆婆是咱们南宁公府的当家主母,但凡是有眼色的,也不敢与婆婆作对。况且,百善孝为先,新媳妇进门若是敢不敬婆母,那大可一纸休书打发了她,更是省事呢。”

    岳夫人经岳氏一提醒,也想起了婆媳尊卑,冷笑道:“这话说得在理。凌嫔就是再尊贵,也不能护着不敬婆婆的儿媳。”

    话落,对大岳嬷嬷和岳氏、小岳嬷嬷道:“来,咱们商量商量,看看有哪几家是可以挑选的。眼下已是七月末了,八月末就要把名单交上去,统共也只有一个月的工夫了。”

    听了岳夫人之言,大岳嬷嬷和岳氏、小岳嬷嬷忙打起万般精神,跟着一起回想可挑的人选。都是岳家门里出来的,自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岳夫人若是真的被凌以琪拿住了,那往后在南宁公府里,她们也难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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