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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第四章 平仁侯府最高掌权者

    <div class=readsmall style=color:#009900>作者有话要说:</br>重写完毕!!!

    最后的PS:本文架空历史,毫无考据价值!!!

    作者专栏:</FONT><INPUT TYPE=button VALUE=【红尘醉·夜未央】 OnClick=window.open("http://www.jjwxc.net/oneauthor.php?authorid=659393")></FONT>求收藏!求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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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发萧正湖回湖仁轩去歇息后,杨夫人才带着萧锦玉和萧锦瑟,前往佛仁轩给季太君请安。

    彼时,大太太平仁侯夫人陈氏已带着大奶奶陈氏、二奶奶邓氏和三姑娘萧锦红、六姑娘萧锦玲,向季太君请过了晚安,正坐在左侧的一排圈椅上,陪着季太君说话。

    陈夫人在娘家是嫡长女,很有些宅斗的手腕,嫁进平仁侯府后,把大老爷萧文敬管得死死的。

    虽然平仁侯纳了四房妾室,可二姨娘和四姨娘都红颜薄命,早早就病逝了。至于长房的子嗣之中,庶出的也只有三姑娘和六姑娘,庶子却是一个都没有的。可见陈夫人的厉害之处,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道明的。

    再者,大奶奶陈氏是她娘家兄长之女,二奶奶邓氏是她娘家胞妹之女。有这样两位贴心的嫡儿媳,她在平仁侯府的地位,可说是越发的牢不可动。

    杨夫人见二房晚了长房一步,一面带着萧锦玉和萧锦瑟福身请了安,一面陪笑着请罪道:“儿媳来迟了,请婆婆责罚。”

    季太君慈爱的笑道:“自家人谈何责罚之说,快坐下吧。”

    杨夫人又笑着福身谢了恩,方带着萧锦玉和萧锦瑟,在右侧的一排圈椅上坐了下来。

    季太君身边侍立的大季嬷嬷,见各房的女眷都到齐了,才吩咐丫鬟们送温茶和鲜果进来。

    季太君行事向来是一碗水端平,才刚问了萧锦红的亲事,这会儿见杨夫人来了,便关心起萧正湖的亲事,笑着问道:“正湖的亲事从去年就开始议了,如今也过了大半年了,你心里可有中意的姑娘?”

    杨夫人闻言,先看了一眼陈氏和邓氏,才笑着回道:“儿媳也正想讨婆婆的示下呢。正湖的亲事议到现在,儿媳挑得眼都花了,也没有挑中十分满意的。正巧前日我娘家嫂子带才入京华的小女儿过来请安,我看着那孩子不错,婆婆那日还夸赞她来着。我心里想着亲上加亲,就是不知道婆婆觉得如何。”

    杨夫人的小心思,季太君又哪里不懂呢?萧正湖是二房的独子,也是庶出,虽然自幼被杨夫人抱养,可到底不是亲生的。若儿媳是自己人,往后杨夫人也能拢住萧正湖,至少能拢住二房的一大半。

    况且,杨夫人回话前,特特看了陈氏和邓氏一眼。这意思再简单不过,既然长房能这样娶儿媳,二房自然也能这样娶儿媳。她纵然是当婆婆的,也得一碗水端平才好。

    季太君眯着眼,点了点头,笑道:“那孩子确实不错,年纪也与正湖般配。若是杨家舅老爷和舅太太对正湖满意,那这桩亲事就早早定下吧。只是既然是亲上加亲,礼数上定要郑重些,别委屈了杨家姑娘。”

    杨夫人如了心愿,难掩喜色的笑道:“婆婆教导得是,儿媳省得。”

    坐在对面的陈夫人看了,心里却冷笑了两声。这就是没有嫡子的难处,行事总要想着怎么拢住庶子,生怕把庶子教养成人,反而倒掌控不住他了。

    季太君又问了问杨家姑娘的事,才笑道:“五日后去南宁公府赴赏花宴,大太太和二太太自然不能缺席。当日府中的内务诸事,只能辛苦正江媳妇和正河媳妇料理了。”

    陈氏听了这话,忙陪笑着应了一声,并道:“请祖母放心,孙媳和二婶婶定当小心料理府内诸事。”

    邓氏也趁机献殷勤,笑道:“婆婆料理府内事务,日日辛苦忙碌,不得半日空闲。趁着南宁公府的赏花宴,倒真该好好的玩乐上一日。说来还是祖母心疼儿媳,总惦记着让婆婆好好歇一歇。”

    一席话,不仅赞了陈夫人当家理事的艰辛,还捧出了季太君待儿媳的和善,哄得季太君和陈夫人都露了笑脸。

    陈夫人让小儿媳捧得心情大好,满面春风的嗔怪邓氏,道:“偏你嘴乖,成日里说这些好听话哄我,倒让你祖母和你二婶娘笑话我。”

    话落,才笑对季太君道:“儿媳如今上了年纪,比不是她们小的,精神已是不大好了。料理起府内诸事,总有顾不到的地方,还得多靠婆婆提点才行,要不然儿媳可要闹笑话了。”

    语毕,又对着杨夫人,客套道:“若有不到之处,还望二婶婶在体谅之余,也能提醒一二。省得当真闹出了笑话,伤的还是平仁侯府的体面。”

    杨夫人听了这一席话,可说是正中心事,忙堆笑问道:“大嫂这般过谦,倒让我想起一事。听说绣房已送了今年新的秋装给锦红和锦玲,不知我家锦玉和锦瑟的新秋装何时能得?过几日就要去南宁公府赴宴了,都是未出阁的姑娘们,总不好连身像样的新衣裳也没有。”

    陈夫人闻言,脸色一僵,心里气血上涌。她不过是与杨夫人客套一两句话,为的是不在季太君面前显出对二房的不看重。可她实实在在没有想到,杨夫人竟真敢借机生事,当着众小辈的面前给她没脸。

    只是见季太君也看着她,等着她的解释,她也只得强压下怒火,笑道:“二婶婶又说笑话了。咱们堂堂侯府,哪里会短了姑娘的衣裳?想来已裁制好了,只是没有送过去。等回头我派人去绣房催一声,绝不会委屈了两位侄女。”

    好容易抓到了长房的错处,杨夫人自然不肯善罢甘休,冷笑道:“大嫂这话才真是笑话。绣房的管事娘子可是说了,要忙着给锦红准备嫁妆里的绣品,没有空闲为我家锦玉和锦瑟裁制秋装。按理说,姑娘出阁的嫁妆最是要紧,半点耽搁不得,绣房忙不过来也是情有可原。只是有空闲给锦红和锦玲裁制,却没有空闲给锦玉和锦瑟裁制,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要我说,绣房若真是忙不过来,就分些活儿出来,请外面绣坊里的绣娘帮着准备吧,总不好耽搁了锦红出阁。”

    一席话说罢,东暖阁里瞬间安静了下来。知情的、不知情的,或多或少脸上都显出几分尴尬或难堪。

    杨夫人这番话,说得着实有些尖酸刻薄。先是直言点明了陈夫人克扣二房姑娘的秋装,后又拿着萧锦红的嫁妆说道,影射陈夫人薄待庶女,眼看着庶女要出阁了,才想着赶置嫁妆之物。

    陈氏和邓氏有心帮婆婆分辩几句,可见季太君已沉了脸,倒不敢张口轻意出言了。

    萧锦红是萧家尚未出阁的四位姑娘里最年长的,只是嫁妆之事,杨夫人所言属实,她心里本就怨嫡母,自然更不会出言救场。

    萧锦玲是萧家姑娘里最年幼的,不过才十岁,胆量有限,只紧张的看向季太君和陈夫人,谨慎小心的打量着她们婆媳的脸色。

    季太君见陈夫人一脸的羞恼,又见杨夫人一脸的得意,脸色越发冷了几分,重重的将手中的茶盏掷于桌上,沉声道:“大太太和二太太留下,其她人都回去歇着吧。”

    大季嬷嬷见季太君生了气,看了看脸色阴沉的陈夫人,又看了看自鸣得意的杨夫人,不禁在心中暗叹了一番,随即堆着笑亲自送陈氏、邓氏和萧家四女出了佛仁轩,才急急的赶回了正厢。

    陈氏和邓氏冷瞧了萧锦玉和萧锦瑟两眼,便带着萧锦红和萧锦玲回去了。萧锦瑟也无心与萧锦玉一道回去,只推说要去花园里逛逛,便带着芳儿走了。萧锦玉则顺心满意的带着大丫鬟莺儿,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回了政仁轩。

    陈夫人和杨夫人会不会受季太君的斥责,萧锦玉并不放在心上,只要应得的新秋装能发下来就好。过几日南宁公府的赏花宴,受邀的女客大多是京华城内爵位权贵官宦之家的女眷,她还指望盛装打扮,为终身大事探一探路呢。她今年已有十四,却还没有定下亲事,杨夫人不急,她可着实等不得了。

    芳儿见四下里无人,方在自家主子的耳旁,小声的问道:“姑娘,大太太克扣咱们二房的新秋装,老太太斥责两句,也是应当的。可怎么连咱们太太也被留下了呢?”

    她知道季太君撵了奶奶姑娘们出来,是为着顾全二位太太的颜面,不想当着小辈们的面,去斥责二位太太。

    只是新秋装之事,明明错的是陈夫人,杨夫人算是苦主,怎么也被留下了?总不能当着杨夫人的面,去斥责陈夫人吧?那也太下当家主母的脸面了。

    萧锦瑟淡淡的冷哼了一声,才轻声叮嘱道:“长辈之事,不该小辈议论。该忘了的,就忘了吧,不必再提起了。”

    其实季太君的意思,并不难猜出,不过是各打五十大板,两边都敲打一番罢了。陈夫人欺负二房势弱,克扣二房姑娘的新秋装。而杨夫人不顾长房和当家主母的体面,当着众小辈的面质问陈夫人的错处。

    两边犯的都不是小错,季太君自然不能睁只眼、闭只眼的,就让事情过去了。

    季太君虽然看重承爵的长房,可并不代表她会轻视二房和三房。萧家已到了侯爵之位的末代,往后若团结一心,还可有复兴之时。若往后各房分崩离析,那萧家也就再无兴起之机了。

    况且,季太君还没有死,平仁侯府也还没有分家。下仆们如此的捧高踩低,不仅会加剧各房之间的裂痕,传扬了出去,还会大大折损萧家的颜面。萧家如今还是平仁侯府,体面还是极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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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赏花宴的前一日,绣房的管事娘子亲自给二房送来了新秋装,并向杨夫人磕头请罪。她此时也是万分后悔,明明是陈夫人说以嫁妆里的绣品为重,如今季太君怪罪了下来,倒把气泄在了她的身上。

    杨夫人也知道她不是真心请罪,可是才受了季太君的斥责,也不敢再咬着这事作文章,只冷硬的训斥了几句话,就让管事娘子回绣房去了。

    大杨嬷嬷也怕杨夫人看着新秋装,想起季太君的斥责,忙打发杨柳带着小丫头,把新秋装送进了东跨院。

    看着送来的四套新秋装和一件新披风,摸着那崭新的上好料子,雪棋连声称叹道:“咱们屋里何时有过这般好料子的衣裳?可见大太太这回受的教训之重,竟连这般上好的料子都舍得了。”

    雨琴自然也高兴自家主子能得好衣裳,只是听雪棋说得太不像样子,气得重重的戳了戳她的额头,笑着骂道:“眼皮子浅的轻贱丫头,亏你还是侯府里伺候姑娘的大丫鬟,看不让别人笑话你呢。”

    雪棋不忿的冷哼一声,才笑问萧锦瑟道:“明日就是南宁公府的赏花宴了,姑娘看穿哪一套去赴宴?”

    自家主子不得宠,跟着杨夫人出门的机会就少。难得这回季太君让姑娘们都去,总也要让自家主子好好露个脸,省得别人还当平仁侯府没有五姑娘呢。

    萧锦瑟却没有雪棋那般上心,只略扫了一眼,就道:“备那套月蓝色的吧,看着倒也素雅。”

    “姑娘平日在府里穿得就素雅,如今难道出一回门,很该打扮得俏丽娇艳些才是。”雪棋不赞同的驳了一句,随即挑出一套粉紫色的,笑道:“姑娘明日穿这套吧,定然把南宁公府的花也比下去了。”

    自家主子生得好样貌,满府女眷全算上,也没有比得过自家主子的。只是平日里打扮得太过素雅,倒显得不那么显眼了。

    “就月蓝色的那套吧。这套粉紫的收起来,等赴喜宴或是寿宴时再穿。”萧锦瑟知道雪棋的心思,只是她本就不想太显眼了。况且,她是真的不爱艳色,总觉得太花哨了。

    雪棋见萧锦瑟如此执意,也只得无奈的叹了一声,捧着新秋装和新披风进了内室,小心仔细的收到了衣柜子里。

    雨琴也跟进了内室,打算把明日萧锦瑟要戴的头饰首饰备出来。出门赴宴不比在家里,头饰首饰若戴得太寒酸或太简素了,丢的是平仁侯府的体面。

    只是自家主子也确实没有太贵重的头饰首饰,挑来挑去也不过就那么一两套能戴得出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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