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22 锦上添花敞胸襟－襟怀坦白分房情
阿敏演唱的“思念”被常谦夫引用，是一种历史上典型的“被引用”。“思念”为名不虚传的“金蝶苑”做到了锦上添花。当上海的《解放日报》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用半个版面刊登上海市地名管理委员会不定期公告核准批准的又一批楼盘命名时，黄杉终于如愿以偿的找到了“金蝶苑”的命名，她把这天的报纸精心保存，存入长河公司的档案。她把这份说来有点陌生、确是刻骨铭心的喜悦珍藏在长河人的记忆长河中。
敞开胸襟，放声高歌一曲“思念”的还有小银楼歌星郑功士。在1993年，你邀请阿敏到小银楼来唱“思念”，那是策划人和长河人还不敢挑战的难题。那时候虽然歌星都在流行走穴，但是长河公司还差钱，没有进入不差钱的阶段。好了，锦上添花的看似专为蝴蝶写作的“思念”只能由本司歌星、黑马驭手郑功士多多演绎，常演常新。盛产蝴蝶的宝岛台湾，有同行曾经采访大陆上“思念”的词作者乔老爷子乔羽——你心中的蝴蝶有吗？乔羽打了一套太极拳，把这个问题化解了。可是在“思念”的每一个歌者的心中，肯定有各自翻飞扑腾、翩翩起舞的蝴蝶。自从“金蝶苑”命名正式获批以后，在相当长的一个房地产开发的历史阶段，长河人心中的蝴蝶就是“金蝶苑”，就是实现地产家园梦想开始的地方漕河泾。请小银楼歌星郑功士演唱“思念”，可以算是女歌男唱，多点阳刚。“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不知能做几日停留，我们已经分别得太久太久……”有地产家园梦想的长河人，到现在听到这首歌，还是激情澎湃，不禁思绪纷起，踏歌击掌，掌声响起。
《地产家园》表述的梦想观点——企业员工的梦想如果和企业的愿景、目标有机的结合，就会产生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已经得到长河接班团队代表三人小组的赞同，准备就这一课题开展进一步研讨。那现在我们可以到这一回来看看小说主人公的胸襟和梦想。篇幅关系，只挑主人公的住房梦想和胸襟啦，什么歌星啦、文学啦、著作等身啦、美女如云啦、对酒当歌啦……这回一概按下不提。
一院之长和哥俩好因为是小说里的大人物，他们的住宅梦想已经在小说开头部分有作者拙笔代劳、先吐为快了。对的，宣玉壶准备把老家朱家角的老宅翻修一回。老宅就在课植院的旁边，环境优雅，生态环保。叶落归根，人之常情。牛缘水是想在老家芦潮港造一座带泳池的新型别墅，颐养天年，子孙满堂，弥补与生带来的五行缺水的缺憾。杨锦璋是准备在市中心自己开发建造的楼盘里为父亲选一个嘉地妙境，做一个流芳百世的民间藏石馆。自己就在这栋楼上居住，照顾传世的藏石馆和居住生活都绰绰有余。
下面轮到销售房子的三羊开泰敞开胸襟谈住宅梦想了。依小中大排序，小羊杨絮先来。
杨絮是个爽快人。从江西回到自己父亲的出生地上海，她的住宅梦想就是——宁要上海的一张床，不要江西的一间房。这句住宅梦想的口号，几乎就是照搬上海人曾经风靡一时的——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间房的心理独白。交通啊交通！交流必须畅通。房地产的三段论，地段、地段还是地段！住宅的梦想，离不开交通和地段。属羊的杨絮，从小到大，她的卧具只有两种，在江西睡木板床，到上海睡沙发。木板床安放在江西的大瓦房中，小姑娘有自己的专有闺房。一层楼四间屋子的大瓦房，是父亲母亲辛辛苦苦用在江西农村务农所得，积攒多年，才分几期造起来的。要知屋上瓦，瓦瓦皆辛苦。所以杨絮人生的住宅第一课一直似乎与播种有关——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看到这么多乡亲们来相帮造房，请客招待喝四特酒，上梁更要放一百响、两百响的串串鞭炮。喜气洋洋，声名远播——杨家造新房啦！到江西农村插队务农，如果不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住草房的人家那时是很多的。供杨絮蜷身的沙发是安放在上海爷爷奶奶石库门家中的，最简单的小三人沙发。小三人再小，尺寸也是讲究模数的，是啊，30模数。杨絮睡的这只小三人沙发长度是一米八十带扶手的，两头各有十公分的扶手。1。63米身高的杨絮睡这只沙发是委屈了她，摆不平，差三公分。所以杨絮亭亭玉立的到了大上海，睡小三人沙发的常态睡姿是规定动作——蜷伏，难得切换是自选动作——干脆把脚丫子搁在沙发扶手上，脚高头低，倒也符合长白山医院健身教义，有利经脉活络，舒经活血。白天舒展，晚上蜷伏。适者生存的杨絮，住宅梦想实实在在——我要把江西的木板床搬进上海就好了，我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我要像杨氏太极一样，十八式都可以舒展腾挪……杨絮在江西的木板床，就是上海人讲的六尺的大床（宽度为150公分、符合30模数），1993年，这么大的床搬进上海，谈何容易啊。爷爷奶奶家里，为了杨絮的到来想把小三人沙发换成大三人沙发，船坞排档捉放曹（历史上一种平面纸板游戏）玩遍了，都在房间里找不到这多余的三十公分！三十公分，三个拳头呐。真是三拳头打不出个沙发来！三棍子就别打啦。有一种大三人的沙发，长度是两米一的，足够杨絮舒舒坦坦安身睡眠，可是办不到呐。那时杨絮想的就是白天辛苦一天，听课笔记、学习考察，规定动作、自选动作，已经够忙乎的了，晚上就换一种随缘随意、轻松自如的睡觉姿势啦。马克思在《资本论》里说的，劳动力的简单再生产，除了吃这一块，还有很重要的就是睡这一块。读者这会儿可以理解，杨絮晚上经常梦见她在江西的大木板床，飘飘然然、忽忽悠悠，到上海来找落地生根的地方。
杨锦璋很心疼杨絮在上海的睡姿——又是规定又是自选，但是身为长白山医院基建科长，要解决父母家里需要的这三十公分，奉上三拳头，无能为力、束手无策。杨锦璋自己的宝贝儿子也是睡沙发一点点长大的。做了长河房地产公司的副总，杨锦璋总感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房子会有的。所以他一直希望杨絮朝前看，有信心，大床会有的，六尺的、七尺的大床都会搬进杨絮的闺房、杨絮的新房。
杨絮明白自己是在《地产三部曲》里敞开胸襟谈住宅梦想，机会难得，流芳N世，也来了一个三步曲。她很清楚，不会是三部曲，只会是三步曲的。第一步，自己有一张六尺的大床可以安睡。第二步，人小心大、总要嫁人的杨絮想要一套小两房的住宅，自己和老公孩子三口之家居住，最好不要每个月付房租。小俩口如果月薪不高，房租再一付，加入月光族啦，床前明月光——坐在床前明明白白的念叨月月光！第三步，可以给辛苦了一辈子的父母告老还乡回到上海的时候，买上一套可以让二老安度晚年的两室户住宅。最好和自己同住在一个小区里，怎么样，一碗热汤端过去还是暖呼呼的，那可是太棒了！真是孝顺的小羊。锦坤夫妇如果在起点看到这里会流下激动的泪水……这不是丈母娘推动了房地产的案例，是中国传统的孝道推动房地产的经典。
听到这里，小说里传来了掌声。谁的掌声？原来是在小银楼候场的中羊程丹！程丹的父亲经常和熟悉的老朋友开玩笑，我们虽然来自大陆上一个历史性的不三不四的地方，可是我们那个地方可漂亮啦。读者看到这里也心知肚明，四川的川妹子可漂亮啦。程丹就是形似神似朱迅的可人美女哟。记性好的读者还记得，所谓不三不四的地方，就是四川的万县。不是三峡省——这个行政区划的策划后来几经周折，夭折了。不是四川省——万县最后划到重庆，成为重庆的万州区，万县古时候就叫万州的。现代城市最流行挖掘传承古代元素的可持续发展策划了。万县划入重庆，当然流行一把，复古，叫万州。如果哪个县城命名清明上河城成功，更是可以拉动地方经济长盛不衰啰！好啦，不说州啊县的了，让大家和美女程丹来一次面对面——这是朱迅老公王志最擅长的事——面对面。
喜欢朱迅的读者捷足先登，叫啦——川妹子，你为啥子拍巴掌啰？程丹凝眸一笑：三羊开泰的小羊杨絮，住宅梦想的慢三步（程丹就是脱口秀的材料，硬把杨絮的三步曲说成了交谊舞的慢三步），说到我心里去了。够爽快，所以拍巴掌！
程丹在小说中出场的时候，作者说了欠点文债。实在是和小银楼美女程丹打一个招呼。说房地产故事的小说，销售主管出场，只匆匆忙忙的给了千把字的描述，确实着墨太少。现在逮着机会，趁程丹拍手叫好的时候，让她来讲讲自己的住宅梦想。
程丹虽然生在四川，可是却长在上海。中国大陆开始新的一轮三十年建设发展周期的正计时时刻，还是毛头小伙子的勤劳勇敢的程丹的父亲随着川军的第十九路军（他们自己编的部队番号、三人小组不必考证）进军上海。专门在上海承揽城市化进程中，破旧立新的先期必须孤注一掷、大锤一砸的拆房业务。其他第十八路军呢，好像也有专门给固定客户送奶的，不擅长破坏业务，习惯奶水业务，属于物质文明的先头部队。还有的十七路军送报纸，搞精神文明平面媒体的落实到户。这一回不是农民工部队大阅兵分列式，点到为止。当年川军的这一支万县部队只是定向爆破、动用炸药的拆房不做，其他房子都敢拆。千做万做，不熟悉的不做。上海街头流行的画圈后中间加上一个大大的“拆”字的街头涂鸦艺术，就是程丹父亲一辈的杰作。你在外滩的上海档案馆的有关影像资料中，还能依稀辨别川军的圈阅城市化作业的笔迹。为民的学当官的，你圈阅，我圈拆，我全拆！程丹父亲所率领的万县的拆房铁军，干活从来不是不三不四的，起家时候的劳动工具主要就是大锤！什么大锤？想想以后看到的春晚上黄宏和巩汉林表演的小品，拿大锤、小锤的，就可以知道这大锤的分量。只不过生活是超前的，艺术是滞后的。程丹父亲的外号就是这么来的——程铁锤！这么多年啦，真名倒不太容易记住了。读者想想，在上海城市建设一年一个样、三年大变样的年代里，不破不立，不打破坛坛罐罐，怎么建设一个世人瞩目的上海？破，就是靠破例、靠魄力，靠大锤！程铁锤们那时可是相当的忙啊。你敢破例了，我上大锤！你有魄力了，我上大锤！说句实在一点的玩笑话，白领、金领时常招惹抑郁，程铁锤们虽是白领、灰领、蓝领经常翻翻花样，但是不会招惹什么抑郁。他们每天都是淋漓尽致的宣泄，史无前例的破坏！砸！现在很多心理大师设计的宣泄、减压的措施、手段，就是总结了程铁锤们的开心之后提出来的。你看黄宏砸得多欢！大锤在手，砸一下，喊一声——八十、八十！生活中川军的十九路军是每天唱着——咱们工人有力量（来自四川万县的农民工，进入上海拆房，应该可以划入建筑产业工人大军的阶层，所以他们的歌声是发自肺腑、名副其实的）！嘿！咱们工人有力量！每天每日拆房忙，嘿！每天每日拆房忙……三十年正计时很快就到了，上海该拆的房子还没有拆完！不用抑郁，不会抑郁。程铁锤在上海南征北战，早早把拆房公司的大本营选定，安营扎寨在如今浦东新区杨高南路一带。安营扎寨以后，压寨夫人接到上海做全职太太，没有断奶的程丹，就是吃着妈妈的奶水（有万县基因、浦江之水元素）和家门口小超市国产奶粉加进口奶粉、以及川军第十八路军送奶部队的供养喂养长大的滴滴呱呱（沪语，正宗、不含糊）的新上海人的新一代。
程丹作为新上海人的新一代，她的理想住宅什么样？两层楼的，叫复式或叠加都可以。程丹是这样表白的——底楼就是有吃喝拉撒的餐厅厨房、干湿分离的卫生间、足够朋友聚会玩耍的大客厅、少不了一间棋牌室可以沪军川军斗斗麻将。上了楼梯才是自己的卧室和小孩的卧室。程丹准备养两个孩子，这么好的丽人胚子，程丹不甘心浪费遗传基因的宝贵资源。这样，二楼就是三个拥有独立卫生间和衣帽间的卧室，一大两小就可以啦。程丹从小就在十九路军上海总部居住，虽然自己有独立寝室，可是杨高南路山寨里一年到头来来往往的人流，太热闹了。程丹在上海长大，对住宅的梦想，干湿分离还不够，还要动静结合。动的在底楼，静的就上楼。
读者推断，只要杨高南路川军第十九路军山寨里一年到头人流川流不息，真的是川流啦，那也会带来源源不断的信息流、资金流、财富流。程丹的梦想指日可待。你去看看，偌大上海，还有多少物理寿命早到的住宅未拆？还有多少经济寿命已到的住宅未拆？来自万县的川军第十九路军的程铁锤们，可以和其他部队的赵铁锤、王铁锤们一道，加上黄宏扮演的黄大锤们，大显身手、龙腾虎跃，大干快上、续写辉煌。作者和长河公司的长河人向你们致敬，待《地产家园》小说放假（学校都有假期的、起点学校也不会例外吧）时，扶老携幼、箪食壶浆，到杨高南路你们苦心经营的山寨里来拜访慰问各位，来收藏你们的一些已经退役的大锤，来欣赏你们舞得正欢的大锤和“咱们工人有力量”的老歌翻唱。每天砸，每天破旧立新，过瘾吧？
按照小中大的排序，小羊杨絮先说的，中羊程丹在自己的掌声中出场，现在轮到大羊常谦夫讲了。五零后的常谦夫梦想的住宅是一种可轮换居住的三代同楼的住宅。四世同堂，固然很好，只是到了讲究晚婚晚育的现代，再要求四世同堂，对保健延寿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三代同楼，对在部队大院长大的五零后常谦夫们来说，现实性、操作性、针对性更大一些。
现实性。常谦夫的父母住在宽敞的水电路东海舰队离休大院，只是常谦夫想把他们经常接到家里的小院来小住，给全家人一个有天有地、别有洞天、天伦之情、尊老爱幼的场合。这样，父母年纪大了住底楼就是很现实的考虑。
操作性。只要通过梯级改善，可以把市区的房子换到离尘不离城的郊区来住，放弃地段换面积，还是可以操作成功的。
针对性。五零后的部队大院里长大的常谦夫，当然在计划生育的基本国策规范下只生了一个孩子。不管以后儿子选择把婚房放到哪里，在自己的家里总要给他留一套住房，让他将来可以过上非常“五加二”的生活。不是非常六加一，双休嘛，未来可以是三休啦，那就是非常四加三。五加二，就是每周五天在自己的窝里，周末的两天拍拍翅膀飞回郊区的鸟巢，快乐老家。年轻人，住在三楼，跑跑楼梯，顺便健身，多好。自己两口子当然就是在二楼安居。
你看销售经理说话，说个住宅梦想都是一二三，一套一套的。那是啦，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呀。你看喏，杨锦璋说好这回少说几句的，把篇幅留给三羊开泰和牛缘水的分房情的。一听常谦夫的三性住宅梦想，又来了诗情画意。把大诗人杜甫请到《地产家园》梦想剧场的实播大厅。因为紧扣主题，这一小段神来之情，在起点播出时没有掐去。杨锦璋的导播意图很简单，三羊开泰每人必须采访大诗人杜甫一个问题，当然是围绕那首中国古代诗人论述住宅梦想的名篇佳作“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采访的。一来看杜甫怎样在1993年的现场发挥了。杨锦璋的想法，二来最主要是看提出问题的质量。有很多时候，在很多场合，提问题比回答问题还要绞尽脑汁、费尽心机。三羊开泰，如实道来。
小羊杨絮听说过古人的科举是必须讲究八股的，八股，先要入股。入股，做股东？非也。破题后入题谓之入股。小羊问杜甫（由濮存昕扮演杜甫，各位喜欢吗？单眼皮的男星讨人喜欢的也是很多的）——请问杜先生（前后鼻音差一点，吓了杜甫一跳：现代人喜欢采访时就亲吻吗），你在百忙中为什么想到写这首历史名作的？杜甫抑扬顿挫的念道“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也。你去看在四川成都的杜甫草堂，草堂就是茅草屋。小羊，你家在江西，住的是大瓦房，我当年到四川可只有住茅草房的命啰。我是唐朝寒士也。话说那天风雨交加，卷走茅草，散落各处，同村稚童，年幼无知，抢走茅草，戏弄老杜，不再归还。老杜穷追，大声疾呼，唇干舌燥，无济于事。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把老杜的木板床床铺都淋湿了……有感而发，不吐不快啊！
中羊程丹的提问有点深度——杜先生，你的流传千古的名句“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为什么人们在后世流传时把后面还有的一句最重要的“风雨不动安如山”遗漏或遗忘了？良师益友上课时说了，建筑设计原则，安全是第一位的。安全、经济、适用、美观。“风雨不动安如山”的住宅安全性，其实你在唐朝就白纸黑字先知贤明地写进你的住宅梦想里了。杜甫想了一想，说到，聪明的万州孩子，那时候泥石流经常发生的地方人迹罕到，对人类的伤害就少。现代社会，人类的发展快了，寻找居住地的发现热情大过对泥石流的研究倾情。
大羊常谦夫的采访很现代——尊敬的杜先生，你在起点看到了三羊开泰的住宅梦想，你还坚持你自己的住宅梦想吗？这样，濮存昕又有机会来朗诵一段杜甫这一名篇的结尾：“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现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这时全球实播的梦想剧场内，全场掌声雷动。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中国杰出诗人，用两个惊叹号，表明了自己的住宅梦想。温故知新也。对大羊常谦夫的问题，老杜机智的答道——等你们《地产三部曲》里的住宅梦想都实现了，老杜再来人间小住不迟。原来濮存昕告诉大家，因为生活原型杜甫的用广厦、为寒士的民心工程深得民心神心，玉皇大帝已经招聘杜甫上天专门管理天上的住房保障事务。为了呼唤老杜前来小住，各地的广厦集团、网上的寒士圈都不遗余力，奔走呼号。成都杜甫草堂更是修缮一新，规定当时戏弄杜甫的顽童们的后人必须每年带来新的茅草，保障草堂屋顶不再漏雨，聊补四川人因当年老杜心中对个别四川稚童责怪引起的歉疚之情。
好了，生活原型出场费不用计算，扮演杜甫的濮存昕的出场费要记入小说成本，导演意图完成，这里先收工吧。三羊开泰，每人一个大河公司的盒饭（便当也）。
按照一般会议惯例，最后那个发言讲话的人就是场面上职务最高、最有话语权决策权的人。神游海聊长河人住宅梦想的这一回，主要请来三位卖房子的销售人员谈谈，下次有机会还可以让其他同志发言，既然导演杨锦璋也已经安排了构思，最后就由老总来总结吧。老总不一定是老人，就是老是总结的人。牛缘水一看自己要上场了，喝上一口养身保健的绿茶，清清嗓子，开始襟怀坦白的叙述自己担任长白山医院分房小组副组长时的一段分房情结，简称分房情。
牛缘水的分房情故事太多，大众情人嘛，本来就是大爱无疆，仁义道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长白山，更是先长白山之忧而忧，后长白山之乐而乐。在《地产家园》里，任凭作者怎么说，反正是小说，他自己不会来说自己的住宅梦想。牛缘水把这些篇幅都要让给长白山人，让给长河人。这一回，他就讲了一个普天下最要紧的住宅刚性需求——结婚用房的情结。
长白山和其他山一样，凡是夫妻两个人都在长白山医院工作的，结婚时用房的刚性需求，这个刚性可是像钻石恒久远一样的硬的刚性！结婚进洞房，就为了上这张床。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床戏，现在在文学作品中已经进入普及基础上的提高阶段。但是那时候，长白山人，双双对对，找不到安放这张床的房，排队、排队，还是排队！还是处于生活中普及床戏的初级阶段。排队等什么？等一种专供结婚户结婚的鸳鸯房。鸳鸯房的别称，其实是生活原型的叫法——筒子楼。在小说这样高于生活的地方，只说一次。这个说法太原始了，又容易让人联想起关押犯人的号子、牢子。我们坚定不移跟着长白山和其他山上人们的美好命名——鸳鸯楼。鸳鸯共白头，多好呀。后来的人们为了各种各样的原因去各种星级的宾馆开房，其实也是为了这张床——普及床戏。鸳鸯楼的房子，每一户就是一间最简单的标房。龚成仕插话，设计的建筑面积20平方米都不到。长白山的鸳鸯楼还是符合宾馆旅馆标房的标准的，配备了两个平方米的卫生间和一个平方米的厨房。一个平方米？够大啦！上海的公交车上，一个平方米，最挤的时候要站下13双脚！真是十三！你家里有几双脚啊？长白山的排到队普及床戏的鸳鸯们心满意足。有的山上的鸳鸯楼，是利用各种年代建造的集体宿舍改造的。每一户只有独用厨房。卫生间是合用或者说是公用的，一个楼面仅仅一个公用厕所和冲淋房。这样的普及，让鸳鸯们温故知新，回到大学生活的宿舍场景。TongZi楼，鸳鸯楼，成为牛缘水这个分房小组副组长心中挥之不去的一个纠结的情结。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多么美好的人间祝福！排队等房，实在无奈。所以，牛缘水一想到这些排队鸳鸯们的急切眼光，心里就、就、就充满力量。牛缘水介绍，现在我们漕河泾的金蝶苑，小两房给结婚户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如果暂时不能如愿，那就可以通过套调来解决。什么叫套调？这又是分房小组的习惯套路。以后套调时再说。反正有得说了，你不急着要老总说，牛缘水只能下回说了。喝一口绿茶，老总下次再说。
这一回呀，可以打住。请常谦夫写个“住宅梦想”好吗？有住宅梦想的读者观众都说太好了。看看常谦夫抛砖引玉的住宅梦想——
住在徐汇育天讲，
宅人故事多酝酿。
梦中大床安何方？
想法各人各模样。
小羊杨絮要三步曲的住宅梦想；中羊程丹要叠加别墅、复式房型的新房；大羊常谦夫期待梯级改善后的三代同楼不同层的住房……你呢？畅想一番吧。杨锦璋编导把我们带到杜甫草堂；牛缘水老总是把那过去的事情讲——鸳鸯楼的点点滴滴，大爱无疆的大众情人的分房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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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开胸襟，放声高歌一曲“思念”的还有小银楼歌星郑功士。在1993年，你邀请阿敏到小银楼来唱“思念”，那是策划人和长河人还不敢挑战的难题。那时候虽然歌星都在流行走穴，但是长河公司还差钱，没有进入不差钱的阶段。好了，锦上添花的看似专为蝴蝶写作的“思念”只能由本司歌星、黑马驭手郑功士多多演绎，常演常新。盛产蝴蝶的宝岛台湾，有同行曾经采访大陆上“思念”的词作者乔老爷子乔羽——你心中的蝴蝶有吗？乔羽打了一套太极拳，把这个问题化解了。可是在“思念”的每一个歌者的心中，肯定有各自翻飞扑腾、翩翩起舞的蝴蝶。自从“金蝶苑”命名正式获批以后，在相当长的一个房地产开发的历史阶段，长河人心中的蝴蝶就是“金蝶苑”，就是实现地产家园梦想开始的地方漕河泾。请小银楼歌星郑功士演唱“思念”，可以算是女歌男唱，多点阳刚。“你从哪里来，我的朋友？好像一只蝴蝶飞进我的窗口。不知能做几日停留，我们已经分别得太久太久……”有地产家园梦想的长河人，到现在听到这首歌，还是激情澎湃，不禁思绪纷起，踏歌击掌，掌声响起。
《地产家园》表述的梦想观点——企业员工的梦想如果和企业的愿景、目标有机的结合，就会产生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已经得到长河接班团队代表三人小组的赞同，准备就这一课题开展进一步研讨。那现在我们可以到这一回来看看小说主人公的胸襟和梦想。篇幅关系，只挑主人公的住房梦想和胸襟啦，什么歌星啦、文学啦、著作等身啦、美女如云啦、对酒当歌啦……这回一概按下不提。
一院之长和哥俩好因为是小说里的大人物，他们的住宅梦想已经在小说开头部分有作者拙笔代劳、先吐为快了。对的，宣玉壶准备把老家朱家角的老宅翻修一回。老宅就在课植院的旁边，环境优雅，生态环保。叶落归根，人之常情。牛缘水是想在老家芦潮港造一座带泳池的新型别墅，颐养天年，子孙满堂，弥补与生带来的五行缺水的缺憾。杨锦璋是准备在市中心自己开发建造的楼盘里为父亲选一个嘉地妙境，做一个流芳百世的民间藏石馆。自己就在这栋楼上居住，照顾传世的藏石馆和居住生活都绰绰有余。
下面轮到销售房子的三羊开泰敞开胸襟谈住宅梦想了。依小中大排序，小羊杨絮先来。
杨絮是个爽快人。从江西回到自己父亲的出生地上海，她的住宅梦想就是——宁要上海的一张床，不要江西的一间房。这句住宅梦想的口号，几乎就是照搬上海人曾经风靡一时的——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间房的心理独白。交通啊交通！交流必须畅通。房地产的三段论，地段、地段还是地段！住宅的梦想，离不开交通和地段。属羊的杨絮，从小到大，她的卧具只有两种，在江西睡木板床，到上海睡沙发。木板床安放在江西的大瓦房中，小姑娘有自己的专有闺房。一层楼四间屋子的大瓦房，是父亲母亲辛辛苦苦用在江西农村务农所得，积攒多年，才分几期造起来的。要知屋上瓦，瓦瓦皆辛苦。所以杨絮人生的住宅第一课一直似乎与播种有关——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看到这么多乡亲们来相帮造房，请客招待喝四特酒，上梁更要放一百响、两百响的串串鞭炮。喜气洋洋，声名远播——杨家造新房啦！到江西农村插队务农，如果不是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住草房的人家那时是很多的。供杨絮蜷身的沙发是安放在上海爷爷奶奶石库门家中的，最简单的小三人沙发。小三人再小，尺寸也是讲究模数的，是啊，30模数。杨絮睡的这只小三人沙发长度是一米八十带扶手的，两头各有十公分的扶手。1。63米身高的杨絮睡这只沙发是委屈了她，摆不平，差三公分。所以杨絮亭亭玉立的到了大上海，睡小三人沙发的常态睡姿是规定动作——蜷伏，难得切换是自选动作——干脆把脚丫子搁在沙发扶手上，脚高头低，倒也符合长白山医院健身教义，有利经脉活络，舒经活血。白天舒展，晚上蜷伏。适者生存的杨絮，住宅梦想实实在在——我要把江西的木板床搬进上海就好了，我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我要像杨氏太极一样，十八式都可以舒展腾挪……杨絮在江西的木板床，就是上海人讲的六尺的大床（宽度为150公分、符合30模数），1993年，这么大的床搬进上海，谈何容易啊。爷爷奶奶家里，为了杨絮的到来想把小三人沙发换成大三人沙发，船坞排档捉放曹（历史上一种平面纸板游戏）玩遍了，都在房间里找不到这多余的三十公分！三十公分，三个拳头呐。真是三拳头打不出个沙发来！三棍子就别打啦。有一种大三人的沙发，长度是两米一的，足够杨絮舒舒坦坦安身睡眠，可是办不到呐。那时杨絮想的就是白天辛苦一天，听课笔记、学习考察，规定动作、自选动作，已经够忙乎的了，晚上就换一种随缘随意、轻松自如的睡觉姿势啦。马克思在《资本论》里说的，劳动力的简单再生产，除了吃这一块，还有很重要的就是睡这一块。读者这会儿可以理解，杨絮晚上经常梦见她在江西的大木板床，飘飘然然、忽忽悠悠，到上海来找落地生根的地方。
杨锦璋很心疼杨絮在上海的睡姿——又是规定又是自选，但是身为长白山医院基建科长，要解决父母家里需要的这三十公分，奉上三拳头，无能为力、束手无策。杨锦璋自己的宝贝儿子也是睡沙发一点点长大的。做了长河房地产公司的副总，杨锦璋总感到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房子会有的。所以他一直希望杨絮朝前看，有信心，大床会有的，六尺的、七尺的大床都会搬进杨絮的闺房、杨絮的新房。
杨絮明白自己是在《地产三部曲》里敞开胸襟谈住宅梦想，机会难得，流芳N世，也来了一个三步曲。她很清楚，不会是三部曲，只会是三步曲的。第一步，自己有一张六尺的大床可以安睡。第二步，人小心大、总要嫁人的杨絮想要一套小两房的住宅，自己和老公孩子三口之家居住，最好不要每个月付房租。小俩口如果月薪不高，房租再一付，加入月光族啦，床前明月光——坐在床前明明白白的念叨月月光！第三步，可以给辛苦了一辈子的父母告老还乡回到上海的时候，买上一套可以让二老安度晚年的两室户住宅。最好和自己同住在一个小区里，怎么样，一碗热汤端过去还是暖呼呼的，那可是太棒了！真是孝顺的小羊。锦坤夫妇如果在起点看到这里会流下激动的泪水……这不是丈母娘推动了房地产的案例，是中国传统的孝道推动房地产的经典。
听到这里，小说里传来了掌声。谁的掌声？原来是在小银楼候场的中羊程丹！程丹的父亲经常和熟悉的老朋友开玩笑，我们虽然来自大陆上一个历史性的不三不四的地方，可是我们那个地方可漂亮啦。读者看到这里也心知肚明，四川的川妹子可漂亮啦。程丹就是形似神似朱迅的可人美女哟。记性好的读者还记得，所谓不三不四的地方，就是四川的万县。不是三峡省——这个行政区划的策划后来几经周折，夭折了。不是四川省——万县最后划到重庆，成为重庆的万州区，万县古时候就叫万州的。现代城市最流行挖掘传承古代元素的可持续发展策划了。万县划入重庆，当然流行一把，复古，叫万州。如果哪个县城命名清明上河城成功，更是可以拉动地方经济长盛不衰啰！好啦，不说州啊县的了，让大家和美女程丹来一次面对面——这是朱迅老公王志最擅长的事——面对面。
喜欢朱迅的读者捷足先登，叫啦——川妹子，你为啥子拍巴掌啰？程丹凝眸一笑：三羊开泰的小羊杨絮，住宅梦想的慢三步（程丹就是脱口秀的材料，硬把杨絮的三步曲说成了交谊舞的慢三步），说到我心里去了。够爽快，所以拍巴掌！
程丹在小说中出场的时候，作者说了欠点文债。实在是和小银楼美女程丹打一个招呼。说房地产故事的小说，销售主管出场，只匆匆忙忙的给了千把字的描述，确实着墨太少。现在逮着机会，趁程丹拍手叫好的时候，让她来讲讲自己的住宅梦想。
程丹虽然生在四川，可是却长在上海。中国大陆开始新的一轮三十年建设发展周期的正计时时刻，还是毛头小伙子的勤劳勇敢的程丹的父亲随着川军的第十九路军（他们自己编的部队番号、三人小组不必考证）进军上海。专门在上海承揽城市化进程中，破旧立新的先期必须孤注一掷、大锤一砸的拆房业务。其他第十八路军呢，好像也有专门给固定客户送奶的，不擅长破坏业务，习惯奶水业务，属于物质文明的先头部队。还有的十七路军送报纸，搞精神文明平面媒体的落实到户。这一回不是农民工部队大阅兵分列式，点到为止。当年川军的这一支万县部队只是定向爆破、动用炸药的拆房不做，其他房子都敢拆。千做万做，不熟悉的不做。上海街头流行的画圈后中间加上一个大大的“拆”字的街头涂鸦艺术，就是程丹父亲一辈的杰作。你在外滩的上海档案馆的有关影像资料中，还能依稀辨别川军的圈阅城市化作业的笔迹。为民的学当官的，你圈阅，我圈拆，我全拆！程丹父亲所率领的万县的拆房铁军，干活从来不是不三不四的，起家时候的劳动工具主要就是大锤！什么大锤？想想以后看到的春晚上黄宏和巩汉林表演的小品，拿大锤、小锤的，就可以知道这大锤的分量。只不过生活是超前的，艺术是滞后的。程丹父亲的外号就是这么来的——程铁锤！这么多年啦，真名倒不太容易记住了。读者想想，在上海城市建设一年一个样、三年大变样的年代里，不破不立，不打破坛坛罐罐，怎么建设一个世人瞩目的上海？破，就是靠破例、靠魄力，靠大锤！程铁锤们那时可是相当的忙啊。你敢破例了，我上大锤！你有魄力了，我上大锤！说句实在一点的玩笑话，白领、金领时常招惹抑郁，程铁锤们虽是白领、灰领、蓝领经常翻翻花样，但是不会招惹什么抑郁。他们每天都是淋漓尽致的宣泄，史无前例的破坏！砸！现在很多心理大师设计的宣泄、减压的措施、手段，就是总结了程铁锤们的开心之后提出来的。你看黄宏砸得多欢！大锤在手，砸一下，喊一声——八十、八十！生活中川军的十九路军是每天唱着——咱们工人有力量（来自四川万县的农民工，进入上海拆房，应该可以划入建筑产业工人大军的阶层，所以他们的歌声是发自肺腑、名副其实的）！嘿！咱们工人有力量！每天每日拆房忙，嘿！每天每日拆房忙……三十年正计时很快就到了，上海该拆的房子还没有拆完！不用抑郁，不会抑郁。程铁锤在上海南征北战，早早把拆房公司的大本营选定，安营扎寨在如今浦东新区杨高南路一带。安营扎寨以后，压寨夫人接到上海做全职太太，没有断奶的程丹，就是吃着妈妈的奶水（有万县基因、浦江之水元素）和家门口小超市国产奶粉加进口奶粉、以及川军第十八路军送奶部队的供养喂养长大的滴滴呱呱（沪语，正宗、不含糊）的新上海人的新一代。
程丹作为新上海人的新一代，她的理想住宅什么样？两层楼的，叫复式或叠加都可以。程丹是这样表白的——底楼就是有吃喝拉撒的餐厅厨房、干湿分离的卫生间、足够朋友聚会玩耍的大客厅、少不了一间棋牌室可以沪军川军斗斗麻将。上了楼梯才是自己的卧室和小孩的卧室。程丹准备养两个孩子，这么好的丽人胚子，程丹不甘心浪费遗传基因的宝贵资源。这样，二楼就是三个拥有独立卫生间和衣帽间的卧室，一大两小就可以啦。程丹从小就在十九路军上海总部居住，虽然自己有独立寝室，可是杨高南路山寨里一年到头来来往往的人流，太热闹了。程丹在上海长大，对住宅的梦想，干湿分离还不够，还要动静结合。动的在底楼，静的就上楼。
读者推断，只要杨高南路川军第十九路军山寨里一年到头人流川流不息，真的是川流啦，那也会带来源源不断的信息流、资金流、财富流。程丹的梦想指日可待。你去看看，偌大上海，还有多少物理寿命早到的住宅未拆？还有多少经济寿命已到的住宅未拆？来自万县的川军第十九路军的程铁锤们，可以和其他部队的赵铁锤、王铁锤们一道，加上黄宏扮演的黄大锤们，大显身手、龙腾虎跃，大干快上、续写辉煌。作者和长河公司的长河人向你们致敬，待《地产家园》小说放假（学校都有假期的、起点学校也不会例外吧）时，扶老携幼、箪食壶浆，到杨高南路你们苦心经营的山寨里来拜访慰问各位，来收藏你们的一些已经退役的大锤，来欣赏你们舞得正欢的大锤和“咱们工人有力量”的老歌翻唱。每天砸，每天破旧立新，过瘾吧？
按照小中大的排序，小羊杨絮先说的，中羊程丹在自己的掌声中出场，现在轮到大羊常谦夫讲了。五零后的常谦夫梦想的住宅是一种可轮换居住的三代同楼的住宅。四世同堂，固然很好，只是到了讲究晚婚晚育的现代，再要求四世同堂，对保健延寿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三代同楼，对在部队大院长大的五零后常谦夫们来说，现实性、操作性、针对性更大一些。
现实性。常谦夫的父母住在宽敞的水电路东海舰队离休大院，只是常谦夫想把他们经常接到家里的小院来小住，给全家人一个有天有地、别有洞天、天伦之情、尊老爱幼的场合。这样，父母年纪大了住底楼就是很现实的考虑。
操作性。只要通过梯级改善，可以把市区的房子换到离尘不离城的郊区来住，放弃地段换面积，还是可以操作成功的。
针对性。五零后的部队大院里长大的常谦夫，当然在计划生育的基本国策规范下只生了一个孩子。不管以后儿子选择把婚房放到哪里，在自己的家里总要给他留一套住房，让他将来可以过上非常“五加二”的生活。不是非常六加一，双休嘛，未来可以是三休啦，那就是非常四加三。五加二，就是每周五天在自己的窝里，周末的两天拍拍翅膀飞回郊区的鸟巢，快乐老家。年轻人，住在三楼，跑跑楼梯，顺便健身，多好。自己两口子当然就是在二楼安居。
你看销售经理说话，说个住宅梦想都是一二三，一套一套的。那是啦，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呀。你看喏，杨锦璋说好这回少说几句的，把篇幅留给三羊开泰和牛缘水的分房情的。一听常谦夫的三性住宅梦想，又来了诗情画意。把大诗人杜甫请到《地产家园》梦想剧场的实播大厅。因为紧扣主题，这一小段神来之情，在起点播出时没有掐去。杨锦璋的导播意图很简单，三羊开泰每人必须采访大诗人杜甫一个问题，当然是围绕那首中国古代诗人论述住宅梦想的名篇佳作“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采访的。一来看杜甫怎样在1993年的现场发挥了。杨锦璋的想法，二来最主要是看提出问题的质量。有很多时候，在很多场合，提问题比回答问题还要绞尽脑汁、费尽心机。三羊开泰，如实道来。
小羊杨絮听说过古人的科举是必须讲究八股的，八股，先要入股。入股，做股东？非也。破题后入题谓之入股。小羊问杜甫（由濮存昕扮演杜甫，各位喜欢吗？单眼皮的男星讨人喜欢的也是很多的）——请问杜先生（前后鼻音差一点，吓了杜甫一跳：现代人喜欢采访时就亲吻吗），你在百忙中为什么想到写这首历史名作的？杜甫抑扬顿挫的念道“八月秋高风怒号，卷我屋上三重茅”也。你去看在四川成都的杜甫草堂，草堂就是茅草屋。小羊，你家在江西，住的是大瓦房，我当年到四川可只有住茅草房的命啰。我是唐朝寒士也。话说那天风雨交加，卷走茅草，散落各处，同村稚童，年幼无知，抢走茅草，戏弄老杜，不再归还。老杜穷追，大声疾呼，唇干舌燥，无济于事。谁知屋漏偏逢连夜雨，把老杜的木板床床铺都淋湿了……有感而发，不吐不快啊！
中羊程丹的提问有点深度——杜先生，你的流传千古的名句“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为什么人们在后世流传时把后面还有的一句最重要的“风雨不动安如山”遗漏或遗忘了？良师益友上课时说了，建筑设计原则，安全是第一位的。安全、经济、适用、美观。“风雨不动安如山”的住宅安全性，其实你在唐朝就白纸黑字先知贤明地写进你的住宅梦想里了。杜甫想了一想，说到，聪明的万州孩子，那时候泥石流经常发生的地方人迹罕到，对人类的伤害就少。现代社会，人类的发展快了，寻找居住地的发现热情大过对泥石流的研究倾情。
大羊常谦夫的采访很现代——尊敬的杜先生，你在起点看到了三羊开泰的住宅梦想，你还坚持你自己的住宅梦想吗？这样，濮存昕又有机会来朗诵一段杜甫这一名篇的结尾：“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呜呼，何时眼前突兀现此屋，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这时全球实播的梦想剧场内，全场掌声雷动。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中国杰出诗人，用两个惊叹号，表明了自己的住宅梦想。温故知新也。对大羊常谦夫的问题，老杜机智的答道——等你们《地产三部曲》里的住宅梦想都实现了，老杜再来人间小住不迟。原来濮存昕告诉大家，因为生活原型杜甫的用广厦、为寒士的民心工程深得民心神心，玉皇大帝已经招聘杜甫上天专门管理天上的住房保障事务。为了呼唤老杜前来小住，各地的广厦集团、网上的寒士圈都不遗余力，奔走呼号。成都杜甫草堂更是修缮一新，规定当时戏弄杜甫的顽童们的后人必须每年带来新的茅草，保障草堂屋顶不再漏雨，聊补四川人因当年老杜心中对个别四川稚童责怪引起的歉疚之情。
好了，生活原型出场费不用计算，扮演杜甫的濮存昕的出场费要记入小说成本，导演意图完成，这里先收工吧。三羊开泰，每人一个大河公司的盒饭（便当也）。
按照一般会议惯例，最后那个发言讲话的人就是场面上职务最高、最有话语权决策权的人。神游海聊长河人住宅梦想的这一回，主要请来三位卖房子的销售人员谈谈，下次有机会还可以让其他同志发言，既然导演杨锦璋也已经安排了构思，最后就由老总来总结吧。老总不一定是老人，就是老是总结的人。牛缘水一看自己要上场了，喝上一口养身保健的绿茶，清清嗓子，开始襟怀坦白的叙述自己担任长白山医院分房小组副组长时的一段分房情结，简称分房情。
牛缘水的分房情故事太多，大众情人嘛，本来就是大爱无疆，仁义道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长白山，更是先长白山之忧而忧，后长白山之乐而乐。在《地产家园》里，任凭作者怎么说，反正是小说，他自己不会来说自己的住宅梦想。牛缘水把这些篇幅都要让给长白山人，让给长河人。这一回，他就讲了一个普天下最要紧的住宅刚性需求——结婚用房的情结。
长白山和其他山一样，凡是夫妻两个人都在长白山医院工作的，结婚时用房的刚性需求，这个刚性可是像钻石恒久远一样的硬的刚性！结婚进洞房，就为了上这张床。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床戏，现在在文学作品中已经进入普及基础上的提高阶段。但是那时候，长白山人，双双对对，找不到安放这张床的房，排队、排队，还是排队！还是处于生活中普及床戏的初级阶段。排队等什么？等一种专供结婚户结婚的鸳鸯房。鸳鸯房的别称，其实是生活原型的叫法——筒子楼。在小说这样高于生活的地方，只说一次。这个说法太原始了，又容易让人联想起关押犯人的号子、牢子。我们坚定不移跟着长白山和其他山上人们的美好命名——鸳鸯楼。鸳鸯共白头，多好呀。后来的人们为了各种各样的原因去各种星级的宾馆开房，其实也是为了这张床——普及床戏。鸳鸯楼的房子，每一户就是一间最简单的标房。龚成仕插话，设计的建筑面积20平方米都不到。长白山的鸳鸯楼还是符合宾馆旅馆标房的标准的，配备了两个平方米的卫生间和一个平方米的厨房。一个平方米？够大啦！上海的公交车上，一个平方米，最挤的时候要站下13双脚！真是十三！你家里有几双脚啊？长白山的排到队普及床戏的鸳鸯们心满意足。有的山上的鸳鸯楼，是利用各种年代建造的集体宿舍改造的。每一户只有独用厨房。卫生间是合用或者说是公用的，一个楼面仅仅一个公用厕所和冲淋房。这样的普及，让鸳鸯们温故知新，回到大学生活的宿舍场景。TongZi楼，鸳鸯楼，成为牛缘水这个分房小组副组长心中挥之不去的一个纠结的情结。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多么美好的人间祝福！排队等房，实在无奈。所以，牛缘水一想到这些排队鸳鸯们的急切眼光，心里就、就、就充满力量。牛缘水介绍，现在我们漕河泾的金蝶苑，小两房给结婚户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如果暂时不能如愿，那就可以通过套调来解决。什么叫套调？这又是分房小组的习惯套路。以后套调时再说。反正有得说了，你不急着要老总说，牛缘水只能下回说了。喝一口绿茶，老总下次再说。
这一回呀，可以打住。请常谦夫写个“住宅梦想”好吗？有住宅梦想的读者观众都说太好了。看看常谦夫抛砖引玉的住宅梦想——
住在徐汇育天讲，
宅人故事多酝酿。
梦中大床安何方？
想法各人各模样。
小羊杨絮要三步曲的住宅梦想；中羊程丹要叠加别墅、复式房型的新房；大羊常谦夫期待梯级改善后的三代同楼不同层的住房……你呢？畅想一番吧。杨锦璋编导把我们带到杜甫草堂；牛缘水老总是把那过去的事情讲——鸳鸯楼的点点滴滴，大爱无疆的大众情人的分房情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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