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神秘人 （7）
7。
客厅的架子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抓怕的全家福照片。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看上去和睦美满。上小学的儿子站在正中间，后面并肩站着一对夫妻。似乎管线刺眼，三个人都眯着眼睛在笑。
照片上的妻子现在正低头坐在张恒怀面前，放在膝盖上的左手紧紧握着手帕，身穿针织毛衣配白色裙子。张恒怀觉得这身打扮比穿牛仔裤更适合她。
“那么，你注意到他的样子有些异常？”
听张恒怀这样问，韩紫顺微微点了点头，“刘斌好像想其他的是想的多了，多我的话完全心不在焉……”
这能说明什么事，世上的丈夫多半都是如此---这句话到了嘴边又被张恒怀咽了回去。他四年前离婚了，没离婚时也是那个样子。
“另外，”韩紫顺又补充道，“他回家比以前晚了。以前九点左右回来，最近经常到将近十一点。”
“没在外面过夜？”
“这倒没有……”
“他早上出门有没提前过？”
韩紫顺像是刚刚想到似的点了点头。“确实是。尽管不是经常，偶尔也会比平时早出去近一小小时，说是店里有准备工作要做……”
“你还记得他这种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韩紫顺把手放在消瘦的脸颊上，“好像是从两个月前。”
张恒怀点点头。如果纠缠唐美琪喝麦晓雯的真实刘斌，倒是符合这番证词。回家晚出门早的想象，可以理解喂是要跟踪她们或检查她们的垃圾。
“请问，”韩紫顺抬头看向张恒怀，目光充满胆怯，“我丈夫真的干了那种事？真的驱骚扰店里的女员工？”
韩紫顺闭上眼睛，又一次深深地低下头。张恒怀能看出来，对她来说，安定的生活和将来都会受到巨大的冲击。
韩紫顺没说“我丈夫才不会干那种事”之类的话。看来她隐约注意到了某种异常。
“咱们换个话题。”张恒怀身手端起桌上的茶杯时，他想起沏茶时韩紫顺的手一直在微微颤抖。“上周的这个时候，有没有迹象表明不丈夫在房间里做什么，比如制造什么东西？”
韩紫顺歪了歪头，眉头紧锁，“刚才我也说了，最近他把自己关在屋里的时候确实多了，但我不清楚他在干什么。”
“你经常进你丈夫的的书房吗，比如他不在的时候？”
韩紫顺摇摇头说：“以前曾因进他的书房被狠狠训斥过，他说里面放着客户寄存的重要物品，警告我以后绝不能擅自进去。”
“你不知道屋里是什么样子？”
“嗯，几乎不知道。否则他真的会非常严厉的训斥我。就在前几天他还发过火，说是我又擅自进他书房了。”
“刚才我大致看了一眼你丈夫的书房，里面放着一些很奇怪的东西，有操作台、老虎钳、小工具等。”
“他爱好缕金。他说过既然是卖宝石饰品的，也应该掌握一定的技术。”
“缕金是很精细的活，你丈夫手巧吗？”
“这个，怎么说呢，我感觉一般。他让我看过他做的戒指和胸针，一看就是外行人做的。”韩紫顺回答时感觉很纳闷，不明白警察为何问这种问题。张恒怀没有告诉她这些与莲花发生的恶臭事件有关。
对刘斌的书房进行了搜查。想找的东西分为两类：对莲花女职员进行骚扰的痕迹，和制造毒气散发装置的证据。这时听到从书房传来声音：“恒怀，过来一下。”刘奇在屋门口喊道。他正在查房间，手上戴着包手套。
“对不起。”张恒怀对韩紫顺打完招呼从沙发上起身，来到走廊上，“发现了什么？”
“看。”刘奇拿着几张照片。照片上的人真是麦晓雯，很明显是tou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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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架子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抓怕的全家福照片。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看上去和睦美满。上小学的儿子站在正中间，后面并肩站着一对夫妻。似乎管线刺眼，三个人都眯着眼睛在笑。
照片上的妻子现在正低头坐在张恒怀面前，放在膝盖上的左手紧紧握着手帕，身穿针织毛衣配白色裙子。张恒怀觉得这身打扮比穿牛仔裤更适合她。
“那么，你注意到他的样子有些异常？”
听张恒怀这样问，韩紫顺微微点了点头，“刘斌好像想其他的是想的多了，多我的话完全心不在焉……”
这能说明什么事，世上的丈夫多半都是如此---这句话到了嘴边又被张恒怀咽了回去。他四年前离婚了，没离婚时也是那个样子。
“另外，”韩紫顺又补充道，“他回家比以前晚了。以前九点左右回来，最近经常到将近十一点。”
“没在外面过夜？”
“这倒没有……”
“他早上出门有没提前过？”
韩紫顺像是刚刚想到似的点了点头。“确实是。尽管不是经常，偶尔也会比平时早出去近一小小时，说是店里有准备工作要做……”
“你还记得他这种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吗？”
韩紫顺把手放在消瘦的脸颊上，“好像是从两个月前。”
张恒怀点点头。如果纠缠唐美琪喝麦晓雯的真实刘斌，倒是符合这番证词。回家晚出门早的想象，可以理解喂是要跟踪她们或检查她们的垃圾。
“请问，”韩紫顺抬头看向张恒怀，目光充满胆怯，“我丈夫真的干了那种事？真的驱骚扰店里的女员工？”
韩紫顺闭上眼睛，又一次深深地低下头。张恒怀能看出来，对她来说，安定的生活和将来都会受到巨大的冲击。
韩紫顺没说“我丈夫才不会干那种事”之类的话。看来她隐约注意到了某种异常。
“咱们换个话题。”张恒怀身手端起桌上的茶杯时，他想起沏茶时韩紫顺的手一直在微微颤抖。“上周的这个时候，有没有迹象表明不丈夫在房间里做什么，比如制造什么东西？”
韩紫顺歪了歪头，眉头紧锁，“刚才我也说了，最近他把自己关在屋里的时候确实多了，但我不清楚他在干什么。”
“你经常进你丈夫的的书房吗，比如他不在的时候？”
韩紫顺摇摇头说：“以前曾因进他的书房被狠狠训斥过，他说里面放着客户寄存的重要物品，警告我以后绝不能擅自进去。”
“你不知道屋里是什么样子？”
“嗯，几乎不知道。否则他真的会非常严厉的训斥我。就在前几天他还发过火，说是我又擅自进他书房了。”
“刚才我大致看了一眼你丈夫的书房，里面放着一些很奇怪的东西，有操作台、老虎钳、小工具等。”
“他爱好缕金。他说过既然是卖宝石饰品的，也应该掌握一定的技术。”
“缕金是很精细的活，你丈夫手巧吗？”
“这个，怎么说呢，我感觉一般。他让我看过他做的戒指和胸针，一看就是外行人做的。”韩紫顺回答时感觉很纳闷，不明白警察为何问这种问题。张恒怀没有告诉她这些与莲花发生的恶臭事件有关。
对刘斌的书房进行了搜查。想找的东西分为两类：对莲花女职员进行骚扰的痕迹，和制造毒气散发装置的证据。这时听到从书房传来声音：“恒怀，过来一下。”刘奇在屋门口喊道。他正在查房间，手上戴着包手套。
“对不起。”张恒怀对韩紫顺打完招呼从沙发上起身，来到走廊上，“发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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