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神秘人（8）
约定的会面场所是天上人间附近一家酒店里的茶室。身穿黑色制服的男服务生举止优雅，他利落的将张恒怀和刘奇领到角落的座位。
张恒怀看了看价目单，不禁吓了一跳，“不会把，一杯咖啡竟然一百块钱！”
“酒店都是这么贵吧？应该可以免费续杯的。”
“哦，那咱们最少要续上三次。呵呵。”
张恒怀环顾四周，发现多是些西装革履的企业老板人物。张恒怀穿的也是西装，但和那些人穿的看上去有天壤之别。外国人也很多。坐在这种地方心里总不踏实。
“为什么偏偏指定这种地方？”
“说是有事正好来这附近，还说是平时经常来的店。”
“经常来这种一杯咖啡就一百块钱的店？珠宝店的店员工资那么高吗？”
“不清楚，听说单身女人手里留不住钱。另外，也许是泡沫经济时代生活比较奢侈，那种习惯还没有完全改变。”
“谁娶了这种女人可不好过呀。”
“我也这样想。可她长得那么漂亮，应该有人要吧。”
“确实漂亮，可我并不喜欢。看上去挺成熟稳重，有时又显得柔柔弱弱，很难看出她的真实想法。”
“恒怀，你不用担心，人家不会对你感兴趣的。哈哈。”
正当两人闲聊着的时候，咖啡端了上来。张恒怀感觉香气和颜色都与普通咖啡店的不同，一品尝才发现确实美味。
“来了。”刘奇小声说道，目光看着大厅。
身穿白色套装的麦晓雯正往这边走来，走路姿势像模特儿一样优美大方，还散发着坚定的气质。张恒怀又一次想，她真的只是普通职员吗？
麦晓雯最近挂着微笑走到两位警察近前说道：“让你们久等了，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们也刚到。”
身穿黑色长裙的女服务员走了过来。张恒怀发现麦晓雯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杯皇家奶茶。看来是她在这儿喜欢的饮品。
“这么忙还叫你出来，真不好意思。”张恒怀点头表示抱歉。
“没什么，今天并不怎么忙。”
“听说明天店里就要开门了。”
“嗯。发生了那种事，莲花想必须努力恢复店的形象。”麦晓雯目不转睛的盯着张恒怀的眼睛，那是一双令人身不由己的被吸引进去的眼睛。张恒怀赶紧伸手端起咖啡。
“是这样，今天占用你的时间，是想确认一个很微妙的问题，让你定地点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张恒怀想起了刘斌被捕时的情形。那时，这女人显得十分胆怯，今天看上去却无所顾忌。难道短短几天就将情绪调整好了？
“前几天对刘斌家中进行了搜查，发现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拿着这些东西审问刘斌时，听到了一件意外的事情。”
皇家奶茶端上来了，麦晓雯道声谢，喝了一口。张恒怀没发现她有丝毫动摇。
“据刘斌说，”张恒怀一边留意不放过麦晓雯表情的任何变化，一边继续说道，“他的目标只有你一个人，而且不仅是单方面的追求。他和你有特殊的关系。”
麦晓雯的表情没有变化，更确切的说，像是贴了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具。良久，她注视着张恒怀的脸，眨了两下眼睛，仍毫无表情的说：“什么意思？”
“就是话里的意思，你是他的情人。”
“我？”麦晓雯捂住胸口，“怎么可能？”
“你的意思是他在说谎？”
“当然！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不是我们，是刘斌说的。也是为确认这件事，才把你叫出来的。”
“胡说八道。我和楼层负责人……”麦晓雯边摇头边长呼一口气，“真的是刘先生说的？”
“是的。”
“真是难以置信。”麦晓雯不停的眨着眼睛，咬紧了嘴唇，“我和刘先生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上下级。”
“但刘斌说的极其具体，说你调到三楼后不久，他就和你发生了关系，会面场所是格润大酒店，位于东阳大道。他说每次都是你去订房，在房间等着，然后他再去。”
“别再说了。”麦晓雯厉声道，“我从没去过那种地方！”
在张恒怀看来，麦晓雯像是真生气了，不像是在演戏，但声称和他又关系的刘斌也不像在撒谎。究竟是谁在隐瞒事实？
“如果是说谎，刘斌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不知道，我刚进莲花，对刘先生还不太了解。”
“刘斌有没有主动接近过你？也就是说，有没有追求过你？”
“这个嘛……”麦晓雯的表情出现了变化，像是刚注意到什么。
“你想到什么线索了？”
“也称不上是线索。”
“任何细小的事情都可以，能告诉我们吗？如果查清与此案无关，今后绝不会问及此类问题，也不会再让你感觉到尴尬，我们也不想介入你的私生活。”
麦晓雯犹豫片刻，随后开口说道：“刚换了现在的工作不久，曾和刘 先生喝过两次茶。有次下班后，他说有事找我商量。”说道这里，她点了点头，“啊，对了，那家店好像就是……”
“什么？”
“就是你刚才说的那家东阳大道的酒店。”
“格润大酒店？”
“好像就是那里。因为是刘先生送我回家的途中顺便去的，我没有注意酒店的名字。”
“你们在那儿喝茶了？”
“嗯。”
“只是喝茶？”
“是的。”麦晓雯的表情柔和了一些，“一边喝茶，一边听他讲店里的方针之类的事情，就这些而已。”
“我想再啰嗦一句，那时他有没有追求你？”
“这个……”麦晓雯微微歪了歪头，“也许有。”
“什么意思？”
“他邀我去酒吧，说想进一步深谈。”
“你没有接受邀请？”
“时间太晚了，我不不习惯和不太熟悉的人那么晚喝酒。”
“哦。”
出于工作的关系，张恒怀一向对分辨他人说话的真假颇有自信，对麦晓雯却把握不住。她或者在说实话，或者是高明的演员。
“有没有听女同事们说过类似的事情？”
“嗯？”麦晓雯好像不太明白张恒怀的问题。
“哦，就是有没有其他女同事被刘斌邀请过？”
“不清楚。”她摇摇头，“我刚来店里不久，还没人跟我说贴心话。”
“嗯。”
正当张恒怀考虑下一个问题时，麦晓雯突然说道：“请问，刘先生为什么要偷我的信？”
“这个嘛……”张恒怀有点犹豫该不该说，但如果不回答，她肯定不会信服。“他说举得你似乎有了别的男人，他想查查对方是谁。”
“啊？”麦晓雯眉头紧锁，“那人是不是有病啊？”
“呵呵，反正不同一般。”张恒怀苦笑道，“就算他说的是实话，真的和你有某种特殊关系，去偷别人的信也不正常。”
麦晓雯眼里的等着张恒怀说道：“我和那个人没有任何关系！”
“你的意见我们清楚了，回去后会认真探讨。以后可能还会有其他事情要问你，到时还希望你协助我们的工作。”
“我知道。”
张恒怀刚要伸手取桌上的账单，麦晓雯却早一步飞快的抢了过去，“你们不用管了，因为指定在这儿会面的是我。”
“不行，不能这样。”
“我还想再待一会儿，调整一下心情。”
“哦，这样啊……”张恒怀挠了挠头，“那就不客气了。”
出了酒店，张恒怀问刘奇：“你怎么想？觉得她在撒谎吗？”
“不好说，但……”刘奇瞧瞧回头看了看，小声说。“是个厉害的女人。”
“同感。”张恒怀咧嘴笑了笑。
回总部前，两人去了格润大酒店。白色的高层建筑在满是家常菜馆和日用品商店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突出。
张恒怀在服务台前掏出一张照片---从莲花借来的麦晓雯简历上的照片，询问是否有人见过此人。
一个三七分发型的酒店职员问了身边的几个人，然后回到张恒怀面前说：“警官，没有人说见过她。”
“住宿的客人中有没有叫麦晓雯或刘斌的？名字是这样的。”张恒怀拿出写有两人姓名的纸条。
“您稍等。”职员动作麻利的操作电脑，写了一张纸条后返回，“刘斌先生住过两次。”
“哦？什么时候？”
“就在前年，十月份住过两次。”
“前年……”
职员又补充道：“记录中没有叫麦晓雯的。”
这并不意外，搞婚外情的人写真名字才怪呢。
张恒怀又拿出刘斌的照片放在职员面前。
“这位客人，我觉得见过几次。”职员边看照片边说。
“大约在什么时候？”
“这个嘛，好像就是今年。”他似乎并不确定。
“有没有和女人在一起？”
“呃，记不清楚了。”职员为难地摇了摇头。
张恒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酒店每天要接待那么多客人，完全记住每个人是不可能的。
回到警局，张恒怀马上把刘斌叫到审讯室。听说麦晓雯否认了与自己的关系，刘斌从椅子上抬起屁股，使劲摇头。
“她撒谎。竟然说没有任何关系，怎么会呢？长官，请相信我。”刘斌的眼神中充满乞求。
“可你说过，总是她去办入住手续，但是酒店里没有人记得她。”
“客人那么多，估计忘了。”
“但人家记得你。退房手续都是你办的吧？那种酒店，在服务台办手续的绝大多数是男人，能记住你却记不住麦晓雯，你不觉得不正常吗？”
“就算你这样说……”
“听说你以前也在那酒店住过。是前年秋天，和谁去的？”
刘斌扭曲的表情顿时没了劲头，像是冷不防被人戳中了要害，“那个……无所谓吧。”
“是无所谓。你是不是玩女人的老手、和谁搞婚外恋、糟蹋了几个女店员，都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想知道的只是恶臭事件是谁干的。既然发现了这东西，当然就要找出写这个的人。”张恒怀说这把一份复印的资料放在刘斌面前---唐美琪收到的那封恐吓信，“你是不是对每个女店员依次展开了攻势？麦晓雯是其中之一，唐美琪也是。但没人人屈从，你万分恼火，就干出了这种事。”
“不是，不是。我没干那种事。请把麦晓雯叫来，我要直接跟她对质。真的不是我啊。”
张恒怀俯视着苦苦哀求的刘斌，在脑中清醒地问自己，他看上去像是在演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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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恒怀看了看价目单，不禁吓了一跳，“不会把，一杯咖啡竟然一百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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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恒怀环顾四周，发现多是些西装革履的企业老板人物。张恒怀穿的也是西装，但和那些人穿的看上去有天壤之别。外国人也很多。坐在这种地方心里总不踏实。
“为什么偏偏指定这种地方？”
“说是有事正好来这附近，还说是平时经常来的店。”
“经常来这种一杯咖啡就一百块钱的店？珠宝店的店员工资那么高吗？”
“不清楚，听说单身女人手里留不住钱。另外，也许是泡沫经济时代生活比较奢侈，那种习惯还没有完全改变。”
“谁娶了这种女人可不好过呀。”
“我也这样想。可她长得那么漂亮，应该有人要吧。”
“确实漂亮，可我并不喜欢。看上去挺成熟稳重，有时又显得柔柔弱弱，很难看出她的真实想法。”
“恒怀，你不用担心，人家不会对你感兴趣的。哈哈。”
正当两人闲聊着的时候，咖啡端了上来。张恒怀感觉香气和颜色都与普通咖啡店的不同，一品尝才发现确实美味。
“来了。”刘奇小声说道，目光看着大厅。
身穿白色套装的麦晓雯正往这边走来，走路姿势像模特儿一样优美大方，还散发着坚定的气质。张恒怀又一次想，她真的只是普通职员吗？
麦晓雯最近挂着微笑走到两位警察近前说道：“让你们久等了，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们也刚到。”
身穿黑色长裙的女服务员走了过来。张恒怀发现麦晓雯没有丝毫犹豫的点了杯皇家奶茶。看来是她在这儿喜欢的饮品。
“这么忙还叫你出来，真不好意思。”张恒怀点头表示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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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今天占用你的时间，是想确认一个很微妙的问题，让你定地点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张恒怀想起了刘斌被捕时的情形。那时，这女人显得十分胆怯，今天看上去却无所顾忌。难道短短几天就将情绪调整好了？
“前几天对刘斌家中进行了搜查，发现了各种各样的东西。拿着这些东西审问刘斌时，听到了一件意外的事情。”
皇家奶茶端上来了，麦晓雯道声谢，喝了一口。张恒怀没发现她有丝毫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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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话里的意思，你是他的情人。”
“我？”麦晓雯捂住胸口，“怎么可能？”
“你的意思是他在说谎？”
“当然！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不是我们，是刘斌说的。也是为确认这件事，才把你叫出来的。”
“胡说八道。我和楼层负责人……”麦晓雯边摇头边长呼一口气，“真的是刘先生说的？”
“是的。”
“真是难以置信。”麦晓雯不停的眨着眼睛，咬紧了嘴唇，“我和刘先生没有任何关系，只是上下级。”
“但刘斌说的极其具体，说你调到三楼后不久，他就和你发生了关系，会面场所是格润大酒店，位于东阳大道。他说每次都是你去订房，在房间等着，然后他再去。”
“别再说了。”麦晓雯厉声道，“我从没去过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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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说谎，刘斌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不知道，我刚进莲花，对刘先生还不太了解。”
“刘斌有没有主动接近过你？也就是说，有没有追求过你？”
“这个嘛……”麦晓雯的表情出现了变化，像是刚注意到什么。
“你想到什么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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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晓雯犹豫片刻，随后开口说道：“刚换了现在的工作不久，曾和刘 先生喝过两次茶。有次下班后，他说有事找我商量。”说道这里，她点了点头，“啊，对了，那家店好像就是……”
“什么？”
“就是你刚才说的那家东阳大道的酒店。”
“格润大酒店？”
“好像就是那里。因为是刘先生送我回家的途中顺便去的，我没有注意酒店的名字。”
“你们在那儿喝茶了？”
“嗯。”
“只是喝茶？”
“是的。”麦晓雯的表情柔和了一些，“一边喝茶，一边听他讲店里的方针之类的事情，就这些而已。”
“我想再啰嗦一句，那时他有没有追求你？”
“这个……”麦晓雯微微歪了歪头，“也许有。”
“什么意思？”
“他邀我去酒吧，说想进一步深谈。”
“你没有接受邀请？”
“时间太晚了，我不不习惯和不太熟悉的人那么晚喝酒。”
“哦。”
出于工作的关系，张恒怀一向对分辨他人说话的真假颇有自信，对麦晓雯却把握不住。她或者在说实话，或者是高明的演员。
“有没有听女同事们说过类似的事情？”
“嗯？”麦晓雯好像不太明白张恒怀的问题。
“哦，就是有没有其他女同事被刘斌邀请过？”
“不清楚。”她摇摇头，“我刚来店里不久，还没人跟我说贴心话。”
“嗯。”
正当张恒怀考虑下一个问题时，麦晓雯突然说道：“请问，刘先生为什么要偷我的信？”
“这个嘛……”张恒怀有点犹豫该不该说，但如果不回答，她肯定不会信服。“他说举得你似乎有了别的男人，他想查查对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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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张恒怀刚要伸手取桌上的账单，麦晓雯却早一步飞快的抢了过去，“你们不用管了，因为指定在这儿会面的是我。”
“不行，不能这样。”
“我还想再待一会儿，调整一下心情。”
“哦，这样啊……”张恒怀挠了挠头，“那就不客气了。”
出了酒店，张恒怀问刘奇：“你怎么想？觉得她在撒谎吗？”
“不好说，但……”刘奇瞧瞧回头看了看，小声说。“是个厉害的女人。”
“同感。”张恒怀咧嘴笑了笑。
回总部前，两人去了格润大酒店。白色的高层建筑在满是家常菜馆和日用品商店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突出。
张恒怀在服务台前掏出一张照片---从莲花借来的麦晓雯简历上的照片，询问是否有人见过此人。
一个三七分发型的酒店职员问了身边的几个人，然后回到张恒怀面前说：“警官，没有人说见过她。”
“住宿的客人中有没有叫麦晓雯或刘斌的？名字是这样的。”张恒怀拿出写有两人姓名的纸条。
“您稍等。”职员动作麻利的操作电脑，写了一张纸条后返回，“刘斌先生住过两次。”
“哦？什么时候？”
“就在前年，十月份住过两次。”
“前年……”
职员又补充道：“记录中没有叫麦晓雯的。”
这并不意外，搞婚外情的人写真名字才怪呢。
张恒怀又拿出刘斌的照片放在职员面前。
“这位客人，我觉得见过几次。”职员边看照片边说。
“大约在什么时候？”
“这个嘛，好像就是今年。”他似乎并不确定。
“有没有和女人在一起？”
“呃，记不清楚了。”职员为难地摇了摇头。
张恒怀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酒店每天要接待那么多客人，完全记住每个人是不可能的。
回到警局，张恒怀马上把刘斌叫到审讯室。听说麦晓雯否认了与自己的关系，刘斌从椅子上抬起屁股，使劲摇头。
“她撒谎。竟然说没有任何关系，怎么会呢？长官，请相信我。”刘斌的眼神中充满乞求。
“可你说过，总是她去办入住手续，但是酒店里没有人记得她。”
“客人那么多，估计忘了。”
“但人家记得你。退房手续都是你办的吧？那种酒店，在服务台办手续的绝大多数是男人，能记住你却记不住麦晓雯，你不觉得不正常吗？”
“就算你这样说……”
“听说你以前也在那酒店住过。是前年秋天，和谁去的？”
刘斌扭曲的表情顿时没了劲头，像是冷不防被人戳中了要害，“那个……无所谓吧。”
“是无所谓。你是不是玩女人的老手、和谁搞婚外恋、糟蹋了几个女店员，都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想知道的只是恶臭事件是谁干的。既然发现了这东西，当然就要找出写这个的人。”张恒怀说这把一份复印的资料放在刘斌面前---唐美琪收到的那封恐吓信，“你是不是对每个女店员依次展开了攻势？麦晓雯是其中之一，唐美琪也是。但没人人屈从，你万分恼火，就干出了这种事。”
“不是，不是。我没干那种事。请把麦晓雯叫来，我要直接跟她对质。真的不是我啊。”
张恒怀俯视着苦苦哀求的刘斌，在脑中清醒地问自己，他看上去像是在演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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