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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七)

    回到家不一会儿,荆树垭的助产员荆芽就来了,他检查了一下葛棉的胎位,知道还顺着,也知道葛棉不是头胎,就放了心,对葛棉说:“没事儿,还得两个小时。这是壮壮做的祸,他不能当甩手客官儿,一会儿让他帮你攒攒劲儿?”

    屋子里一时一片轻松,葛棉脸一红,笑了,多情地看了急出一头汗的壮壮一眼。壮壮当即羞得手脚没处放,悄悄走到了屋外。

    荆芽的玩笑,葛棉和壮壮的神情,都使桃蕊心里好不是滋味儿:她眼气壮壮葛棉他们两口子的感情,又为自己的不尴不尬的境地暗自伤心,不知不觉,眼角溢出了几滴清泪。

    荆芽知道桃蕊的难言之隐,随即给桃蕊也检查了一下,安慰桃蕊说:“别害怕,虽说是头生,也百事儿没有。放心,啥都有我哩!”

    一会儿,葛棉的哥哥嫂子也来了,大包小包带来了不少东西。哥哥说:“你嫂子就在这儿,我还得回去,娃娃、牲口都离不开人。”

    葛棉说:“眼看就是焦麦炸豆天,嫂子能离得开?都回去吧,有壮壮哩。”

    哥哥说:“看你说的是啥,再忙有这事儿关紧?就这了,家里忙,我也不在这儿多停。”说罢,就咚咚咚地出了门。

    葛棉的哥哥前脚走,小牛他妈后脚就到了。一屋子的人,心里都热热的。

    夜里十来点钟时,葛棉生了,是个闺女。

    壮壮一直守在院子里,婴儿的一声啼哭,使他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落了地,想早看看孩子是个啥样,就蹭蹭磨磨地走到了里间门口,把帘子掀了个缝隙往里看。荆芽一巴掌打在他的手上:“走开,刚才别人受罪的时候你哪去了?葛棉的啥你没见过?看啥!好也好个样,一时不见都乱打转儿,都恁不是形儿!”

    壮壮一脸通红,咧嘴笑了笑。

    孩子生下来几天,你抱罢我抱,都喜欢得不愿丢手。可是小家伙谁的情也不承,只顾闭着眼睛呼呼大睡。

    五天后,桃蕊也顺利地生了个丫头,秀鼻子秀眼的,人都说象桃蕊,长大肯定是个漂亮的闺女。

    两个娃娃都长得好,谁见了谁喜欢。

    葛棉和桃蕊的孩子,一前一后脚跟脚地落地儿,这屋子就再也没有清静的时候了。来看望的人多,你提篮鸡蛋,我拿箱牛奶,他送来件小衣服,前脚的还没有走,后脚的就又挤了进来,一天到晚,人来人往,乱哄哄的,没有一个安生的时候。特别是夜里,因为桃蕊的奶一时还没有来,一夜得几次泡奶粉,孩子一哭就是要吃了,他要吃,大人就得起来;孩子的饭是一泡尿,刚吃下没多大一会儿工夫,大人还没有阖上眼,他又尿了,于是就得换尿布,大人就又得起来。两个小人人不大,事儿却不少,忙得人头昏眼花的。最难受的是石老汉,房子本来不算宽绰,过去一家人并不觉得窄卡,来了葛棉的嫂子和小牛妈后,就住不开了,屋子里没有他住的地方,只得搬了个架子床到牛屋里住去了。说是牛屋,其实并不是屋子,只是垒了几个石头柱子,架了几根檩椽,苫了几把草的草棚子。因为只有一头牛,棚子不大,放下一个石槽,也就没有多大地方了,石老汉就在牛棚旁的核桃树下,支了架子床。一边照顾牛,一边蜷腿儿阖眼儿。

    核桃树不小,树干三四把粗细,枝叶茂盛,铺下绿森森一地荫凉,即使下个小雨,也落不到人身上几个雨点儿。伏天还好过,一条单子搭在肚子上,就不会受凉。可是转眼间伏尽秋来,立了秋,凉飕飕,尽管白天还一动一身汗,可夜里就不行了,一点注意不到,就会晾了肚子。老汉虽然不至于晾了肚子,但一辈子住在山里,不免得了山里人常见的老年气喘病。这病见不得一点儿凉气,稍微受点儿凉,就会犯病。这两天,老汉的这病又犯了,一到夜静天凉露水上来时,嗓子就发痒,一痒就咳个不止,有时间咳得时间长了,鼻涕眼泪往下流,嗓子堵,呼吸困难,憋得老汉喘不上气儿来时,他就不睡,搂着肚子蹲在地上,艰难地等着这一阵咳的过去。

    老汉仁义,忠厚,懂大礼,识大体,人也刚强。这两年,老汉虽然比过去忙,比过去累,可他心里高兴,壮壮来了以后,日子红火,兴旺,人门大开,客来人往不断,老汉常想,这是人家看得起咱,咱还有啥说哩,老古语不是说能叫客人踢破门,不叫蜘蛛网住门么!人在世上,不能跟猪一样只知道吃喝,还要活人哩!所以,不管夜里他感到露冷凉大多么不舒服,咳嗽起来多么难受,它都从来不感到一星半点儿的委屈。夜里,他忍着,白天进入堂屋,见了谁都是不笑不打招呼。

    这天夜里,他又咳起来了,一阵就憋得脸红脖子粗的。他怕惊动了堂屋里刚刚阖上眼的葛棉他们,就弯着腰搂着肚子,走到院子外边的小溪旁蹲下,艰难地喘息不止。

    老汉的咳嗽声虽然听不见了,打地铺睡在当堂的壮壮却醒了。一连几个晚上,老汉的咳嗽,壮壮都知道。老汉的每一声咳嗽,都使壮壮难受,他知道老人刚强,不愿意惊动任何人,就也假装不知道。但瞌睡当不得死,老汉咳多长时间,他就多长时间睡不着,在地铺上翻来覆去地翻烧饼:是啊,多么忠厚的老人啊!不管别人多么麻烦自己,自己都不愿意给他人招一点儿麻烦。他知道,老汉这样做,是生怕桃蕊、葛棉嫂子、小牛妈她们有一丁点儿扰盉了别人的不过意。壮壮心里感激老人,却不能不闻不问,刚才一阵长时间的咳嗽声中,老汉踢沓踢沓的脚步声渐远渐小,使壮壮再也躺不住了,他知道老人到院子外边去了,心里一阵热,眼眶也湿了,遂悄悄地起来,轻手轻脚地取了两粒止咳胶囊,倒了一杯开水端了出去。

    “爹,你吃两粒药吧。”

    “看你这些日子熬成啥样了,不好好睡瞌睡,半夜三更出来干啥!”

    “我年轻,不要紧。”

    “谁没打年轻时过过?再好的铁,能上几回砧子?我这是老毛病了,秋凉一起,喝口凉气就咳嗽,你别当回事儿。”

    “爹,要不我睡外头,你睡堂屋,可是不敢再在外头喝凉风搭露水了!”

    “胡说,屋子里大男小女的,我能睡?咳嗽两声是个啥病,百不咋的,日头出来阳气一上来就好了,你不要萦记。”

    爷俩声音虽不高,却惊动了小牛妈。她出来解小手,听到院子外边有人说话,不知道是啥人,遂走近院门,把他们爷俩的话,一句不落地全拾到了耳朵里。“多好的人家啊!”她心里一阵热,眼泪流了出来,撩起衣襟擦了一把,不言声地走进了堂屋,她有了自己的主意。

    第二天早晨,小牛妈侍候着葛棉、桃蕊吃了早饭,看看两个小家伙睡着了,屋子里有了难得的片刻清静,遂对葛棉说:“你嫂子,芽儿他爷见天夜里咳嗽,想必是你也听见了,秋凉了,露水重,他叔不能再住到院子里了。”

    葛棉点了点头,也一时一阵心热:“屋子太窄卡了,要我爹睡当堂怕不行,他那人心细,礼数多,咱们夜里进进出出,能把他拘坏。”

    “那就让他叔住那个梢间。”

    “那哪能行,你和我嫂子在那间住着。”

    “我们搬出来不就行了?”

    “往哪儿搬?这间腾腾挪挪,顶多再能支一铺床,还是睡不下。”

    “那……”小牛妈一时不说话了。

    桃蕊见她们这样作难,想想都是因为自己,自己丢人就讲说不起了,还给别人招了这么大的麻烦,弄得七邻八舍都不得安生,遂眼泪扑嗒扑嗒不住点儿地往下流。

    一见桃蕊哭了,三个女人都着急了,一起围到桃蕊床前,七嘴八舌地劝着她。葛棉的嫂子说:“桃蕊,你是个知书识理的人,有难处,咱再想办法,活人还能让尿憋死?实在住不开,你们娘儿俩就到我家去,嫂子侍候你,保管不叫你受一点儿屈笞。”

    “是啊,可不敢哭,月子里落下病,可是一辈子的事儿!”桃妈急忙接住了话茬,“我看只能住到我们家去,你姐那儿大人娃子一大家子,已经够扎挂了,我们家就我跟小牛我们娘儿俩,三四间房子,咋住都宽绰。再说,葛棉也才刚出满月,你也离不开。”

    葛棉知道小牛妈实实在在是对桃蕊好,又想到小牛对桃蕊的好,肚子里早有把桃蕊找给小牛的意思,如果桃蕊住过去,他们多接触接触也有好处,再说桃蕊的奶也来了,就是过去也招不了多大麻烦,就也不再阻拦,遂对桃蕊说:“桃蕊,你看呢?咱姊妹们啥话也不隔心,咱可是就事论事,可不能往别处想。”

    桃蕊知道,事到如今再刚强也没益处,又知道葛棉家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实在是住不下,况且,这些天来,也知道小牛妈和小牛也确实是好人,分开住也好,就点头答应了。

    有了好办法,大家心里都高兴,说挪就挪,当天下午,桃蕊母女俩就搬到了柿树沟小牛家。

    大大小小一下子少了三个人,屋子里立时好像宽绰了许多,葛棉嫂子睡到了桃蕊睡的床上,壮壮和老汉住到了另一间,不用再打地铺,也不用再露宿院子里了,老人的咳嗽也好像轻了一些。可是,一家人却又都好像少了什么似的,心里疙疙瘩瘩的,怪不好受的。

    桃蕊能来到自己家住,小牛喜出望外,一时高兴得都想在院子里打几个滚,他又是挑水,又是扫地,又是抱柴烧水,屋里屋外,堂屋厨房,拐线似地跑来跑去,千方百计地找活儿干,连厕所都掏洗得干干净净。等到他所能想到的活儿都干完了,却又慌得手脚都没有地方放,就把他妈和桃蕊住的东梢间的帘子掀开了一条缝,说:“桃蕊姐,我想看看小侄女。”

    桃蕊的奶好,不大一会儿就惊了,她把女儿抱在怀里,解开了衣襟,正在给孩子喂奶,没有来得及回答,正在院子力晾尿布的小牛妈,一边眼瞭着坡跟小路上漫步独行的程二先生的身影,一边抢着回答儿子的话:“想看你就进去看看,看你高兴那个劲儿!”

    小牛进去了,却又站在脚屋门里边不动了:桃蕊撩起的衣服外边,裸露着半个饱满的大白奶头!小牛的脸红成了一块大红布,一时手足无措,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桃蕊的脸也红红的,可一见小牛窘成那个样子,不由得抿嘴一笑,拉下衣服,盖住了奶头,双手捧着娃娃递向小牛,轻声说:“想看你抱去看吧,一个丑月娃儿,不好看,小心,别叫她尿你身上。”

    小牛没有说话,红着脸走近桃蕊,接过了孩子,轻轻地在孩子的脸上亲了一下,嘴里低声唱道:“小女子,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妈不喜欢舅喜欢!”

    小牛实在太喜欢这个孩子了,抱着孩子转着,还不忘记显摆自己的喜欢,对他妈说:“妈,我都对她笑了这么多,她咋就不对我笑一下!”

    小牛妈心里一咯噔,是啊,别的孩子三天过后眼睛都会撵人,这个闺女没有这,任你怎么逗都不咧咧嘴。她心里虽然有疑惑,但又想一个孩子一个样,可能是这孩子生就的面冷,就笑着答道:“还给你唱哩,你都不想想娃娃才是几天个小人儿!”

    桃蕊看小牛这么喜欢这个小东西,不禁一阵激动,眼睛朦朦地瞟了小牛一眼,嘴角微微一抿,却没有吭声。

    小牛又问桃蕊:“姐,叫个啥名字?”

    “叫个石头。”婴儿还没有取名字,桃蕊戏谑地随口答道。

    “石头好,石头结实,丫头取个小子名儿,长大了胆子大,不受人欺负。”小牛高兴,甜欢的话顺嘴流出。

    桃蕊听到“欺负”二字,不由得有点不自在,脸红了,勾下了头。

    小牛一见桃蕊这样,害怕了,说:“姐,我不会说话,只知道喜欢小石头,啥说错了,你别往心里去。”

    桃蕊知道小牛语出无心,怪不得他,也对小牛对闺女的喜欢很是感动,遂说:“怪你啥?姐的心能跟针鼻儿那么大?喜欢你就多亲亲她。”说毕,嫣然一笑。

    小牛见桃蕊没有生气,遂又高兴起来,举着孩子在地上转起了圈子。

    下午,因为地里没有了要紧的活,小牛放下碗,嘴一抹,就提了个塑料桶出去了。黄昏时分,当桃蕊正坐在院子里择菜时,小牛回来了,一脸的稀奇,一进院子就喊道:“妈,姐,我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了,疯了一下午不进门,还是有功之臣了!”小牛妈疼爱的“责怪”着自己的儿子。

    “当然有功了,你看看这是啥!”小牛从厨房里提来一桶清水,倾倒在地上的大洗衣盆里,又提起塑料桶,哗啦啦倾倒了起来——洗衣盆里,一堆大大小小的螃蟹,你压着我,我扭着你,张牙舞爪地乱爬。

    桃蕊一阵惊喜,不由得凑近了盆子,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一堆横冲直闯的小东西:“这么多螃蟹,在哪儿弄的?”

    “河里逮的,水里岸上,大大小小的石头缝里都有,有一块大石头下边,压了四五只,我逮都逮不及!”

    小牛妈为小牛的懂事高兴,却又装出一脸的嗔怪:“野驴浪马地跑了一下午,就弄回来了些这?”

    “这是好东西,下奶,补钙,你不懂就别乱怪我。”

    “好,好,好,算我错怪了你。”

    “今儿黑就炸一盘,让姐多吃几只。”

    “行。干了这点儿事,就在你姐面前摆功劳了!”

    “嘿……”小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桃蕊看了小牛一眼,偷偷地叹了一口气,心里说:也是个好男人,可惜……

    此后一个多月,无论怎样忙,小牛都要偷空逮空地到村边的小河里捉鱼逮蟹,给桃蕊炸螃蟹,熬鱼汤,有几次竟还逮回来了老鳖。由于小牛母子侍候得周到,桃蕊对张顺红的旧情渐撂渐淡,心情也一天比一天好。加上天天不断的鱼汤、鳖汤的滋养,一个多月过去,这个少妇保养得红白四胖,似乎比生孩子前更加风韵四流了。

    桃蕊的奶头本来就大,生了孩子,奶水又好,一天到晚胀得鼓鼓的,象两个大白葫芦,把衬衣楦得满满的,一动就欢蹦乱颤的,仿佛要从日渐窄小的衣服里跳出来。奶水多,孩子吃不完,奶惊的次数就多,桃蕊经常撩起衣服,握着奶头,把多余的奶水挤到地上。日子一久,三个大人因为一个孩子,相处得谁也离不开谁,就连桃蕊握着奶头挤奶水,也渐渐不避讳小牛了。这天,小牛妈到坡根的地里摘豆角去了,家里只剩下了桃蕊和小牛。小牛正在院子里修理镢头把,因为孩子睡着了,桃蕊没事儿干,见小牛一身汗水溻湿了汗溻儿,就叫小牛把汗溻儿脱下来她洗一洗。小牛听话,提来了一桶清水,放在捶衣石旁的老枣树荫凉下,脱了自己的汗溻儿,放在捶衣石上。树大荫凉好,阳光被遮得点滴不漏。不想桃蕊正洗得两手肥皂沫时,奶又惊了,细泉一样地往外流,一会儿就把衬衣洇湿了巴掌大一片子。桃蕊一时腾不出手,急得惊叫起来:“哟嘿,这咋又……”

    “咋啦?姐。”小牛闻声抬头,见桃蕊正手足无措,自己却也只能干枝叉手没有办法,但又立即转身,“姐,我给你拿毛巾去。”

    “来不及了,赶紧把我的衬衣揽起来。”

    小牛一时脸红得跟关爷一样,没有动。

    桃蕊一脸嗔怪:“咋,不行?”

    “行!”小牛走近桃蕊,木木地揽起了桃蕊的衬衣,一只白白的奶头正流着白白的奶水。

    “两手抱住挤呀!”

    “挤。”小牛双手抱住了奶头,轻轻的挤着,从来没有过的这种肌肤接触,使他一阵燥热,急出了一头汗,奶水似一条细泉,激射在地上,小牛不自主地说:“糟蹋了!”

    “怕糟蹋,你就把它吃了!”

    桃蕊的召唤,男人特有的燥热和冲动,使小牛胆大起来了,他把桃蕊的奶头抓得紧紧的,仰起了脸,眼睛直直地盯着桃蕊:“真的?”

    桃蕊也眼睛放电似地看着小牛,手不由得抚摸着小牛汗水淋淋的脊背,声音悠悠地:“你喜欢吃你就吃吧!”

    小牛一头扎进桃蕊的怀里,噙住了那鲜红的乳tou,疯疯地拱着,吮吸着,手还不停地捏弄着那两个大白葫芦。

    桃蕊是过来人,又正是狼虎年龄,几近半年的肌肤不亲,早已使她春情荡漾,欲火炽燃了,只是囿于新环境里人和事的亲情与礼待,使她把这种欲望与需求强压在心底,此时小牛的头拱着,嘴吮吸着,手捏弄着奶头,一股不可遏止的本能的需求,直冲头顶,她身上血奔流快了,气儿喘粗了,抚摸着小牛脊梁的手也颤抖起来了,嘴里语无伦次的吐着急不可待的呻唤“小牛……小……小牛,我……我要你!”她的手下意识地离开了小牛的脊梁,朝小牛的髂巴抓去。

    小牛是个生瓜蛋子,虽然身体里本能的需求弄得他如烈火焚身,心躁欲裂,但他并没有这种生活实践,只是裆下那物儿硬得难受,再加上桃蕊的把握捏弄,一会儿就将一股骚哄哄腥腥臭的东西流在了裤裆里。

    小牛又急又羞,嘴唇哆嗦着:“姐,咱们一块儿过吧!”

    桃蕊点了点头,泪眼朦朦地望着小牛:“只是委屈了你,姐这个烂身子……”

    “我不叫你说,我喜欢姐!”

    正在这时,小牛妈回来了,她在院门口看到了这最后的情节,心里又喜又忧:“桃蕊是个好人,只是张信贷能放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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