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五章 当民办教师
高考落选后，水木金整天呆在家中足不出户，失魂落魄似的一声不吭。父亲虽然看在眼里痛在心头，但由于家境贫困，他自己也身患重病，所以也就不能让水木金复读，最后凭他“老书记”的关系让水木金进了一所村办乡中心小学当了一名民办教师。
这项工作很适合他。一是他终于实现当老师的理想与孩子们在一起使他很快从消沉中走出来，二是他喜欢与书本打交道，三是他可以利用教学之余坚持自学等待良机。
进校后第二年他就参加了自修大学考试，并用两年的时间获得大专文凭；教学上他埋头苦干，认真负责，成绩突出。因此，第三年他就被提升为少先大队辅导员，第四年提升为教务主任，并被评为全区（当时的乡级行政单位）“优秀少儿工作者”。
水木金心中始终装着洪月波老师的形象，想着他读小学时洪老师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帮助，决心以洪老师为榜样，关心爱护学生。
他特别关心学生的学习。他深知知识对改变这些山里孩子的重要性，也知道这些穷人家的孩子读书是多么的不容易。因此，他上课讲解细致，作业批改认真，课后辅导耐心。
一名男学生周末帮家里放牛时不小心摔成骨折，呆在家里不能上学。水木金买了肉上门去看望他，还多次去给他补课，辅导作业。一天晚上，水木金给这个学生补课回来时半路上却下起了雨。水木金近视，手电筒电池电又不足，水木金在高低不平的湿滑的山路上差不多是摸索着前进，结果一脚踩滑，滚了好几滚，变成泥人；眼镜片也摔裂了，回家只得用胶布贴着，第二天戴着这几度“包扎”的眼镜去上课，教室闹了个哄堂大笑，自己也弄了个面红脖子粗。
水木金在生活上也非常关心学生。哪个学生病了，哪个学生有困难，他都要过问；他还和学生在一起乒乓球，跳绳，做游戏，经常家访，经常找学生谈心，与学生打成一片。学生都特别喜欢他，把他当大哥哥看待。
有个学生上学经过一个塆子脚被一只大狗给咬了，而狗的主人家有兄弟四人，个个五大三粗膀阔腰圆，80年代那会儿开始兴办武术学校，四人中就有两人上过武校。一家人在塆子里横行霸道，无人敢惹。
水木金闻讯而至，要求那家人带被咬学生上医院打针治疗。谁知，那家人仗着人多势强，竟说是学生撩狗“惹祸上身”的与他们家“毛关系也冇有”！水木金异常愤怒，上前理论，见对方气焰嚣张就警告说“不带人上医院就向派出所报警”。不料此言一出，其中一“疤子脸”竟恶狠狠地说：“我看你有没有这狗胆！”说完，又向着大黄狗大喝一声：“虎子，上！”
说时迟那时快。一条高大威猛的黄狗飞蹿而出扑向水木金。
水木金并没有逃避，只是挥出一拳击中狗的鼻梁。那狗倒飞丈余，嗷叫一声便一命呜呼。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太邪门了！太不可思议了！那个稳，那个准，那个狠——简直就是电影中的武林高人啊！
可那个从武馆出来的“疤子脸”却冷笑一声咬牙切齿地说：“想不到还有一手——我还就不信这个邪！我们兄弟四人打不过一个毛猴！——我们一起上！”
结果自然是水木金把四人打得昏头转向喊爹叫娘连连求饶，并且答应带学生上医院治疗，额外赔付学生“精神损失费”200元；更具戏剧结果的是，四人要求拜水木金为师！水木金心中暗笑，婉言拒绝。
自此，民办教师水木金便成了 “神人”“高手”“武侠”……
水木金的民办教师当得风生水起，接下来要解决的便是恋爱和婚姻问题。
他现在害怕谈恋爱，他怕遭人拒绝；但已经是二十五六的人了不急也不行呵。
同事给他介绍了乡卫生院护士小程，人也长得清秀，除了脸上有雀斑之外还真挑不出毛病，尤其是写得一笔娟秀的钢笔字在女孩中委实难得。
双方见了面，吃了一餐饭，看了一场电视剧（当时电视机还很少），在借下村给结扎妇女拆线之机“探”得水木金徒有两间土屋的实情之后，心高气傲的小程回绝了他，不过很礼貌很委婉，用半文言半白话的钢笔书信。
不久，校长又亲自“做媒”，把他同村的同样也是民办教师的小何介绍给了水木金。
小何人长得不很漂亮，但身材高大，皮肤白净，性格也很温和，而且家庭条件好，当时整个塆子竖起楼房的就只她一家。
许是再次受到打击，或是他不喜欢小何本人，他与她在一起言语很少，而且隐隐觉得有一种压抑感。这样两人交往了7个月零4天后便宣告分手。
本已心灰意懒的水木金不想却获得一段尽管是短暂的却是令他刻骨铭心的爱情。
那是他参加自修大学毕业后，区教育组聘请他为全区150多名民师专业合格证考试政治辅导员。第一堂课后就有一位女民办教师来找他，说他的课讲得好，她来向他请教问题。
女教师姓王，名丽萍，圆圆的脸蛋红扑扑的，蒜头鼻子小巧“精致”，颇具特色。水木金一下子就被她的美貌给打动了。
集训期间，王丽萍又找过水木金两次。两人除了解答政治问题之外，还谈及各自的学习、工作、家庭等情况，并且互有好感。
两人所在学校相距不远，一在山上一在山下。集训考试结束后，两人便开始了书信来往，而且彼此在信中表达了对对方的爱慕之意。
写到第六封信，她从山下来到山上他的家。就在他们处得快乐、甜蜜的时刻，她告诉了她曾经失身的事。没想到，他一时不知怎样安慰她，反而在慌乱中一不小心说了一句伤害她的话。
尽管后来他百般解释再三道歉，她还是默默地离开了他。唉，不想一句错话竟然断送了他原本是幸福美满的爱情，看来做人难尤其是做男人真的很难啊！事后水木金常常如是感叹。
接二连三遭受挫折，加上父亲因病去世，金木水找对象的事便冷落下来了。
这时，美娇嫂再次闯进水木金的生活中来。
水木金和美娇嫂两家是邻居。三个姐姐出嫁，父亲去世，家里就只剩水木金和母亲两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更加艰难。美娇嫂是个热心肠的人，经常帮水木金的母亲做些事情。她的男人是个杀猪卖肉的，经常带回些猪肚猪肺猪肠什么的，她也就常常背着男人送点水木金的母亲。这样一来一往的，除了感激，水木金体内遗留的对美娇嫂的那分情愫又开始燃烧起来。
又一个夏夜，10点左右的光景，美娇嫂的男人如往常一样早已是鼾声如雷，她便提着红色小桶子（水木金家没养猪，她经常用桶子将他家的洗米洗碗水剩菜剩饭啥的提过去喂猪）闪进水木金的家。
水木金的母亲碰巧不在家，她下午到女儿家去了，美娇嫂并不知道。
美娇嫂进来时，水木金正穿着短裤光着上身在看书。见了白汗衫花长裤的美娇嫂，心里“咯噔”一下便“咚咚”直蹦起来。
美娇嫂弯腰从红桶里拿出了两根猪大肠——就在这时，水木金看到了美娇嫂白皙的胸前两个鼓鼓的*！
水木金顿觉血浆“腾”的一下全部冲到脑际，呼吸快要停止，他于是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双臂铁箍一般抱住了美娇嫂。
美娇嫂也被金木水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了，楞了一下，低声说：“苕伢，我比你大上十岁，你一个男人还没有娶亲是要名声的，传出去对你不好……”
水木金哪里听得进去，一边狂吻美娇嫂的脖子一边动手扯她的裤子。美娇嫂也就不动了，由他去动作。
谁知折腾了半天，事情竟然不能成功！
“么就不行了呢？”水木金一脸的尴尬。
“男人做这事不能太紧张，太猴急。” 美娇嫂低声安慰。
水木金再看美娇嫂，皮肤白嫩，两个*头黑里透红的仍很坚挺——想不到生了两个伢四十多岁的女人身材还保养得这么好！
水木金再一次情不自禁地衔住美娇嫂的*头小孩一样的吮吸起来……
说也奇怪，水木金突然觉得有了感觉，一试居然成功了！
水木金再一次抱住美娇嫂，深情地说：
“你让我有了自信，让我做了一回真正的男人——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啊！我该怎么谢你呢？……”
水木金和美娇嫂就这样甜甜蜜蜜地做了半年“露水夫妻”，直到水木金娶了另一个女人。
“这许是美娇嫂带来的运气。”水木金常这样想。
就在与美娇嫂好上后不到三个月，学校一个老年教师的女儿来校帮他父亲洗被子。经校长“点拨”继而全力撮合，没想到父女俩竟然一致同意把她嫁给水木金。
三个月后，他们竟又“闪电般”结合在一起。
“男人的婚事是有一定（缘分）的，我早就说过，我的伢命好——有袄面子就不愁没得袄里子！”母亲逢人就说。她对儿子能娶到年轻漂亮的媳妇的确十分满意异常欢喜。
水木金在经受爱情的重重折磨之后终于获得了美满幸福的婚姻。
水木金真是否极泰来开始走红运了。
结婚后九个月媳妇就生了个女儿。
母亲虽然“遗憾”生的不是男伢但想到还可生第二胎也就喜颠颠的乐开了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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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金心中始终装着洪月波老师的形象，想着他读小学时洪老师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和帮助，决心以洪老师为榜样，关心爱护学生。
他特别关心学生的学习。他深知知识对改变这些山里孩子的重要性，也知道这些穷人家的孩子读书是多么的不容易。因此，他上课讲解细致，作业批改认真，课后辅导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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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金在生活上也非常关心学生。哪个学生病了，哪个学生有困难，他都要过问；他还和学生在一起乒乓球，跳绳，做游戏，经常家访，经常找学生谈心，与学生打成一片。学生都特别喜欢他，把他当大哥哥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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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金的民办教师当得风生水起，接下来要解决的便是恋爱和婚姻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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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校长又亲自“做媒”，把他同村的同样也是民办教师的小何介绍给了水木金。
小何人长得不很漂亮，但身材高大，皮肤白净，性格也很温和，而且家庭条件好，当时整个塆子竖起楼房的就只她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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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训期间，王丽萍又找过水木金两次。两人除了解答政治问题之外，还谈及各自的学习、工作、家庭等情况，并且互有好感。
两人所在学校相距不远，一在山上一在山下。集训考试结束后，两人便开始了书信来往，而且彼此在信中表达了对对方的爱慕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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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金和美娇嫂两家是邻居。三个姐姐出嫁，父亲去世，家里就只剩水木金和母亲两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更加艰难。美娇嫂是个热心肠的人，经常帮水木金的母亲做些事情。她的男人是个杀猪卖肉的，经常带回些猪肚猪肺猪肠什么的，她也就常常背着男人送点水木金的母亲。这样一来一往的，除了感激，水木金体内遗留的对美娇嫂的那分情愫又开始燃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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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金的母亲碰巧不在家，她下午到女儿家去了，美娇嫂并不知道。
美娇嫂进来时，水木金正穿着短裤光着上身在看书。见了白汗衫花长裤的美娇嫂，心里“咯噔”一下便“咚咚”直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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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娇嫂也被金木水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住了，楞了一下，低声说：“苕伢，我比你大上十岁，你一个男人还没有娶亲是要名声的，传出去对你不好……”
水木金哪里听得进去，一边狂吻美娇嫂的脖子一边动手扯她的裤子。美娇嫂也就不动了，由他去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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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木金再看美娇嫂，皮肤白嫩，两个*头黑里透红的仍很坚挺——想不到生了两个伢四十多岁的女人身材还保养得这么好！
水木金再一次情不自禁地衔住美娇嫂的*头小孩一样的吮吸起来……
说也奇怪，水木金突然觉得有了感觉，一试居然成功了！
水木金再一次抱住美娇嫂，深情地说：
“你让我有了自信，让我做了一回真正的男人——这种感觉真的很好啊！我该怎么谢你呢？……”
水木金和美娇嫂就这样甜甜蜜蜜地做了半年“露水夫妻”，直到水木金娶了另一个女人。
“这许是美娇嫂带来的运气。”水木金常这样想。
就在与美娇嫂好上后不到三个月，学校一个老年教师的女儿来校帮他父亲洗被子。经校长“点拨”继而全力撮合，没想到父女俩竟然一致同意把她嫁给水木金。
三个月后，他们竟又“闪电般”结合在一起。
“男人的婚事是有一定（缘分）的，我早就说过，我的伢命好——有袄面子就不愁没得袄里子！”母亲逢人就说。她对儿子能娶到年轻漂亮的媳妇的确十分满意异常欢喜。
水木金在经受爱情的重重折磨之后终于获得了美满幸福的婚姻。
水木金真是否极泰来开始走红运了。
结婚后九个月媳妇就生了个女儿。
母亲虽然“遗憾”生的不是男伢但想到还可生第二胎也就喜颠颠的乐开了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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