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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七章 激情的碰撞

    当刘彻与陈阿娇一起进得偏殿时,卫子夫原本摆好的迷离、羞涩眼神,被惊讶取代。

    而陈阿娇却因满屋子的香气而朝卫子夫多看了几眼,所谓闻香识女人,她记得,卫子夫出现的好几次都是这种香气,但是,这一次,也许是等着皇上临幸,味道明显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浓重许多。

    “娇娇不亲自去搀扶一下吗?”刘彻垂眼看向大礼伏身的卫子夫,嘴角含笑,却是戏谑的语气对着陈阿娇道。

    啥意思?陈阿娇有些怒意涌起。呼吸也比平时要频率快了一些。

    而卫子夫则更加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她在没得到许可之前,是不能够直起身体的。只能伏在地上,感受地面给她带来的冰凉。

    刘彻好似根本不在意她们的所思所想,还有陈阿娇脸上已经显露的不愉快。他轻瞄了一眼陈阿娇的脸色,道:“今晚的夜色不错啊!娇娇不觉得,此时还未歇下,是种遗憾吗?”

    责怪她破坏了他临幸其她女子吗?

    或者是责怪她破坏了其她女子被他临幸吗?

    让她这人皇后去亲自搀扶,是要她表示一种歉意吗?

    是继续她的贤惠目标,还是索性骂一句:妈的,给小娘我滚一边去,然后转身潇洒离开!?

    她怔忡了一会儿,在刘彻意味不明的视线下,她迎上他的视线,心中冷笑不已,但却是给了他一抹极其无谓的笑容。

    而这笑容,却是刺到了刘彻的心。

    “夜深时分,陛下倦意正浓,快些起来侍候着陛下就寝吧!”陈阿娇缓缓走到卫子夫身边,依照刘彻的吩咐,含笑上前意欲拉起伏地的、战战兢兢的卫子夫,而卫子夫在陈阿娇碰触到她的手肘时,哪敢真的要陈阿娇用力,慌忙受宠若惊似的自行站直了,待立一旁,微垂着脸庞,烛光照印下的她,更显柔弱无助与惶恐谦卑。

    但是今夜,卫子夫注定没戏,刘彻从头到尾都在注意着陈阿娇,眼见她如此大方的表现,刘彻不期然的,在脑海里又浮起了她与刘非在一起的神情,自然中带着愉悦,那种笑容与举止,透着真实与亲切。。。或者说,是一种亲近。

    但是纵观他们这一年多来的相处,她对他。。。基本上都是带着距离与审慎。

    “够了!”突然间,刘彻提高了音量,配上他瞬间阴沉下去的脸色,让卫子夫小小的颤栗了一下,也惊到了正凝神细思的陈阿娇。

    陈阿娇正疑惑着卫子夫身上的熏香,好似还夹杂着另一种味道,这种味道,只有靠得近,才能仔细嗅出,而且,潜意识里,她对这种味道还有一种熟悉感,但在一时,她也想不起来。

    见刘彻如此,陈阿娇暗自扯了扯嘴角,与卫子夫的表现截然不同,她好似根本没注意到刘彻如此神情,毫无所觉的带着端庄自然的笑容,行礼道:“容臣妾告退,还请陛下好生歇着,保重贵体。”随后,她也不等刘彻做何反应,直接抬脚出了屋子。

    偏殿门关上之声响起,刘彻眯着眼睛看着一旁站立的含羞带怯的卫子夫,久久不语。

    当陈阿娇踏进椒房殿后殿时,满心的恼怒终天还是爆发了出来,但是,当她正要坐在塌上,按以往一样双手拳敲击塌垫、将头埋在厚厚的被褥中含糊发泄不满时,却是觉得一阵口干舌臊。

    殿中无一人侍立,她径自伸手端起青铜镶玉壶为自己斟水时,却发现壶里是空的,想起今晚的留守当值之人是夏荷,她不禁有一丝疑惑,按说,以夏荷的性子,就算为了忙活偏殿事宜,也不致于在侍候她一事上有所疏忽吧!

    她的情绪,一下子,有些不受控制的烦燥起来。

    正要出声唤夏荷为她续上茶水,冷不丁殿门被推开,她转身看去,刘彻那张白中带青、青中带着黑的脸,印入她的视线。

    情不自禁的,她就拧紧了眉头,无论她想如何运用理智强自平复,但此时此刻,她就是无法控制,烦燥之意又起,竭尽全力,也只能做到不恶语相向:“陛下,夜可是深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哪!”边向窗外望去,边出声提醒,可是这语气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太和善。

    像是一根紧绷的琴弦,一触即断。

    而且,还不自觉的,引用了后世的一句话。

    这样的发现,让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而刘彻,却是反而眼中快速划过了一抹光亮,转瞬即逝。

    “春宵一刻值千金!?”刘彻翘起了好看的唇角,缓和了面如炉灰的青黑神色,戏谑道:“朕也是这么觉得!”

    陈阿娇的眉头拧得更加紧了,她几乎要不加控制的说出:‘既然如此,那还不滚到偏殿,做你的爱去吧!’

    看着隐忍的陈阿娇,刘彻悠哉悠哉的坐至她的旁边,而此行此举,落在陈阿娇眼里,却不如以往那样平静,头一次,她好像变得五官敏锐,尤其是她的嗅觉,刘彻身上的味道一向好闻,但是,就在他落坐的一瞬那,她有一种扑在他身上,仔细的、好好的闻的冲动。

    身体上的不同,让陈阿娇觉得警觉起来,可是,这种警觉只是一瞬间就稍纵即逝,因为她的思路越来越迟顿,一会儿就隐入了飘忽混沌之中,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思考。

    好似要看清眼前的景像,就变得有些艰难。

    殿门已经被守在殿外的夏荷关上了,刘彻仿佛知道桌上的茶水壶是空的。他径自走至平日里、在窗边常坐的榻几上,执起酒壶,好像也变得体贴起来,即不提出要陈阿娇、也索性不唤宫婢为他斟酒,而是不紧不慢的将那混浊的淡黄色米酒,分倒两杯,一杯递到了陈阿娇的面前,另一杯,则为自己留着。

    “不渴吗?”刘彻附在她耳边的话语,异常温柔,轻语呢喃,撩拨的她细腻的心思感觉到一丝触动。

    “渴!”陈阿娇迷迷糊糊间,看着眼前变得异常甘醇的酒水,她下意识的轻轻应道。

    刘彻注意到了陈阿娇的迷离视线、与懵懂娇憨的可爱表情,浓密的捷毛卷翘调皮,光洁细嫩的脸颊吹弹可破,他忍不住抻手扶上了她的侧脸,感受着那丝滑的触感。

    比平日里要高上许多的温度,让他意识到,陈阿娇已经受到了影响,而且影响超出了他的预期。

    他下意识的觉得有些矛盾,好像觉得如此做并不妥当。

    头一次,不是碍于老太主与大长公主的权威与势力,而觉得自己不应该只顾自己的想法而如此对待她,他的这种临时起意,会不会真的惹恼她呢?

    迟疑、犹豫。。。刘彻,从小到大,对于陈阿娇,倒还从来没有产生过如此的感受。

    “好渴。。。”已经隐入模糊、犹如酒醉般,只剩下潜意识的本能举动的陈阿娇,眼前只剩下那一杯异常吸引人的酒水,她只知道自己渴了,要喝水,至于眼前的是水还是酒,她已经分不清了,更分不清的是,她根本也想不到唤人端一杯茶水进来。

    缓缓伸手,端酒,伸至唇边,饮尽。

    刘彻不想阻止,因为,阻止了也没什么用。

    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喝了酒,大家都愉快。

    不喝酒,那就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因为,他。。。不想,在欢爱时,他只感受到短暂的回应。

    夜。。。深了。。。

    宁静。。。

    唯有。。。

    帐中。。。喘息声。。。粗重。。。交缠的呼吸声,有男也有女。

    还有,那时不时翻滚的肉声相撞。。。

    陈阿娇的热情与急切让刘彻的精神极其愉悦与满足,也让连续劳累了几天的刘彻,有些措手不急。

    从来没有过的尝试,让刘彻都觉得。。。陈阿娇。。。不一样了。。。

    什么时候,变得。。。比他还要。。。熟练了。。。

    仿佛在迷离中,他们平日里的姿势,被她所嫌弃,她是如此主动,跨坐至他的身上,主动的律动,与眼前上下晃动的玉乳,都深深刺激着他。

    身下愈发□、想要释放更多,在她的撩拨下,他竭力的抬动,顶得陈阿娇在他的身上疯狂快速的扭动着身体,显得淫靡而疯狂,发丝随着狂野的律动,而上下飘动。

    双手握着捏着她的蓓蕾,时而指尖略过,更激起了她的酥麻与颤栗,也引得她甬道的收缩更加夹紧了他的灼热。

    他的热液不受控制的流出,却是被他强自忍住,这种感觉实在舍不得轻易结束。

    满身的爱抚与亲吻,轮流于俩人之间,他对她用的是唇,而她对他,用的是全身细滑的皮肤与柔软富有弹性的酥胸。

    □的分离,让他的本能在不断叫嚣,他想要继续进入,可用舍不得她奇特的爱抚方式。

    两相权衡之下,他终于还是抱紧她,想将她揉进体内,却被她灵活的转过身体,带着野性的视线略过他,反手拉住他的双手,含糊嘟囔的让他自后面进入。甚至,还告诉他,她喜欢这种方式。

    犹如骑马的姿势与深度,让他进入的更加深,湿润到极致的顺畅感,也让他忍不住沉沉的发出低吼。

    在感受他的□在她体内的快速抽动时,她又半直起身,跪坐在塌上,他原本紧抓她腰肢与臀部的双手,抚上了她的前胸,轻缓急重的揉捏。

    唇也贴进她的耳畔,吸吮啃咬着。

    而她因为极度的舒适感与激烈的摇摆,抓紧两旁幔帐,随着撩乱而快速晃动幔帐承受不了她的力度,幔帐珠玉掉落地面的清脆声,混着刘彻几乎是吼叫着的声音,屋中充盈着浓重的□气味。

    就势重重躺下,两人还未分开交合的身体。

    一番发泄之后,原本就不甚迷糊的刘彻,更加清醒了,但是陈阿娇却至多处于半梦半醒之间,意识虽然比之前清楚许多,但基本上在行动上还是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好似还没有得到满足一般,她慵懒如小猫般的神情、时而用后背蹭蹭刘彻的胸膛、顶顶他们的连接处、还反勾着双脚去磨擦着刘彻的双腿,让他很快的又强硬起来。

    看着外间的天色,刘彻开始有一丝苦恼了。

    “以后不许单独见刘非了!”抽出身体,他在她的耳边强硬的说出了憋了两天的话。

    已经用了法子拖住她向外的脚步,却仍是不奏效,若是时机不对,他哪还容许刘非今日与她相处如此长的时间。

    “为什么?”感觉到他的离去,还未全部消散的欲望让她不满的扭了扭身体,嘟着嘴回道。

    明明知道她还没有完全恢复清醒,说了也白说,但是越是本能的回答,越是表现了她下意识的真实想法。

    这让刘彻意欲起身的动作一僵,矛盾着要不要真的与她再说下去这个话题。

    可就是这一僵、一停顿,陈阿娇仿佛就等的不耐烦一样,转过身体,双脚一勾一缠,就高高放至了刘彻的肩膀,缠着刘彻的脖颈,有些不依不饶,撒着娇道:“为什么不让我见刘非,我总觉得与他有说不完的话呢!”

    此话一出,刘彻的气恼顿时冲上脑门,一股邪火让他无法按捺,那一直凭借着意志压下去的反应,又悉数涌了上来。

    几乎是咬着牙的再次说道:“朕说不许,就是不许!”这话一出,等同于警告的语气,也含着极度的忍耐在里面。

    “不要!”陈阿娇伸出右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带着不满的娇慎眼神,双脚也蜷缩起来,绷紧的脚趾缓缓划过他的肩膀、缓缓至他的胸间,不满的继续嘟囔道。

    “不许去!”

    “就要去!”

    刘彻被顶撞的满腔邪火加上身上酥痒之感,视觉和冲击加上体内复又勾起的欲望,让他一个用力,将她的双腿,一腿固定在肩上,一腿固定在腰间,一个挺身,不管不顾的冲击了起来。

    陈阿娇闷哼一声,还未及发出任何声音,双唇就被狠狠的咬住,辗转吸允与啃咬。

    激烈的喘息声又起,间或还夹杂着轻轻的、似呢喃、似赌气、又似威胁的话语。

    让殿外准点候着的夏怀礼不知该如何进退。

    看了眼椒房殿偏殿的屋子,再看了一眼椒房殿主殿,他垂下双眸,看着自己的鞋尖。

    看来,皇后的地位并不是那么容易就撼动的。

    原来想着,皇后无非就是以老太主与大长公主的势力作为靠山,皇上对其也没多大心思,老太主总有殡天的时候,那么王太后与平阳公主的势力可是会随着皇上而越来越高的,那卫姓舞姬又是平阳公主献进来的,皇上起初也极为喜爱。他才在中间出了不少力。

    可如今。。。

    皇上尽然还是舍了原先预备的临幸,跑到皇后那儿去了。。。

    那么。。。

    他到底该。。。。如何才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汗。。。写完了这章,才觉得好像也没什么强势攻。。。不过,总是夫妻间的那点子事。。。

    刘彻对陈阿娇的转变,应该也能看出端倪了。。。那也就意味着,他的虐期要来到了。。

    不爱,就不在乎,不在平,就不会心痛。

    这种感受,对男,对女都是一样的体验。

    历史也是人写出来的,真实与虚构,谁又能真的绝对肯定呢。。。

    至于男主的问题,其实。。。还真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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