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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十三章 蓉蓉(一)

    “姓名,马中。性别,男性。出生日期为,1958年03月25日。籍贯,内蒙古。 死亡原因,经鉴定为他杀。

    下面是马中的尸检报告:

    尸体表面检查:

    (一)颈部多处瘀伤,颈部皮肤有撕裂痕迹,应该是硬物所致;

    死者左手腕有严重挫伤,皮肤表面肿胀明显;

    死者双手指甲均有不同程度断裂,且在右手食指指甲中发现皮屑组织;

    死者双侧gao(一声)丸均遭受大程度的撞击,且gao(一声)丸表皮毛细血管呈现扩张并伴有青紫色;

    死者左侧大腿内部有明显瘀伤,右侧脚踝处有明显擦伤。

    尸体内部检查:

    (一)死者经解剖后发现,死者脑干部位受到严重撞击,不排除致死原因;

    (二)死者颈椎第三、第五节发生断裂;

    (三)死者肺部生前曾出现积水,积水程度较大;

    (四)死者膀胱严重破裂,曾出现充血状况;

    (五)死者双侧gao(一声)丸内部破裂,破裂程度定位为一级。

    三、毒性检测:经过对死者的血液、唾液及其余体液检测,排除中毒致死可能。

    四、结论:死者马中,脑干受到强烈撞击,导致大脑缺氧。身体部分器官完好,对其液体检测排除中毒可能。死者指甲中的皮肤组织系为犯人马某的胸前表皮,经比对犯人马某DNA,吻合。

    检验时间:1990年09月27日”

    “还有什么想说的?”一个男人站在我的床前点起一支烟问道。

    “病房不准吸烟,自觉点。”护士警告道。

    “人是不是你杀的已经很明显了,我不想多费口舌。”他把烟死死的捏了一下,烟头上面的火被熄灭了。

    这是上午十点半的房间,我躺在病床上。整间病房,除了我这个病人之外,还有一名警察和一名护士。警察的名字我不知道,护士的名字叫做冯蓉蓉。从他们琐碎的聊天中我大致可以了解到,我在这里已经昏迷了将近两个月。

    “不知道你哪来的脾气,两个月内杀了两个人,废了两个。”那个男人看了看我,然后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继续说道:“你可真够狠的,真看不出来。”

    我平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的盯着天花板。医生说,我刚刚从昏迷中醒过来,身体的各项机能都要慢慢恢复。所以,我很难理解他对我说的这些话。

    “病房都TMD一股尿骚味儿了,还不开窗户放放。”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窗户。

    “同志,陆大夫说过,他现在身上有褥疮,不能见风。”护士提高声音说道。

    “就你们事儿多。”他小声嘀咕道。

    “王队长,刘队长找您有事商量。”一个身着警服的男人走进来说道。

    他走到我的跟前,然后用手指头掀了掀我的被子说道:“拉屎撒尿都得人伺候,现在的犯人真TMD享福。”

    他说完大步的朝着门口走去,房间内又重回到起初的安静中。

    我只要把头转到左侧,我就能看到窗外面的松树。有的时候幸运,一只小松鼠叼着一棵松树塔从我眼前晃过去。

    松树还有松鼠,这是我在熟悉不过的事物。在我的印象中,我任教的校园内就有很多松树,每当我下课骑上自行车经过那一片松树林时,总会在路上看见那些松鼠。它们在树上爬起来很快,没人能抓得到。但是,这些小东西天生就是一些好奇鬼,只要一跑到地面上,它们便跑几步停下来四周看看然后接着跑。这小松树林每到秋季都会有一股沉沉的味道,有点呛鼻子,但是闻久了便觉得很喜欢。

    恐怕,这样悠闲的日子从此便不会有了。

    我把头转过来,尽量忘却以往的事情。对于我而言,以往的事情记得越多,我的负担就会越重,我想死的决心便越小。

    本来指望逃跑,但是想想自己的荒唐行为,我觉得自己很傻。

    妻子现在能在那里呢,也许很幸福吧。肚子里的宝宝不知道取了名字没有,如果是我的孩子,我真希望给她(他)去一个好听的名字。

    还是算了吧,我的一生都想在做梦。记忆不由自主的消失,妻子更是难以制止的离我而去。现在又沦为杀人犯,脚上拴着铁链子。多么让人猜不透的人生,多么让人疲惫的人生!

    “今天比昨天强,起码会流眼泪了。”护士站在我跟前微笑的说道。

    “蓉。。。。。。蓉,我的舌头。。。。。。有点大。”我轻声的说道。

    “嗯,正常。”

    “正常?”我问道。

    “正常人睡三个月起来以后也和你一样,更何况你是一个病人。”蓉蓉把我的被掀开,然后把我整个人翻过去。

    “肉(又)差(擦)?”我问道。

    “没听刚才的警察说嘛,你都骚了,给你擦擦。”蓉蓉在盆儿里洗了一条毛巾,然后拧干。

    “真,真给泥(你)田(添)麻善(烦)。”我轻声的说道。

    “呵,都快三个月了,才想起说给我添麻烦啊,晚喽。”蓉蓉笑着说道。

    蓉蓉一直陪着我,我很感激她。

    当我第一天醒过来的时候,我被她的笑容打动了,她轻轻一笑便会有两个小酒窝,眼睛就像弯弯的月牙儿。她是一个直爽的人,讨厌谁,喜欢谁从她的脸上或者语气里一下子就能感觉出来。

    我曾经问过她,年纪轻轻的干嘛做这个行当,又脏又累。

    她说,早晚都要会这些伺候人的手艺。结婚了要伺候丈夫,爹妈有病了要伺候爹妈,将来有孩子了,还要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孩子。太矫情不好,让人看不起。

    她的这些话让我很感动,我在蓉蓉的身上能发现一点妻子的影子。蓉蓉皮肤不白皙,但是也不黑黄。

    “其实,你的褥疮归根结底怨我。”蓉蓉一边帮我擦后背一边说道。

    “不列(愿)!”我侧着身子说道。

    “要是经常给你翻动翻动身子,也许就不会涨这么多。”

    “我。。。。。。我是犯银(人),别对我。。。。。带(太)好!”我说道。

    “犯人咋啦,在我眼里只有病人。”蓉蓉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裤子退了下去,她说道:“要是不好意思就把眼睛闭上,这里总是要擦擦的,要不多脏。”

    我感觉自己的脸涨得通红,只有妻子曾经帮我擦过我的yin(一声)茎和gao(一声)丸。

    “还是。。。。。。别擦了。”我紧张的说道。

    “把眼睛闭上,听话!”蓉蓉说完便用手抓住了它,它轻轻的从底部开始擦起,然后又将毛巾挪到前段。

    我很兴奋,但是我却没办法bo起。

    她用手轻轻的将包在gui(一声)头上的皮向下翻动着,然后她小心翼翼的帮我擦拭着gui(一声)头。

    我感觉到(gui)头火辣辣的,尤其当毛巾擦过尿道口,我变得更加兴奋。

    说实话,我好久好久没有释放过了。与其说,我现在很害羞这样的行为,倒不如说我潜意识很享受这样的举动。

    “呵,你。。。。。。你这是怎么了?”蓉蓉马上背过身去说道。

    大量的jing(一声)液在反复摩擦的过程中冲破了关卡,我突然感觉到自己全身变得很松软,闭着眼睛享受着刚刚的那一刹那。

    “刚,刚擦干净,又弄到裤子上。”蓉蓉脸颊有点绯红。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面对比自己小很多的蓉蓉,恐怕多余的解释只会让我们更尴尬。

    “上一次,大概是五天前,你的裤子湿了。”蓉蓉带着笑容说道。

    “哦。”我含糊的回答了一句。

    “你有妻子吗?”蓉蓉一边帮我擦着退一边问道。

    “走了!”

    “我结过婚,那是三年前的事情了。丈夫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洞房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蓉蓉帮我穿上裤子说道。

    “嗯。”

    “那年我十八岁,离婚的时候二十一。”蓉蓉说道这里声调一下子变得很低沉。

    “李(离)婚?”我问道。

    “嗯,他提出来的。我跟他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蓉蓉把被子轻轻的盖在我的身上,然后继续说道:“他没那方面的能力,那块还没有七八岁的小孩大。”

    我看了看她,然后轻微的叹了口气。

    “我们没吵架,很安静的就离婚了。但是,我不想回娘家。怕他们问东问西,我又不好意思直接说。镇上找卫生员,在城里叫护士或者护理。我报了名,学了八个月的护理。然后被分配到一个县级医院,开始很不习惯。”蓉蓉一边说着一边端着盆向门口走去。

    我看着她,然后又看了看窗外的太阳。中午了,到吃饭的时间了。

    “说出来你都不信,我的第一次给了一个病人,五十多岁的一个老头儿。”蓉蓉端着盆背对着我说道。

    “为。。。。。。什妈(么)跟我说?”我问道。

    “你是杀人犯,病好了就要被审讯,最后会被枪毙。”蓉蓉把盆放在地上,然后走到门前插上了门。

    “嗯,墙(枪)贝(毙)!”我绝望的说道。

    “我是一个坏女人,很坏。脑袋里整天想着男女那些事,整天想。”蓉蓉坐在我的床边把我的被子掀开然后继续说道:“我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

    她说完就把我的裤子全部脱了下去,然后她用手轻轻的握住我的yin(一声)茎,她俯下身子,然后将它全部放进嘴里。

    我突然间感觉到一股热流三遍全身,然后一阵快感随之而来。

    大概一分钟,蓉蓉抬起了头对我说道:“多久没立起过了?”

    我尴尬的说道:“好舅(久)!”

    蓉蓉帮我把裤子提上,然后冲我笑了笑说道:“我喜欢你,真的。”

    她说完大步的走到门口打开门,然后端起盆子走了出去。

    那种强烈的快感慢慢的消散着,我闭着眼睛回味着。

    “信啊(呢)?”我突然睁开眼睛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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