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十二章 抢救
“拼了！”我咬了咬牙，然后蹲在地上，接着我用尽全身力气用力一转。
“咔——咔！”两声脆响，手铐开了。
“马中，刘队长叫你和我把他带到审讯室。”黄大夫说着便站在了门前。
我拿起马中的钥匙，一个箭步冲到了门前。
“啊！”她大声的叫了出来。
我一下子抓住了她的头发，然后把她的头拽了过来，她的脸贴在铁栏杆上。
“别吵，再发出一点声音我就弄死你！”我用钥匙对着她的眼睛说道。
“别，别做傻事。”她轻声的说道，声音有点颤抖。
“把钥匙给我，快点！”我侧过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马中，然后对她狠狠的说道。
“你听我说，你跑不掉，即使你拿到钥匙。这里。。。。。。”
“别跟我废话，要是给我！”我把手中的钥匙使劲儿的按在她的眼皮上，然后用力的扯着她的头发。
“我，我没有钥匙。”
“我没有耐性，我数到三，如果你不把钥匙给我。我绝对不会手软，我保证。”
我的心理开始焦躁，但是更多的是恐惧。现在的我真的可以杀掉她，即使他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我完全被自己暴力的本性控制了，恐怕不会考虑后果。
“一！”我使劲儿的说道。
“听我说，你现在即使逃掉了你也活不久，我的意思是，你有很严重的疾病。”
“二！”我根本不想听他这些废话，我再一次狠狠的说道。
“你需要医治，你有很严重的病！”她带着哽咽说道。
“三！”我将手中的钥匙使劲儿的握在手中，然后用力的朝着她的眼睛刺了进去。
“你有癌症！”她大声说道。
钥匙的尖端距离她的眼球恐怕不到一厘米。
我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看着她说道：“我计较不了那么多，即使我明天便会死，我也不想死在这里。我再问你最后一遍，钥匙给不给我？”
我的内心就好像打翻了“五味瓶儿”，不知道怎样表述自己的心情。
“你要相信我，我不是警察。我是一个医生，我没有把你当成犯人，你是我的病人。”她放低声音说道。
“钥匙！”我说着便用钥匙划过她的耳朵，瞬间——耳朵上面涌出大量的鲜血。
我本不想这么做，但是我现在依然控制不住自己了。当我画上她的耳朵时，我心中突然泛起一阵酸楚和愧疚。但是，我竭力不让自己将这种情绪表现出来。毕竟，现在还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逃出去！
她的眼睛里用处了大量的泪水，她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下一次，就是你的眼睛。如果你还不肯说，我就会把它刺进你的喉咙，到时候我宁愿死，至少还拉了一个垫背的。”我语气生硬的说道。
“即使你杀掉我，我也不能把钥匙给你。”她的语气也开始变的强硬起来。
“给还是不给？”我把钥匙使劲的顶在她的喉咙上，然后狰狞的吼道。
“不给！”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看着我的眼睛。出卖我的并不是我的语言而是我的眼神，一个心肠柔软的人，不论怎么伪装，他的眼神都不可能变得穷凶极恶。
我输了，输在自己心地不够狠，不够坚决。
我把手中的钥匙缓缓的抽离她的喉咙，然后扔在地上。
我突然感觉自己很累，就像扛着一百斤的大米一口气跑了几百米远。
我瘫坐在地上，双手握着铁栏杆儿，低着头开始大口大口喘着气。
我没办法从这里逃出去，这显然是我的结果。我的命运已经不需要猜测了，这位黄大夫肯定会将刚刚的事情告知给她的领导。对于一个杀人犯而言，我多出一条伤害罪恐怕也无伤大雅。
都打的汗珠从我的额头上开始向下滚落着，眼前逐渐的陷入到一片漆黑当中。好在，我的身体没有僵硬或者颤抖。
我就势躺在地上，就好像躺在一对棉花里。
面对妻子的离开，面对自己的身陷囹圄，我无话可说。我曾经很多次恳求上苍，请他不要眷顾我，我承受不起他的恩赐。但是也不要捉弄我，平平淡淡的就很好。
我闭起眼睛，现在也只能做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了。
“不，马中！”黄大夫突然叫道。
还没等我做出相应的反应，我的身体便被两只大手牢牢的抓了起来。
紧接着，我的身体被举得高高的。
突然，我整个人被扔了出去。
“哐当！”的一声，我重重的摔在墙上。
这一下撞击几乎让我断了气，我平躺在地上，仰着头使劲儿的尝试着呼吸。
还没等我把气喘出来，我的肚子被一只大脚狠狠的踩了上去。
我感觉到一阵胀痛，然后我的屎尿便毫无准备的冲了出来。
我听到门外的黄大夫不停的大喊着，她摇动着大门。
马中将我拎了起来，然后我又被扔了出去，摔在另一侧的墙上。
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反而觉得很快乐，因为我正在尝试借别人的手去解脱。
时间已经对我没有任何的意义了，所以我不知道我被扔了几次，也不知道摔在墙上有几次。
耳畔依稀听得见黄大夫还在大喊着，真是抱歉，我不该划伤她的耳朵。倘若有机会，我要跟她说声对不起。
我缓缓的闭上眼睛，这一切该结束了！
又是妻子的脸，她依旧那么端庄漂亮。她站在海滩上，赤着脚。海风吹动着她的长发，脸上带着笑容。她看到了我，欢快的朝我跑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跟我走吧！”妻子依偎在我的怀中说道。
“好！你去哪，我就去哪。”我问了一下妻子的头发说道。
“傻瓜！”妻子笑盈盈的说道。
“嗯，做你的傻瓜——很幸福！”我再一次吻了吻妻子的头发。
“你快乐吗？”妻子坐起来问我。
“你呢？”我反问道。
“快乐！”妻子略带羞涩的说道。
“你幸福吗？”妻子微笑的问道。
“你呢？”我反问道。
“我幸福。”妻子躺在我的怀里说道。
“你快乐，所以我快乐；你幸福，所以我幸福。”我吻着妻子说道。
“听得见吗？听得见我说话吗？”一个声音出现在我的耳边。
“是谁？”我问妻子。
“你该走了。”妻子坐了起来，然后站在我的跟前说道。
“没错，和你一起走。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也不相识的地方。”我对妻子说道。
“不，只有你。”妻子说着，她开始向后退去。
“那么，你呢？”我往前挪着脚步问道。
“我还在这里，你该走了。”妻子继续向后退去。
“在哪里？”我疑惑的问道。
“这里——你的这里！”妻子用手指了指脑袋说道。
“不，不要再退了——后面是悬崖！”我大声的吼道。
“时常来看看我，我就在这里——永远陪着你。”妻子一边说着一边从悬崖边上坠了下去。
“不！”我跪在地上哀求道。
“听得见我说话吗？”一个声音再一次的出现在我的耳畔。
“你是谁？”我问道。
“醒一醒，求你！”
“我在哪里？”我看了看双手，然后问道。
“求你，醒过来。”
“我在哪里，我在哪里？”我的双手开始融化，紧接着就是我的下半身。
“你不能睡过去，醒过来——醒过来！”
“咳咳！”我一下子咳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拿担架，送急诊！”黄大夫大声的吼道。
要不是胸口的强烈疼痛，恐怕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没事，没事。坚强点，一会儿就会好。”黄大夫拖着我的脑袋继续说道：“你们快点，快点！”
凌乱的声音，警笛的声音，金属撞击的声音；昏黄的光线，明亮的光线，刺眼的光线。
“坚持住，坚持住！”黄大夫在我耳旁说道。
“对。。。。。。”
“你说什么？”黄大夫趴在我的身上问道。
“对不起！”
“麻醉成功，准备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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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没有钥匙。”
“我没有耐性，我数到三，如果你不把钥匙给我。我绝对不会手软，我保证。”
我的心理开始焦躁，但是更多的是恐惧。现在的我真的可以杀掉她，即使他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我完全被自己暴力的本性控制了，恐怕不会考虑后果。
“一！”我使劲儿的说道。
“听我说，你现在即使逃掉了你也活不久，我的意思是，你有很严重的疾病。”
“二！”我根本不想听他这些废话，我再一次狠狠的说道。
“你需要医治，你有很严重的病！”她带着哽咽说道。
“三！”我将手中的钥匙使劲儿的握在手中，然后用力的朝着她的眼睛刺了进去。
“你有癌症！”她大声说道。
钥匙的尖端距离她的眼球恐怕不到一厘米。
我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看着她说道：“我计较不了那么多，即使我明天便会死，我也不想死在这里。我再问你最后一遍，钥匙给不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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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你杀掉我，我也不能把钥匙给你。”她的语气也开始变的强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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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中的钥匙缓缓的抽离她的喉咙，然后扔在地上。
我突然感觉自己很累，就像扛着一百斤的大米一口气跑了几百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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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妻子笑盈盈的说道。
“嗯，做你的傻瓜——很幸福！”我再一次吻了吻妻子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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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我反问道。
“快乐！”妻子略带羞涩的说道。
“你幸福吗？”妻子微笑的问道。
“你呢？”我反问道。
“我幸福。”妻子躺在我的怀里说道。
“你快乐，所以我快乐；你幸福，所以我幸福。”我吻着妻子说道。
“听得见吗？听得见我说话吗？”一个声音出现在我的耳边。
“是谁？”我问妻子。
“你该走了。”妻子坐了起来，然后站在我的跟前说道。
“没错，和你一起走。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们也不相识的地方。”我对妻子说道。
“不，只有你。”妻子说着，她开始向后退去。
“那么，你呢？”我往前挪着脚步问道。
“我还在这里，你该走了。”妻子继续向后退去。
“在哪里？”我疑惑的问道。
“这里——你的这里！”妻子用手指了指脑袋说道。
“不，不要再退了——后面是悬崖！”我大声的吼道。
“时常来看看我，我就在这里——永远陪着你。”妻子一边说着一边从悬崖边上坠了下去。
“不！”我跪在地上哀求道。
“听得见我说话吗？”一个声音再一次的出现在我的耳畔。
“你是谁？”我问道。
“醒一醒，求你！”
“我在哪里？”我看了看双手，然后问道。
“求你，醒过来。”
“我在哪里，我在哪里？”我的双手开始融化，紧接着就是我的下半身。
“你不能睡过去，醒过来——醒过来！”
“咳咳！”我一下子咳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拿担架，送急诊！”黄大夫大声的吼道。
要不是胸口的强烈疼痛，恐怕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没事，没事。坚强点，一会儿就会好。”黄大夫拖着我的脑袋继续说道：“你们快点，快点！”
凌乱的声音，警笛的声音，金属撞击的声音；昏黄的光线，明亮的光线，刺眼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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