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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八章 战争

    “给你写了首诗,听听。”我颤抖着嘴唇说道。

    “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换来今世五百零一次的相守。你离去的眼角,常常牵挂着我的温柔。我吻过你的额头,眼泪还没来得及收。转世五百次的回眸,我愿化成你婚礼上的乐手,为你清唱,为你逗留。”

    房间内弥漫着包子、“韭菜盒子”的香味儿。我知道,妻子已经为我准备好了早餐。

    但是我不敢睁开眼睛,只要我还闭着双眼并且躺在床上,那么我心里的这份温馨便会留在这个时刻。

    人们在绝望的边缘往往会选择自欺欺人,尤其是前者——自欺。

    我现在正处于这样的状况当中,就好像一只鸵鸟:只要在危险的关头把脑袋缩进沙子里,所有的危险便会烟消云散。

    妻子走了!

    餐桌上的早点还冒着些许的热气。我看着周围的事物,一种彻头彻尾的寒意扑面而来。

    心中刻意保留的那一份温馨逃脱不过现实的残酷。

    有的时候,事情一旦发生便容不得自己用幻想的方式进行假设。

    脑子里一片空白,想不起妻子的声音,想不起妻子的摸样,想不起妻子的笑容。

    我知道,妻子决心离开这里。我理解她,我原谅她。这是她明智的选择,我没办法给她幸福,但是不能阻止她追求幸福。我不能自私到这种地步,即便是我困住了她的人,那么她的心我又拿什么赎回。

    我坐在餐桌旁,看着眼前这顿丰盛的早餐。我不知道应该用什么心情去对待它,我不知道应该选择什么表情诠释它。

    我抓起一个包子sai(一声)进我的嘴里,接着我又将韭菜盒子往嘴里sai(一声)。随后,抓起一大把花生米继续往嘴巴里填着,一小碟“红方”(豆腐乳)也被我生硬的捅进嘴里。

    抓起一碗豆浆,然后往嘴里灌。

    “咳——咳!”豆浆呛进了我的鼻子。

    我看着一片狼藉的饭桌,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眶中涌了出来。

    妻子给我做的早餐,我不能不吃;妻子给我做的早餐,再也没有机会吃。

    我不断想,不断大口咀嚼着。脸上的豆浆和(huo,四声)着眼泪一并流进我的嘴里,嘴唇的颤抖让我再也没有力气继续咀嚼嘴里的食物。

    结果,嘴里的食物就像我一样,瘫软在地上。

    我大声的吼了出来,心理面的痛苦让我再也没办法ying(四声)朗下去。

    我不停抽打着自己的大腿、面颊;我不停捶打着自己的胸膛,心的痛疼让我揉不得,抓不得。

    眼前全是妻子的画面,但是很朦胧。

    我不断的揉擦着眼睛,终究还是无法看清。

    我气急败坏的将桌子完全掀翻,桌子上面的餐具纷纷坠落在地上。

    悲伤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记忆却变得很缓慢。

    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我没有任何心情去收拾地上的“残局”。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日子还可以继续过下去,但是生活却失去了着落。

    “当!”的一声脆响惊扰了我的思绪,我踢到了半个盘子。

    当我低下去看时,大拇指已经被盘子的边缘划开了,大量的血从我的脚趾头流了出来。

    我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反而伤口有种凉凉的感觉。

    我将盘子踢开,准备继续走,但是我却在盘子底下发现一张纸条儿。

    我晃晃悠悠的蹲了下去,然后捡起纸条儿——妻子写的!

    “在卫生间里留给你一封信,只许站在卫生间看,看完烧毁,包括这张纸条。”

    我蹲在地上呆呆的看着纸条儿,似乎我的意识已经丢弃了它的主人。

    直到几分钟过后,我才意识到,这是妻子写给我的,她还给我留下一封信。我慌忙的朝四周看了看,然后站起来快速的走向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还是关着的,我将它轻轻推开,里面没有开灯。

    我伸手将灯打开,转过身将门插好。

    在卫生间的地面上果然有一封信,我紧忙蹲下去将它捡了起来,然后迅速的撕开。

    “信中所有内容用你的脑子将它们记牢,然后销毁这封信还有放在桌子上面的纸条儿,卫生间有打火机。如果你没有销毁它们,恐怕我的性命难保。

    现在你要做如下几件事情:

    第一,立即从悲伤、痛苦中走出来。我不值得你悲伤欲绝,浑浑噩噩。如果你再这样下去,不仅你的性命无法保全,恐怕你会连累我以及我腹中的孩子;

    第二,趁他们没有发现你放在枕头底下的那封信时,马上将它收起来。那封信会教你如何从这里逃出去,至于‘他们’是谁,这就需要你自己找出答案,所以你必须活着;

    第三,我不得不这样说,即便是再一次伤害到你,我不是你的妻子。你也不要问我到底是谁,为什么和你在一起。这些问题如果我在这里回答你,我同样会性命不保。我不怕死,但是我要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毕竟他(她)还想活。所以,不要有疑惑,就当帮帮孩子;

    第四,不要寻找所谓的‘尖夫’,他并不是什么尖夫,他才是我真实的丈夫。请你看在我照顾你的份上,不要伤害他;

    第五,你的身体很好,包括xing能力。之所以你没办法bo(二声)起,那是因为我不想和你过XING(四声)生活,我有自己的丈夫。只要你从这里逃出去,你身体方面的机能就会恢复;

    第六,你没有严重的疾病。之所以你没有办法回忆以往的事情,有的时候会突然瘫痪在地,这都是他们对你脑电波的干扰,因为他们不想让你从这里出去。至于为什么,我仍旧不能解释,只有靠你自己去寻找答案;

    第七,我照顾你、伺候你,这些都是我的工作,我拿了钱就必须这样做。所以你没必要感激我,我们之间没有感情;

    第八,不要相信你父母的话,他们并不是你的父母;

    第九,如果十一点之后没人敲门,那么你还能活一天。如果十一点左右有人来敲门,不管你用什么方式,用什么手段,一定要打倒他。然后收拾好东西——马上跑。

    我只能说这么多,不要有任何关于你我之间的回忆,把我彻底忘记是你活命的前提条件。我不单单是为了救你,我要救我腹中的孩子。所以,不要心存感激。

    现在,烧毁那张纸条儿和你手中的信,然后装成疯疯癫癫的样子走出去。

    接着,把你枕头底下的信一定带在身上,它是你活命的根本。

    最后,看时间,等时间。如果过了十一点还不见有人敲门,那么你就躲进厕所将那封信读完,到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怎么做。如果有人敲门,像我上面所说的——干掉他,不要手软。

    昨晚你说的话让我很感动,这也是我帮助你的原因。再见,马俊帆。”

    我把信攥得紧紧的,或许只有呆呆的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才是对这一切最好的表现。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摆钟敲响了:“一、二、三、四、五。。。。。。”整整十一下。

    我盯着卫生间的门,我的心跳开始加快。

    房间内变得极其安静,厕所没有窗户,我开始出汗。

    手中的信被我的汗水浸透了一片,我保持着一个姿势仔细辨认着门外的声音。

    大约五分钟,也许十分钟,或许更久。

    大门没有被敲响,我忐忑的心终于舒了一口气。

    我突然意识到,这封信我该烧掉,于是我捡起地上的打火机准备销毁。

    就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这声音极其的cu(一声)野,就像有人在用锤子砸门一样。

    我很慌乱,就在我手忙脚乱的时候,打火机灭了。

    我反反复复的拨弄着打火机上面的滑轮,但是我的手全是汗没办法将它打着。

    敲门的动静越来越大,但是这封信还捏在我的手中。

    突然,打火机被我拨着了火。我将信颤颤巍巍的放在火上,信纸很快烧掉了一半。

    “哐当!”一声巨响,我手中正在燃烧的信被我扔在了地上。

    “糟了,大门被打开了!”我在心中说道。

    我低头看了看那封信,它被地上的水浸湿了,还剩下一小半没有被烧光。

    “马老师,你在吗?”卫生间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紧接着,我听到碎碎的脚步声。恐怕不止一个人,起码三个以上。

    我害怕极了,我身体开始发抖。

    “不行,这封信必须毁掉。”我一边想着一边将信捡起来,然后sai(一声)进嘴里。

    “马老师,我们是刑警队的,有事情找你协助。”另一个声音说道。

    我突然想到,那张纸条儿落在地上,那封“无名信”还藏在枕头底下。

    “怎么办,怎么办?”我一边想着一边小声告诉自己:“豁出去了!”

    接着,我将拖布拿了起来。然后将卫生间的门插儿轻轻的拉开,我缓缓的将门挪开一条缝。

    “在上厕所啊,真实打搅您了马老师。”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说道。

    “砸我的门干什么?”我把声音尽量压到最低,这样显得很镇静。

    “那,那不是怕您出事儿嘛。您可不知道,外面都炸了锅了,您快点出来,我们找您有事商量。”一个高瘦的男人说道。

    “砸我的门干什么?”我声音更加低沉。

    “行嘞,马老师,我们赔您一新的,成吗?”这是一个北京人。

    “你们TMD砸我门干什么?”我狠狠的喊了起来。

    “说话放尊重点,你是个教书先生,咋还这么没教养。”一个带着茶色眼镜的男人凑到门缝说道。

    “教书先生,我TMD曹(四声)你们姥姥。”说着,我一下将门甩开,然后拿着拖布冲了出去。

    我的目的:捡起他们身后的纸条,拿到枕头底下的信,然后跳窗户跑。

    “别动,再动弄死你!”满脸横肉的男人拿出一把半米长的匕首冲我嚷道。

    “就你有刀啊,我cao(四声)。”说着,我将拖布从中间踹断,然后用尖头的地方朝着他们其中的一个冲了上去。

    (注:韭菜盒子是一种事物,类似馅饼。馅是韭菜鸡蛋的,用铁锅烙。我们这边常吃,我非常爱吃,所以写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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