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九章 误杀
“别动，再动弄死你！”满脸横肉的男人拿出一把半米长的匕首冲我嚷道。
“就你有刀啊，我cao（四声）。”说着，我将拖布从中间踹断，然后用带尖头的地方朝着他们其中的一个冲了上去。
身体高大在近身搏斗中往往会取得很大的优势，这一显著的特点在我身上已经体现了出来。
我在他们三人中，不论身高还是体重都是逊色者。在我看来，满脸横肉的男人，他只需要一只手便可以把我从地面上拎起来；个子高的男人更不用提，如果他伸出手按住我的脑袋，即使我有三头六臂恐怕都无法靠近他；体型跟我比较相像的另一个人——戴着茶色眼镜的男人，他虽然没有强劲的肱二头肌，但是他的敏捷度很好。
在这个世界上比我敏捷度差的人恐怕只有两种：一种是年过耄耋的老人；另一种就是得了脑血栓或者偏瘫的病人。
胜败已定，不需要我有太多的周旋。
眼前一片漆黑，接着一阵火辣辣的滋味直冲我的鼻腔。
没错，我的眼睛和鼻子都被攻击了！
在打架的过程中，如果想要取胜，我觉得只有一个办法：以最快的速度攻击敌人最薄弱的地方！
“哐当！”一声，我应声倒下。
我的头开始晕乎乎的，当我强忍着酸痛睁开眼睛。结果，一只方头皮鞋却飞向我的面门。
我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他们也没打算给我留下喘息的空间。
就在我的面部被那只方头皮鞋狠狠的踹过一脚之后，我的下巴也遭到了这只皮鞋的攻击。
这一次攻击差点要了我的命，我的后脑勺儿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地上并不平整，恰恰是那堆碎碎糟糟的餐具。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甚至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很想睡觉，这种困意尤其的强烈，就像吃了大量安眠药一样。
“是不是死了？”
我在朦胧中听到这句话。
“抬起来，带走！”
这句话仍旧很朦胧。我的大脑一片浑浊，当我听到这句话时，我没办法做出相应的反应。
“老五，他后脑勺儿扎漏了。”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翻了过去，我的脸贴在了地上。
“他不行了，报告给上头。”
我的心脏时跳时停，也许这是我的幻觉。但是，随着我的困意加剧，我越发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冷。
这种冰冷的感觉让我开始发抖，尽管我不清楚自己是否已经将这种颤抖用身体表现出来，但是我的心脏却开始加速的跳动。
“把探头收集起来。地上太滑，他从厕所出来，结果摔倒在地上。打翻了桌子上的锅碗瓢盆，后脑被盘子的碎片扎到，死亡时间：上午十一点五十五分。”
头脑中不停的浮现着妻子的模样，我看见了她的笑。这笑容仿佛就在我的眼前，我伸手去摸，但是却抓到了一把土。
紧接着，我手中的土突然钻出来几条怪蛇。这些蛇缓缓的爬上我的手臂，然后又蜷缩在我的肩膀上。我吓得大喊大叫，但是我却听不到一丝声音。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影像，这个影像就好似没有天线的电视——全是“雪花儿。”
看不清他的脸，听不见他的声音。只是看到他越走越近，但是他越近我越难以看清他。他蹲在我的跟前，然后将趴在我身上的蛇抓了下来，他一口一条，一口一条的将它们统统吞了进去。
他在笑，也许是在哭。
他的声音随着他整个人的扭曲而发生了变化，他慢慢的扭曲成一个陀螺。这只陀螺不停的在我手心里打转，我握了握手，想要抓住它。但是，它却从我的手中跳到地面上。我轻轻的捂住它，结果它却跳到我的手背儿上。
就在我无可奈何的时候，陀螺居然说话了：“你要死了，马上就会死。”
“我不想死，帮帮我。”我哀求着。
“没办法，你只能死，现在就要死了，我帮你倒数。”
“不要，不要倒数。我还能继续活下去，我还能继续活下去。”我挣扎着说道。
“五、四、三。。。。。。”
“不要，不要。我不会死，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我大声地喊道。
“二、一！去死吧，该死的东西！”
“不要！”我一下子从地上坐了起来，大喊道。
突然，我的胸腔内泛起一阵酸痛，我咳了一下，结果一大口黑血喷在了地上。
一滴一滴的鲜血从我的鼻腔内向下坠落着，这些鲜血坠落在破碎的盘子上，发出极其轻微的响声。
“啊！”我突然感觉到后脑一阵刺痛，我用手摸了一下，手上全是鲜血。
“还没死，命大呀你！”满脸横肉的男人从卧室中走出来大声嚷道。
我突然意识到，我的那封信。
接着，我迅速的站了起来，我抓起地面上的破盘子朝他扔了过去。
我必须冲进卧室，拿到那封信。
他用手臂遮住了我的攻击。
我猛地扑了过去，然后抱住他的腰向后一直推着。
“你TMD找死！”满脸横肉的男人吼道。
接着，我左侧的肋骨挨了狠狠的两拳。但是，我并没感觉到疼痛。
我一下子将他推倒在地上，然后冲进卧室将房门插好。
我来不及多想，现在也没有任何事情值得我去想。
我掀开枕头，然后将那封信塞进我的nei（四声）裤里，这是我认为最安全的地方。
我紧忙跑到窗户跟前，我看了看楼下，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这不得不让我怀疑和愤恨。
我向后退了几步，准备冲破窗户逃生。
“啊！”我大喊一声向前冲去。
“哐当”一声巨响，卧室的门被踹开了。
我闭上眼睛使劲儿的撞向窗户，瞬间眼前一片漆黑，接着就是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
“想跑！”高个子男人双手扯住我的双腿，然后拖着我的身体。
“给我往死里打！”满脸横肉的男人大声吼道：“腿打折！”
我没有顺利的撞出窗外，尽管窗子上的玻璃已经被我撞碎。但是，木质的窗框我却没能撞断。
我一把抓住高个子的头发，然后拼了命的向下拉扯着，他被我撕扯的嗷嗷大叫。
这时候，戴着茶色眼镜的男人用脚狠狠的踢着我的肋骨，我仿佛听到了肋骨的断裂声。
“放手！”高个子男人放开了我的双腿，他用双手掰扯着我的手指。
我根本没打算放手，即使我不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但是我也不能把他们全放跑，至少要弄死一个陪我。
“啊！”的一声大吼，高个子男人应声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瘫倒在满脸横肉的男人身上。
我手中攥着一大把头发，高个子男人脑袋上面开始流出了大量的鲜血。
“老五，我帮你废了他！”满脸横肉的男人吼道，接着他把老五放在地上，他向我冲了过来。
我朝着戴茶色眼镜的当部狠狠的打了一拳，这一拳让他整个人都瘫了下去。
我趁机紧忙爬了起来，就在这时，满脸横肉的男人冲着我的pi（四声）股狠狠踹了一脚。
我整个人飞了出去，脑袋装在墙壁上。
“秋哥，我和老五弄死他。”满脸横肉的男人说道。
“老疤，把门先关上。”秋哥说道。
我摇了摇头，然后扶着墙站了起来。
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脑勺儿很凉，就像有一块冰贴在上面。
我用手摸了摸，一块盘子的碎片扎在后脑勺的底部。（读者朋友们，后脑勺有一块区域接近脖子，这块地方很软而且往里凹，我说的就是这里。实在对不起，我无法表达清楚。）
我咬着牙将这块碎片从后脑勺儿的底部拔了出来，这块碎片足有五厘米长。
我看见那个叫老疤的人走向大门，老五一只手摸着脑袋一只手拿起刀向我走来。
被他们称呼为“秋哥”的男人跪在地上没有动静，我一边向后退一边拎起秋哥。
“你TMD的想干什么，把秋哥放下。”老五冲我喊道。
“你把刀放下，你们根本不是刑警队的人，赶紧把刀放下。”我把那块碎片按在“秋哥”的脖子上喊道。
“快给我放下，不放我整死你！”老疤在后面喊道。
“你们不放是吗？”我一边说道，一边拎起摊在地上的“秋哥”。
我用脚尖儿对准他的dang（一声）部，一边踢一边喊道：“放不放？”
“蹦！”
“放不放？”
“蹦！”
“放不放？”
“蹦——蹦——蹦！”
我一共踢了他五脚，他即使不死也会昏迷不醒。
“别踢了，别踢了。放，我放！”老五把刀扔在了地上。
“还有你！”我大声冲着老疤喊道。
“我发誓，我会弄死你，弄死你！”老疤也将手中的刀扔在地上。
我偷偷瞄了一眼秋哥，他的脸已经变青了。从他嘴角慢慢流出了白沫儿，嘴唇开始变紫。
“后退，我不想重复，你们TMD给我后退！”我拎着秋哥向前慢慢的挪着。
“把门打开！”我走到客厅然后大声吼道。
大门被老疤打开，他们两个死死的盯着我。
一旦我露出一点破绽，他们肯定会要了我的命。
“你们两个走出去，快！”我后背全是冷汗，这些汗水不停的往下滚落着。
“走到楼梯口！”我一步一步向门口挪着，说道。
他们两个缓缓的走到门口，然后站在走廊。
我实在不能相信，这么大的响动为什么邻居都不出来。
“敲门，你！”我指着老疤说道。
没有响应，很不正常。
“再敲！”我吼道。
还是没人，楼道内回荡着敲门的声音。
我现在顾及不了那么多，我必须趁秋哥没死之前想一切办法逃出去。
我一步一步向门口挪着，一边向前一边便让老疤、老五向后退。我必须给自己一个足够大的逃跑空间，否则必死无疑。
左脚迈出了门口，右脚也缓缓的离开了屋子。
我看了看楼梯，我将“秋哥”缓缓的放在地上，正准备跑。
突然，我的身体就像触电一样，不停的开始颤抖。
我的手开始发软，软到我连一块碎片都拿不动。
“病发作了！”我在心里想到。
老疤和老五看到我已经将“秋哥”放在地上，他们两个就像疯子一样向我扑来。
我磕磕绊绊的向后退着，我在地上拾起一把刀，然后双手举着往后退。
我根本拿不住这把刀，它在我手中不停的颤抖。我的头开始疼痛，就像裂开一样。
“你ma（一声）了bi（一声）！”老疤疯子一样冲到我跟前，他对准我的胸口踹了一脚。
我飞了出去，跌在那片狼藉中。
刀还握在手中，但是我没办法发挥它的功效。因为我整个人已经变得麻木了，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我cao（四声）！”老五将凳子举得高高的，然后砸向我的脑袋。
“哐当！”一声，凳子在我的脑袋上开了花儿。
攻击并没有停止，老疤捡起刀刺向我。
我用双手握住刀，然后把它放在我的胸口——竖着。
“噗！”的一声闷响，时间似乎静止了。
我眼前一片白，也许这是人在离世之前的症状。
我依稀的听到了摆钟的敲击声，不知道时间在哪里，也忘记了自己在哪里。
也许三分钟，也许五分钟，也许更久。
眼前出现了妻子的摸样，她还是那身打扮，但是肚子却大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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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跑！”高个子男人双手扯住我的双腿，然后拖着我的身体。
“给我往死里打！”满脸横肉的男人大声吼道：“腿打折！”
我没有顺利的撞出窗外，尽管窗子上的玻璃已经被我撞碎。但是，木质的窗框我却没能撞断。
我一把抓住高个子的头发，然后拼了命的向下拉扯着，他被我撕扯的嗷嗷大叫。
这时候，戴着茶色眼镜的男人用脚狠狠的踢着我的肋骨，我仿佛听到了肋骨的断裂声。
“放手！”高个子男人放开了我的双腿，他用双手掰扯着我的手指。
我根本没打算放手，即使我不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但是我也不能把他们全放跑，至少要弄死一个陪我。
“啊！”的一声大吼，高个子男人应声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瘫倒在满脸横肉的男人身上。
我手中攥着一大把头发，高个子男人脑袋上面开始流出了大量的鲜血。
“老五，我帮你废了他！”满脸横肉的男人吼道，接着他把老五放在地上，他向我冲了过来。
我朝着戴茶色眼镜的当部狠狠的打了一拳，这一拳让他整个人都瘫了下去。
我趁机紧忙爬了起来，就在这时，满脸横肉的男人冲着我的pi（四声）股狠狠踹了一脚。
我整个人飞了出去，脑袋装在墙壁上。
“秋哥，我和老五弄死他。”满脸横肉的男人说道。
“老疤，把门先关上。”秋哥说道。
我摇了摇头，然后扶着墙站了起来。
我突然感觉自己的后脑勺儿很凉，就像有一块冰贴在上面。
我用手摸了摸，一块盘子的碎片扎在后脑勺的底部。（读者朋友们，后脑勺有一块区域接近脖子，这块地方很软而且往里凹，我说的就是这里。实在对不起，我无法表达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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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放是吗？”我一边说道，一边拎起摊在地上的“秋哥”。
我用脚尖儿对准他的dang（一声）部，一边踢一边喊道：“放不放？”
“蹦！”
“放不放？”
“蹦！”
“放不放？”
“蹦——蹦——蹦！”
我一共踢了他五脚，他即使不死也会昏迷不醒。
“别踢了，别踢了。放，我放！”老五把刀扔在了地上。
“还有你！”我大声冲着老疤喊道。
“我发誓，我会弄死你，弄死你！”老疤也将手中的刀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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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不能相信，这么大的响动为什么邻居都不出来。
“敲门，你！”我指着老疤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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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敲！”我吼道。
还是没人，楼道内回荡着敲门的声音。
我现在顾及不了那么多，我必须趁秋哥没死之前想一切办法逃出去。
我一步一步向门口挪着，一边向前一边便让老疤、老五向后退。我必须给自己一个足够大的逃跑空间，否则必死无疑。
左脚迈出了门口，右脚也缓缓的离开了屋子。
我看了看楼梯，我将“秋哥”缓缓的放在地上，正准备跑。
突然，我的身体就像触电一样，不停的开始颤抖。
我的手开始发软，软到我连一块碎片都拿不动。
“病发作了！”我在心里想到。
老疤和老五看到我已经将“秋哥”放在地上，他们两个就像疯子一样向我扑来。
我磕磕绊绊的向后退着，我在地上拾起一把刀，然后双手举着往后退。
我根本拿不住这把刀，它在我手中不停的颤抖。我的头开始疼痛，就像裂开一样。
“你ma（一声）了bi（一声）！”老疤疯子一样冲到我跟前，他对准我的胸口踹了一脚。
我飞了出去，跌在那片狼藉中。
刀还握在手中，但是我没办法发挥它的功效。因为我整个人已经变得麻木了，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我cao（四声）！”老五将凳子举得高高的，然后砸向我的脑袋。
“哐当！”一声，凳子在我的脑袋上开了花儿。
攻击并没有停止，老疤捡起刀刺向我。
我用双手握住刀，然后把它放在我的胸口——竖着。
“噗！”的一声闷响，时间似乎静止了。
我眼前一片白，也许这是人在离世之前的症状。
我依稀的听到了摆钟的敲击声，不知道时间在哪里，也忘记了自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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