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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四十八章 白美人的伎俩

    铁山终于唤醒黑美人的恨,消灭虚荣的假爱,把她赶出生活的大门。犹如应该感激小猕猴,他也感激黑美人,正义的恨得到很好的培植,不为美色所动的意志在考验中受到磨砺,感觉自己正走向强大。可是这种感激讳莫如深,只要自己明白即可。“既然游戏是残酷的,就不能不用残酷的方式结束游戏。这是最没有意思的游戏呀!”他相信黑美人不再打扰他的生活。他很侥幸没有爱上两美人,如果真是动一点感情,那才是不幸呢?两美人自然也没有真正的爱,但就因为虚荣心而吃了点苦头。对于漂亮的女生,这种教训简直是必需的,因为我,她们以后会少吃点亏,虽然现在恨我。

    李铁山怎么也没有想到,白美人会知道他的寓所,并活生生地立于客厅。

    “你来干什么?”铁山本不准备说话,可看到泪光闪闪的白美人,特别是她怎么尾随自己就进了门,很是惊奇,不禁开口。

    “铁山哥——”她叫得格外甜,格外柔。粉泪盈盈的眼睛怯怯地觑着铁山,生怕铁山生气。

    “你还是走吧!”铁山迅速识破她的拙劣招数,冷冷地说,挂上酷相,“你们给我的麻烦还嫌不够吗?”

    白美人摆出死心塌地的固执模样,深情地瞧着铁山。

    “你要我怎样做,才肯离开我呢?”酷相不变,声调轻松,似乎有调侃意味。

    白美人的粉泪像断线珍珠,啪啪地掉到地板,似乎非要惹起铁山的怜爱之心而不罢休。

    “铁——山——哥”哭叫声很悲伤,可完全是小孩子的哭腔。

    铁山清楚,这又是一种伎俩,纵然哭得很真实,也是一种表演。既然如此,怜悯的神经怎么会颤抖呢?他摸着自己的心,许多次询问自己:“你有爱吗?”可每次都清楚地回答“没有。”

    “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请你离开。哭的把戏见得多,还是收起眼泪。如果要训练表演,就去读电影学院,这里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他说得很冷淡,甚至都不显得厌烦。他的神气是,你走也好,不走也罢,都不能影响我的心情。

    “你就这样狠心地赶走我吗,铁山哥?”哽咽的声音确实有感染力,但与铁山无关。

    “除了赶走,还有什么方法能证明我跟你没有丝毫的关系?不存在狠心的问题,因为我们从始到终都没有任何关系。”酷相稳固,声调从容得很。

    白美人缓缓地抬起眼:“可是我却爱你,怎么能这样无情地赶走爱你的人呢?”羞怯的神情里透出坚持的力量。

    “你的意思是,只要呆在这屋子里,就对我造成新的伤害,表明我们之间关系不明不白吗?”慢悠悠的语调似乎在说,你尽管耍赖,看是否能伤害我?

    白美人不请自坐,似乎是心安理得地坐到沙发上,摆出受伤者的可怜模样。似乎只凭这种模样,就表明与铁山有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看她的神气,似乎准备在这里落地生根。

    铁山的酷相纹丝不动,冷漠的眼睛把她洞察得很清楚,所以决不会被她的赖皮缠住,而憎恨却悄然增加一份。

    “你似乎比黑美人还要黑,把初开的花朵拿来引诱我,一定要强迫我摘下,然后死皮赖脸跟定我:你真够顽强的哟!你在我面前摆出既成事实的花招,像是要吓倒某人似的。你怎么也不想想,这是自取其辱?你本不是一只烂鞋,却偏要把自己当作烂鞋,怎么就没有一点自尊呢?我还是请你自尊些,把空虚的生命充实进一点东西,使漂泊的灵魂有点依托。”黑美人奇怪,最后一句怎么跟老师的调子有些相似。

    他是那样冷静,仿佛在谈论与己毫不相干的人,而且调侃得恰到好处,只轻轻地刺痛一下对方麻木的心。

    “你的意思是,黑美人胜过我一筹?”她的心思立即转移到黑美人身上,扫过来的眼光里分明充满忌妒的痛苦。

    “我不是说,你胜过黑美人一筹?……你看,她哪能想到盯梢,并全然不顾危险,溜进我的屋子?”他饶有兴趣地说,眼色却冷如冰霜。

    突然,她收起可怜的角色,居然活泼地跳起,冷不防坐到铁山的身边,缠住铁山的臂,露出与黑美人一样的媚笑,脸上还有泪痕,唱歌似的说:“只要我死心塌地爱你,决心把自己献给你,难道你不要我吗,这么美的女孩?”

    “我看还有什么招数?”铁山瞧一眼她,酷相里闪过一丝冷笑。一边轻轻地站起,离开她:“放尊重些……哪像个女孩?”语调鄙夷,用气流发声。

    “老实说,你这样贱的女孩,赖皮狗似的缠得男人喘不过气,就算是摘下这朵花,再丢进垃圾里,也没有什么不对头的。”他说得很轻,却格外无情,“可是,我就没有兴趣采摘,因为我根本瞧不起,不屑弄脏自己的手。”

    “按你说的,我就一点不值钱,就像垃圾。”她的眼里终于闪过一丝痛苦,仿佛这才发现,如此追铁山是荒唐的。

    “一个女人与一只孔雀的价值标准大概有所不同吧?为什么要把自我看得那样低贱呢?为什么你离开爱情就无法活呢?难道真如有的男人说的,你们这种女人是专为爱情而降生的?即便如此,你也不能爱得这样专横跋扈,李铁山既然明明白白不爱你,你就挑别的男孩爱嘛!”

    “铁山哥,这是由不得人选择的,我就只爱你呀!”

    “你哪里爱我?分明是恨我,才这样把我当仇家。如果你还有点尊严,就应该愤然而起,拂袖而去,从此不理睬我,就会让我刮目相看……也许有一天还会发现你是漂亮的,爱情因此而觉醒也未可知——可是,像这样赖皮,那真是垃圾不如,在我眼里。”

    “可是,我偏不走……”白美人不甘败北,赌气地说。

    “悉听尊便。”铁山没有好气地说,一边拿起《企业家的策略》,旁若无人地翻开阅读。铁山突然想起,上次拒绝她时,态度不够严厉,才使她敢如此张狂。

    时间过了不知多久,好像是好长一阵子,又好像不多一会儿,白美人有些熬不住。

    铁山起身到寝室,轻轻关上门。他电话通知母亲,让她立即赶到。

    看到仪态高贵的李经理进门,愤怒地瞧着她,白美人有些惊慌地站起来,不由得低下头。

    “一个姑娘家,年纪轻轻,怎么这样不知道尊重自己?死皮赖脸地跑进男生家里,是什么意思?成什么体统?怀着什么居心?”虽然声调还算柔和,但言词却咄咄逼人,特别是高度尊严的风度,叫白美人怎么吃得消?

    对李经理威严地数落,白美人措手不及,不能不打退堂鼓,刚才坚持不走的决心转眼动摇,并轰然坍毁了。

    “我……我……”她本想说“爱铁山”,可是怎么也说不出。“伯……母……”但自己听来也别扭。眼泪又给急出,泪眼汪汪地偷瞧一眼李经理。她不知道,眼泪从来是应对危局的策略,可她用得很好。眼泪一出,她就泰然多了。

    虽然如此,她却不敢再赖在这陌生的屋子。不等李经理下逐客令,乖乖地无趣地走出门……

    李经理很高兴,铁山居然有这样的举措,一方面向她证明他确实很无辜,确实不曾引诱女孩子;另一方面她很为铁山有这样的人事技巧而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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