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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九章 为了那个男人她出卖了自己

    第九章  为了那个男人她出卖了自己

    果然不出王小芳之所料,傍晚,胡司令的酒醒了之后,发现马昌达不见,就把电话打到了杨岭公社,向刘新民要人。

    刘新民一听,觉得很是奇怪。就大声对那个胡司令说,你怎么向我要马昌达来了,我还要问你要人呢!你知道吗,我们派去的三个人,到现在一个都没有回来!如果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只有找你要人了。

    胡司令一听,觉得其中必定有原因。就放下了电话,对那个还没有醒酒的小刘说,你知道马昌达哪里去了?你这个混帐的东西,要是丢了马昌达,你就是反革命一个!

    小刘还在昏昏沉沉之中,只是翻着白眼看着愤怒的胡司令。不一会儿,他又头一歪,睡着了,气得胡司令狠狠地踢了他两脚,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这时他也不敢声张,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仔细地想了一遍。胡司令想到上午和王小芳他们找服装的事,想到了中午喝酒的事,就是想不起马昌达怎么不见了。

    胡司令心里有点害怕起来。如今马昌达不见了,是逃跑了,还是自杀了,他都不知道。但是,不管是他逃跑了还是自杀了,自己都脱不了干系。到时候,别说自己这个司令当不成,说不定还要被关起来,当成马昌达的同伙。想到这里,胡司令真是后悔莫及,骂自己为什么要喝那么多的酒,真是喝马尿啊!

    骂自己也没有用,现在必须搞清楚,马昌达到底到哪里去了?

    这时,胡司令就想到那个烧饭的老头,就立即把那个老头找了来,问他知不知道马昌达去了哪里,是不是杨岭公社来的那三个人把他带走了?

    那个烧饭的大师傅一看胡司令来问自己,就对他说,胡司令难道真的是喝醉了,完全不记得事了?马昌达是让那三个杨岭人给带走的。

    胡司令一听,心里轻松了许多,连忙说,是真的吗?你知道是他们带走的吗?

    大师傅说,是真的,是他们带走的。不过,是经过了你的同意。

    什么?你胡说什么?经过我的同意?我什么时候同意的?你在胡说八道!胡司令几乎是在暴跳如雷,恨不得要打那个大师傅。

    大师傅说,胡司令啊,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怎么不是你同意的?你还在他们写的那张纸上签到字,并且盖上了县剧团造反司令部的公章,怎么能说不是你同意的?

    我签字了?还盖了公章?你看到的?胡司令说。

    大师傅说,是,我看得清清楚楚。他们说要把马昌达带到杨岭公社去批斗,你说行,那就带去吧。你还叫他们要好好地斗,狠狠地斗,斗他个灵魂出窍。你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

    胡司令想了想,又说,你刚才说那张纸,我签字盖章的那张纸哪里去了?

    大师傅说,他们也带走了。

    啊,他们也带走了。胡司令在自言自语。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他就对那个烧饭的在师傅说,我知道了,是他们带走了。老头,我跟你说,这事你知道就行了。从明天起,你还照常给马昌达送饭。不管什么人问你马昌达在哪里,你都说在地下室,知道吗?如果你说错了,马上就给我滚回家去,知道吗!

    大师傅点了点头说,我知道。请司令放心。

    这时,胡司令又拿起电话,对刘新民说,刘司令,我刚才是没有睡醒,才一时糊涂了,问你要人。其实我是怕你没有见到马昌达,我才这么说的。

    刘新民在电话里说,我看你现在还没有睡醒。我哪里见到什么马昌达。你不要讹诈啊!

    胡司令又说,刘司令,我们以前是朋友,现在是战友,说这样的话不是生分了吗?刚才是我态度不好,请你原谅。我既然同意你们公社的人把马昌达带到杨岭去,我难道还不放心吗?你们愿意斗多久就斗多久,想怎么斗就怎么斗,只要不把他斗死了就行。好不好?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我们都是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既然是革命还分什么你我?马昌达是我们的敌人,同样是你们的敌人嘛!

    刘新民越听越糊涂。就大声说,胡司令,我再说一遍,我们根本就没有见到什么马昌达,到现在就连我们派去借服装的三个人,还有一台丰收—27的拖拉机都不见了。我现在也不跟你多说,等我找到了我们的人再说。

    胡司令还要说什么,刘新民已经搁下了电话。

    原来正在这时,刘新民听到楼下有拖拉机突突突地响。他马上搁下电话冲下了楼,见到了一拖拉机的服装,还有道具,也见到王小芳还有老张老黄,不过就是没有见到胡司令说的什么马昌达,刘新民真的有点怀疑那个胡司令是喝酒喝多了,到现在还在说胡话。看到真的借来了那么多的服装还有道具,刘新民心里很是高兴,早把胡司令给他带来的不愉快丢到脑后去了。他兴奋地对王小芳他们三个人说,不错,你们为杨岭公社立了一大功!我代表杨岭公社的无产阶级革命造反派感谢你们!这么晚才回来,可把我急坏了。还没有吃晚饭吧,走,到公社食堂为你们开小灶。

    看到刘新民这么高兴,老张和老黄也高兴起来了。就说,今天都是今天王小芳同志领导有方,才借来了这么多的服装,取得了这么大的革命成果。

    刘新民听他俩一说,更高兴了,就对着王小芳大声说,王小芳同志,你这个主意真是太好了。走,我陪你们吃饭去!等会儿再把拖拉机开到中学去,让宣传队的那些人帮忙卸货,把这些服装搬进去。

    让刘新民这么一说,王小芳也给闹糊涂了。难道自己在路上的担心是多余的?难道那个胡司令和小刘的酒到现在还没有醒?要是他们的酒醒了,他们为什么不打电话来呢?肯定是他们没有打电话来,不然,刘新民会这么高兴。好吧,管他呢?先吃饭再说。王小芳对老张和老黄使了个眼色,就对他们说,张秘书,黄司机,我们吃饭去吧!看刘司令怎样犒劳我们。

    老张和老黄一听,心里也明白了王小芳的意思,觉得也没有必要再为马昌达的事担心了。

    不知道刘新民是真高兴,还是想趁机讨好一下王小芳,果然叫公社食堂的大师傅弄了几个好菜。除了他自己亲自作陪之外,还叫了手下的几个干将陪着他们三个人喝酒。自从当上了杨岭公社的司令之后,刘新民基本上是天天要喝酒,而且总是喝得红光满面。今天晚上有王小芳在场,刘新民就更来了兴致,比平时又多喝了两杯。一时杯觥交错,在庆祝胜利,只有王小芳心不在焉。

    王小芳并不知道刘新民已经接到胡司令的电话,只是担心那个胡司令什么时候突然来个电话,那么,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就全都泡汤了。刘新民要是知道自己把马昌达带到杨岭来了,藏在湖山大队的林场里,说不定马上就要集合公社的武装民兵,连夜到那间小屋里去把马昌达捉来。

    刘新民平时对王小芳的酒量也有所耳闻,知道她会喝酒。这时见她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得想到胡司令的那个电话,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是不是真的把那个马昌达带到杨岭来了?如果是真的带到杨岭来了,又把那个马昌达带到哪里去了?刘新民很想当场就问清楚这件事,但他又觉得在这样的大庭广众,还是有点不合适。王小芳自己主动要求到公社宣传队来,不就是想和自己在一起吗?这说明她对自己已经有了新的看法,对自己有了好感。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让她难堪呢?

    刘新民又想问问老张和老黄,但是也觉得只有等到吃了饭再说。如果当着王小芳的面问这件事,他们两个肯定不会说的。因为他们已经知道王小芳和自己的关系,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敢得罪王小芳的。所以,刘新民就想让王小芳多喝两杯酒,好让她能洒后吐真言。于是就举着酒杯,一次又一次地邀请王小芳喝酒。嘴里一个劲儿地说她是杨岭公社的功臣,刚到宣传队,就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并且鼓动其他的人也对王小芳一次又一次地敬酒。

    王小芳一看这种场合,心里就明白了刘新民的意思,是想把自己灌醉,当然还没有想到是马昌达的事,只认为是刘新民想把自己灌醉后,好占点小便宜。但是,凭着自己的酒量,王小芳自信地认为,如果这样喝下去,到最后真正醉了的不是自己,而是刘新民。自己要想安全脱身,也只有像中午灌胡司令那样,把刘新民喝趴下了才算没事。于是,她就也举起酒杯,一次又一次地和刘新民对着干,而对其他的人举过来的杯子,只是敷衍一下。反正你们大家都是刘新民的手下,都知道她和刘新民的关系。这时,王小芳就真的拿起架式,摆出未来司令夫人的派头来,让那些人也不敢和她较真。结果一两个小时下来,倒是刘新民真的先喝趴下了。

    王小芳一看,也装作不行的样子,开始做出一种醉态。老张和老黄并不知道王小芳的酒量,一见刘新民已经醉了,王小芳又是这个样子,如果再喝下去,明天刘新民酒醒了之后,一定要找自己的麻烦,于是就叫大伙儿散了。

    这时,老黄就去发动拖拉机,准备和老张把服装送到宣传队去。王小芳一见,就要跟他们一同走。不料刘新民在这时突然站起来,刚要说什么,不料却一口酒涌了上来,吐了一身,旁边的人没有扶住,他就倒在桌子边上了。面对这样的结果,王小芳就是想走也走不脱身。如果她要是这样丢下刘新民,自己一走了之,那么,她那未来司令夫人的身份就露马脚了。好在王小芳还是比较清醒,就叫人把刘新民扶起来,送到楼上去了,叫老张去拿脸盆打水,自己随后也跟了上去。她知道今天晚上即使是和刘新民睡在一张床上,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刘新民醉成这个样子,不睡到明天下午是动弹不了的。

    在老张那些人的帮助下,王小芳就像一个妻子一样,真的把刘新民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把他扶到床上去了。这时,老张和其他的人一见,就笑着说,王小芳同志,我看你还是不要去宣传队算了,是不是……是不是就在这里照顾一下刘司令?

    是啊,王小芳同志,你可不能走啊!老黄也接着说。

    王小芳就装作很生气的样子说,你们大家做的好事,最后要轮到我来收摊子,这算什么事儿。我是他的什么人,要我来伺候他。好吧,你们都走吧,碰到这样的事,算我倒霉,还有什么办法呢?

    在王小芳的唠叨声中,老张老黄那些人早就一个个地溜之大吉,并且轻轻地关上了房门,把王小芳和刘新民两个人留在房间里。王小芳当然知道他们的用心,就装做没事一样。等他们走了之后,王小芳才考虑今天晚上怎么睡。是回宣传队去还是真的睡在这里?如果真的睡在这里,那么,自己的清白也就完了,有谁会相信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在一个晚上会相安无事。如果真的到宣传队去睡,那自己的身份也就会受到怀疑,以后想利用这个身份就少了许多权威。王小芳想来想去,一时没有主意,就坐下来,倒了了一杯开水慢慢地喝着,一边在想办法,一边在等待,希望会突然有什么事情发生,好让自己全身而退。

    就在这时,刘新民桌子上的电话响了。王小芳一惊,但还是拿起话筒,问了一声是谁。让王小芳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电话竟然是胡司令打来的。胡司令一听到是王小芳的声音,先是吓了一跳,后来马上镇静下来了。他没有想到这么晚了,王小芳还在刘新民的房间,看来他们是已经搞到一起了。幸好今天自己没有对她有非分的举动,要是有什么非礼的地方,那就真麻烦了。于是他说大声说,哟,是王小芳同志啊,刘司令在吗?

    王小芳一看事到临头,也只有假戏真唱,就若若大方地说,是胡司令吗?要不要叫刘新民接电话?他在睡觉。

    胡司令一听,就笑着说,刘司令在睡觉,那你怎么没有睡啊?

    王小芳说,你开什么玩笑,是他喝多了,我正在帮他收拾房间。你找他有事吗?

    胡司令说,对不起,开个玩笑。刘司令真睡了?那我就不找他了,就跟你说个事,他能听到我们说话吗?

    王小芳说,你有事就说,光明正大一点好不好?

    胡司令就用试探的口气说,今天你们把马昌达带到哪里去了?刘司令刚才还说没有见到他。你可不要把事情闹大了不好收场啊!

    王小芳一听,心想这一下可完了,原来他们已经通了电话,刘新民已经知道把马昌达带来了。看来这件事真是瞒不住了。但是,她还是对胡司令说,你放心好了,我们不会把他弄丢的,过两天就给你送回去。

    胡司令一听王小芳承认了这事,心里又有了底气,就大声说,你们办事也真不讲原则,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把这么一个重要的阶级敌人给带走了,出了问题你可以负责任啊同志。明天你们老老实实地把他给我送回来,要不然的话,我就带上县城里的造反派,到你们杨岭公社去要人了。到时候你就不要说我不给你们面子啊!

    王小芳听到胡司令这种口气,心里倒是有点担心,但她还是态度强硬地说,胡司令你中午是不是真的喝多了。明明是你同意我们带他来了,你还签了字,并且盖上了你们造反司令部的公章,现在却说你没有同意。告诉你,那张盖了章的公文还在我手上,你就看看,到时候是谁不给谁的面子!

    胡司令一听,才知道那个烧饭的大师傅没有说假话,原来真的是有一张盖了公章的纸条在王小芳手上。如果说那上面签的字自己可以不认账,那公章总不能不认吧。如果说是自己喝醉了酒,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他们自己盖的,那就更不好说话了。于是他就只好息事宁人地说,王小芳同志,你也不要说什么公文的事。我也只是提醒你一下,不要把人给我弄丢,另外就是时间也不能太长了,多则三两天就给我们送回来。这样大家都好说话,知道吗?

    王小芳说,不用你说了,我知道会怎么做的。还有事吗?我挂了,刘新民要水喝。说着就挂了电话。

    这时,刘新民真的翻了一个身,突然坐起来了。这一下可真把王小芳给吓坏了。她慌忙走过去对刘新民说,你是不是要水喝?

    刘新民说,我不是要水喝。刚才是谁打来的电话?是不是县剧团的那个胡司令?他在说什么?是不是说马昌达的事?

    王小芳一听,知道刘新民原来并没有真醉,只是在装醉,自己刚才同胡司令的通话他已经听得一清二楚。真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没想到刘新民当了几天司令,居然变得这么狡猾。既然到了这一步,王小芳也只有和他捅破那层纸了。她就对刘新民,既然你已经都听到了,还来问我干吗?

    刘新民说,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把他带到公社里来?

    王小芳说,他已经被打得快要死了,再要带到这里来让你一折磨,那不死得更快。

    刘新民说,难道说你就真的那么喜欢他?就真的这么些讨厌我?我可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啊!

    王小芳说,你是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但是,你做了对不起你自己的良心的事!你为什么要打倒王书记?为什么要对他下那么狠的手?你这不是恩将仇报吗?你说我王小芳会喜欢你这样的人吗?

    刘新民笑了笑说,不错,是我打倒了王书记。但是你应该想一想,如果我不打倒他,就不会有别人打倒他吗?如果是让别人打倒了他,我刘新民能当上杨岭公社的总司令,能坐到这个位子上来吗?全公社的人都知道我是他弄到公社来当通信员的,都知道我和他的关系,如果我不第一个站出来造他的反,我不一样的会跟着倒霉,我还能当上什么部司令?到了明年成立革命委员会的时候,我还能当上杨岭公社革命委员会的主任吗?我只有来个先下手为强,这中大义灭亲啊!你懂不懂!

    王小芳惊讶地看着刘新民,没想到他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什么大义灭亲,还不是自己想当杨岭公社的一把手。

    刘新民见王小芳看着自己半天不做声,就说,你看着我干吗?我说错了吗?人不不已,天诛地灭。你以为我想一辈子都当个通信员吗?还不是都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将来。

    王小芳一听,就愤怒地说,刘新民,你真是太无耻了!你说,我难道能看得上你这种无情无义的小人吗?

    刘新民说,什么小人不小人的?你也不要找理由,我知道自从去年见到马昌达之后,你的心就在他身上了。那天晚上你到后台去找他,你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看到你在和他勾勾搭搭。你把他的那张海报一直挂在你的房间里,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快告诉我,你把马昌达藏到哪里去了?是不是藏到湖山大队我们老家去了?

    王小芳说,我不能告诉你。

    刘新民哼了一声,你以为你不告诉我,就不会有人告诉我吗?今天和你一同去的老张和老黄就不会告诉我吗?现在,你就是不告诉我,我也知道你是把他藏到湖山村去了。除了那里,你还能找到什么地方?

    王小芳说,那你要怎么样?

    刘新民说,不怎么样。我现在是杨岭公社堂堂的造反派总司令,明年就是杨岭公社革命委员会主任了,说不定以后还要到县革命委员会去工作。你说,我能忍受这种侮辱吗?你现在虽然还不是我正式的老婆,但是你已经就是我的老婆了,在这杨岭镇哪个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是人间最大的耻辱,你说,我能败在马昌达这个阶级敌人手下吗?如果要是没有这场文化大革命,他仍然是县剧团有名的演员,我输给了他,大家还会同情我;可是,今天他已经是我手中的鸡蛋,我要弄死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如果我还要输给他,还要让他给我戴绿帽子,你说,我还有脸见人吗?

    王小芳见刘新民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气愤,就大声说,你不要胡说八道,什么绿帽子不绿帽子,我和他的感情是清白的。是我喜欢他,不关他的事。

    刘新民冷笑着说,笑话,什么清白不清白,我不管是你喜欢他,还是他喜欢你。反正是马昌达要得到的,我一定要得到!既然他没有给我戴绿帽子,那我就先给他戴上一顶!

    王小芳说,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新民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今天这房间里也就我们两个人,我们就作个了断。我知道你的心已经属于他了,那就你就把你的人给我!我是个现实主义者,不需要什么爱情不爱情。不然,我现在就叫人去把马昌达捉来,当场把他打死,你信不信!

    王小芳说,你真是这样想的?

    刘新民说,你说我无耻也好,说我是流氓也罢。我知道你现在还是个黄花闺女。只要你跟我那个了,你就是明天嫁给他我也不管。不然的话,我是说到做到的。你自己选择,是要保住马昌达的命,还是要保住你自己的清白?

    王小芳愤怒地看着刘新民,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她没有想到一场文化大革命,就能把人变得这样无耻,这样无法无天。她知道,如今刀把子是掌在刘新民手上,如果不答应他,那就是等于是害了马昌达,等于是自己亲手杀死了马昌达。王小芳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她不能眼看着马昌达真死在刘新民的手里。刘新民对有恩于他的王书记都可以下得了手,对这个有“夺妻之恨”的马昌达,他根本就没有商量。想到这里,王小芳只有束手就擒了。

    刘新民见她半天没有做声,就大声说,你想好了没有?如果再不答应我,这笔生意我还不做了!你以为真的除了你,杨岭公社就没有我看得上的女子么?只要我当上了公社革委会主任,想嫁我的女人还不排队找我?不说其他的地方,宣传队那些女孩子,我只要一句话,哪一个都会跟我上床,你信不信?

    刘新民说着,就走上前去,把王小芳摔倒在床上,把她的衣服一件件地扒下来,扒得一根纱都不留。王小芳没有叫喊,也没有反抗,只是任泪水在默默地往下流。在刘新民肆无忌惮的蹂躏之中,她咬紧牙关,闭上了美丽的眼睛,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任凭刘新民在上面疯狂……

    趁着酒兴,刘新民几乎是疯狂到了极点。他已经是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了,还在断断续续地说,你叫啊,你为什么不叫呢?这么好的肉,怎么能让马昌达那个流氓尝了鲜呢!你嫁给他吧,就让马昌达去穿我的破鞋吧!哈哈哈哈……

    刘新民的话深深地刺伤了她的心,她的心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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