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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翼篇 10

    “  问

    ——于心了了

    情在眉间,爱在指间,我是否在你心间?

    风在耳边,你在身边,我可否一生在你旁边?”

    “坦白的自行招供,饶你不死。”终于证据确凿的确定王笑天就是祝天擎的幕后军师,我气恼,这些计策那里是追人分明就是吓人,而此时祝天擎那孩子还在楼下吟诗,而且居然还有好心人借了喇叭给他。原本好好的一首意境极美的诗,从他口里出来,直接就把我这两年好不容易才培养起来的对诗词的热情打消得——了无踪迹,我简直不风中凌乱一把都不行。

    王笑天自知大祸临头,装可怜的缩在床-头整个一受委屈的小媳妇样。我直接怒火中烧,我才委屈好不好。正要揍人,王笑天“嗖”的立起上身跪在床上就开始解扣脱衣,“我要洗澡。”他说。

    “关我毛线事!”我一吼,简直了都——居然色-诱,可才吼完我的眼睛就是一骨碌。几天不见,小伙子最近身材更好了啊,你看那线条、那肌肉。

    越看越靠近,手差一点就摸到王笑天错落有致的腹肌我猛地一退。“待客之道你懂不懂啊,我先去。”我急急的扯扯衣襟走进浴室把门关的一响。

    “我知道你现在很饥渴,欲-火难消,可再怎么样你都要有节操啊,节操懂不懂?……”面对着浴镜的自己我苦口婆心的劝说,看来真是压抑太久了。拧开冷水管道“悉悉索索”的洗了个冷水澡,打开门就看见王笑天脱得只遮一点的摊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看到我开门他刚要说话,我“嘭”的一声退回浴室又将门关上,“还是上火。”我双手抱头哀嚎。………

    晚上睡觉,睡梦中的王笑天时不时的就翻身抱住我,“不要在我寂寞难耐的时候引-诱我。”我咬牙切齿的掀开他,可还没来得及翻身,他手脚并用的又抱了回来,我一时间欲-火攻心。

    “我悲伤,我哀愁,我心痛,我失落,…………我,能不能不要骚-扰我。”九指交叉在身前,我盯着天花板不断的拇指画圈,深深觉得自己在欲火焚身时还能抵抗唾手可得的性-骚-扰,并且还不忘提醒自己应该为爱情感伤特别伟大。

    大概凌晨四点吧,我终于睡着了,估计是被欲-火烧昏了。模模糊糊中我感觉一大堆苍蝇在耳边飞,睁开眼睛发现原来是祝天擎坐在床边对我深情读着《简·爱》。

    天——,我扯被子捂头,这孩子又来糟蹋我对世界名著的热情了。………

    “乖,你要是能静坐一会我立刻送你一个吻。”实在是听的发堵,我扯开被子翻起身就在祝天擎脸上亲了一下。亲完,我才发现祝天擎不知什么站到了床头,被我亲到的人是不知什么回家正要叫我起床的王笑天爸爸,而且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啊——”数秒钟后我钻进被子里撅着屁股尖叫,他个火星人的,这次丢脸都丢到水星上去了——。

    尴尴尬尬的,头也不好意思抬的吃过午饭,我背起包就如同坐了火箭般的跑出了王笑天的家转个车到了吕斌工作的镇上。

    “啊,我的祈求上苍终于听到了。”看到我,吕斌像中了五佰万一样的扑过来。我绷着一张脸干笑着被吕斌热情熊抱,感觉自己刚出了狼口又进了虎嘴。

    “走走走,先搓一顿,再给你买身衣服。”吕斌接过我的包自己背上拖着我就走。

    “你,你转行做拉皮条还是开始贩卖人口了?”我真心被他的表现吓到。

    “卖也舍不得卖你啊。”吕斌笑呵呵的说,我更加浑身不自在了。

    结果这小子真转行了,不过还好是做婚庆。吃饭间我在闲聊中弄清楚,他近两天在为和当地的酒店、农家乐促成合作关系而四下跑动,只是不知道为何我的到来能让他如此兴奋。其实吧,许久不见了,稍微的兴奋我还能理解的。但,他的表现似乎过火了。

    站在购物商场换衣间里,我一边被强行脱衣穿衣,一边还得双耳不闲的听着吕斌给我灌输一会去酒店要怎么说话,该不忘问哪些问题,我一时间摸不清方向。

    云里雾里纳闷半天,我才终于弄明白,他原来是要我代替他和别人交流谈话啊。“还真头一次见你对自己信心不足。”套上一身银灰色休闲西装,我还是觉得这小子不对劲。

    “嘿,就这身,妹子开发票。”吕斌在我肩上一拍,手一伸就把银行卡递了出去,服务员用相当诡异的眼神扫我一眼笑眯眯的接过卡忙碌起来。“谁让我这张脸没你的好使来着,做生意嘛,在怎么面子要绷足了。”吕斌说。

    我正要搭腔手机响了起来,是小蒜问我要不要去他家参加聚会。“蒜大爷,你家杭州来着,车费你报?”我没好气的严重鄙视他。

    “距离不是问题,钱更不是问题,你就说你来不来。”小蒜大言不惭发话。

    “哈哈——”我大笑两声说,“考虑考虑先,至少我要提前确定去你那不会清白不保才行。”

    “丫的,你敢怀疑小爷我人品,不把你办了都对不起党和人民,你等着,我找人绑架你。”彼此互掐一番,小蒜问清楚我的地址才挂上电话,这时吕斌已经领着我抵达第一处办事地点。

    一个下午转战五个地方,吕斌的办事效率真不是盖得,口才和社交手腕在出社会这几年也是练得炉火纯青,几句话来回就基本把事情搞定了八九成。而我虽然在来的时候被他的话捧上了天,其实也就是站在他旁边充当充当门面而已,屡屡被以为是婚庆主持也是吕斌事先就安排好的。有音箱的地方拿着话筒说几句话试试音响,又或清唱几句实属小打小闹。

    “其实你就是想送我一身西服对吧。”来到最后一家酒店时,我说。

    “咱哥俩说这话就见外了。”吕斌在临进大厅前帮我重新整理了一次领结,“从小到大我们多少年,我什么人你还能不清楚。场面的事再大我也不怕就是有时候心里没底,你也知道我的话一多就总是收不住。有你在情况就不一样,你性子好使,脸好使,说话不多不少刚刚好,最关键的是——敢说我的人里面,我不跟他急的除了我妈就只有你了,我爸都不行。”

    “拍,接着拍,反正我今天在你眼中就是一匹马。”我哑然失笑。

    “你奶奶的,我真二八经的说话呢。”吕斌推我一把自己也笑了。

    “说句实话——吓人。”我话刚说完吕斌一抬脚就踢了过来。

    走入大厅吕斌指着一个方向说,“你进去直接找余经理,他是这家酒店的总负责人。”

    “我一个人?”我狐疑的问。

    “是这样——,上次我一个人来的时候差点把事情搞砸,今天就不进去了。”吕斌略作解释说,“见到余经理你就随便和他聊聊,谈得来就谈,谈不拢就算了,注意——别吃亏就行。”

    “吃亏?”我再次狐疑。

    “诶——”吕斌欲言又止,“有什么你就打电话,好歹这还是八星级饭店。”

    “——”我哑然。

    正式见到余经理和他握过手小聊两句,我心里更加揣测,此人仪表堂堂举止得体,吕斌到底在担心什么来着?

    略微的参观了休闲娱乐区,我在余经理的引领下来到了用餐区,放眼一览——夕阳余晖下,欧美特有的典雅风情尽收眼底。“采光真好。”我由衷的赞美。

    余经理笑着点点头说,“此处可以容纳三十七桌人,无论婚庆还是寿宴都很合适,能照顾客人提出的多方面要求。”

    “确实。”我赞同的说,“前方有舞台,入门口有鱼池屏风,不管西式还是中式只要稍作调整就一切妥当。”

    “你是策划还是主持?”余经理问“基本上算是个主持。”我笑回。

    “过谦你,请问你是那家婚庆。”“醉爱。”

    “醉——”余经理的表情猛然一换,看来吕斌给他留下的影响极好。碍于礼貌,他继续和我洽谈着,不过言辞间却不难觉察出他是想尽快的寻个理由打发我走。

    “在我们酒店承接婚礼、寿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主持的档次、能力不能拉低我们酒店的品味,你既然是主持,可不可以现场就来一段,也让我好见识一下贵公司的实力。”余经理说,此时正是客人用餐的时间餐厅里有十几桌客人在用餐。表明上看起来他的这个要求并不算什么,但其实是一招狠棋,在座的客人虽有人数也不少,但却是各为所需而来,如此的冒然走上台去秀一段无论从那方便都无法照顾周全,还有可能扰了他们用餐的雅兴。

    余经理面带微笑的看着我似在期待,可笑容下隐藏的却是赶鸭子上架的阴笑。

    “心眼耍的真鬼。”我心说一句,回给他一个无所谓的表情说,“那就感谢余经理给我略现小丑的机会了,只是——不知道余经理您能给我多少的特权。”

    “什么特权?”这下换成余经理不解其意。…………

    少钦,事先下好几首伴奏音乐和音控交代妥当,我在清扬的旋律中拿着话筒——上扬嘴角带着满面春风的笑容信步上场。

    “大家好,欢迎各位能在今天这个愉悦的日子来到XXX用餐,主持人于心在这里代表XXX对各位表示诚挚的谢意。在每一天的生活中我们每个人都期待着能收获一份小小的惊喜,借此为我们的生活带来意外的欢乐。而今天于心的出现,正是为了要为大家送一份特别的礼物,那就是——今天所有在XXX用餐的你们都可以获得一份九点五折的优惠。

    “同时,于心也为大家提前宣布一个欢乐的消息,那就是——XXX和醉爱庆典公司达成了合作协,以后但凡在XXX消费的——到醉爱筹办婚庆、寿宴都可以享受一份八点五折的优惠。而在醉爱筹办婚庆、寿宴,并一并在XXX用餐消费的,同样可以在XXX享受一份八点五折的优惠。…………”

    台下余经理一脸预想不到,我浅然而笑的演唱起——《好日子》,眼下倒要看看是谁被谁赶鸭子上架了。初中三年的主持积累,高中一年的播音经历,就简单的上台说几句对我来说还真算不了什么。难得是——要怎么在一番话之间就让余经理再无推脱之理,并且方法还得是他能欣然接受的,所以——我问了他:要是以后我介绍客人来,他可不可以买个面子给点优惠。

    在掌声中退场走下台,余经理已经在音控室等待,见我入内他立即吩咐音控人员离开。笑着对音控说了声谢谢,门就被余经理关上。闹不懂他想要做什么,我只好保持笑容的问,“表现怎么样,没让余经理失望吧?”

    余经理冷着脸一个字也不说话只是从兜里掏出手机对着我手指一按,纳闷中我的手机响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号码。“159………”余经理报了一串数字。“对。”我回答,正想问他是怎么知道我号码的,余经理就飞扑过来在我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于心了了,——还真的是你。”他哈哈的大笑,听到他的称呼我惊诧得蹦到半空的心瞬间回落,“于心了了”是我在组织QQ群里和摆弄文字抒发情感时信手而用的名字。

    “阁下是——?”我问。

    “西湖水边——”“一禽兽(寿)。”我接过他的话,“大涛啊,天神的这世界真他火星人的小。”

    “小蒜前脚告诉我你的号码,后脚你自己就送上门来,也太大的惊喜了!。”说着他又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去去去,别到处传染口水病。”我推开他。……………

    事情完美落实,而且离开时还是被余大涛亲自送出的门,吕斌傻眼了个够。“有什么要问的就说,别一个劲的看我,我脸上不会有金子。”我对五分钟不到就扭头看我二十次的人说。

    “你有没有——有没有……”“被占便宜?”“对。”“哎哟,这会心里过意不起了,怕我被占便宜,一开始怎么就放心让我进去了啊?”我问。

    “还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想的那样?”我打断他的话。

    “麻花奶奶的你别折磨我行不行!”吕斌抬起手臂在我脖子上一勾就把我搂到他身边,“我这辈子鬼都不怕,就怕得罪你,快说到底有没有被怎么样,要是有我立马回去揍他一顿。”

    “哟,这么肯定他会怎么样我啊。”我笑。

    “那——不是他喜欢男人嘛。”“你是被追了,还是被调戏了,这么清楚。”我问。

    “别恶心我行不,他要是敢我早把他废了。”吕斌一脸鄙弃,“上次没谈成的事我在朋友聚会中提起,有朋友就笑话说要是我人张的好看点,穿的再正式点就什么事都能谈妥当。他把话都说的那么透,我还能不明白吗。”

    “所以,你看到我出现时的表情,还有我这身衣服——?”“还真不是我的祖宗,给我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啊——怕你比怕我妈都多。”吕斌直求饶,“我就是想反正你都来了,先不说谈不谈的成,怎么也可以试一试啊。说真的,有没有被怎么样?”他又问。

    “人家没你想的那么不堪。”我笑着回答。

    “没有就好,你一进去我就开始后悔了,就怕你被怎么样。——你说,他好好的一个正常人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是不是有病啊?”见我的语气缓和吕斌开始胡诌乱扯。

    “人家有没有病我不清楚,在我看来,你才真有病——心病。见不惯还要和别个扯上关系。”我说。

    “那不是跟钱没仇嘛,反正他怎么样又和我没关系。”吕斌傻呵呵的笑两声,“今晚我带你去开房怎么样,最近新开了一家夜店我还没去过。”

    “思想有多远,你赶紧给我滚多远。”我白他一眼。…………

    帮着吕斌忙了几场婚礼下来,我把整个的婚礼流程熟悉了个透,个别的两场婚礼上主持司仪实在不给力,吕斌被气得够呛直接推我上台凑成双主持穿插,事后吕斌鼓励我学主持。期间——我接到过一次杨璟打来的电话彼此只是报了报平安就相互沉默,听我不搭话他不住叹气。

    出发去杭州那天大涛开车来接我被吕斌看见,小伙子又是傻眼,又是跳脚,差点就将大涛暴打一顿。事后我上车离开之前他对大涛各种警告,对我各种气恼加叮嘱,车子发动后的五个小时里他打了八通电话。

    “怎么,你也在看《萌芽》?”我翻大涛放在车上的杂志。

    “因为你才买的。”大涛拿过书翻到其中一页递给我,上面有我的一首诗——

    问

    ——于心了了

    情在眉间,爱在指间,我是否在你心间?

    风在耳边,你在身边,我可否一生在你旁边?

    好长时间才抑制下的情感瞬间翻涌,我合上书叹气,“也刊登得太晚了。”

    “是观音桥上的事了吧?”大涛问。

    “哪壶不开你还提哪壶啊。”我埋怨他。

    “是羡慕,你总能用文字留下自己经历。”他说。

    “可是有文字,更让过去翻江倒海。”我说。

    “不管怎么说,总比没有好。”他说,我浅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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