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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翼篇 9

    “People who are serious about the relation are moody as they have devoted a lot that makes them worry about gains and losses。——动了真感情的人都会喜怒无常,因付出太多,难免患得患失。”

    记得那是一天上午的第三堂体育课,体育老师有事不在安排我班自习。坐在交谈声暗涌的教室里,我才把席娟的《罂粟情人》看到三分之二,就见方薇如惊慌的小鹿奔进教室挤到我旁边,发丝凌乱,气喘吁吁。

    “怎么了?”我问,很少见她这样张皇失措。

    “……从教导室出来……我在操场遇到常——孔雀,他见四下无人冲上来就强抱我,还——还想亲我……”方薇被吓得不清,说话磕磕绊绊的。她口中的孔雀就是前面提到过的常祥福,人长得稍稍一般偏上可是自我感觉特飘飘然,所以被人取了个绰号——孔雀。本来围绕着方薇的钦慕者就多,可是有我这个挡箭牌在大家都还是很有分寸的保持着自知之明,最多也就偶尔情书、电话等等,却没想到还会有人做出如此流氓癫狂的举动。

    “我当时吓坏了推开他就跑,——真该踹他一脚甩他一巴掌的。”缓过神来方薇后悔的说。

    “你直接跑开是对的,突发状况没有人能想到那么多的。”我拥拥她的肩安慰她,下课铃声响起。

    “要是他以后还这样怎么办,恶心死了。”方薇恼怕的说。

    “放心,没有以后了。”我说。“嗯——”方薇侧头看我,我拥着她的肩没说话。少顷,同学们陆续回到教室,祝天擎异样的看了看我和方薇坐进里侧,方薇起身要走却被我按住,“再坐一会。”我轻声说。

    又两分钟过去,上课铃声响起,我放开方薇跟着她一同起身,“你干嘛?”方薇问。

    我淡淡的对她笑了笑拉着她的手,直接走出教室。“你到底干嘛啊?”方薇再问,我还是没说话只是自顾自的拉着她往四楼的三班而去,途中遇到前来上课的英语老师,我为自己和方薇告了十五分钟的假。

    “辰翼——。”发现我是在往常祥福所在的三班走方薇有些慌。

    “不好意思,姚老师,我找一下常祥福。”来到三班门口我对正在给三班上课班主任说。

    方薇不知道我要干嘛急的满脸通红,只能僵硬的扯着脸抱歉的冲姚老师笑了笑。

    常祥福在全班同学的注视下刚不急不慢的来到门口,我松开牵着方薇的手一扬手臂,“啪”——的一声沉重的闷响在四楼临空而起,所有在场的人被惊了一跳。

    缓缓地拉开适才在常祥福鼻尖前惊雷拍响的双手,我左臂一勾就将惊愣的他拉到身前,“记住,要是再有下次——这就是甩在你脸上的一巴掌。是爷们的,就用爷们的方式,强欺强凌不是禽也是兽,对吧?。”贴在常祥福的耳边我用仅有他我方薇能听的声音说。

    “诶,似乎吓到了好多人。”松开常祥福我瞪大双眼冲方薇鬼马的一乐。

    “哎呀——。”方薇拧巴着脸飞起就给我一脚,姚老师的黑板刷也“咻”的飞过来,“整天没个正形。”

    我双手往头上一放做出个投降的姿势转身就跑,“把刷子给我捡回来。”姚老师大吼。

    “说你喃。”我回头看常祥福一眼拉着方薇赶紧溜——。而后,悠悠的,假期来了…………

    假期中,祝天擎疯狂展开远距离电话攻势,致使我在温习《午夜凶铃》时条件反射的把它当作喜剧片来看,和我一起看片的老妈由始至终一直饱受精神、视觉与声音的三重折磨,差一点就濒临人格分-裂,观影完后她直接把此片誉为经典中的经典。

    方薇利用强有力的近水楼台优势,继续发扬福尔摩斯的敬业精神,学优而忧,几句话的来回就条理清晰的分析出她二舅包-二-奶的事实,在一大家子人聚餐时。事后,方薇说她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她二舅见事实败露,面不红耳不赤的对为他生了两个娃的妻子说了句:——她也是我的家人,希望你能和她和平共处。方薇起身拉着二舅妈就走,转身时顺手泼了二舅一身的雪碧。

    我则继续在杨璟的世界云端漫步,闲来无事时调戏调戏齐飞阳,小日子还算过的有滋有味,谁也不去刻意说明暧昧关系的原因,亦或不愿说明。只是,时间是个绝对奇怪的东西,他能让任何东西转换滋味,暧昧也不例外。

    一天,在杨璟的小屋,我在他洗浴时拍下了他一张出浴的俊姿,抓拍的很养眼——单手抖发周身细珠,六块结实的腹肌,坚实的胸膛,乱杂湿漉的短发,更何况还有小杨璟欲说还休,却始终不及眼前的他来的诱惑。只围着一条浴袍,他执拗的追着我满屋子跑,闹得满室春色。

    我总是跑不过他屡屡被抓,索性就数次故技重施的扯他的浴袍。一来二回——他索性不遮了,而我此时已跳坐在到柜台上。手笔直一伸,手机就举到他够不着的位置。“小东西。”杨璟责斥一声,不急不缓的走到我的双腿-间按住我的手臂就往压,整个画面活色生香。

    力量上我不是他的对手,便鬼心思的左手向下一探直捣小杨璟,“——”杨璟闷哼一声,右臂一搂就将我抱了起来,一个斜晃的转圈我和他同时倒在床-上。

    “你给还是不给。”杨璟居着身子压在我身上。

    “有能耐自己拿。”我把电话压在身下。杨璟沉沉的一哼气抓着我的手臂就往上拉,我曲着腿双脚在他的膝盖上一蹬,杨璟整个人一下扑到我身上嘴正好贴上我的耳朵。

    “真想玩是不?!”杨璟沉声吐气。“你才知道。?”我欣然而笑侧头就吻上他的唇……。

    情欲高涨时,无论男女,又或男男,又或女女,只要是人——情理当中得都会干柴烈火,杨璟是不是干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自己属火,而且整个房间正在悄然升温。

    杨璟应该是被惊到了,两个眼睛直接放大傻愣愣的。我浅然一笑,咬上他的嘴唇。这是挑逗吗?应该是吧,就在那一刻我忽然明白原来有些事情是根本不用学的。

    杨璟的眉毛急急一挑,一手按着我的背一手轻托着后脑勺像是不服气般的将舌头直趋而入。我立然浑身一粟,这次换成杨璟不怀好意的笑了,他更用力的抱着我,舌头不断的追逐着我的舌头交缠、打转,额——原来这才是接吻,我忽的慧光一闪的才明白。

    我们不顾一切的痴缠着,如同久逢甘露的干涸,不停地彼此需要着。浑然忘我——应该用这个词吧,因为当时的我脑海一片空白。可尽管这样,我却,始终没忘记深吻和爱抚,人真是一个奇怪的生物。我的手怎么就下滑到握住了他坚硬的小杨璟的,我不太知道,我只感觉到了他的火热与跳动,并且在我握住小杨璟的那一刻杨璟深深倒吸一口气身子前挺。

    这应该是享受的声音,对吧?可再下一秒我的手被另一双手死死拽住,同时他的唇明明带着不舍却迅速而果断的撤离。“别这样,我们不应该这样。”他说。

    猛地一个激灵,我感觉自己犹如被泼了一盆冰水,全身上下的每一处都还燥热着,内心却飞速冷却。被杨璟握住的双手被他慢慢推离,凝视着他锐利的双眼手依然感觉到小杨璟的热度与温度,我在那一刻莫名感觉到一丝难言的羞愤。

    又或者说——是难堪,我不能理解明明就是你情我愿,怎的就变成了,不应该。

    看着他维持凸起状态的转身,看着他背对着我穿裤套衣,我就只是直直的看着他,既不移开视线,也不说话缓解气氛,只是看着,一直到他转身说,“走吧,我好了。”

    几年后再回首,我只能说一句,——自尊心太强,那时是,现在依然是。

    当时的我耳边从头到尾都在回荡着三个字——不应该,不应该……。直到杨璟说话时,都没有停止。

    “可是,我好不了了。”是的,我是这样说的。杨璟听完就是眉头一挤,我想他当时是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顺便为我俩找一个台阶下的,只是我就是李辰翼,一个在任何时候都不愿强迫别人的人,特别是在爱里。我忘了在他的眼里我是男人,而他也是。

    “不是说好我上班顺便载你去书城的吗?时间不长,没多大一会我就转回来接你了。”杨璟做到床边。

    “还是不去了,对不起。”我微笑。“那和以前一样你一个人在家里看书看电视,我很快就回来。”杨璟说,我既不摇头也不点头还是微笑。杨璟无奈的叹声气,和以前一样笑着拍拍我的头,拿着钥匙走了。

    看着他出门关门,听着摩托声响起我只是静静的坐着,而后自顾自的笑笑起身。装书收拾衣服,连我自己都没想到这一切我做的那样的冷静轻松。

    是的,他是独子,他要传宗接代,他要光宗耀祖,而我,也是独子——。

    关门前在扫视屋子一眼,我轻声一笑拉上了门。

    若是不应该,请别和我暧昧。

    若是不应该,请别容忍我的暧昧。

    若是不应该,请别接受我的暧昧。

    若是不应该,请表明你的态度,我也有我的态度。

    家是不能回了,和妈妈说了一个星期后再给她打电话决定回不回去的,这时候我出现在家门口,妈妈会吃惊,我也会吃惊,即使妈妈不会说什么。

    “能到你家住两天吗?”我打电话问王笑天。

    “来吧,柱子这两天正念叨你呢。”王笑天说。

    “滚。”……

    下午黄昏的时候,杨璟打电话来问我怎么走了,“不是要住上一个星期的吗?”他说。

    “突然有事。”我说。

    “什么事啊?走得那么急,都不和我说一声。”杨璟说。

    “能不这样吗,哥?”我说,“我真的没办法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需要一个人静静。你的态度我现在很清楚了,而我的,要是我能把你只当哥哥,什么都好说。要是不能,点到为止刚刚好。等电话吧,你等我的,又或者我等你的。”

    杨璟还要说点什么,我提前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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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王笑天家,祝天擎更疯狂了,一大清早的抱着个复读机在楼下放《爱你一万年》。“这孩子今天发什么神经?”“这人我不认识。”回答完,我才反应过来问话的是王笑天妈妈。唉,又丢人了。

    “阿姨,我能借个盆子装点水吗?”我问。

    “不能复读机是笑天的。”王笑天妈妈说。

    “哦——”我拉长声音看向洗漱间里的王笑天,不知他是不是感觉到了杀机身体一抖。

    晚上,楼下点起了蜡烛围成了三层的双桃心,祝天擎在桃心中间深情款款的站着。“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个节目了吧?”我揪着王笑天问,幸好晚上王笑天的爸爸妈妈都不在,要不然祝天擎就已经进屋了,实在话我怕极了这孩子吟诗,真心听着全身上下都难受。

    结果他还是吟了,在王笑天还没来得及回我话的当口,当然也有人觉得祝天擎吟诗吟得特好的,比如此时,八楼的,十四楼,三楼的女生,人家都又是扭又是跳又是发嗲又是尖叫神马的了,当然还少不了五楼的笑的假牙差点掉了的阿婆。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窈窕窕,君子好踢球。

    “只差紫菜,左右流治。

    “窈窈窕窕,五妹求之。

    “………………………”

    头崩脑裂的将头埋在王笑天肩上,我又一次泪了。千万不要问我这首诗是什么,我真心不知道,绝对不知道。也别问我是不是感动了,你来感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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