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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0春意深深撩人醉

    任唐耀一把捏住肩,我踉跄几步被他欲往门外带去。

    不出所料,小白与三娘一跃而下赶在出门前将我与唐耀拦下。

    “英雄,这位小兄弟是我们要寻的人,能不能行一个方便给三娘?”一袭软香袭来,柔若无骨的声线,两片欲滴的娇艳红唇。这样的风情,世间上能抵挡的男子又会有几人?

    但三娘败了,从她接近唐耀伸手在他身上游走的那一刻她就败了。于此,我暗叹了一口气。什么九幽宫主,一介商人的江湖阅历果然浅薄,底下的人未免也太轻敌了些。

    唐门以毒闻名江湖,这毒之霸首的宝座难道会是作假的吗。再说入唐门者历经多少试炼,性子多半较冷,也不畏什么美色引诱。暗讽之余瞄了一眼过去,见三娘拂在唐耀胸前的手也是断了根尾指,伤口并未包扎。整齐的切口很新,像是这两日内所造成的。

    一个这样的绝色美人居然被断指了,真真让我起了几许遗憾。

    “滚。”不出所料,唐耀果然不悦三娘的碰触,抬手狠狠挥动衣袖。

    “哟,唐耀。这样你就挥毒了吗,呵呵。”懒懒出言提醒这声,下一刻我的喉头便被唐耀一个锁紧。但于这声里,小白与三娘也终是醒悟过来来,双双捂住口鼻齐齐跃后很远。

    但三娘仍是中招了,面色已显露不妥。纵然有内力抵御有如何,唐门的毒一向以辛辣著称。

    值得庆幸的是唐门有一条门规,凡与任务委托或保命无关皆不可无故夺人性命。要论真正的杀人猛毒,那是可随人的呼吸入脑瞬间就七窍流血而亡。唐门的人,所有衣物鞋袜首饰甚至指甲发髻间都可以藏毒。不了解唐门的人,随时连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

    眼观大堂里的某些想看热闹的大胆者,离得比较近的那些已经痛苦倒地在哀嚎不止了。

    “唐逸唐云,你们留下来善后和挡住这两人。若还不知死活地纠缠,你们该知道怎么做。”唐门在蜀中经营多年,官府也看几分颜色。明着伤人暗中杀人,谁也不敢多言不敢多管。

    局面瞬间僵住,见此,我暗暗运气于左臂由袖口飞射出两颗墨色小丸击中了三娘的腿部。

    三娘先是朝我瞟来不解一眼,但随即上前两步用裙摆遮掩住掉落地面的墨色小丸。总算长些年岁也有些理智,见小白怒愤愤欲上前她也立马抬手拦住,并一声轻喝制止了他。

    就此一处接触,当着三娘与小白的面,我被唐耀很快地带出了酒楼上了一辆马车之内。

    进入马车里面唐耀连连不断地扬臂重重拍打着衣襟,似还在厌恶那三娘的碰触一般。

    “天悠,宗家已经发怒了。唐门这次的麻烦不小,我不会再让你逃了。”肯定的语气和极认真的神色,唐耀这次是要动真格的了。唐耀年长我六岁,是接下了唐门宗主任务的唐门某分堂堂主。他的任务是要不计手段抓我回唐门,然后再将我配给一个身种天香豆的男药奴。

    比起在人身体里种植天香豆,用已是天香豆的女药奴语男药奴生下一个至出生就带有天香豆血液的娃娃这个来得更简单一些。为何要如此折腾,皆是因为唐门人虽然善于用毒,但大多也因为自身用毒过度而产生些侵蚀身体健康的副作用。

    天香豆是唐门用以研制解毒剂和养体不可或缺的药引,但是天香豆是味极其珍惜的药材世间已然少有。而且天香豆种植在土地里成活率极低,根本够不上唐门庞大的需求量。

    于是也不知道唐门哪一代的门主,居然研究出了将天香豆融入进人的血液体内,再以养成的血液为原料来制作解毒养体的药物。但天香豆在人体内的种植养成过程极不易,被种植的人皆会有一段穷奇毕生都想要抹去的痛苦记忆。

    若种植失败,那么被种植之人会因为天香豆在体内渐渐产生的暖性加大而败血死亡。但并非是种植成功了,人就是无恙的。天香豆药奴,会因为体内的药性养成的不一,有些人命不见长。而我体内的天香豆,据说是唐门里面最成功的一人,因为我不紧紧唐门门主唐擎的女儿。

    还是碧眼婆罗族的族长,他们不会让我发生任何的危险,选用了最好的天香豆种入我的身体。是以,我比唐聆要幸运出很多。而他是被种下了猛毒的,记得还是我亲手替他种入的。

    “唐耀,你说过不会伤我的。”敛去繁杂思绪轻轻叹息了这么一声,我慢慢往软榻上靠去。

    此间,唐耀俯身过来解开铁爪抬手轻轻揉着我肩头,并淡淡落下一句:“很疼吗?”

    唐耀是刚直僵硬又死脑筋的那类,他这一生只怕都只会献身于唐门了。但这样的他,似乎也有一双温柔的手。只是他的此番话显然有些多余,种天香豆者毕生都会与疼痛相伴相息。

    我常常无奈于他的愚衷,也愤恨他从不有自己的主见,不解他为何可以活到这般的份上。

    “唐耀,现在唐门里面还有多少天香豆药奴?”这五年来,我已经预测了不少结果,也许已经不到五十人了,这是我的直觉。若不到最极致危险的边缘,唐门莫约是不会这么着急抓我的。

    但这也并非是他们抓我的最紧要原因,因为唐门在近一年间,还发生了更大的祸患。

    “只剩下十五人了。女奴十人,男奴五人,女奴皆已怀孕。”果然人数已经骤减了不少,紧了紧拳头又松开,我深吸了一口气来平复胸中因为听到这个而激荡起的厌恶。

    “唐耀,你觉得唐门这样下去真的是正确的走向吗?”我质问的言语很轻甚至有些无奈,但唐耀听后也只是无言地掉转视线神色一片悠远。从很久之前,久到五年前我刚被带回唐门的时候,认识了他开始就发现,他的眼就总是会幽幽带着一抹我不解的寂寥看向不知明的远方。

    问他有什么心愿未了时,他总是一双眼满显疲倦转身就走。他是我在唐门认识的人里面最沉默的一个,几乎就没有什么人愿意与他搭话。人都言他是只绝对的闷葫芦,可我知道并非如此。

    “天悠,那你告诉我这世间什么是真正正确的。我五岁入唐门,在唐门我生活得安逸,外面世间的人心比起唐门来不知道要贪婪卑劣多少倍。我不愿意再去相信外世人,唐门很好。”

    “而且这世间不是你吃掉别人就是别人吃掉你,适者生存罢了。在外漂泊了这么些年,你怎还是如此的倔强呢。只要你安份些,那些药奴哪个不是锦衣玉食活得很好。唯有你,总是一个劲地不断要逃。”唐耀淡淡的言语在我听来很是心烦,因为他从不会我为的劝解动摇半分。

    某时,我真想挖开他的脑袋看看,看看在五岁没进唐门之前他都遭遇了些什么。不过不管他怎么样都好,我绝不会为唐门生下什么天香豆娃娃。逃跑与追逐这个游戏我与唐门一直在玩着,不觉间竟成为了我这五年生活的全部。

    纷乱思绪中心头又扬起了一股厌烦,厌烦唐门给予的这无休止的纠葛。但这是逃不开避不过的,唯剩心底的厌烦一日强过一日。也许未来的某一天,这股厌烦会突然爆发,然后将我毁灭。

    在此思绪烦躁中,马车很快出了青城驶入山道。蜀中山道难行,马车缓慢下来。看了看已经闭眼靠在窗沿休息的唐耀,我也不由得昏昏欲睡起来。五年了,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与唐耀交过几次手了。他从未有真正伤害过我,这也是我对他狠不下手来的真正原因。

    也许若不是在唐门长大,唐耀应该会是个好人,那种会死忠于妻子与家庭的老好人。

    山道缓慢中,我不觉竟然睡了过去,直至一阵异样的燥热袭来,我才渐渐转醒。

    一睁眼就看见唐耀近在眼前的脸,而且他正在解开着我的外衣。

    见状,我不由得大惊一声推开他地吼落一声:“唐耀,你疯了。”

    “天悠,宗主对你已经没有耐心了,回到唐门后他会将你整个丢进药男堆里去的,难道那是你想要的?眼下唐门祸端甚大,你这样在外面胡混只会性命难保。唐门于我有恩,我实在不忍见你流离在外。且不说我,只要你肯乖乖回唐门,那人也定会不计前嫌护你周全的。”

    这还是第一次,在唐耀的眸底我居然看到了他也会为我执着如此,虽然他执着于我无关乎情爱太多。但我心底也有了小小的动容,动容这个笨蛋心底的光亮总算还未被唐门完全的毁灭。

    与唐耀这五年来的长久对峙,其实我与他已更似多年老友。彼此互相都装作是敌人,谁也不想道破某时间小小的温暖在不觉意间缓缓流淌。从他望我的双眼里,我甚至连一丝欲,念都找寻不到呢。但也知道唐耀是个做起事来历来固执认真的家伙,他说要我就会是真的要我。

    但唐耀他万不该,不该给我下药,不该用一双先前替我揉过肩膀的大掌来制止我现在所有的抵抗与挣扎,我不愿与他断了这五年来我们渐来渐起的微小温暖感觉。

    可小腹间轰然腾烧起阵阵热浪,让我唇齿间难抵这股药力的侵蚀吟出一声靡靡音调。满心羞愤难挡之余,我真想唐耀这个愚忠的傻瓜一个狠狠的耳光,看看还有什么蠢事是他不敢做的。

    “滚开,唐耀。”虽然被下了药,但我却绝不委身于任何唐门中人身下。

    谁都可以,唯有唐门的人不行。这般想想之余,我提气大力挥开唐耀,一跃纵身地冲出马车顺势滚下。我的动作极快,快到唐耀根本不及伸手来抓。站起身便立即提气闪入树林,接着又往城中方向飞奔而去。被药力焚烧的身体越发的滚烫,我脑中不断闪过些旖旎片段。

    该死,唐门的媚药可不是妓院中的那种程度可以比拟的。待奔入了青城大街的时候太阳早已西沉,几乎是没有犹豫的我朝鸣香阁的方向狂奔而去。淡淡暮色里,路途上的行人莫不对我的无礼狂奔喷下一番怒骂。焉华,此时此刻我脑中只想起了他。

    虽然他比杨奕更恨我入骨,但我真的只能想起他了,我无法忍受自己在路边随便抓一个。

    奔入鸣香阁的时候,鼻端充涌上的并非一般妓院中的脂粉味道,而是一股淡淡的花香。

    大堂里井然有序地穿梭着些小厮与客人,一派生意兴隆的模样。鸣香阁非一般妓院,来此的都是身携千金者,自然不可能看到满堂莺莺燕燕乱飞的景象。

    靠在门栏喘息久久,老鸨走过来伸手将我拦下大声谴责道:“天悠公子,我们焉老板都快被你气疯了。你将那酒藏在了何处,快快交出来吧。人家那客人可是个大主,我们吃罪不起的。”

    实在没有功夫同她纠缠,我艰难挪动脚步往焉华所在的五楼爬去。这一路的狂奔耗去了我所有体力与内息,而且眼疾又开始发作,视线也开始一阵混沌不明起来。

    但还是忍着一层层的奔上五楼,途中但凡见着个小厮腹间的热潮都会更盛一层。鸣香阁焉华是子承父业,虽是烟花之地,但经焉华的手成就了现在青城与蜀中最响亮的一个名号。

    且不论这里的美人有多美,单论这里的酒亦是人间难得几回闻。焉华很懂得如何酿制美酒,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种天赋。以至于来此的很多客人,有些根本不是为美人,而是为美酒。

    ‘砰’的一声响,我终于也是爬上五楼踉跄着推开了焉华房间的门。喘着急气走进房间中央,朦胧视野里见房间的摆设似乎有些微微不同。房间靠窗墙边一张布置清雅的大床,徐风扬起床帐轻轻飘摇。朦胧之间,竟觉得美得出奇。分明以往常来的,却从没有今天的这般感觉。

    五楼是焉华的单独天地,没有他的吩咐不会有人上来打扰。所以我没什么顾虑,扬声很是焦急地喊道:“焉华,你出来。”语毕,取下挎包放在桌面,然后扯开衣领散热,接着又是压抑着语调低低喊焉华,可是房间里却无声应答。

    至此,朝房间里四围打量起来。焉华的房间一向布置清雅,最为养眼的是浴池前的那扇高大的白玉屏风。我艳羡过很久,总想将它盗走,但又因为委实过于笨重不好得手而作罢。虽然焉华这厮恨我似乎更甚过杨奕许多,但这里亦是我常来躲避麻烦之地。

    我与焉华的初认识,是在五年前。那年,蜀中山道,他将我拦截下朝我低吼,说总有一天要将唐门灭绝。因为唐门的人,似乎也残害了他的爹。是以,我与焉华也算得上是仇敌。

    其实唐门的人虽然狠毒狂妄,但一般情况下人不先犯或是与委托无关,也鲜少主动闹出什么极端的大事情。只是我却总有一种感觉,觉得有一天焉华绝对会不顾一切与唐门正面斗上。

    此番隐忍着的思绪烦乱之际,我试着再唤一声,仍是不见半声回应。于此之际,我一阵疲软地朝地面倒下。倒下后难受地卷紧身体,想要抵御腹间升起的越来越压制不住的阵阵热潮。

    忽然耳际听闻一阵细微的水声波动,眯眼朝浴池的方向望去。接着吸气慢慢爬起身体,一步一艰难地朝浴室走了进去。浴室的入口处不见了那面玉石屏风,心中直觉有些诧异,但眼下已无心去想太多。一片朦胧的视野里,但见满室烟雾缭绕,皂角浴精芳香。

    浴池里,焉华合衣靠在沿边,似在假寐。没做它想,我提气一步三奔地跳进了浴池里倾身便紧紧抱住他的身体。滚烫的身体紧紧地贴近他的身体,这才让体内的热潮似得到了点点的抚慰将下了不少的燥热。满足地轻吟一声后想要渴求更多,一双手不由自主地愈加放肆起来。

    “焉华,仇恨什么的真有那么重要吗?”一阵耳鬓厮磨中,偏又想起了焉华对我与唐门的恨,顿时心底又为此升起一阵揪心揪肺的深深厌倦。不明他们,何以会有这么多的恨意连绵。

    本就被药物侵蚀得极难受,眼下这烟雾热气熏染中眼神与思绪更是不明。仰首,只见得焉华抿紧的唇角,想看得再清楚些但因腹间又是一股热潮涌来而作罢。

    随后,将脸狠狠贴上焉华的胸膛摩擦,将一双手慢慢向他腹下游移。触摸到一个膨胀硬物之时本能握上想要渴求更多但却又不得其所地愈发地焦急起来。于此,喉间的喘息越来越重,体内的燥热折磨得人的理智几欲崩毁。

    “焉华,我被唐耀那混蛋下了药。帮我,就算你恨我也好,但在这种情况下我宁可是你,不是别的什么人,更不能是唐门的人,焉华帮我。”见他无半点回应,我愈发难受地怨他起来。

    好歹我与他也算相识了五年,那年他差点毙命于唐擎手中,还是我下跪恳求救了他一命。

    五年的相处,就算是一块石头也该有些捂热了吧。可他整个人似乎是陷入仇恨里不可自拔,仿佛欲恨尽天下所有姓唐的人家。思绪至此,心中软意绵绵,便不顾一切地脱掉身上湿水的外衫,俯唇在他颈畔落下一道又一道焦急的吻。

    吻到中途仍解不了心底一团火,不由得将身体贴紧到不留一丝缝隙在他腹下那膨胀硬物上来回摩擦,并声声地喘息,呻,吟着:“焉华帮我,焉华帮我,你欠我一命,必须得帮我!”

    “你确定要我帮你,嗯?”忽地这声响起,有些生气的意味,不是焉华的声音。焉华这厮从不对我好言好语,也从不对我说这样的话。在这五年,焉华他只对我说一句话。

    别靠近我,唐门毒妇。是了,他总是这样唤我,总是一副势必要恨我至死的眼神。

    “你是谁?”惊愕这一声淡笑低沉温润的言语,我努力集中起视线欲看清声音主人的面貌。

    等等,这声音仿佛在哪儿听过。月夜山地破屋,白衫男人。凤离,这道声音是凤离的!

    “凤离,怎么会是你?!”凤离怎么会在焉华房间的,这不可能。

    “听闻焉华身边有圈养着一只心爱的野猫,还听闻这只野猫盗去了属于我的酒。只是没有想到这只野猫竟然是你。现在我有些生气,你与焉华或许该接受点惩罚才是?”闻声,扬起视线努力望去,伴着这阵柔柔低沉的笑语落下的是一张越来越靠近颜,愈发撩惹得我胸中荡漾不已。

    随后一袭微凉的唇附上我的唇狠狠咬下一口又退开,我的鼻端为这狠狠一咬缭绕着一丝芳香,唇间亦添上一抿腥甜。但根本来不及抵抗,手便被他紧紧握住,于此同时亦听他明显不悦地言道一句:“莫邪,那名为唐耀给你下药之人该死!如果此刻不是我而是他人……”

    话未说完,他便将我拥得很紧地颤抖起来。而我明明心底声声嘶喊着要逃开,但却反而本能地越贴他越紧。力量早已在飞奔进城的途中用尽,唯剩腹底缭绕的火热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焉华……焉华……”乱了,乱了,全乱了。他究竟是在说什么,不懂,真的不懂。疑惑落罢我终于不堪折磨,一边疯了似的喊着焉华一边挨着凤离的身体不顾一切的摩擦呻,吟起来。

    但听凤离却轻叹一声,似是有些在生气,又似有些隐忍的无奈。并扬指轻点我鼻尖后打出一个禁言的嘘声,接着便起身将我抱出了浴池室丢在地面淡淡轻唤一声:“姑姑,进来一下。”他的这声落下,响起开门而入的脚步声。很快的,朦胧视野里出现了一双干净的绣花鞋。

    仿佛看到了根救命的稻草,我狠狠地抓紧住这双绣鞋上摆的裙衬不松手。

    “救我……带我走……带我走,我只要焉华,不要什么其他的男人,只要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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