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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31旖旎之央的疑惑

    嘶声力竭地抓紧了这双绣鞋的主人,还不待看清晰她的全貌,便被她架起在肩头。

    于此,闻到了她身上的淡淡胭脂味道,眉头不自主皱起,但还是感激地对她抿唇微笑。

    她会将我带走的吧,我这么期待着,可谁知她将我架起却是丢入房内一席柔软的垫子里。

    虽然已被药物侵袭得疲软昏沉不堪,但仍知道她正着手解开着我湿漉的内衫与纠缠的发。

    她的手微微有些凉很是舒服,吟哦一声地贴得更近想要得到些抚慰。但此举之余耳际却‘啪’的一声响起,脸颊也顿生一阵火热。疼,好疼,胭脂香味的主人给了我大力的一巴。

    “不知羞耻的放*荡东西。”清冷的怒喝响落,接着又是重重一巴甩了下来。

    “她只是所中的药性太烈,不能自控而已。先替她换上一身干净的衣物后将她绑在床头吧,唯恐她接下来会做出更不入眼的举动来。”凤离的语调不急不缓,意味深沉。但是眼下如我这般的情况听来,似有意在撩拨心头与腹中的一股火。于此,我又开始神智混乱地胡喊起来。

    “……凤离……你听着,不许你碰我,替我将焉华找回来……我只要他!”喊声落下‘啪’的一声响起,又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脸颊。在阵阵药力侵袭下,怒睁双眼想要看清楚凤离口中的姑姑究竟是何许人物。为了寻这羞辱之仇,我必要将她的模样深深地印入脑中才是。

    “想我凤离身边女子哪个不是貌若天仙,凭你这般的真真污蔑了我凤离的身份,若不想吃苦头最好闭上你的这张嘴。”这一句,语气里有明显端起对我不屑凤离的极致盛怒。

    “姑娘我不稀罕不稀罕滚全都给我滚出去!”反唇相讥这句,我努力睁眼看了个清楚,发现给我耳光的原来是个上了年纪的美貌老妇。年岁约在五十岁上下,模样竟与凤离相似七八分。

    “老妖妇……呵呵……难道你也想爬上他的床不成……”

    喘息着说出这句,老妇眼中慢慢对我腾升起徐徐的怒火,随即又是举起了掌来。

    “嘴贱!”语毕这句,果然又是一个狠狠的巴掌袭面,我的嘴角为此溢出了丝丝的腥甜。

    随之,一股芳香在屋内再次荡开。是以,我明智地选择喘息着沉默了下来,却听到了老妇怒声地再次开声言道:“凤离,也许真如你所说这丫头体内的血液的确可以压制些你的寒气。但苗族那丫头你是真真是杀不得的,除非你要我死,不然绝不会允许你动那丫头一根头发。”

    老妇很是决绝的言语听得我心头一震,宁死也要护人周全,就算是因为某种目的与利益被护着都好,都是我羡慕不来的。在这世间我也很希望有一人能在乎我如此地步,单纯如个普通人家那样平庸一生就好。但可惜我似乎是错生在了唐门碧眼族,也许注定要这一世都艰难。

    等待我的也许是一个漫长被毁灭的路程,这条路上也许并没有谁会想要成为我的依靠。

    我能靠的,似乎只剩下自己。为着此番感悟,心头顿时升起百念,到最后皆归于一阵懊恼。

    都怨自己太过于对唐耀无防备了,以为全都在算计能力之内的,结果却弄得自己如此狼狈。

    咬紧牙根不想再溢出任何羞人的声调,我任身前的老妇当着凤离笑盈盈的眸色将我剥个精光再换了一身干净的女衫。被紧紧地绑在床头的时候,脑子瞬间闪过了很多很多的念头。

    忽然就掠过了一个字眼,死。也许就这样死去就好,死了就不用面对这难堪的局面了。在这股悲愤欲绝之中,忽然又想起了杨奕来。分明对此人抗拒很深的,但眼下却忽然想哭泣。

    “杨……奕……杨奕……”断断续续地嘶喊出这声,许是因药力摧毁了抑制力,我终于完全地堕入迷乱之中。一遍又一遍地胡乱呼喊,希望有谁能忽然出现救我出这囫囵。

    “不唤焉华了?你的男人似乎颇多,要不要试着喝口酒缓和一□体的不适呢,嗯?”

    闻声努力扬起清明视线望去,但见凤离的面貌近在眼睑。他斜靠在床沿,眼含讳莫如深的自嘲浅笑地执一壶酒向我举来。缭绕在我鼻端的酒香是熟悉的,是我盗的那坛窖藏了六十年的酒。

    莫非这坛酒真是焉华为他准备的不成?还来不及细想太多,烈酒顺唇角而下,顷刻间又是满室飘香。若不是双手被绑在床头,我绝对会再赏这厮一掌,就算破了不再杀人的誓言也不悔。

    “你的焉华回来得可真慢呢,还以为尚会有些趣味的。” 这声落下,凤离缓缓隐去了唇角的笑色微微皱眉,转身离去了片刻,待来时便朝我嘴里塞下了一块厚厚的软巾。

    “想死?怎么能让你就此死去,你要活着才是。所有的努力堕落成魔,那日的忍痛割弃全都是贪心地想要你能活着而已。”笑笑的言语落下,他再次端起床沿边上的酒壶仰首大口饮下。

    不懂,不懂他为何对我端起这样仿佛熟人的语调。但我却是倾尽所有的抑制力不想往他身上靠过去,在一阵迷蒙中我似乎就快要被体内这股热潮杀死。咬破了唇,指甲身陷进肌肤,借着一股又一股的痛我提醒着自己不可以去靠近这卑劣的家伙。

    就算他另一只手微凉的指尖在我身体上下游走又如何,我不想败给他这不善的举动。

    在这股煎熬中时间慢慢过去,终也是一道熟悉的音调打破了这床榻间越来越难挡的靡靡气息。

    “凤先生。”是焉华的声音,他回来了。听到焉华的声音,我心底不免浮起一阵欲羞愤致死的难堪感觉,但也心怀着莫大的希望。我希望是焉华,这身体在眼下最希望给的人是他。

    本是坐在帐内床沿的凤离听闻焉华的声音居然抿唇轻笑,接着还轻轻扬臂扯开自己衣襟露出一片精壮的胸膛来,跟着气息也转为喘且眼神迷离,随后还抬手将我的衣襟也微微扯开了少许。

    点点衣衫半退隐隐欲露不露,似乎欲引人遐思猜忌。跟着他又俯身上来用那股间的硬物抵上我的腹间一阵厮摩,引得我阵阵轻吟出声方才作罢。在先前他分明并未沉溺与我这番旖旎,而是在一旁笑看我所有的狼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仿佛欲借此番效果来打击着外边的焉华。

    难道是他先前所说的惩罚游戏,为此觉悟我开始疯狂起挣扎,想要避免这难堪的一幕发生。

    “焉华回来了。”帐外焉华又是这声落下,等待了片刻,凤离这才悠悠抬手撩开床帐。而老妇竟然不知道何时又出现在床畔的,并将凤离撩起的床帐轻轻朝两边挂起。

    而且她还不忘记朝我投来一抹轻蔑的眼神,以及一道冷哼。挣扎犹豫了一番,我还是将视线望向焉华所在的方位。嘴巴里被塞着一块方巾,我只能用以眼神急切地乞求他能将我带走。

    起初,焉华望过来的眼的确的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他就恢复如常了。

    看到他的漠然,我心头骤凉,转面无声咬紧牙关。房间里的人不止焉华一个,那闻人三娘小白均都在场。我也有我的矜持与尊严,绝不想被这房内所有人贪看了我所有的不堪。

    “听闻这只野猫是焉华私物,还听闻焉华分明与她是仇人,却可放任她在身边来去自如。不知焉华对这只野猫,究竟有着怎么样的心思。如果我开口欲要下这只野猫,焉华可曾舍得?”

    凤离的语调略带着靡靡喘息,很给人一种错觉,仿佛此刻他正深陷在情,欲里不可自拔。

    “不知凤先生从哪里听闻此等闲言碎语,此人不过是与焉华有些淡薄交情罢了。”焉华如是稳稳答一句,凭地我激起些我心底的愤恨。而凤离听闻后,却倾身坐起并解开了我双手的束缚将我搂进怀中斜斜靠坐在床沿。随后一只手拉出了我口中的方巾,一只手竟于众人前由下而上地伸进了我的衣襟里,又引得我难当药力阵阵轻吟出声。

    难堪羞涩顿时席卷了我整个心智,本能地欲大声求饶的,但话道唇边又硬声声地死死咬住。

    可隐忍至末了,我还是出声求救。我还是希望焉华,希望他能解救我出难堪局面。可是没有半声回答,不止焉华一个人冷漠,闻人三娘小白与床畔站立的老妇皆无半点对我的怜悯之色。

    “焉华,若你真是心疼这野猫舍不得的话,我亦不会夺人所好的。”在这道低沉温润的略似嘲讽的浅笑声之中,我咬紧牙关避免自己发出任何淫,靡音调,扭头视线狠狠定住向凤离的眼。

    这一看之下,发现他的神色居然似是偏执于认真的神色。仿佛只要焉华开口要走我,他决计不会强留一般。看到此处,我心头的渺茫希望骤然升温,扭转视线欣喜地朝焉华望去。

    “对此人焉华并无半点心疼,那么,就不打扰凤先生雅兴了。”话音落下,焉华拱手施礼退出房去。没有看我一眼,焉华离去时并未看我一眼,任我在床榻发出最后的恳求也不转回头。

    他挺直转身的走远的背影,真的很美很美,比那个唤我唐门毒妇的他真的还要还美上许多。

    奢望断绝,我扬起唇角弧度自嘲笑笑地闭上了疼痛酸涩的眼。早就知道了,若这世间还有人真正在乎怜悯我,我又何以会选择伪装起自己。当真是空空如也的呢,我究竟是欠缺了什么?

    “闻人,这个焉华尚算有些趣味是吧?”低沉笑声过后,凤离俯身在我锁骨处轻咬一口退后抬掌捂住了我的唇,捂尽了我唇齿间的轻吟。但我却借势狠狠咬上了他的掌心,想用以抵御体内的药力和一泄心头的无边愤恨。

    只不过我的此举却并未激怒凤离,他只是笑笑地环绕而过将我迎面揽住按压向他怀中,并且另一只手还轻柔地替我拍打着后背。这轻柔举动若在不明的人看来,定以为他似在哄个不听话的娃娃入睡一般,但我试着挣脱了一下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嗯,却是还有些趣味的。但不是出自他本身,而是隐在最终暗处的那群人。”

    “其实逃走的那人不过是一只不甘的野兽罢了,根本就不足为惧也,终会毁掉的。”

    “嗯,凤主子,那人自当不足为惧。”闻人如是回答着,语气间的兴味也不竟高涨。

    “都下去吧。”终于也是凤离的这声吩咐落下,闻人三娘小白全都依言地退走出门外。

    “凤离,你还真要了这丫头不成?”是老妇的声音,语气里似乎满溢着对我的不屑与轻视。

    听这老妇言语再次响起,我心中极端甚怒起来,努力挣扎欲起想与她搏个高低寻得报复。

    “姑姑,你似乎已经有些言之过甚了!”这道微显不悦的言语落下时我终于挣脱开了凤离的禁锢,仰起眸的刹那却见凤离正扬臂挥落床帐,硬生生地隔离了我欲向老妇杀去的眼神。

    “老妖妇……有胆子你就别走……不与你见个高低……我唐天悠誓不为人……”也许是让药力侵袭得晕了头,我断断续续地喊出这番,思绪便陷入一片恍惚,身体也更热起来。

    也许是对自己无能的悲愤,也许是对焉华舍弃的悲愤。疯狂起挣扎欲跃起身体,但使出的力量皆一次又一次被凤离所压制。迷蒙中,见帐外人影停顿了片刻后终扬起一声叹息,接着那脚步声慢慢渐行远离。

    “老妖妇……你别走,别……”还是害怕吧,害怕与凤离独处,害怕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

    “我已给过机会那焉华了,你也听到了是他不要你在先的。所以你可不能对我心存怨恨,将这笔账算在我身上知道吗,嗯?”话音落下,凤离抬手撩开我的衣衫身体迅速下沉贴上。

    “你该寻求帮助的男人是我而不是其他的男子,只能是我。今夜,你撩惹得我的心认真是太难受了。”于这声中,我迎上凤离的眼。却见他眸底满溢伤感之色,但唇角的笑意却无限肆意。

    不懂,不懂他为何要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再次搜寻所有记忆,还是半点也无认识他的迹象。

    “放我离开……”带着隐隐不甘的怒气,我再次摇摇头清醒了些神智这般无力地恳求着。

    即便是焉华他如此狠心地不要我,我大可出去随便找个也绝不屑将我视为惩罚游戏的凤离。

    “然后出去再随便找个男人解决,嗯?”凤离依旧笑笑,言语间尽显满满的不悦意味。

    “……”被他说中心中所想,我亦无言以对,只得恨恨地扭转视线避开他眼神的探究。

    “怎么能允许呢,还记得那夜替我施针的好呢,真是没良心的小东西。”这似嗔的一言道来,却是不知为何地,让我的心激起阵阵抵挡不住的软意。也许,他真记得那夜我的好?

    此般想法顿起的随后,我开始想要妥协服软于他温柔的眼神之下,也许是因为他冰凉指尖又开始在我身体游走的关系。努力仰起清明视线望向他的眸,即使是使下如此卑劣的手段。

    可他的眸底却仍是对我荡起着异端柔和的浅笑,无害到让人想要就此投降溺死下去。

    罢也,既然已被所熟悉之人舍弃,是谁也无妨了。于此,闭紧起双眼抬手环绕过他的腰。

    “帮我!”这番言落,将将双眼紧紧地闭起,想要劝服自己的心不再抗拒他指尖的碰触。

    “还记得那夜山腹之中,你很明显地着厌恶着我,不欲原谅我来着。真心要我帮你,便不准再唤其他男人的名字来刺激我。”语毕,他的手指又是一番撩拨,似想听到我再次的服软求饶。

    “帮我。”顺从地再次出语恳求,声调终也是软下。心的一角,为此番妥协而绝望。

    “如真的要我帮你解乏,那便就原谅我曾犯下的错,记得我此刻的好,如何?”

    “……你,罢也……原谅你原谅你,什么都原谅你,求你了还不行吗……”

    “既是求我,那便不是我负你欠你,而是你负我欠我。而是两笔账懂吗,嗯?”

    闻声,咬紧了牙,我不想应承他的这句。因为这厮,有着商人所有卑劣无耻的习性。

    “不想回答也罢,因为是你,眼下只让我想要揉进身体,所以我绝不会逼你。”此番言落,他落手狠狠撩拨。愤恨地再次睁开双眼,但见他眼底端起的,仿佛是在等待我投降服软的意味。真不亏他这富甲天下的名号,明明是占尽这天大的便宜,却还硬要显摆出这无谓的大度。

    “算我负你欠你!”身体渐渐被撩拨起的热度实在无法再忍耐下去,我又再一次地服软了。

    “既然求了我,就睁开眼睛好好记住今夜帮你的男人是谁。不准再喊那焉华,或是再喊其他男子的名讳了。我心口泛酸得狠,为此分明想要狠狠打你一顿,却是又根本下不来手。”

    他此番言落,让人深深觉得他神智定有问题。我与他非亲故,他真的不该对我用上这般亲昵的语气。可是还来不及细想太多,却因为他真正贴近压迫的身体重量有些不知所措地慌乱起来。

    “凤离,我……”我想对他说我初经人事,心底有着对未知的恐慌与害怕。到了现在,我心已是别无所求。就算此事于他来说只是一场游戏也罢,但求,但求他能尽可能温柔些待我!

    “呵呵……”他笑,并扬掌捂住了我的唇,压制住了我唇间不自主间的轻吟。就此停顿了片刻之后,他的指尖开始缓慢下滑,下滑伸进我股间那隐秘无人碰触过的涩谷轻轻推进又退出。

    慢慢地,我的衣衫也被他完全褪下。罢了,就这样堕落坠毁吧。不就是一副皮囊吗,执着输赢又能得到什么。反正这世间怕是也寻不到一人会珍惜自己,被夺取这一身清白又有何惧之有。

    只要不是唐门的人,也算值得庆幸。可为何会我会觉得如此的伤心,仿佛感觉有背叛了谁?难道是因为感觉背叛了扬奕,不,不可能是他。可心真的好疼好疼,找不到这疼的任何缘由。

    “杨奕……今日我会如此这般地躺在其他男子的身下,皆因为你旧日绝情地舍弃了我!”终于无法抵御心口翻涌出的疼,我溃败地将此番无法解释抵御的心酸全都推到了杨奕的身上去。

    然而喊声刚落,视野迷蒙中却见凤离俯身而来。接着一抿微凉的唇贴上了锁骨,而后沿着锁骨亲吻而下。不仅双峰间尽有他的指尖温柔流在连,幽幽涩谷还有他那一只手还在轻轻抚揉。

    随着他的这股撩拨,我越发的难挡身体的热潮。此间,闻他轻声暧昧笑笑着地指尖抽离,随后有力的臂膀环绕过我的腰轻轻抚上我的臀股抬起贴上他股间的昂扬硬物。

    没有了衣物的间隔,我清晰地感触到他股间硬物似在勃动,不自主地惊呼一声惶恐地欲退避。

    可他似乎预先知道会有这般,强劲的手臂硬生生地阻拦了我所有的挣扎紧紧贴上了他股间的坚*挺的硬物。于是根本还不待在言语什么,他身型下移狠狠侵入,一股紧涩的疼在股间炸开。

    本能地一声抽吸,我被侵入到身体里的异物吓到了,并因为疼而狠狠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

    以往我亦算对男女之事有些自己的见解,但绝未想到过会是这般的疼与怪异并存的感觉。

    “……有些……难受”放声喊出这句,我眯起眼双手抵上凤离的胸膛,想要推出他埋入我身体深处里的异物。可挣扎到最后的结果是我很清楚地感触到埋在身体里的异物愈发的膨胀起来。

    “扬奕,焉华,你们都是混蛋,混蛋!”是以,我终于为此尘埃落定哭起,心起疯狂怨恨。

    “不哭,是我。”落在耳畔的叹息是极尽的温柔,仿佛一个痴情的夫在尽心哄着怀中娇妻。

    仰首望向凤离安定的神色,莫名的,我居然选择信了他的话。且还真的一并跟着停下了身体有心的所有抵抗挣扎,之后唯剩喘息着等待。想要抚平心底一股背叛之感,想要抚平心间哀伤。

    而在此等待中,凤离也并未停下手指的游走,微凉的唇也在丰盈间四处亲吻着撩拨我心头的一股热火。对男女之事恍然懵懂,且身体也火热难受只能任他一双手扬起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

    就此一阵之后,我闭了闭眼再次地缓缓地环绕住了他的腰。因为对自己的心伤与仿佛背叛了谁这般的感觉,真的找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理由来。是以,唯能将心横起,泛起苦涩微笑地将这幕继续下去。因为无论再坚强的人都好,到实在无法抵御的时候,亦会选择随波逐流的。

    而夜,随着着凤离动起来的身体,与我吼间的淡淡吟声慢慢深沉下去。

    视野里,薄帐随风摇曳生姿,竟突生出一股朦胧的美。而窗外,银月也洒下淡淡的华光。

    时至最后的最后,其实我早已分不清究竟是迫于药效还是其他。敛去了所有的羞涩,只知道紧紧揽住俯身在上的男人,唇齿间也不知道已溢出了多少以往不曾有过的音调。

    一颗心已为这情,欲与这溃败,卸下了所有伪装堕入了漫漫无边名为懒散的荒野。

    很暖很暖,很想就这样一直下去,很想就这样被人一直拥抱下去。虽然不太知道这场缠绵要到何时结束,但有一样我知道,知道在我身体里驰骋的这名男子叫凤离,懂了今夜给我温软的人是他。怨恨焉华吗,其实也不。若真真是焉华夺去了我的清白,那我们也只能从此陌路了。

    这样被一个外人夺走,也是甚好的。至少我还不用失去焉华,他还是可以如旧地恨我,我还是可以耍赖继续地留在他的身边。因为一个人真的是太寂寞了些,而寂寞却又太易使人脆弱。

    “不要再哭了好不好,你这样会让我心疼!”这道声落下,凤离停止了动作将我紧紧起拥住。

    又哭了吗?这是怎么了?难过?并非啊。反而感觉到了温暖呢,这泪只是因为眼疾,只是因为眼疾而已。忽地,身体被猛然一阵反转而惊回,是凤离捧起我的腰抬高臀由后背狠狠入侵。

    “看来连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所犯的错了。莫邪,莫邪,不要再哭了,不要再哭了好不好。是我不该,不该将你送走,让你被人掳去,是我不该!”这声似泣,转而身体疯狂动起。

    而我却是不解地承受着他所有的力量,心底却为此番言语,仿佛顿生了股撕裂的疼痛!

    为此,又是不停止心底的背叛之感,还是找不到缘由地滑落了伤心的眼泪与眼角之边。

    我不是那个性情狠绝的唐天悠吗,唐天悠可是个甘愿赴死也不会流出一滴眼泪来的人。

    而我,似乎异常的软弱。我究竟是谁,到底欠缺了什么,到底在寻找什么。而此刻俯身在上名讳凤离者,究竟又是谁。为何要对我倾尽这样虚假的温柔,为何要唤我为莫邪?

    且很怪异的是,在听到这声莫邪之后,我的心在疯狂颤抖,眼泪愈发的无法抑制。

    于是再哭,不再压制,而是放声肆意的那种。寻不出缘由来,仿佛是身体深处的本能。

    “莫邪,求你,别再哭了。是我不该狠心硬要将你送走,不该将你与一双幼年的孩儿分开,不该算错一步让你遭人掳走。莫邪,任你骂也好任你打也罢,只求你别再这般哭泣了?”

    声落下,拥住我的身体开始疯狂地颤抖起来。如是没听错,还开始了隐隐的低声饮泣。

    慌乱,为他的泣音,我开始找不到缘由地慌乱,想要挣扎开来却反被拥得更紧更紧一些。

    “莫邪,是我负你欠你。你如是再这样哭泣不止,我唯有陪着你一起哭泣了,你何时结束,我便也何时结束。嫣儿翼儿,他们并没有忘记你。每一夜临睡前,我都给他们讲娘亲的故事。所以莫邪,原谅我好不好?你这样的哭声,将我的心都绞碎了,我会受不了!”

    乱了,为何愈听愈是止不住地想要放声哭泣。他所说的女子不是我,为何我要如此伤感?

    “……一个人太寂寞……一个人太寂寞……”为何,为何会本能地说出这句话来?

    “我懂,莫邪。不会了,不会在放任你一个人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莫邪!”

    言尽于此,再也难忍这股伤感的冲击,心已完全的溃败。只闻耳畔,他隐忍的哭声!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分明如此的暖意洋洋滴,为何我码得却如此的伤感,眼泪止也止不住呢,这是为何啊。

    等等,晚一些还有第二更的。想见小包子出来,还有五六章,好萌的一双小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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