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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回 朝霞义救汉军营 刘斌贪功走颜真

    呼韩颜真回营调集人马不在话下。这呼韩邪让丞相写一道秘信,派一个帐前校卫给浑邪王送来。这次偷袭汉军营,要南越长城,深入河西内地。浑邪王虽对北漠汗国称君,河西主权仍归浑邪王自治。不事先通告,恐怕引起浑邪的误会,此也列行公事而已。

    这个校卫带了二三十个小兵,策马南行,天黑便赶到甘州城北门。守城兵丁见是呼韩邪的帐前校卫,不敢阻拦,放进城来。浑邪王见报,不敢怠慢,召进殿里。这个校卫根本不把浑邪王放在眼里,不跪拜更不施礼:“单于王有令三日后有世子带一队人马路过甘州,要浑邪王准备饭食美酒,犒劳三军,浑邪王你可听清了。”

    “小王定当竭尽全力应酬。”浑邪王诚恐诚惶的样子。

    这个帐前校卫更有些变本加利:“今晚本校卫要在城里过夜,可有好的去处安身?”

    “将军鞍马劳顿,本王定要小心伺候。”浑邪王高声喝道:“来人,带校卫将军到怡春院安身。。。。。。”随着话音,进来俩个兵丁,请校卫下去。这个校卫并没动身的念头:“甘州城是出美女的地方,本校卫早已垂涎三尺,难道浑邪王不找几个过来陪陪。。。。。。?”

    浑邪王唯命适从:“好的,好的,一定让将军尽兴。。。。。。”临行校卫从怀里掏出信函交于浑邪王:“事关重大,单于王交待,要尔等保秘,不能走露半点消息。”校卫说完转身去了。

    浑邪王打开密函,只见上面写道:“邪王臣弟,汉军兵屯河西,如塌下卧虎,后院积薪,为除后患,本王派劲兵五千,远道奔袭,若功之日, 再图后计,此孤王初试牛刀耳。望邪王派兵五千作为策应。。。。。。”

    浑邪王有些坐不住了。呼韩邪与自己有盟约,河西事宜有他浑邪王自理,非浑邪王相邀,这呼韩邪不得擅自行兵,今天呼韩邪断然视盟约为废纸,独断专行派兵深入,是奔袭汉军,还是另有所图?拿不定主意,忙的来找朝霞公主。

    公主正在后堂与四杰姑娘排练舞蹈,见父王派人来召,只得招呼姑娘们继续排练,自己过徊栏,来到前厅,见父王手拿一片黄绫,正在发呆,上前施礼:“父王召女儿有何事要问?”

    浑邪王让朝霞坐了,将秘函递过来,朝霞凝眉看信,半晌没言语。

    “孩儿你看,呼韩邪这葫芦里埋的是何药?突的冒出这档事,我们如何应对?”

    “呼韩邪要干什么你我焉能得知?想拦也是拦不住,眼前计,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小小黑水国本来就是他囊中之物,他要想取而代之也费不得这许多口舌,今天送秘函过来,看来他还把你当回事儿,我看也许是奔汉军而来,这个送信的人呢?”朝霞问父王。

    “我将他按顿到怡春院住下了。。。。。。”浑邪王答。

    “我到想去见见这个校卫,或许能从他口里了解些真象。”朝霞说。

    “这个时候怕不方便,那厮要女子过夜,父王派人去按排了,我看明日再问也不迟。。。。。。”

    “明日恐怕要误事,真有变故,等到明日那可全完了。”朝霞说着站起来,转回绣楼带了四杰八俊,急急向怡春院赶过来。

    这怡春院乃甘州城-个官办暗妓院,明里是客栈饭馆,暗里养着几十个姑娘,专伺候城里的达官贵人。过往的臣贾名流。前来黑水国公干的军兵官僚好这一口的,浑邪王便让人送到这里,也还真管用,有些榆木疙瘩也似难缠的使者, 在这里住上几日,不便的事也成了,想办的事也顺溜了。所以浑邪王每年派人送些银子过来。一般的市井之徏还不敢到这里问津。

    呼韩邪的账前校卫正在楼上与老鸨派来的二个姑娘扯近乎,听得有人报:“朝霞公主驾到。”这个校卫有些蹊跷,爱理不理的样子,老鸨上前耳语几句,这个校卫旋既推开身边的女子,出门上前十分规矩地施了一礼:“公主驾到,有失远迎,公主莫怪罪才奴才好,公主别来无恙?”

    “校卫将军远道而来,本公主来敬东道之意,不知将军可否赏脸?”

    校卫听后,笑容爬上脸面:“谢公主美意,本校卫只是一个奴才,哪敢劳公主大驾?”

    那个老鸨上前一步道:“公主一向斋心仁厚,即然公主苛意来了,也是将军的洪富。”说着又向朝霞道:“公主可有吩咐?”

    “老妈妈可在堂下摆上酒宴,我要与校卫将军酌饮一杯。”

    校卫听了,心里开了花,这黑水国的朝霞公主乃西域花魁。连那世子苦苦相盼,想与她同桌饮杯酒都很难如愿,小的今日这光辉可大了, 乐得屁颠屁颠。跟在公主身后踱步下楼。这校卫也只是想沾个光,行个彩头,归营后好在人前卖弄。别的他连想也不敢想。自然对公主诚恐诚惶,唯命适从。桌面上摆了八样小菜;有人送过一罐葡萄酒,一罐甘州烧。公主让人倒了一碗甘州烧于校卫,自己端起斟满葡萄酒的玉石杯,对校卫道:“将军为汗国劳苦功高,本公主敬你一杯。”校卫忙不适从,将碗端起一饮而尽。这土著人祖宗制定的规矩,但敬不下三。三碗烧酒下肚,这个校卫有些把持不住了:“本校卫幸蒙公主抬承,真乃三生有幸,若以后有机会为公主效力,定当肝脑塗地,再所不辞。”

    公主又劝了几碗酒,这校卫就离醉差不离了。公主问道:“校卫将军可常在汗主驾前听差?”

    “那还用说,左右不离。虽说不是汗王肚里的蛔虫,但凡大小事,单于王从不瞒小校。。。。。。” 这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大吹大擂起耒。

    “这个。。。。。。”公主有些难为情的样子,欲言又止。

    “公主有啥不明之事,当讲无妨,本校卫一定知无不言,在公主面前说了假话,当要五雷轰顶。。。。。。”

    “别,别这样。”公主道:“我黑水国,势小兵弱,不知汗王今日趋兵入境意欲为何?”

    “奥。”校卫一听忘了呼韩邪临行的吩咐道:“这事儿的来龙去脉我一概在场。。。。。。”他见公主身边有几个女子环立左右便望望公主,公主会意,让四杰她们躲避。这校卫才压低嗓门道:“那日,单于王庭来了一个女老道,献一地理图,说汉军新造一座女眷营,少人看守,要单于王低兵去夺。并说她可以作为向导,从一个什么柳岔谷进去,便可直插女眷后营,汗王起初不愿干这龌龊勾当,经不起那女老道的蛊惑,加上世子想捉秦珠儿报那一耳之仇,这才动了杀机,这不派我前来送信。。。。。。。”

    朝霞公主听后,暗吃一惊,怪道来这呼韩邪隆冬寒天的千里来袭,目的全在这里。见这校卫也醉得不省人事,让老鸨派人抬下,自己急急回到寝室,这心里可就叽咕开了。

    秦珠儿与自己虽姐妹相称,这也是一面的应酬罢了,真要给她通风报信,汉军营定能躲过一祸,黑水国与汉军正两军相持,胜否难料,帮了她会不会帮了倒忙。偏巧又是呼韩颜真领兵来犯,这小子在自己心里,可恶得像一块生了蝇蛆的臭肉一样做呕。她不想这只豺狼的阴谋得逞。何不借汉军之手除了这只恶魔,真那样就有可能解脱这不幸的姻缘。想到此公主心里闪过一个念头,唤过四杰:“我书信一封,你们连夜到汉军营找到秦珠儿,当面交付于她,千万小心,不能让任何人察觉,事后也不许向任何人透露,听清楚了吗?”

    “小的按公主的吩咐去做就是了。”四杰接信上路。

    这秦珠儿在外面转荡几日,无精打采回到女眷营,不曾想霍大将军亲自上门给她陪了不是,她这背了的筋也就顺了。原分照旧,为这迁来的老少女眷跑前奔后,张罗起来。

    在女眷营正南有十几间房,专供秦珠儿与自己的女兵住宿。一个大寨里全是女人娃门,整天价的除了笑声便是她们的哭声,搞的珠儿疲惫不堪。

    吃过晚饭,见天色已黑,也懒得出门,守住火炉一边烤火一边胡思乱想,想些什么?姑娘大了,有了意中人,眼见得这些寨中的女眷见了久别的丈夫,那个热乎劲,也有将佐告假与家人团聚,天见黑便掩门闭户。。。。。。不能不惹起一些非份之想,自己与霍去病几个月恋情也步入到不用眼神传情便能心领神会的地步。近在咫尺却不能尽其心满其意。成不了亲一切白想,汉军于秦家庄改旗不易帜,是她满足希望的最大阻碍,她何尝不明白,一旦自己与霍去病完婚,先前的协议便不攻自破。也只有耐心等待了,这一等又要等到何年何月。。。。。。?

    突然有人来报:“朝霞公主派人前来送信。”秦珠儿这才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人呢?”

    “她们不愿露脸,在前面的树林里,要你过去才肯交出信件。”秦珠儿闻报,身披一件大红绸的氅衣急急出了门。

    在灯下展信一看,秦珠儿顿时惊出一身冷汗,真格尔六魂走了七魄。只顾了高兴,这女眷营却实疏于防范。通往女营的这条山谷,她连想也没想到,竟然有人要用它来作文章,急忙让燕儿牵马过来,带了几十个女兵向霍去病的中军大营飞驰而来。

    中军营里,兵士们早已酣睡,这将军大账,灯火燿燿,账中摆了一只四足铸有兽像的青铜大鼎,里面放些柴火,把个鼎烤的如同炮烙。显得热气腾腾。霍去病端坐在则秉烛看简。他喜欢读书,行军中途每逢闲暇便读几篇圣人的文章。

    见他手揍一卷新刻的《史记》文章是《平原君虞卿列传》。读得兴趣正浓,有兵来报:“秦大小姐有事求见。”

    “奥,都这么晚了,她还在四处转悠?”霍去病心里这么想,却没说出口道:“让她进来。”

    账门掀起,秦珠儿冻得满面通红一步蹅进帐门,把双手捂在火炉上边烤边说:“看你好生自在,把我差点急死了。。。。。。”说着从前胸的衣间掏出一卷白绫递了过来。

    霍去病一脸不解,接信在手,展开细看,脸色儿也就变了:“这信来自何处,此事可是真的?”

    “大将军面前谁敢诈言?你不要问这信的来历,事关重大,看怎么应付吧。”珠儿双手捂着脸颊,看着霍去病。

    “女眷营后山有条山谷,没听你讲过,可否是实?”

    秦珠儿见问点点头道:“是有一条山谷,到没有介意,我想左卫营离女眷营也不过几十里远,那里有数千军士,首当其冲,谁曾想这呼韩颜真就瞄上这里了。。。。。。真要让他阴谋得逞,后果不堪设想了,我秦珠儿可就成千古罪人了。。。。。。”珠儿自愧道。

    “这全不能怪你。”霍去病暗暗自责:这么大的漏洞,自己竟然不知,亡羊补牢,犹未晚也:“送信人可否牢靠,他还说了些什么?霍去病急不可耐地追问。

    “送信之人?”秦珠儿有些犹豫,见霍去病执意要了解更多的内情便道:“信是黑水国朝霞公主派她账下四杰送过来的,四杰姑娘说:呼韩邪要黑水国派五千兵协助这次偷袭,黑水国的兵旨在取左卫营,既或不成也可能起避实就虚的作用。。。。。。”珠儿将四杰的话如实讲了。霍去病听后,嚯地站立起来高声道:“来人啊!”门外有兵进来,霍去病道:“传噜牛儿等将,账前听令。”

    不一时噜牛儿进来,施礼毕:“将军有何吩咐?”

    “着你马上点兵五千,随本军天明前赶到左卫营听令。”

    “卑职接令。”噜牛儿退下,霍去病又对秦珠儿道:“那我们就连夜返回,你冷也不冷?”

    “都这个节骨眼了,还那得娇气?听你的吧。”珠儿嫣然一声,随大将军上马,向西北方向飞也似去了。

    时进腊月,飓风卷着雪片打在脸上如同刀削。霍去病站在山岗,望着眼前的沟壑,心中已盘算好了应敌的对策。但他把目光停在晨烟袅袅的女眷营盘时,脸上显出了一些忧虑。大风吹着他身上洁白的绫罗大氅,他有些下不了这个决心。这些女眷顶风冒雪,千里劳顿,刚刚过了几天甜美日子,这个呼韩颜真却把魔掌伸向她们,战争是残酷的,也没绝对的预见性,为了她们的生命安全,他准备让这些女眷搬出大营,到后山暂时住几日。这大雪封山,莫说几日,就一天半载也有得罪受。更何况那些襁褓中的婴儿。。。。。。但他又不能不下这道命令:“秦珠儿听令。”站在一侧的秦珠儿上前一步:“末将听令。”“呼韩颜真明夜五更前来掳营,你可速将你那五百女兵与守营的五百男女在后山择一避风少雪的所在,架起账房备足柴火及所需物品,少则三天,多则五日。将全营女眷悉数后搬,不能有一个饿着冻着,稍有差错,军法从事。听清了吗?”

    办这个差事真有难度,当着众将,秦珠儿不能讲亏欠,只好郞声答应:“末将尊命。”

    “左卫营管带刘斌接令。”霍去病又言道。

    “末将听令。”刘斌上前一步。

    明日晚饭后,你带三千人马,到谷口择地埋伏,不能露出破绽,等那呼韩颜真人马全部入谷,见到山顶有火,便截住谷口,不能走脱一个贼兵,否则拿你是问,听清楚了吗?”

    “末将接令。”刘斌退下。

    “噜牛儿听令。”

    “末将接令。”噜牛儿也上前一步抱双拳答腔道。

    “着你五千人马,今夜入山,多砍滚木,备足雷石,放在沟岔两则,明夜三更,见火放石,不得有误,听清楚了吗?”

    “卑职定会竭力督办。”噜牛儿退下。

    “噜金刚听令。”

    噜金刚上前一步:“末将听令。”

    “你带二千人马,守在左卫大营,黑水国五千兵前来攻营,若是详攻,你便带兵驱散便了,他若真攻,你守住大营放火三堆,我便派兵相助,听清楚了吗?”

    “末将听清楚了。”噜金钢接令退下。

    “本将军带一千人马守住山口,见我火起,全线出击。”霍去病分派完毕,噜牛儿上前一步双手紧抱道:“将军这厢十分重要,一千人马怕难应对,我这五千人马用着有余,将军可否拨过一千。。。。。。”

    “这一仗,全赖你噜将军的滚木雷石,人少了不行。我这里一千人足矣,那呼韩颜真出奇兵占偷袭之利,见有防备,必然无心再战,最要紧的是刘斌这里,一旦让他突破谷口,这贼子便有逃生的可能。”

    刘斌见大将军再三嘱托,说道:“大将军一万个方心,小小的一个谷口末将守不住,愿拿项上人头来见。”

    “这样甚好。大家都回营准备,力争一仗全胜。”霍去病说着踏着皑皑积雪,走下山头。众将尾随下山,各自归营按排军务。

    呼韩颜真挑了五千精锐,自大营出发,那些士兵听说去抢汉营女眷,各个雀跃欢呼,快马加鞭。三天的下午赶到甘州城下。呼韩颜真让兵丁城外扎营,他晓得自己的部下,各个狂妄野蛮,一旦进城,约束对这些人可能不起做用,他想做浑邪王的乘龙快婿,自然要做些体面事儿遮门面。故尔一人带几百护卫进城来见浑邪王。

    浑邪王自是一番殷勤:“世子冰天雪地,千里行来真是劳苦功高。”

    ”算不了什么。”呼韩颜真滿脸推笑道:”老王爷,三军己到城下,饭食之类你可得派人送出城去,不然,让那些贼羔子们进城怕难约束。”

    ”这些事不必世子劳心,牛羊早己宰好,煮熟了就送出去,酒也有多不少。。。。。。。”

    ”肉食多多易善,这酒适量就可以了"。呼韩颜真问道:”朝霞公主一向可好?”

    浑邪王知道这个混世魔王的用意回道:”朝霞公主近日去了西凉看她姨母去了,不然早就过来拜谒世子了。”

    ”怪道来,不见她出面相迎。。。。”呼韩颜真有些失望:”那就谢过老王爷千岁的一番诚心。”说完转身对侍卫喝道”:”回营”。

    天己抹黑,呼韩颜真带领五千人马,绕过甘州城向祁连山下摸过来。行到半道呼韩颜真问阴风夫人:”离此还有多远?”阴风答道:”再行二个时辰便到。”呼韩颜真叫道:”加速前进,”马队像疯了一样,卷起的残雪呼啸着飘向四方。。。。。

    马队进入深谷,那响如暴雷的马蹄声,被水流掩没,顿时寂静下来,苍穹也被两侧的山头挡得只剩下窄窄的-线。灾难就在这些狂妄之徒的周围,他们却全然不知,他们的心被那近千名汉军女眷烧得冒烟,只嫌这马的四蹄不能变成鸟的翅膀,三十里的山路像永远走不到尽头似的。。。。。

    眼看就要接近山口,远远已听到犬的吠声,顺着山谷己闻到火烧羊粪发出来的气味,这些兵丁的家人,常年累月烧煨畜粪,闻到这种味儿,就像感到回家的安惬,仿佛要见到自己的妻儿父母一样,顿时兴奋起来,呼叫着策马前冲,就在这时,山口处突然冒出-支汉军,火光齐明,一面白旗迎风展开,旗中央一个鲜红的大字”霍”。

    呼韩颜真大吃-惊,士兵们并不介意,仍在摧马前冲,霍去病在马背高声叫道:”呼韩颜真,本军等你多时也,今日看你往那里去。”

    呼韩颜真挺起狼牙棒与霍去病过了几招,这时山口“咚咚咚”响了三声号炮,只见沟两厢火把突起,高声叫道:“呼韩颜真哪里跑。。。。”

    呼韩颜真顿时乱了方寸高叫:”前队变后队住回撤。。。。。。”士兵瞬间乱作一团,这山谷宽处也只行得五匹马,窄处只容两马并肩而行,这-乱,挤作一团,山顶的噜牛儿见时机已到,黄旗一招,两厢的滚木磊石雨点般落下,这些呼兵呼将,有不少美梦无成反丟了性命。呼韩颜真在卫队的死力护卫下,杀开一条血路,向谷口冲来。前面兰天顿开,呼韩颜真大喜过望,只要出了谷口,就可活得性命。就在这时谷口两厢杀出一支人马,刘斌一马当先截住去路:”呼韩颜真哪里跑。”

    ”天灭我也!”呼韩颜真大叫-声跌下马背,几个兵丁跳下马背将呼韩颜真扶上马背,:”世子,不要泄气,倘有一条生机,我们也保你杀出去。”有兵丁在鼓劲。

    ”可能吗?前面黑压压数不清的人马。想不到我呼韩颜真英雄一世,今日却要散命于此,都怪-个妖道,她人呢,快将她拖来,就是要死也要让她不得活”。那里还有阴风夫人的下落,刚刚火起这阴风夫人便知不好,早攀着山侧的树木逃之夭夭了。

    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突然发现山谷的汉兵向后撤了一箭之地,呼韩颜真也不去细想,马后一鞭,-下子冲出了谷口。

    原来刘斌此人,立功心切,霍去病的怀柔之策虽好,做为-个武将,不能杀敌建功,心怀不满。今日他见呼韩颜真就要丧命谷底,有些不甘心。呼韩颜真若被乱石砸死了,功劳可能记在大家身上,如果自已能生擒此贼,便是奇功一件。他不信呼韩颜真有三头六臂,捉对儿叫阵自己也不会输给这呼韩颜真,就在这千均一发之际,刘斌闪出一个念头,自己要摆开阵势,与呼韩颜真真刀真枪的战上几十个回合,将领传令,士兵只好退出-箭之地。

    呼韩颜真突出谷口,心情也随着地理的变化顿时宽松了。大小征战也不计其数,只要能走开马盘开刀,胜过他的将士真还要曲指来算了。

    ”呔呼韩颜真,本将军想你是漠北一条好汉,故尔闪-条道,让你出来,你敢真刀实枪与本将对阵吗?不然就下马受绑。。。。。。”刘斌高声叫道。

    ”哈哈,对面的将军听着,你今日放我出谷口,算你积德,本世子无心再战,好人做到底让开一条缝儿让我去了,以后你我再见,我可以手下留情绝不失言。”

    ”哈哈。。。。。”刘斌道:”想的美,看刀。”说着抡起青铜三锏刀向呼韩颜真砍过来。

    呼韩颜真也不是熊包,举起狼牙棒抡起来,那呼啸之声不绝于耳,黑夜里两件兵器相撞,响声震耳,火星四浅,几十招下来,刘斌觉得对手蛮力不小,招招藏有杀机,只有应对不能进招。这呼韩颜真被逼绝路,突出谷口,拼死-搏,既然不顾后果,-招比一招狠,这时谷口又湧出许多匈兵,刘斌有些着慌,拚力来战,心越急事越乱,呼韩颜真卖个破绽,刘斌不防,后背上挨了-狼牙棒,差点掉下马来,呼韩颜真无心恋战,策马往北飞也似逃了。从谷口湧出的-千多匈兵也像散家之犬夺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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