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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抚秋菊公主感怀 银安殿道姑献

    秦珠儿之策是否可行,这公主一时也揣摸不定,公主仍一脸愁云,满腹忧伤,心沉得如同灌了铅似的。做为一国之主的女儿,国不大,尊严还是万人敬仰。她却无法体验这种尊严之上的荣耀。

    公主的母亲中原一官宦之女,因祸事祖父带着女儿亡命西域,遇河西王招暮,见有其才,委以重任。故尔祖父将女儿送入王宫,被召为世子妃。不幸的是生朝霞难产,早早丢下血胞一命归阴。朝霞有奶娘养大,父王浑邪王继承王位,一统西域,怎乃呼韩邪狼子野心,从呼科儿沁草原杀过来,将阴山以南,长城以北古阳关以西据为己有,父王只得退据长城以南栖身河西山薼这一瓦之地。

    呼韩邪仍野心勃勃,贼心不死,黑水国如枮上之肉,瓷中之魚,随时都有被虎狼吞食的危险。浑邪王为了迎合呼韩邪之意,竟欲将朝霞公主献纳汗王世子呼韩颜真为妃。朝霞执死不从。这才搁置下来。不过这是迟早间的事,呼韩邪忙于汉朝庭交兵,一时顾及不上而已。要浑邪王劝朝霞回心转意,一当适机便来迎娶。这公主怎能回心转意?那呼韩颜真满脸坠肉,口水直流则不去说,就那一身的狐臭,顶风十里能臭死人,怎的让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去面对?不嫁,面对的将是国破家亡,能不让这公主长呼短叹,唉声不绝?

    入冬的残阳悬压在山尖,一抹余红如血也似洒落在地平线上,西北风呼啸着掠楼而过,窗榲被打得“叭叭”咋响。窗前的杌案上几盆彩菊,紫色的让人陶醉;黄色的让人神怡;白色的让人神往; 红色的让人激奋; 红绿相间, 在这沉寂的空间, 凸显出生命的珍贵,更让朝霞从心灵深处生岀无限怜悯.。。。。。, 是对植物还是托物及人。。。。。。 一朵朵怒放得如龙爪临空,悠葱如翠,羞人夺目。公主手拈菊叶,怀着复杂的心绪,望花兴叹不觉呤出一首诗来:

    残阳邪照塔,西风如箭下;

    楼内存余温,花蕊羞答答。

    我也一枝花,何生王候家;

    今遭风霜刹,有谁来怜她?

    人遇绝境,总会幻想,去求一个企骥,得一线生机。秦珠儿的所为,让乡民四处传说。公主多有耳闻。其实她也有些不相信,也不敢相信。秦珠儿能干的事,她却干不出来,似乎也没那份勇气去面对。

    求生的奢望,解脱自身绝望婚姻的迫切,让公主鼓足了仅有的一丝勇气,她也要拼一次,舍得一身剐,那怕失败了,也只有听天由命了。想到此公主叫道:“四杰何在?”随着话音,日月星辰四姑娘先后进来:“公主有何吩咐。”

    “秦珠儿劫后余生,亊儿却也没完。本公主已答应阴风夫人的要求,察验澄清此事件的是非曲直,还她一个公道。我不能失信于人,着你们四人青衣简从,到秦家庄一带将秦珠儿缘何杀了阴风夫人哥嫂侄子一事查清楚,还有,秦珠儿约我与汉朝庭的征西大将霍去病定时会唔一事,事关重大,公主不能偏信一人之言,得弄明白秦珠儿与这霍去病如何联系,是否有诈。这事非同一般,你四人此行不得招遥过甚,也不能无事生非,更不得暴露行踪,快去快回,我在这里跷足以待,听你们的佳音,可听清了?”

    “小的们听明白了。”四杰依次退下。

    打发了四杰,朝霞公主仍未一丝儿的快意,抄起八仙桌上的六弦琴用手一拨,琴儿咕咚音发,她唱道:

    云儿飘起添彩虹,为什么有形无有声?

    风儿掠过树婆娑,为什么有声却无影?

    神龛佛祖万人仰,为什么百求不见灵?

    自古红颜多漙命, 为什么苍天不垂怜?

    。。。。。。 。。。。。。

    这歌不知唱过多少遍,总没有一人来给她一个滿意地解释,深深的熬煎,压迫着公主娇嫩的心房,她多么希望有一个英雄来救她脱离人间苦海,去寻找人世间的真爱与欢乐。。。。。。。

    几天过去了还不见四杰的音讯,公主多少有些等不及了。如果连这仅有的希望也破灭了,等待她的只有一条道,那就是呼韩颜真强娶她的那天,那也就是她万刼不复之时。她下定决心,致死不嫁呼韩颜真。但她没有勇气去抗婚。。。。。。

    这天午夜,四杰相继归来。看到姑娘仍满身的尘土,蓬头垢面,足见这几位姑娘吃了不少苦,她不想让她们去洗漱,她急于想证实自己的想法,已有些迫不及待了。

    “你们一路幸苦了。”

    “给公主效力,不敢言苦。”

    “成效如何?”

    “回公主的话,收获不小。”月儿姑娘上前一步道:“据查,秦珠儿杀死熊大,果有其事。我们也见到了榆树林熊大的坟头,其因果,据秦府一丫头之言,秦珠儿与汉将霍去病私约,被熊大察觉,诱骗被囚,中途听人谗言顿生歹心,用阴风夫人所赐六毒愰魂散将霍去病迷倒,想携其出关,到呼韩邪大营邀功请赏,被秦珠儿发现,半道追赶。熊管家不思悔过,已意孤行,残遭杀身之祸。熊管家老婆孩子是管家交友不慎,黑吃黑让自己心腹毙命荒郊。秦家大小姐如今在汉营于大将军霍去病交往相近,听庄里人讲,大小姐被霍去病掳为人质,住在汉营,那霍去病着她女眷营校尉之职,那秦大小姐也非常能干,在两月时间竟然为女营造房五百间,很受霍去病赏识。眼下女眷营家眷悉数迁来,看来这秦家大小姐真有通天之能力.。。。。。。致于秦家庄员外与霍去病有何纠葛,属军机要密,小的无法查证,请公主恕罪。。。。。。”

    “这就足够了,你们下去更衣用餐去吧。”公主脸上有了少见的无法掩饰的喜悦。她暗自道:“为救国之倒悬,父王拿我当筹码去讨豺狼的怜悯,秦珠儿难道没有用自己的感情去换取秦家庄及更多山寨草民安危的可能?况且她能与霍去病适之以往,竞然有了真情。这霍去病何许人也?有这么大的魅力?想到此芳心不由也狂跳几下,自骂自道:“何故想这歪道?”随口道:“八俊何在?”

    随着话音,八个姑娘跨进门:“告诉其它姐妹,明日个不许外出,加紧排练舞蹈,赶在元宵之日一定要练得娴熟,唱得绝妙,力争艺惊四座,享誉四海,听清楚了吗?”

    姑娘们答道:“听清楚了。”眼里都闪出疑惑,公主今天竟然换了一个人,何事让她有哀变喜?其实这公主的喜怒哀乐也只她一人晓得,姑娘们那敢多问。

    这阴风夫人自那日在甘州城外树林中挨了一掌,口吐鲜血,夺路逃回阴风观,虽觉憋气却也无奈,只得将一肚子火气埋在心头。打发小道姑下山化缘,自己疗伤要紧,自备草药闭关修养。不几日道观前拥来不少妇孺,吵吵闹闹,一向门庭罗雀的阴风观似乎一下热闹起来,小道姑冬尼于在家操持观务的小道姑们热情相待,这些妇孺直到日落方才离去。从此每天如实,阴风夫人也感高兴,出得禅房与施主对话:“女施主面生得很,哪里人氏?”其中一位中年妇女道:“我等乃汉军营将佐之女眷,新近蒙大将军美意,修了一座女眷营,将我等迁来,与丈夫团聚,省去了许多相思之苦,为报大将军之恩,我们故结伴前来进香许愿, 保佑大将军前途无量。。。。。”

    阴风夫人一听,有些困惑, 听说汉军分设东西两营,皆多男兵,这女眷营之事,不曾知晓,便问道:“这女眷营又在何处,贫道怎的分毫不知?”女施主道:“左卫营东南三十里外的柳家山下,全赖秦大小姐神通过人,竟在天寒地冻之季,赶造出五百间房舍,要不是我等焉能如愿以偿,享到这等福份,我们成群结伙而来,敬香求神,为大小姐与大将军求个吉祥如意符,让神祖保佑他们平安吉祥,心想事成。。。。。。。”

    阴风夫人不听则已,听到此话怒气冲天,忙命冬尼关了观门驱赶众人下山道:“今天忌日,一律人等概不接待,你们下山去吧。”众妇孺不知其由,只得怨声载道退下山去。

    这柳家山离阴风观不足几十里,这么大的事阴风夫人竟然不知,后悔道:“成天价东奔西跑,想着为兄嫂报仇,这仇人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兴风作浪,还善得人心,这样下去,这深仇大恨何日得报。”于是她连夜下山,赶到柳家山的女眷营附近,只见一溜新房,房里灯火通明,人声不绝。见有兵丁巡逻,不敢贸然进去,在山腰的一个山洞住了一宿。

    这一宿阴风夫人没有别受罪,挖空心思,谋划出了一条毒计“绝后计”,几千女眷,虽没有束鸡之力,却能有让丈夫上阵厮杀,无往不胜的能量。自己是惹不起,这些女人都是将佐的心头肉,掌上珠,一旦有事,祸延不浅,非旦自己难逃活命,连自己苦心经营的道观也会荡然不存。她惹不起有人惹得起。想到此,见东方破晓,阴风夫人爬上山顶,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方巾,将女眷营四周地形地貌制作一个简图,揣在怀中急忙向关外奔来。

    祁连山薼有一条内陆河,始自青藏高原,涉千渊斩万山,一路行来,出得祁连山口,已是水势滔天。在戈壁滩顺道而下,汹涌数百里,便被平地隆起的龙首山阻去通路,久而久之变成了一片内陆海子。方圆数百里,水泽草旺,海子中央,芦苇丛生,野鸭成群,鱼群戈游,帆舟荡漾。海子外围,胡杨徒生,绿阴如黛。受海子气流蒸发,复为露珠,洒于邻地,故尔方园数百里草树茂盛。这里竟成了塞外独一无二的风水宝地。

    这里原属浑邪王领地,前几年被呼韩邪率兵踏过居为己有。这海子有其名:居延海。呼韩邪占了此地为了昔日游牧之苦,便在居延海北面建了一座王城,取名居延城。这城池三面环山,一面临海,险峻无比,少用兵丁防守,更觉无虞之忧。这呼韩邪在城里建了银安大殿,将随身的大臣们也移过来,建了许多房舍,供重臣家眷居住。为了确保安全,他又在居延城西侧数百里建一座土城,起名:骆驼城。让儿子呼韩颜真驻守。

    居延城是漠北汗王的京畿要地,这气势比起长安那可是小巫见大巫逊色多了。那银安大殿面南靠山,东西九间,虽起了山脊,也有卧角,均属青一色素砖陈瓦,房屋的木质也是青一色胡杨木,少漆无色。时间一长,破裂变形,显得少有生机。

    呼韩邪的后宫也于汉朝皇帝大相经庭,汉有豪斋,而他却在黄沙岩石的半山腰凿了个窟,也称九间,在里面饰以锦锻,加以装璜,长期畜脂燃灯,室内一股焦臭味让人发晕。长期生活在这种环境里,呼韩邪似乎没了这种滋味反到睡不稳觉。只有这种膻味儿,才使他感到至高无尚的地位和尊严的像征所在。

    他的满足是有来由的,这黑不隆冬的山洞,长年不间歇地燃着九十九盏畜油灯,每灯三焾子,且都小孩的胳膊粗,一般的贵族谁又能享受到这么奢侈的消耗?

    每逢大地封冻,人困马乏之际,呼韩邪便休兵罢战,从前线撤下来,回到他的这个石窟,享受他的安逸。

    今年战事不如人意,汉朝从内线转入外线,他感到有些接应不遐。

    战争是一个集团为了非法达到自己奢望企图所采取的极瑞行为的产物。为了平衡和仰制这种极瑞,另一个集团则同样用极瑞的手段来应对。除此没有方式可以替代。

    秦统一了中原六国,从奴隶社会步入封建社会,政治上大进了一步,统一了度里衡,国家建立了以中央集权的政治中心,统治国家的机器----军队也掌控在皇帝一个人手里。基本上根除了中原近几个世纪的战祸,政局趋于平稳,人民着力于发展生产。汉与秦之间的朝庭更替,也是腐败了的政治集团与新生的政治力量之间的更替而已。虽然朝庭更替使稳定不久的社会遭受了阵痛,这个新生婴儿还是比已经腐败的旧朝庭有活力。经过几十年的修养生息,中原财力大增,物质丰富,人民安居乐业。

    漠北的呼韩邪集团,政治格局仍停留在奴隶社会后期,民不聊生,奄奄一息。她的政权建立在氏族王爷头上爬着部落王爷,呼韩邪又爬在部落王爷头上,自称汗王。人民没有生存的自由,更没有创造力。各蕃王能弦耀自己的财富,也只有领地的奴隶多少。奴隶再多,物质得不到提高,唯一能提供的物质也只有牲畜之外还是牲畜。

    中原丰富的物质,对漠北是极大的诱惑,大量的金银绸缎,珍珠玉器,山珍海味,食盐茶茖,供大于求,便有商贾运之边关,进行贸易。这些贸易关口置在长城一线,漠北的贵族们可望不可及,-只羊只能兑得一块砖茶,其它奢侈品更是天价,因此并不能阻止漠此贵族奢望或拥有的企图……, 穷兵赎武的呼韩邪边产生了武装掠夺的野心。中原人的长城对漠北的铁甲骑兵已失去威摄力,兵烽到处,破城而入。席卷一空,携宝而归。中原的皇帝为了边境安定,以不为而治,拿金银美女与豺狼交易,呼韩邪狼子野心越发澎涨,战争愈演愈烈。

    呼韩邪集团不具备夺取中原一统天下的那种政治智彗和魂力。漠北民族与中原民族的交量,一直演绎到千年以后,才出了一个卓有成见的政治家----成吉思汗。

    战争是手段也是工具。这部机器一旦运作起来,就需要人的肉体和灵魂作为筹码,与之抗衡。做为这场战争的罪魁祸首呼韩邪明知不能为而为之,把单个的活生生的人体变成死尸,他熟视无睹,他明白,只要自己放弃这场不义之战,士兵已迈进死亡的那只脚便可以从死神那里抽回来,他们可以仍然吸到新鲜的空气,享受夫妻、父子之间的天伦之乐。。。。。。在他认为,士兵不畏生死,彼于奔命,那才是自已至高无尚权威的体现,这就是呼韩邪之所以不齿于人类的野蛮和悲哀。。。。。。

    在居延城九间大殿里,架着几堆篝火,劈柴在劈劈巴巴不间歇地燃烧,几十位大臣端坐两厢,桌面上摆着整只的火熏羊羔,臣子们用匕首割一块丢进嘴里,然后端起牛角杯喝一口葡萄酒。。。。。。一群舞奴在跳裸身舞,不时暴出山洪也似的哈哈大笑声。。。。。。

    呼韩邪一个秃顶,油光瓦亮。一脸络腮胡盈尺有奈,身着貂皮大衣,一只胳膊邪露在外,歪身躺在床榻上,半闭眼睛与舞女同步哼着曲儿。。。。。。

    战争的目的虽未达到,但也胜多败少。他很高兴,准备来年再争高下。不论从那头看,眼下的汉军仍没对自己构成直接危胁。似乎整个战场去向的主动权仍在他的掌控之下,他一脸的得意忘形。。。。。。

    这时有兵来报:“禀报单于王,门外有个道姑求见。”

    呼韩邪兴趣正浓,无动于衷。那兵士又提高嗓音报:“禀报单于王,门外有个道姑求见。。。。。。”

    呼韩邪这才抬起头:“何方妖道,到此作甚?赶走也就是了?”

    “那道姑说,有紧要军机,单于王见也不见?”兵丁回报。

    “哦?让她进来。。。。。。”

    兵丁转身而出,不一会引一个身着黑衣的女道走进来,见女道姑上前一步,一手稽胸道:“贫道见过北国单于王阁下。。。。。。”

    “何方道姑,你不见本王正在商议军机大事,无故干搅你不怕人头落地?”呼韩邪邪视一眼正面站着的女道。

    “禀报单于王,小道乃黑水国阴风观观主阴风夫人,今天特来向单于王献一重要军机,单于王听了,觉得认可,也算贫道奇功一件,不中听杀剐由你。。。。。。”阴风夫人并不惧怕呼韩邪的恐吓。

    “那就快快道来。”呼韩邪坐正了身子。

    阴风夫人用眼描了在坐的众臣一眼,呼韩邪会意,摆手让舞妓退了,又摆摆手让两厢的臣子也退下,众臣子恨恨瞪着阴风夫人,骂骂列列走了。帐内仍有一人没退,这就是呼韩邪之子,呼韩颜真。三十出头,一个圆球也似的脑袋,已脱了顶,四周的薄发结成几十个小辫,像秋后墙头的枯草也似吊在脸颊,一只耳朵上吊一只硕大的玉石耳坠,随着脑袋不停晃悠。身着一件貂皮大衣,四周镶有图腾,也似他的父亲一样,一只胳膊邪搭在外。。。。。。

    呼韩邪见众人退去道:“当讲无妨。”

    “单于王,霍去病在贫道道观北侧五十里扎下一队人马,有数千之众,谓之左卫营。。。。。。”

    “哼, 这又怎的? 早有细作报来, 何需你来费舌?” 呼韩邪多有烦恼。

    “这个自然,眼下离左卫营南则三十里的柳家山下又扎一营。。。。。。”

    “噢,这到有些新鲜,讲。。。。。。”呼韩邪支起耳朵听着。

    “这一营全系汉军将佐之女眷,人数近千人。。。。。。”

    “这到有些稀奇,汉军还从中原带女人过来?讲。。。。。。。”呼韩邪来了兴趣。

    “这女眷营的头领便是黑水国丞相之女秦珠儿。。。。。。”

    “秦珠儿被掳为人质,孤王知道,即为人质,在汉营当差也是情有可原,想那秦镇西与汉兵周旋于祁连山下时近几月,为我解了后顾之忧,这秦珠儿身在汉营,身不由已,已属正常,这有什么奇怪?”

    “单于王有所不知,贫道仔细察看,这女眷营,也只有秦珠儿五百女兵与霍去病差派的五百男兵守护。如果单于王出奇兵夺之,胜过掳千军万马。”

    “哈哈,你个妖道,我雄兵几十万,怎的在这家眷身上打注意,传间出去,我这单于王颜面何在?来人,推出去砍了。”呼韩邪不愿听了。

    “父王且慢,我看道姑之言不错,汉军向来视女眷如掌上明珠,真要不费吹灰之力夺了其寨,汉军必然军心唤散,失去战斗力,我军挥师而出,祁连山下的祸乱必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可根除。不然霍去病这小子还真难应付。。。。。。”呼韩颜真替阴风夫人解围。

    “噢,这到也是,不过这种杀人妻小之举古无先例,孤王这么做别不光彩吧?”呼韩邪仍在犹豫。

    “父王,一支军队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保护不了,怎能兵出神威?真要劫了其寨,掳了千多名家眷做为人质,汉朝那皇帝小儿人也就丢尽了。到时候不言听计从,一个一个杀剐,他不心疼,女人的夫丈和亲属怕也不依,若要功成,真乃奇功一件。只怕有诈。。。。。。”呼韩颜真望着阴风夫人道:“你讲的可是实话?”

    “贫道可人为质,马前引路,为了万无一失,贫道特意画了一张地理图,献给单于王。”

    呼韩邪见说大喜:“呈上来。”

    阴风夫人上前一步,将图展于案上,指着图道:“贫道已看得仔细,这里有一山谷,从前滩一直延伸到女眷后寨,可以隐蔽军马,这里汉军并没一兵一卒把守,只要突出山谷,定能大获全胜。若要汗王再派一支马军,在汉军左卫营前讨战,掩实就虚,更有胜算。。。。。。。”

    呼韩邪一听,大喜过望,一拍大腿:“传兵马大元帅帐前听令。”

    “慢着,父王,这件事就交给世子来办。。。。。。”呼韩颜真好色之徙,听说秦珠儿带队,正好捉了报那一耳之仇,又有一千女眷,皆属汉将佐之妻小,各个定是如花似玉,哪里容得他人染指,执意亲自统兵前往。

    “好吧,这件事就由你去办,小心从事。”呼韩邪当既决定三日后出兵。喜的呼韩颜真抓耳挠腮,前去调兵遣将。

    呼韩邪传来小兵吩咐:“着道长在后营待着,若大功告成孤王一定重赏于你,下去吧。”

    阴风夫人甭说有多高兴。心里话:“秦珠儿我阴风斗你不过,天外有天,看你能逃得出呼韩邪的手心吗?”想着便向呼韩邪又施一礼道:“禀单于王,贫道还有一事要讨挠单于王阁下。”

    “甚事,当讲无妨。”呼韩邪颔道应允,显得很开郎。

    “一旦秦珠儿落网,求单于王将她交于贫道处置,本人要亲手宰了她,方才解气。”阴风夫人咬牙切齿道。

    “为何?”呼韩邪大惑不觧问道。

    “她与贫道有血海深仇,不手刃此贼,死不瞑目。”阴风夫人愤愤不平。

    “好吧,本王答应你也就是了。”呼韩邪说着不耐烦挥挥手。

    阴风夫人一腔的高兴,随小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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