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十九章 办证
柳天生和林秀娘走进村子的时候，天色已黑。两个人来到柳天生的家门口，柳天生就对林秀娘说，一会见了俺妈，你叫个姨就中了，林秀娘说了声我知道了。柳天生嘱咐完林秀娘后，就一边敲门一边大喊：“妈，我回来了。”过了一会，门开了。柳天生一看，开门的是自己的二弟。
“哥，你回来了。”柳天生的二弟说。
“回来了。这一段你的学习成绩咋样呀？”柳天生说。
“在这一学期的考试中，都是班级第一，全年级前三名里面的。”
“好。兄弟，好好地学，将来也考个清华、北大什么的，你哥我的脸上也有光。”
“哥，你后面这个女孩是谁？”
“你表姐。”
“哥，这个表姐我咋不认识呀？”
“现在你不认识了吗？她叫林秀娘，以后，她就是你的表姐。”
柳天生的二弟听了哥的话，稀里糊涂的。他说：“哥，咱家亲戚中，只有咱姨夫姓林，你说她是咱姨夫的女儿？”
“算你聪明。”
“可咱姨夫只有一个儿子，他没有女儿呀！”
“现在不是有了？秀娘，快进屋。”
林秀娘跟着柳天生走了进去。而柳天生的二弟，此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越来越糊涂了。柳天生一回头又对自己的二弟说：“记住，别人如果问起你表姐身世来，你就说她是咱姨家的女孩。记住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
“表弟，你可认好我这个表姐呀！”林秀娘对着柳天生的二弟笑了一下。
“林秀娘？怎么听着像古代人的名字。”柳天生的弟弟说。
“好啦，咋那么多的废话。”柳天生显得不耐烦了。
这时候，柳天生的母亲迎了出来，她说，天生，回来了。柳天生说了一声“诶”。柳天生的母亲看了林秀娘一眼，就说：“这就是秀娘吧？”林秀娘说：“姨，我就是林秀娘。给你们添麻烦了。”柳天生的母亲连声说“没事”，并把他俩往屋里让。进了屋，柳天生打开了电视机，让林秀娘先看着电视，柳天生的母亲给林秀娘倒了一杯水，然后说：“还没吃饭的吧！我去给你做饭去。”林秀娘微笑着说：“谢谢姨了。”
“哥，电视的声音别那么大，我还要写作业呢？”柳天生的二弟一边说一边往里屋走。
“老三在家不在？”柳天生问二弟。
“哥，他正在里屋攻一道应用题呢。”
“我这个大哥回来了，他也不出来迎接一下。让他出来一下，认认表姐。”
“哥，老三你还不了解，他一旦学习起来，啥事都不管了，过一会再让他出来认表姐吧！”
柳天生的二弟进了里屋，对老三说：“老三，咱哥给咱俩领过来一个表姐，硬说是咱姨家的女孩。咱姨就一个儿子，就是咱表哥，他们啥时候有一个女儿呀？唉！我就不明白，啥时候又冒出来一个表姐？”
老三像没听见老二的话似的，依然在思考着。老二见老三不说话，就坐在他的身边，也开始写作业了。过了一会，老三开始说话了：“哥，你说咱大哥给咱们领回来一个表姐？长得咋样？”
“哎呀，漂亮，漂亮，简直是太漂亮了，比电视上那些明星都漂亮。老三，咱大哥让你出去一下，认认这个表姐。诶！咱表姐的名字挺怪的，叫个林秀娘，听起来，像个古代人。“
“都什么年代了，还叫这个名字。好吧，我出去认表姐去。”
老三走了出来，此时，柳天生和林秀娘正在吃晚饭。柳天生见老三出来了，就说：”老三，这是你表姐，快叫姐。”老三急忙叫了声“表姐”。林秀娘笑了一下说：“小弟，再吃点吧！”老三说：“表姐，我早就吃过饭了，你俩接着吃，我进屋写作业去了。”柳天生又嘱咐了老三几句：“如果别人问起来你表姐的身世，你就说她是你姨夫家的女孩。”老三说了声“知道了，”走进了里屋。
柳天生的母亲走了进来，她坐在儿子附近，说：“天生，你姨夫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就让秀娘做他的干闺女吧！”柳天生问林秀娘愿意不愿意，林秀娘点头同意了。柳天生的母亲又说：“天生，给你姨、你姨夫他们打个电话，他俩一定会高兴死的。”柳天生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姨夫打了电话，果然不出柳天生的母亲所料，柳天生的姨、姨夫都很高兴。柳天生又说：“明天，我就带着秀娘去看你们去。”说完这句话后，柳天生就挂了。他又说：“妈，俺姨、俺姨夫高兴坏了，说实在的，这几年，他俩想闺女都想疯了。”
“秀娘，明天你就跟着天生，见见你干大，见见你干妈。”柳天生的母亲高兴说。
“我听姨的。”林秀娘笑着说。
“天生，自从你和李碧玉分手以后，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那儿打工。我还真不放心，如果你出个啥事，连个给妈报信的人都没有。认个表妹也好，你在京城，也好有个照应。”
“姨，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俺哥的。”林秀娘说。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柳天生就骑着自行车，带着林秀娘去了柳天生的姨夫家。二人路过村边的树林时，两个人下了车，柳天生说：“秀娘 ，你看这儿的风景多美呀！又有大树又有草地的，来我给你拍张照片。”林秀娘问柳天生照片是什么，柳天生说：“一会你就知道了，来，坐在草地上，看着我。”林秀娘往草地上一坐，微笑着看着柳天生。柳天生蹲下身子，用手机给林秀娘拍下了一张照片。然后，他叫林秀娘过来看。林秀娘跑到柳天生身边，看了一下自己的照片，惊呆了。
“哥，这是咋弄的？哎呀，我的画像这么快就出来了。哥，你比大明朝的著名画家唐伯虎都厉害。”林秀娘说。
“秀娘，这不是画像，这是照片。到办身份证的时候，派出所的还会给你拍照片的。秀娘，给我来一张。”接着，柳天生教给林秀娘如何拍照，然后他就站在林中，说：“秀娘，开始。”林秀娘也快速地拍下了柳天生的照片。接着，她兴奋地大喊起来：“哥，我也会了，我也会了。”
二人到了柳天生的姨家门口，下了车。柳天生推着车子走进了院里，就大叫一声：“姨、姨夫。”柳天生的姨、姨夫听到喊声后，都走了出来。柳天生的姨夫说：“天生，过来了。”柳天生“诶”了一声。柳天生的姨看着林秀娘，说：“天生，她就是秀娘吧！”柳天生说了声“是”，他又对林秀娘说：“秀娘，快叫干大（干爸）、干妈。”林秀娘急忙跪了下来，大声说道：“女儿林秀娘，拜见干大、干妈。”老俩口急忙把林秀娘搀扶起来。柳天生的姨夫说“孩子，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兴磕头了。来，这是二百块钱，就算是见面礼。”说到这，柳天生的姨夫把二百块钱赛到林秀娘手中。林秀娘急忙推辞，柳天生说：“秀娘，收下吧！你如果不收，俺姨夫会不高兴的。”林秀娘说了声“谢谢”就把钱收了下来。老两口此时高兴的嘴都和不拢了。
“哎呀，没想到，咱的干女儿，长这么漂亮，跟天上的仙女似的。”柳天生的姨说。
听着干妈的夸奖，林秀娘羞得满脸通红，急忙低下了头。柳天生的姨又说：“老头子，去村里的代销点里买一些菜去，今天让天生他俩在这儿吃饭。”柳天生的姨夫说了声是，就高高兴兴地出去了、柳天生的姨急忙把两个人让进了屋里。柳天生的姨叫他俩坐下，一边倒茶一边说：“秀娘，你看俺天生小伙长的咋样？要不，你也别做俺的干女儿了，当俺的外甥媳妇吧！”
“干妈，”林秀娘叫了一声，羞得满脸通红，急忙低下了头。可是，她的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林秀娘偷偷瞟了柳天生一眼，看看柳天生有啥反应。
“姨，秀娘还小，现在先别提这事的。”柳天生说。
“还小呀！秀娘现在可有几百岁了吧？”柳天生的姨说。
“可是，户口本上林秀娘的年龄是十八岁，现在，她还不到结婚的年龄呢。姨。林秀娘的事你和俺姨夫没有到处乱说吧？”
“没有，你娘叮嘱过俺俩了，不让乱说。如果俺村的人问起来，我就说是你女朋友。”
“干妈，啥叫女朋友？”林秀娘问。
“就是没过门的媳妇。”
林秀娘羞答答地看了柳天生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柳天生说“姨，我和秀娘先去乡里，把秀娘的身份证办了。”
“中、中，你表哥正在乡里等着你呢。今天中午，在这儿吃饭。”
“中、中。”
就这样，柳天生拿着自己姨家的户口本，领着林秀娘来到了乡派出所。在派出所里，柳天生见到了表哥。柳天生的表哥看了林秀娘一眼，就说：“秀娘，你先进里屋照相。”柳天生让林秀娘进了里屋。接着，表哥就和柳天生喷（聊）起来。柳天生的表哥问了柳天生在京城打工的事，但对林秀娘的事，他一句没问。柳天生明白，这是表哥在为他保密。
林秀娘进了里屋，拍照的民警让她坐下，然后就说：“姑娘，头往左一点。对，对。眼睛，眼睛别眯缝着，睁大一点。好，好，就这样。好了。”拍完照后，这个民警说：“姑娘，你可以出去了。”林秀娘走了出去。柳天生问林秀娘：“秀娘，拍好了？”林秀娘使劲点了一下头。柳天生又说：“好，咱们走。”
“那我的身份证呢？”林秀娘问。
“小妹，你的身份证。五十天以后才会出来呢。到时候，我给你寄过去。”柳天生的表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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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回来了。”柳天生的二弟说。
“回来了。这一段你的学习成绩咋样呀？”柳天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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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好好地学，将来也考个清华、北大什么的，你哥我的脸上也有光。”
“哥，你后面这个女孩是谁？”
“你表姐。”
“哥，这个表姐我咋不认识呀？”
“现在你不认识了吗？她叫林秀娘，以后，她就是你的表姐。”
柳天生的二弟听了哥的话，稀里糊涂的。他说：“哥，咱家亲戚中，只有咱姨夫姓林，你说她是咱姨夫的女儿？”
“算你聪明。”
“可咱姨夫只有一个儿子，他没有女儿呀！”
“现在不是有了？秀娘，快进屋。”
林秀娘跟着柳天生走了进去。而柳天生的二弟，此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越来越糊涂了。柳天生一回头又对自己的二弟说：“记住，别人如果问起你表姐身世来，你就说她是咱姨家的女孩。记住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
“表弟，你可认好我这个表姐呀！”林秀娘对着柳天生的二弟笑了一下。
“林秀娘？怎么听着像古代人的名字。”柳天生的弟弟说。
“好啦，咋那么多的废话。”柳天生显得不耐烦了。
这时候，柳天生的母亲迎了出来，她说，天生，回来了。柳天生说了一声“诶”。柳天生的母亲看了林秀娘一眼，就说：“这就是秀娘吧？”林秀娘说：“姨，我就是林秀娘。给你们添麻烦了。”柳天生的母亲连声说“没事”，并把他俩往屋里让。进了屋，柳天生打开了电视机，让林秀娘先看着电视，柳天生的母亲给林秀娘倒了一杯水，然后说：“还没吃饭的吧！我去给你做饭去。”林秀娘微笑着说：“谢谢姨了。”
“哥，电视的声音别那么大，我还要写作业呢？”柳天生的二弟一边说一边往里屋走。
“老三在家不在？”柳天生问二弟。
“哥，他正在里屋攻一道应用题呢。”
“我这个大哥回来了，他也不出来迎接一下。让他出来一下，认认表姐。”
“哥，老三你还不了解，他一旦学习起来，啥事都不管了，过一会再让他出来认表姐吧！”
柳天生的二弟进了里屋，对老三说：“老三，咱哥给咱俩领过来一个表姐，硬说是咱姨家的女孩。咱姨就一个儿子，就是咱表哥，他们啥时候有一个女儿呀？唉！我就不明白，啥时候又冒出来一个表姐？”
老三像没听见老二的话似的，依然在思考着。老二见老三不说话，就坐在他的身边，也开始写作业了。过了一会，老三开始说话了：“哥，你说咱大哥给咱们领回来一个表姐？长得咋样？”
“哎呀，漂亮，漂亮，简直是太漂亮了，比电视上那些明星都漂亮。老三，咱大哥让你出去一下，认认这个表姐。诶！咱表姐的名字挺怪的，叫个林秀娘，听起来，像个古代人。“
“都什么年代了，还叫这个名字。好吧，我出去认表姐去。”
老三走了出来，此时，柳天生和林秀娘正在吃晚饭。柳天生见老三出来了，就说：”老三，这是你表姐，快叫姐。”老三急忙叫了声“表姐”。林秀娘笑了一下说：“小弟，再吃点吧！”老三说：“表姐，我早就吃过饭了，你俩接着吃，我进屋写作业去了。”柳天生又嘱咐了老三几句：“如果别人问起来你表姐的身世，你就说她是你姨夫家的女孩。”老三说了声“知道了，”走进了里屋。
柳天生的母亲走了进来，她坐在儿子附近，说：“天生，你姨夫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就让秀娘做他的干闺女吧！”柳天生问林秀娘愿意不愿意，林秀娘点头同意了。柳天生的母亲又说：“天生，给你姨、你姨夫他们打个电话，他俩一定会高兴死的。”柳天生掏出手机，给自己的姨夫打了电话，果然不出柳天生的母亲所料，柳天生的姨、姨夫都很高兴。柳天生又说：“明天，我就带着秀娘去看你们去。”说完这句话后，柳天生就挂了。他又说：“妈，俺姨、俺姨夫高兴坏了，说实在的，这几年，他俩想闺女都想疯了。”
“秀娘，明天你就跟着天生，见见你干大，见见你干妈。”柳天生的母亲高兴说。
“我听姨的。”林秀娘笑着说。
“天生，自从你和李碧玉分手以后，你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在那儿打工。我还真不放心，如果你出个啥事，连个给妈报信的人都没有。认个表妹也好，你在京城，也好有个照应。”
“姨，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俺哥的。”林秀娘说。
第二天吃过早饭后，柳天生就骑着自行车，带着林秀娘去了柳天生的姨夫家。二人路过村边的树林时，两个人下了车，柳天生说：“秀娘 ，你看这儿的风景多美呀！又有大树又有草地的，来我给你拍张照片。”林秀娘问柳天生照片是什么，柳天生说：“一会你就知道了，来，坐在草地上，看着我。”林秀娘往草地上一坐，微笑着看着柳天生。柳天生蹲下身子，用手机给林秀娘拍下了一张照片。然后，他叫林秀娘过来看。林秀娘跑到柳天生身边，看了一下自己的照片，惊呆了。
“哥，这是咋弄的？哎呀，我的画像这么快就出来了。哥，你比大明朝的著名画家唐伯虎都厉害。”林秀娘说。
“秀娘，这不是画像，这是照片。到办身份证的时候，派出所的还会给你拍照片的。秀娘，给我来一张。”接着，柳天生教给林秀娘如何拍照，然后他就站在林中，说：“秀娘，开始。”林秀娘也快速地拍下了柳天生的照片。接着，她兴奋地大喊起来：“哥，我也会了，我也会了。”
二人到了柳天生的姨家门口，下了车。柳天生推着车子走进了院里，就大叫一声：“姨、姨夫。”柳天生的姨、姨夫听到喊声后，都走了出来。柳天生的姨夫说：“天生，过来了。”柳天生“诶”了一声。柳天生的姨看着林秀娘，说：“天生，她就是秀娘吧！”柳天生说了声“是”，他又对林秀娘说：“秀娘，快叫干大（干爸）、干妈。”林秀娘急忙跪了下来，大声说道：“女儿林秀娘，拜见干大、干妈。”老俩口急忙把林秀娘搀扶起来。柳天生的姨夫说“孩子，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兴磕头了。来，这是二百块钱，就算是见面礼。”说到这，柳天生的姨夫把二百块钱赛到林秀娘手中。林秀娘急忙推辞，柳天生说：“秀娘，收下吧！你如果不收，俺姨夫会不高兴的。”林秀娘说了声“谢谢”就把钱收了下来。老两口此时高兴的嘴都和不拢了。
“哎呀，没想到，咱的干女儿，长这么漂亮，跟天上的仙女似的。”柳天生的姨说。
听着干妈的夸奖，林秀娘羞得满脸通红，急忙低下了头。柳天生的姨又说：“老头子，去村里的代销点里买一些菜去，今天让天生他俩在这儿吃饭。”柳天生的姨夫说了声是，就高高兴兴地出去了、柳天生的姨急忙把两个人让进了屋里。柳天生的姨叫他俩坐下，一边倒茶一边说：“秀娘，你看俺天生小伙长的咋样？要不，你也别做俺的干女儿了，当俺的外甥媳妇吧！”
“干妈，”林秀娘叫了一声，羞得满脸通红，急忙低下了头。可是，她的心里却是美滋滋的。林秀娘偷偷瞟了柳天生一眼，看看柳天生有啥反应。
“姨，秀娘还小，现在先别提这事的。”柳天生说。
“还小呀！秀娘现在可有几百岁了吧？”柳天生的姨说。
“可是，户口本上林秀娘的年龄是十八岁，现在，她还不到结婚的年龄呢。姨。林秀娘的事你和俺姨夫没有到处乱说吧？”
“没有，你娘叮嘱过俺俩了，不让乱说。如果俺村的人问起来，我就说是你女朋友。”
“干妈，啥叫女朋友？”林秀娘问。
“就是没过门的媳妇。”
林秀娘羞答答地看了柳天生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柳天生说“姨，我和秀娘先去乡里，把秀娘的身份证办了。”
“中、中，你表哥正在乡里等着你呢。今天中午，在这儿吃饭。”
“中、中。”
就这样，柳天生拿着自己姨家的户口本，领着林秀娘来到了乡派出所。在派出所里，柳天生见到了表哥。柳天生的表哥看了林秀娘一眼，就说：“秀娘，你先进里屋照相。”柳天生让林秀娘进了里屋。接着，表哥就和柳天生喷（聊）起来。柳天生的表哥问了柳天生在京城打工的事，但对林秀娘的事，他一句没问。柳天生明白，这是表哥在为他保密。
林秀娘进了里屋，拍照的民警让她坐下，然后就说：“姑娘，头往左一点。对，对。眼睛，眼睛别眯缝着，睁大一点。好，好，就这样。好了。”拍完照后，这个民警说：“姑娘，你可以出去了。”林秀娘走了出去。柳天生问林秀娘：“秀娘，拍好了？”林秀娘使劲点了一下头。柳天生又说：“好，咱们走。”
“那我的身份证呢？”林秀娘问。
“小妹，你的身份证。五十天以后才会出来呢。到时候，我给你寄过去。”柳天生的表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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