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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3章 终于做了想做的事

    昨天走得匆忙,没有好好看看村里的光景,现在天亮了,时间不赶,和小猪走在田间的小路上,虽然是七八月份,但是地里的庄稼却稀疏的可怜,大没有以前绿油油的景象。我知道,这是因为村子太穷太落后了,稍微年壮一点的劳力都外出打工了,只留下老人和孩子在家看守,怎么可能到地里干活?虽然外出务可以赚些钱,但是没有一技之长,打工总算是青春饭,一旦年纪稍长了,就没有了投靠的地方,然后回家守望,再让更年轻的人出去,这样周而复始,落后就变得根深蒂固,没有了指望。

    是的,龙家村太穷了,穷得已经没有改变面貌的人力资源了。

    很早的时候,可能是中学的那年时间吧,我曾一度想过要回家,在这片土地上做出一些成绩,就像某些成功的农民企业家一样。但是,个人的想法毕竟无法和时代的背景冲突,我们老龙家多少代人了,终于出了我这么一个大学生,虽然还是二流学校,但总算是第一个靠笔杆子吃饭的了,怎么可能再回到农村过那种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原始生活?即使我想,家族也是不可能同意的。

    城里人的生活,终究是数千年来农村人至高无尚的渴望。

    但是,当我真正要过上城里人生活的时候,我才知道现在城里的人其实最想回到农村。在他们看来,城里的生活多费事费钱啊:只要出门就要花费大笔的交通费、交际费、门面费……回家还要面对伙食费、水电费、煤气燃气费……即使放假了,你一个人不吃不渴的,还要交小区物业费、卫生费、治安费……再看看人家农村小日子过得多滋润啊:不仅吃的用的都是绿色环保,不仅不用缴纳费用,而且种田还有补助,养个能产子的猪,还有补贴,末了碰巧征收土地,还能领取一大笔赔偿费,更让人羡慕的是,房子稍为破旧了一点,还有专项补贴用作泥砖房改造……

    这让我想起了一句名言:结婚仿佛金漆的鸟笼,笼子外面的鸟想住进去,笼内的鸟想飞出来;所以结而离,离而结,没有了局。

    农村与城市之间的距离,是人心之间的距离,有时候很远,很时候其实很近。

    我生是农村人,自然知道农村的苦,别的不说,一到了晚上,方圆百里,都是黑灯瞎火的,那哪里比得上城里24小时的灯火通明,夜夜笙歌?还有,农民在地里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感觉,谁能体会?算了,这个其实没有可比性,虽然各有各的难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是人往高处走,城里的生活就是高地,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正所谓是,哪管城里等待我们的是万丈深渊,我都要闯它一闯。

    “想什么呢?到车站了。”小猪推推我的手臂,看起来样子有些不悦。

    我突然有一个问题要问小猪,如果有一天,我有一千万了,你最想我做什么?

    小猪说,一千万?如果真有那一天,恐怕我都老掉牙了,只能和你坐在摇椅慢慢摇了,呵呵。

    我说,你别笑,我是认真的。

    小猪说,如果真有那一天,我想外星人都要入侵地球了。

    我说,你还是在看不起我。

    小猪说,你的合同还没有签,月薪多少还不知道呢,现在算这个太早了吧?再说,就算按照处薪五万元来算,你做到退休,不吃不喝不花,也不够两百万。还发梦呢,好好做跑退记者这个有前途的职业吧。

    我说,你别小看我,就算我是年薪五万元,换成某种外币,我都是数百亿身家呢。

    说完,我拨退就跑开了。我能不跑吗?小猪同学已经把手包提起,准备砸过来呢。

    来到车站,我正要排队买车票,忽然从车站的候车厅里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笑嘻嘻的小跑着过来,道:“噫,怎么是你们啊!”

    我说,你是谁呀。

    小猪说,你什么脑袋,他不是杨海军吗?

    我说,我不信,我徒儿还在医院里躺着呢,这一定是个假冒的,要骗咱们的钱呢,我祖宗教导的,别和陌生人说话。

    杨海军说,小子你混起来,比我还混。

    我说,我就看出来你是骗子,杨海军见了我都改叫师傅了,不可能敢称我为‘小子’的。

    杨海军说,是是,我错了,应该叫师傅的,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小徒计较了吧。

    我说,这事迟点再说,你小子这么快跑出来干什么?别又是打架吧。

    杨海军的表情看起来很轻松,说一个兄弟最近觉得无聊,居然要玩结婚,还叫我当伴郎,没有办法推更,只好早早出院,而且我现在对护士产生了抗拒心理,再躺在那里没事都找出事来,所以就出来了。

    我靠,在小猪面前我最听不惯人家把神圣的结婚当作儿戏,于是,我便故作生气道:“结婚是好事儿,不能用‘玩’来形容吧。”

    “呵呵结婚这事儿跟我不沾边,我就喜欢现在这样,吊儿郎当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日子才适合我,结婚太困人,责任太多,不是我这种人想得明白,承受得起的。”

    “呵呵,你这是什么歪理?!”

    “对。这是我的歪理,不适合你的,你呀千万别欺负我师娘才好。呵呵对了,你急着去上班吗?不急的话,我带你们去逛逛,我全程作陪。”

    “还敢坐你的车啊,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我正在说时间不够用的时间,杨海军就发话了,道:“上次是意外,这次我们打的。上次说好,要摆拜师宴的,这次一并补上。”不等我们反对,杨海军就把俩人推上了的士,直奔甘园市最豪华的五星级酒店花园酒店去了。

    十分钟后,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住了,这可让我吓了一大跳,虽然出门的时候母亲塞给自己零花钱,但是这点钱估计还不够在这里开个钟点房什么的。虽然我没有在小猪面前表现出来,但是我知道,她一定从握我的手里摸到的汗水,感觉到我的紧张。

    “下来吧。今晚你们就住在这里,房间我已经安排好了,十六层1616号房,你们先把行李放好,下来我们一起吃午饭。”

    “安排好了?我没看到你打电话啊。”杨海军说安排好了房间,但是我还是不太相信,搞不好这小子还设什么陷阱呢。

    “什么话?这是我们家的酒店,我还要打电话?1616号房是本少爷固定的房间。”

    听着杨海军的话,我和小猪伸着舌头对望,暗道:“没想到这家伙这么牛,原来是个富二代,估计以后我的压力大了。”

    这时候,杨海军似乎看出我的心里话,道:“这是我家的产业,老祖宗留下来的,但是我对家族产业不感兴趣,所以一直以来跟老头子的关系不是很融洽。”

    我说,父子哪有隔夜仇,一定是你的火爆脾气惹的祸。

    杨海军好像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说你们先休息吧,这事以后再说。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强求,便在服务员的指引下,带着小猪来到了十六层的1616房。虽然我们两个都是来自农村的子弟,从来都没有踏入过五星级酒店的门口,更别说在里面开过房间。但是看到眼前这个近一百平方米的大房间,那金碧辉煌的装饰、高档华丽的摆设,我们都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总统套房。

    果然,服务员一边打开房间的空调,一边说,你们是少爷的朋友吧,少爷已经吩咐好了,你们一切请自便,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打我,我就在你们的隔壁。

    我没有回答服务员的话,而是全神投入地看着周围金碧辉煌的装饰,心里仍然有停不住的燥动,心想这才是真正的城里人的生活,原来那些想回到农村的人,其实过得就是农村的生活。

    我摸着真皮沙发,然后一屁股坐下来,道:“小猪,别怕您笑话,就算把我们俩个给卖了,这辈子恐怕都住不上这样的房子啊。”

    小猪呵呵地笑着,说你不是号称有数百亿身家吗,还担心这点房钱啊?小猪一边说,一边拿着衣服进去洗澡了。一会,她从门边伸出个头来,不好意思地说,小溪,这个水龙头太复杂,跟宿舍的不一样,我打不开水。

    我说,真是没见世面,天底下的水龙头还不一样。

    小猪说,这个小龙头的水用起来不舒服,我要用那个大的,那么多水流下来,肯定很舒服。

    很快,当我看到那装着各种各样水管,光是开关就有四五个的水龙头时,顿时傻眼了。但是想着之前的大话,我可不能在小猪面前认恿,于是便认真地搅了起来,但是搞了半天,只有一个小龙头的水流水,那个挂在最顶端的大龙头,却始终不见流水。

    正当我们低着头研究那些开关时,突然,一道强流水从天而降,而且还是冷水,这一洒不得了,我们被弄得措手不及,全身淋湿,特别是小猪被冷水一淋,整个人扒到我身上,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我身体被她冲得失去平衡,加上脚一滑,两个人便倒在了浴缸上。因为刚才弄水龙头的时候,流了很多水出来,这时候浴缸差不多已有半缸水了,这样一来,我们便成了鸳鸯浴。

    冷静下来后,看着全身湿透的小猪,胸部若隐若现的更是一种诱人的风情,眼前的小猪身体无可挑剔,我知道我的眼神充满了色字,因为小猪对我说了,小溪,你的眼神很色。

    我说,现在不色的话,那是不正常男人的表现。

    小猪说,你这人很没情趣。说完,便准备从我抱里挣扎出去。我不说大家都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会轻易让“猎物”溜走,那我应该向全天下的男人检讨。所以结果很明显,我不用向天下的男下检讨,因为我比以往任何时候更充满霸气地抱住了小猪,以居高临下的姿态,把小猪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舌头很自律地向里面探索着。

    面对突发而有准备的事变,小猪的抵抗很明显是伪装的,只是轻轻地象征意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便整个地软了下来。但是,嘴里的舌头却在我的挑动下,变得主动而且充满了侵略性,我知道作为男人是时候开发新的领地了。于是,一只手抱着小猪的腰,另一只解放出来的大手,适时地从背面伸进了小猪的衣服里面,然后一路畅通无阻,到达了胸前的禁地。

    小猪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胸前这两处禁地,每一贾东坡摸到这里的时候,她就忍不住的喘起气,再然后就是全身一下子变得软弱无力,口里只是发出喃喃的声音:“嗯……轻点……嗯。”小猪发出的小小呻吟声,让我的进攻更加勇往直前。无实说,这些前奏的基本功,我们已经是熟能生巧,没有任何的新意,也就没有让我们作过多的停留,我知道我很快就可以完成24年来的第一次。

    小猪的手很规纪,任凭我的一只大手上下摸索。很快,小猪的外衣被我脱下来了,但是在解胸罩的时候,我遇到了难题,虽然以前我侵略过小猪的胸部,但是都在没有解开胸罩的情况下,强行进入禁地。因此,小猪还经常埋怨我弄坏了她很多内衣,刚买的内衣都变得宽松,再也穿不下了。现在好了,我摸索了半天,就是不得其法,就是解不开,暗想,这什么玩意,怎么找不到扭扣呢?

    小猪说,笨蛋,让我来,胸罩是没有扭扣的,只要轻轻地把反扣在一起的勾子打开就行。我说,这个以后慢慢再学。

    话刚一说完,小猪的胸罩就完全打开了,胸前的两团像兔子一样蹦跳着出来,刹那间,我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燃烧了起来。小猪的身体的解棒极了,没有一丝多余的脂肪,胸部不算太大,但是十分的挺立,我带着燃烧的血液,一边不由自主地伸手握着,然后由慢而快地抚摸着那未有开发的领地,一边心里兴奋地喊着:“这是小猪的身体,从今天起,她就是属于我的,没有设防的禁地。”

    小猪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而且没有了先前的节奏;但是同样,我的呼吸声也变得粗起来了,下身更是涨得难受,小猪隔着我的内裤摸着,问我:“你很难受?”我点点头,然后把头贴在她的胸前。

    小猪说,笨蛋,难受还忍着做什么?

    小猪的话,让我觉得惭愧,但是惭愧之感只维持了不到两秒钟,我便化惭愧为动力。从洗手盘里找到一包避孕套,但关键时刻还是碰到了麻烦,因为我没有接触过这玩意,好在这东西没有水龙头那么复杂,在小猪的帮助下,搞了一会终于准备就绪。

    这次,小猪没有再让我吃闭门羹,却是一边呻吟一边引导着我找到了领地入口处。然后,我就像一只脱缰的骏马,一下子把加速度提到了最高点,把身体的长处急切地闯入了小猪的身体,顿时一股股热浪漫遍全身,但是这时候我却变得异常的冷静,因为我担心小猪会痛,因为我想象着这是一场神圣的仪式。

    但是随着小猪发出了“啊”的一声长长的呻吟,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插入我的骨头时,我变从原来的骏马变得了野兽一般,如狼似虎地把整个身子压了上去,把自己所有的年轻的野蛮的力量一下子迸发出来。

    神圣的仪式变成了最原始的最简单的交响曲。

    半小时后,我们都已经精疲力尽地倒在五星级柔软的床上,小猪手扶着床头边,脸上充满了红晕,双眼紧闭,嘴里不时喘着粗气,看着我那无力抬着的弟弟说,你把我弄痛了。

    我说,你也把我弄痛了,但是痛并快乐着。

    尽管酒店是中央空调,屋子凉快得很,但是此时此刻,我们的身体仍然燥热,不过我知道,这个时候的燥热更多的只有情爱,与性无关。拥抱一会后,我们很快就在疲倦中沉睡过去。

    今晚六点,房间的电话响起,原来是杨海军打电话来叫我们吃饭了。睡了两个多小时,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看着身边仍然熟睡的小猪,一边流着口水,一边露着笑容,就知道这家伙一定在梦中偷吃巧克力。

    “小猪,起床了,吃饭了。”折腾了一个下午,我早已经是饿得不行,本想再来个鲤鱼翻身起来床,但是想想还算了,不要拿自己的腰开玩笑。

    “我不吃了,我还要睡会。”小猪说话的时候,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看来真的还累着。

    “回来再睡吧。人家杨海军还等着呢。”我不由分地把小猪的被子拉开,准备把她从梦中拉回现实,谁知被子拉开后,小猪那洁白光滑的身体再次出现在我的身前,看着这光景,我体内的干柴再次被燃烧起来。

    可能是空调比较冷,光着身子的小猪很快清醒过来,看着我色色的眼神,她如临大敌地把身子缩进了被子里面,说小溪,你赶紧走开。

    我说,我走不开,我的脚不听使唤了。

    小猪好像听出我的意思,说,你再不走我跟你没完,我身子还痛呢。

    我听着,很无赖地说,呵呵,没事,反正都是痛并快乐着的。

    小猪说,人家还等着我们吃饭呢。

    我说,呵呵,这个更好办,徒弟等师傅那是天经地义,让他们等着吧。

    于是,我又冲上去了,又是一屋春色。

    鸡蛋也罢,鲜花也罢,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毛主席说过,有调查就有发言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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