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4章 偶遇沈如雪
听到杨海军的敲门声，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半，不过还好，屋里的一切零乱已经整理完毕，特别是那张带红的床单，在小猪强烈的要求下，已经被我们收藏在行李箱中。我已经向小猪保证，如果服务员提出理赔的话，就算倾口袋所有，也要把床单留下。
刚一开门，杨海军就拉着我小声地说道：“怎么回事啊师傅，你已经放我半天鸽子了，胜利凯旋了没有？”我一听这没头没脑的话，就知道这小子不安好心，就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说晚饭怎么安排？
杨海军果然被我转移视线，说晚饭安排好了，在下面的自助餐厅，可以走了吗？我拉着小猪的手，说我们可以了，走吧。
刚走出门口，杨海军把头往里间看了看，然后把挂在门后面的牌子拿出来，挂在门外的显眼处，我一看，上面写着：请尽快整理房间内务。
我看着杨海军，他偷偷地朝我伸出一个拇指头，那意思我懂的。
二楼的自助餐厅装饰得很温馨却不失豪华，自助餐我没有用过，但在电视上见过不少，不过就是自己拿着个盘子，在摆满食物的盘子上，随意挑选自己喜欢的食物，然后拿起刀刀叉叉自己吃。但看归看，要自己亲自动手又是另外一回事，身边的小猪也是一样，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另一只手端着盘子显得不知所措。我轻轻地对她说，别急，别人怎么搞我们就怎么搞，不就是一顿饭嘛。
结果，挑了半天，我的盘子上什么东西都有，热的、冷的整整装满了一大盘，小猪呢倒是相反，盘子上只装了几根青菜，还有一个小糕点。我说，你没有胃口？小猪说，不是，怕吃不完，听说浪费食物会罚款的。
我说，不会吧，我点了这么多怎么办？我可没钱交罚款。小猪说，没事，一会我帮你吃一点。
这时候，一个衣着时尚的三十出头的女人出现在我的视野，目光刚一接触，我就感觉自己被某样东西束缚住，脚步不听使唤了，暗道，这什么女人，居然吸引力这么强，还是我的定力实在太小，经不住诱惑？我靠，人家都还没有诱惑我呢，我就站不住脚了，看来还是经验不足啊。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一个动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搞的，木瓜汤怎么刚一上来就没有了呢？”
我一听，这分明是那位女子说的话，我靠，原来喜欢喝木瓜汤，难怪身材这么好，胸部更是美不可挑剔。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喝木瓜汤啊？”很显然，女子发现有色眼在盯着她看，大家不知道的是，这色眼不只我一双，而是有很多双。只不过，我倒霉一些，成为这些色鬼们的替死鬼。
我知道自己失礼了，所以没有回应，只是拉着没有反应过来的小猪准备离开，谁想那女人得理不饶人，说女朋友在身边居然还敢偷吃，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话让小猪听到了，后果不严重，但是麻烦来了，自己的男朋友无缘无故地被人骂了，不还手那就是不是小猪的为人。小猪说，你说什么呢？
女子没有想到小猪会反击，略略地征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说我骂一个色鬼，关你什么事了。
小猪说，你骂色鬼不关我的事，但是你瞅着我骂，那就是关我的事了。
这时候，听到声音的杨海军走过来问我什么事？
我还没有回答，杨海军看着那女子说，沈科长，原来是你啊？
那女子听到杨海军的招呼，说原来是杨公子，你好。
杨海军说，这两位是我的朋友，有什么误会吗？
我赶紧说，没什么，误会而已。
杨海军说，师傅，这位是甘园市电视台，就是你单位的沈如雪，现在人事部做副科长，想不到在这认识了。沈科长，这位是我朋友，从明天起，他就要在你们单位上班，做记者的。
我说，请沈主任多多指教。
沈如雪说，指教不敢，以后大家都是同事，今天的事就是误会了。
我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没有冒犯沈主任的意思。
沈如雪说，算了，这种事我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不过，你这位女朋友很可爱，我很喜欢。
这话一出，小猪却显得不好意思了，说，让沈主任见笑了，我不知道小溪他有错在先。
小猪的这句话也其说是说给沈如雪听的，倒不如说是在警告我，我抬头看着小猪的眼神，我禁不住的一阵哆嗦，我知道今晚又有悲惨的事情发生了。
毕竟是在自助餐厅，这种纠纷的事只好速战速决，居然大家都认识了，也就过去了，幸好这个时间段在餐厅里吃饭的人并不多，所以影响也不算大。
杨海军倒是显得轻松多了，毕竟是富家子弟，这种场合应付自如。刚坐下来，他就说，师傅，你以后在单位见到这个女人，一定要注意，她不是个省油的灯。
我说，你怎么知道？你跟她很熟？
杨海军说，我当然知道，以前我们酒店开什么晚会，都会请她过来作主持，她以前是个播音员，前段时间才刚刚坐到人事科副科长这个位子的，据说为了这个位子，她还牺牲了不少色相呢。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个事。我说，刚才他叫你那声“杨公子”叫得那么温柔动人，我还以为你跟她有一腿呢，呵呵。
杨海军听了我这么一说，脸上有些不自然，突然转了话题，说师傅就是不一样，饭量都比我多一些，看来以后要向师傅看齐。
我还没说话，小猪就抢着说，他不仅饭量多，色量更多。
我说，小猪，看来你对我还有些误会的，我今天运动量比较大，所以吃多一些。
杨海军说，我懂的。
我说，你懂什么，今天坐了一天的车，骨架都快散的。
杨海军还是笑得很奸，说我懂的。
于是，我不再解释，开始把盘子的食物一一化为体力，刚吃一口，就感觉五星级的东西就是跟街边的大碗粉不一样，吃起来特别有味道。吃了几口，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非问不可，于是我看着杨海军说，今天这顿算拜师宴？
杨海军说，拜宴哪能这么简单，至少得上满汉全席，我已经叫厨房准备材料了，什么时候做好了，我再叫你们。
我一听，赶紧暂停了吃菜，看着盘子上满满的食物，说，那这顿怎么办？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失礼了，就算没有钱，在兄弟在徒儿面前，也不能把把问得这么直白。小猪在桌底下狠狠地踩了我一下，那眼神就在告诉我，我在徒儿面前失礼了。
于是，我只好硬顶着头皮说，居然你还不是我徒儿，那这顿算是我请你吧，以后你再回敬为师。
杨海军大声笑笑，说师傅你说笑吧？在徒儿的酒店还要用你请客，你不是要陷我于不忠不孝的罪名吧？
我还需要再说话吗？肯定不用，因为我已经达到我的目的。
半小时后，酒足饭饱的我们开始了甘园的夜生活，杨海军说，不如我们坐船去夜游漠江吧。我一听，那感觉很浪漫啊，于是举手赞同，但是小猪心里还有不爽，沉默不表态。杨海军拉着我的手，轻声道：“师傅你今天犯错了，一会我租条船你和师娘一起去，趁着浪费的江水风景，你好好哄哄师娘，我就不打扰了。”事已至今，我只好点头同意，感叹为人师有这样一个明白事理的徒儿，当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几分钟后，杨海军回来汇报，说船已经租好，带我们到一条小船上之后就走了。我趁机说，小猪人家杨海军忙前忙后的，你不给人打个招呼。小猪白了我一眼后，说辛苦海军了。杨海军说，什么话，只要师傅师娘好好的，徒儿就开心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我说这小子不错，可以收为徒弟。
小猪又白我一眼说，我觉得天底下的男人都不错，除了你这色鬼。
我知道，只要小猪肯出声出话，我就有办法哄她开心。我说，其实刚才我也没怎么着，只不过是多看了一眼，那姓沈的就咬着我不放。
小猪说，你不看人家，人家会咬你？
我说，你还别说，这种女人你看不看她，都会咬你一口。
小猪说，什么意思？
我说，这种女人一向自负，性格又怪，如果你看她多一眼，她骂你是色鬼；如果你不看她，她一定会骂你有眼无珠。
小猪说，其实我倒不是生气你看美女，而是知道她是你单位的同事之后，特别是人事部的人，她今天对你的印象不好，难免以后在工作中会给你穿小鞋，你要注意才好。
我说，一切随其自然，别让这种人误了我们看风景。
小猪说，来，我们做一个《泰坦克尼号》的经典动作。
以前没有游过漠江，更不知道晚上坐船是另一番风景，看来这几年政府在治理一江两岸确实下了一番功夫，仅仅是两岸的房子和灯光，就知道难度不小。看了一会风景，船主过来打招呼，说客人要不要尝尝渔家小吃？
这是一条打渔人家的船只，船主说，由于河水受到污染，现在河里的鱼很少了，光靠打鱼已经无法满足生存需要，所以他们渔家人白天打鱼，晚上就做起这种渡游生意，倒也还增加了不少收入。
这时候，我才留意到，原来江面上真的来来回回漂着许多小船，有的还装扮得色彩艳丽，一般都是三两两的游客坐在上面，或是仰望星空，或是坐在一起聊天，倒是十分惬意。看了一下，突然看到了个似曾相识的面孔，我想起来了，是沈如雪。我突然有些奇怪，我不是一直认人很有问题的吗，怎么这次就记住了她呢？！
但是我们想隔比较远，她没有看到我这边，但是小猪却看出问题了，因为她说，龙小溪，有美女看啊。
我说，是啊，挺漂亮的。
那要不要今晚睡着看啊。
那敢情好……
突然，一个巴掌响起来，受伤的是我的左脸。我知道我又上了小猪的圈套，而且错得很离谱，按照我们之间的约定，在小猪打完我的左脸之后，我很懂事的把自己的右脸伸了过去，同样又是一声巴掌响，但这次的力度明显的轻了很多。呵呵，小猪还是舍不得让我痛的。
小猪说，你别美，好戏还在后头。
我说，老婆，最近你暴力了很多，这样对身体不好，特别是面容，容易起皱纹的。
小猪说，那也是你的错，如果我提前起了鱼尾纹，我一定让你好看。
我不再说话，我知道此时此刻，沉默虽然不值千金，但是一定不便宜。我虽然不说话，但是眼睛却不忘往沈如雪那边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次我看的不是她，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我认不出来，但是我肯定在那里见过。
但这个时候，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因为小猪已经下达了命令，说上岸接受组织的惩罚。
没有办法，该来的迟早会来，原来挨两巴掌这事就算过去了，想不到天底下的女人都一样，如果她们记志仇来，所有男人都会后怕的，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是女儿身。
来吧，小猪。
鸡蛋也罢，鲜花也罢，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毛主席说过，有调查就有发言权。
刚一开门，杨海军就拉着我小声地说道：“怎么回事啊师傅，你已经放我半天鸽子了，胜利凯旋了没有？”我一听这没头没脑的话，就知道这小子不安好心，就没有接他的话，而是说晚饭怎么安排？
杨海军果然被我转移视线，说晚饭安排好了，在下面的自助餐厅，可以走了吗？我拉着小猪的手，说我们可以了，走吧。
刚走出门口，杨海军把头往里间看了看，然后把挂在门后面的牌子拿出来，挂在门外的显眼处，我一看，上面写着：请尽快整理房间内务。
我看着杨海军，他偷偷地朝我伸出一个拇指头，那意思我懂的。
二楼的自助餐厅装饰得很温馨却不失豪华，自助餐我没有用过，但在电视上见过不少，不过就是自己拿着个盘子，在摆满食物的盘子上，随意挑选自己喜欢的食物，然后拿起刀刀叉叉自己吃。但看归看，要自己亲自动手又是另外一回事，身边的小猪也是一样，紧紧地抓着我的手，另一只手端着盘子显得不知所措。我轻轻地对她说，别急，别人怎么搞我们就怎么搞，不就是一顿饭嘛。
结果，挑了半天，我的盘子上什么东西都有，热的、冷的整整装满了一大盘，小猪呢倒是相反，盘子上只装了几根青菜，还有一个小糕点。我说，你没有胃口？小猪说，不是，怕吃不完，听说浪费食物会罚款的。
我说，不会吧，我点了这么多怎么办？我可没钱交罚款。小猪说，没事，一会我帮你吃一点。
这时候，一个衣着时尚的三十出头的女人出现在我的视野，目光刚一接触，我就感觉自己被某样东西束缚住，脚步不听使唤了，暗道，这什么女人，居然吸引力这么强，还是我的定力实在太小，经不住诱惑？我靠，人家都还没有诱惑我呢，我就站不住脚了，看来还是经验不足啊。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一个动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搞的，木瓜汤怎么刚一上来就没有了呢？”
我一听，这分明是那位女子说的话，我靠，原来喜欢喝木瓜汤，难怪身材这么好，胸部更是美不可挑剔。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喝木瓜汤啊？”很显然，女子发现有色眼在盯着她看，大家不知道的是，这色眼不只我一双，而是有很多双。只不过，我倒霉一些，成为这些色鬼们的替死鬼。
我知道自己失礼了，所以没有回应，只是拉着没有反应过来的小猪准备离开，谁想那女人得理不饶人，说女朋友在身边居然还敢偷吃，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这话让小猪听到了，后果不严重，但是麻烦来了，自己的男朋友无缘无故地被人骂了，不还手那就是不是小猪的为人。小猪说，你说什么呢？
女子没有想到小猪会反击，略略地征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说我骂一个色鬼，关你什么事了。
小猪说，你骂色鬼不关我的事，但是你瞅着我骂，那就是关我的事了。
这时候，听到声音的杨海军走过来问我什么事？
我还没有回答，杨海军看着那女子说，沈科长，原来是你啊？
那女子听到杨海军的招呼，说原来是杨公子，你好。
杨海军说，这两位是我的朋友，有什么误会吗？
我赶紧说，没什么，误会而已。
杨海军说，师傅，这位是甘园市电视台，就是你单位的沈如雪，现在人事部做副科长，想不到在这认识了。沈科长，这位是我朋友，从明天起，他就要在你们单位上班，做记者的。
我说，请沈主任多多指教。
沈如雪说，指教不敢，以后大家都是同事，今天的事就是误会了。
我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没有冒犯沈主任的意思。
沈如雪说，算了，这种事我也不是第一次碰到。不过，你这位女朋友很可爱，我很喜欢。
这话一出，小猪却显得不好意思了，说，让沈主任见笑了，我不知道小溪他有错在先。
小猪的这句话也其说是说给沈如雪听的，倒不如说是在警告我，我抬头看着小猪的眼神，我禁不住的一阵哆嗦，我知道今晚又有悲惨的事情发生了。
毕竟是在自助餐厅，这种纠纷的事只好速战速决，居然大家都认识了，也就过去了，幸好这个时间段在餐厅里吃饭的人并不多，所以影响也不算大。
杨海军倒是显得轻松多了，毕竟是富家子弟，这种场合应付自如。刚坐下来，他就说，师傅，你以后在单位见到这个女人，一定要注意，她不是个省油的灯。
我说，你怎么知道？你跟她很熟？
杨海军说，我当然知道，以前我们酒店开什么晚会，都会请她过来作主持，她以前是个播音员，前段时间才刚刚坐到人事科副科长这个位子的，据说为了这个位子，她还牺牲了不少色相呢。
我明白了，原来是这么个事。我说，刚才他叫你那声“杨公子”叫得那么温柔动人，我还以为你跟她有一腿呢，呵呵。
杨海军听了我这么一说，脸上有些不自然，突然转了话题，说师傅就是不一样，饭量都比我多一些，看来以后要向师傅看齐。
我还没说话，小猪就抢着说，他不仅饭量多，色量更多。
我说，小猪，看来你对我还有些误会的，我今天运动量比较大，所以吃多一些。
杨海军说，我懂的。
我说，你懂什么，今天坐了一天的车，骨架都快散的。
杨海军还是笑得很奸，说我懂的。
于是，我不再解释，开始把盘子的食物一一化为体力，刚吃一口，就感觉五星级的东西就是跟街边的大碗粉不一样，吃起来特别有味道。吃了几口，我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非问不可，于是我看着杨海军说，今天这顿算拜师宴？
杨海军说，拜宴哪能这么简单，至少得上满汉全席，我已经叫厨房准备材料了，什么时候做好了，我再叫你们。
我一听，赶紧暂停了吃菜，看着盘子上满满的食物，说，那这顿怎么办？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失礼了，就算没有钱，在兄弟在徒儿面前，也不能把把问得这么直白。小猪在桌底下狠狠地踩了我一下，那眼神就在告诉我，我在徒儿面前失礼了。
于是，我只好硬顶着头皮说，居然你还不是我徒儿，那这顿算是我请你吧，以后你再回敬为师。
杨海军大声笑笑，说师傅你说笑吧？在徒儿的酒店还要用你请客，你不是要陷我于不忠不孝的罪名吧？
我还需要再说话吗？肯定不用，因为我已经达到我的目的。
半小时后，酒足饭饱的我们开始了甘园的夜生活，杨海军说，不如我们坐船去夜游漠江吧。我一听，那感觉很浪漫啊，于是举手赞同，但是小猪心里还有不爽，沉默不表态。杨海军拉着我的手，轻声道：“师傅你今天犯错了，一会我租条船你和师娘一起去，趁着浪费的江水风景，你好好哄哄师娘，我就不打扰了。”事已至今，我只好点头同意，感叹为人师有这样一个明白事理的徒儿，当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几分钟后，杨海军回来汇报，说船已经租好，带我们到一条小船上之后就走了。我趁机说，小猪人家杨海军忙前忙后的，你不给人打个招呼。小猪白了我一眼后，说辛苦海军了。杨海军说，什么话，只要师傅师娘好好的，徒儿就开心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我说这小子不错，可以收为徒弟。
小猪又白我一眼说，我觉得天底下的男人都不错，除了你这色鬼。
我知道，只要小猪肯出声出话，我就有办法哄她开心。我说，其实刚才我也没怎么着，只不过是多看了一眼，那姓沈的就咬着我不放。
小猪说，你不看人家，人家会咬你？
我说，你还别说，这种女人你看不看她，都会咬你一口。
小猪说，什么意思？
我说，这种女人一向自负，性格又怪，如果你看她多一眼，她骂你是色鬼；如果你不看她，她一定会骂你有眼无珠。
小猪说，其实我倒不是生气你看美女，而是知道她是你单位的同事之后，特别是人事部的人，她今天对你的印象不好，难免以后在工作中会给你穿小鞋，你要注意才好。
我说，一切随其自然，别让这种人误了我们看风景。
小猪说，来，我们做一个《泰坦克尼号》的经典动作。
以前没有游过漠江，更不知道晚上坐船是另一番风景，看来这几年政府在治理一江两岸确实下了一番功夫，仅仅是两岸的房子和灯光，就知道难度不小。看了一会风景，船主过来打招呼，说客人要不要尝尝渔家小吃？
这是一条打渔人家的船只，船主说，由于河水受到污染，现在河里的鱼很少了，光靠打鱼已经无法满足生存需要，所以他们渔家人白天打鱼，晚上就做起这种渡游生意，倒也还增加了不少收入。
这时候，我才留意到，原来江面上真的来来回回漂着许多小船，有的还装扮得色彩艳丽，一般都是三两两的游客坐在上面，或是仰望星空，或是坐在一起聊天，倒是十分惬意。看了一下，突然看到了个似曾相识的面孔，我想起来了，是沈如雪。我突然有些奇怪，我不是一直认人很有问题的吗，怎么这次就记住了她呢？！
但是我们想隔比较远，她没有看到我这边，但是小猪却看出问题了，因为她说，龙小溪，有美女看啊。
我说，是啊，挺漂亮的。
那要不要今晚睡着看啊。
那敢情好……
突然，一个巴掌响起来，受伤的是我的左脸。我知道我又上了小猪的圈套，而且错得很离谱，按照我们之间的约定，在小猪打完我的左脸之后，我很懂事的把自己的右脸伸了过去，同样又是一声巴掌响，但这次的力度明显的轻了很多。呵呵，小猪还是舍不得让我痛的。
小猪说，你别美，好戏还在后头。
我说，老婆，最近你暴力了很多，这样对身体不好，特别是面容，容易起皱纹的。
小猪说，那也是你的错，如果我提前起了鱼尾纹，我一定让你好看。
我不再说话，我知道此时此刻，沉默虽然不值千金，但是一定不便宜。我虽然不说话，但是眼睛却不忘往沈如雪那边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次我看的不是她，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我认不出来，但是我肯定在那里见过。
但这个时候，我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因为小猪已经下达了命令，说上岸接受组织的惩罚。
没有办法，该来的迟早会来，原来挨两巴掌这事就算过去了，想不到天底下的女人都一样，如果她们记志仇来，所有男人都会后怕的，后悔自己为什么不是女儿身。
来吧，小猪。
鸡蛋也罢，鲜花也罢，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毛主席说过，有调查就有发言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