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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残梦 第二十二回:莫都头身陷囹圄 杨刺史公堂问罪

    “回王爷,卑职接到杨大人命令,不敢耽搁,迅疾赶往东源村进行查验。据卑职多年经验判断,温老夫人确系中毒身亡,中毒时间约为晌午时分,身亡为申牌时分。”仵作躬身禀道。

    杨忠急问道:“陆仵作,但能肯定?”

    仵作语气坚定道:“大人,卑职验尸多年,从未出现差池。”

    “陆仵作,可有验出所中之毒为何?”吕不明接问道。

    陆仵作叹了口气,回道:“唉。歹人手段可谓端的高明,倘若一般仵作草草查验,极易让歹人蒙混过关。”

    “此话怎讲?”吕不明扫视了众人一眼,追问道。

    “所谓高明就在于此,歹人并没有下毒,而是用了**(药名无可奉告。作者述)这两味药。虽然这两种药本身没有毒,然混在一起服用,服者便会在几个时辰内中毒身死。”仵作叹着气回答道。

    “陆仵作,你的话本王不甚明白。”八闲王听罢,大感迷惑。

    仵作解释道:“众所周知,食物都有相生相克之特性,而歹人却是利用了**这两种药的相克特性,杀人于无形,其行为端的是令人发指。”

    经仵作一解释,众人略感明白,都点了点头。

    仵作刚说完,又有衙差回报,说是就此事刚对村民进行了盘问。村民大多说是晌午时分见一女子在村里蹓跶。据村民描述,与莫捕头有几分相似。但也有一位老大娘持反对意见,说她见的是个男子,年纪约摸二十上下。除外,就不见有任何陌生人了。

    八闲王听罢汇报,蹙眉思忖良久,遂问道:“杨大人,此事作何区处?”

    “回王爷,依大唐律例,应开堂问审。”杨忠说完,又对那衙差吩咐:“明日公堂之上,你要传那些村民过堂作供,还有别忘了那位持反意见的大娘。”

    “此案就权交于你,杨大人 ,你看着办吧。”八闲王伸了伸疲怠的腰,长长呼了口气,又斜睥了莫弃疾一眼。

    “是,王爷。卑职定不失所望。”杨忠躬身谢恩后,又转身对陈义高吩咐道:“陈捕头,把莫弃疾器械收缴,然顾其有官衔在身,不便入狱,姑且拘押于西厢房,在真相未明之前,不得离开厢房一步,随时等候鞫审。”说完,叹息一声,对莫弃疾道:“老夫惭愧万分,委屈莫捕头芳驾了。”语气之中,饱含了多少无奈与心酸。

    “承蒙王爷、大人关爱倍加,罪女弃疾诚惶诚恐,大人不必自责便是。”莫弃疾淡淡一笑。

    遂有两衙差领莫弃疾入得西厢房。

    西厢房石阶上,迎春海棠簇簇猩红的花苞无力地低垂着头,碧青的叶瓣上凝结了颗颗晶莹的水珠。莫弃疾凝视着一盆盆娇滴滴的迎春海棠,一股莫名的感触不禁油然而生——生命诚可贵,真情价更高。

    莫弃疾忍不住抽啜一声,俯下身子,把一盆海棠小心翼翼地捧进房中。她决心要让迎春海棠绽放出美丽奇葩,映耀出迷人的光彩,谱写一段熠熠生辉的生命历程。

    这盆海棠被放置在靠窗的妆台上,莫弃疾拉了个椅子坐下,凝视着它。在迎春海棠碧青的叶瓣上,她似乎看到了温老夫人慈祥的面庞、蜡黄的眼睛。那眼神在不住地叮嘱她要坚毅面对前路,欣然接纳每一个考验。

    次日,杨忠早早起来,匆匆洗漱后,随意用了点早膳,便令陈义高准备升堂事宜。又命一衙差速去钦差行辕恭请八王爷来监审。布置就毕,又让管家沏了壶茶,独自坐在花园的石桌上品茗。

    辰牌时分,衙役报告一应事宜准备就绪。杨忠遂换了官袍,戴上乌纱,气宇轩昂地步入衙堂。此时,闻听衙差扯破嗓门地高呼“钦差大人驾到”。杨忠即率众出门迎迓。

    八闲王在侍卫的簇拥下,入得衙堂来。杨忠命衙差搬来高背靠椅,毕恭毕敬地请八闲王入坐。自己乃在衙堂案台正中坐定,左首坐是长史吕不明,陈义高则立于右首。八名衙差分两列,手执火棍站于两旁。温有才因母丧,特准了假办理丧后事宜。

    衙堂门口的廊庑下,挤满了好事的百姓。百姓们议论纷纷,有的道:“真没想到衙门也姑息养奸,干出这伤天害理的勾当。”有的道:“看来千金神捕也不过如此,是个浪得虚名的江湖混混而已,只是朝迁瞎了眼,养虎遗患。”“可不是吗,像这种人,真是杀之而后快。”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搭讪道。

    人群又挤了个水灵灵的姑娘,向观审的百姓搭话道:“请问这位大婶,今天衙门怎的如此热闹?”

    大婶望了这位姑娘一眼,不屑道:“姑娘是外来的吧。这不,听说素有千金神捕之名的莫什么来的,犯下了杀人的大罪,这会儿老爷正准备开堂问审了。”

    “什么?小姐?杀人?这怎能可能?”姑娘一脸惊诧。

    百姓们听这姑娘自言两句,莫名道:“什么小姐?叵测是你家小姐?”好事的百姓一听,纷纷转过头来,用鄙夷的眼神望向她,顿时廊庑一片哗然。

    这姑娘便是小玉,她顾不得百姓们异样的目光,也解释不了多少,忙挤了进去,并呼道:“小姐小姐……”挤至前端,却被两个衙差挡住了。小玉踮起脚跟,却不见堂上有小姐的影子。

    杨忠拿了惊堂木,使劲敲了两下并喝道:“肃静。再有喧哗者,以扰乱公堂治罪。”个个伸长脖子,静候刺史老爷发话。

    堂下百姓怕吃罪,顿时鸦雀无声。杨忠望了眼八闲王,见八闲王眯着眼。遂清了清嗓门,于案台上抽了根令签掷于地上,命道:“带犯官莫弃疾上堂。”

    衙差得令,拾起令签,下去带人。百姓的目光也跟随着这两名衙差转了向。

    不刻,莫弃疾被两名衙差带来。小玉看到小姐憔悴的模样,泪水哗哗滴落,叫道:“小姐,小姐……”

    莫弃疾听得叫声,心下一阵酸楚。她停下脚步,循声望去,只见小玉泪流满颊。她只略一停顿,向着小玉露了个微笑,又抬起脚跟,步入衙堂。在衙差的喝令下,跪于堂下青石板地上。又有衙差上前验了真身,向着杨忠禀道:“大人,案犯莫弃疾,现已带到。”

    堂上杨忠敲了惊堂木,喝道:“堂下所跪任人,姓什名谁,所犯何事,快快翔实道来。”

    莫弃疾淡淡地道:“臣女莫弃疾,松阳人氏,见过王爷、列位大人。”

    杨忠点了点头,道:“莫弃疾,有人告你谋害温老夫人,可有话说。”

    莫弃疾瞥了眼八闲王,见他脸上一无表情,回道:“大人,弃疾不曾。这只是小人手段,大人切不可听信谗言,落人彀中。”

    “莫弃疾大胆,大唐律法,向来讲究证据,岂会以区区谗言为据。”杨忠怒道:“带证人。”

    一行五六村民被一衙差带上公堂,齐刷刷地跪下顿首行礼:“草民拜见八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拜过八闲王后,又扭转过身,朝着堂上杨忠拜道:“草民见过刺史老爷。”

    礼罢,杨忠发话:“尔等姓谁名谁,事何作工,快快报上堂来。”堂下村民伏跪于地,不敢抬头,报过姓名、营生。杨忠又喝道:“大唐律例,公堂之上,如作伪证,罪当入狱,尔等可知?”

    村民们顿首频频称是。杨忠乃问道:“本府问尔等,现堂上所跪之人,汝们可知否?”

    村民们抬起头,打量莫弃疾一番,遂异口同声、众口一词回道:“回老爷,我等虽不知此女子姓名来历,但却于昨天晌午见过她。”

    “不错,老爷,草民记得真切,她还上来与草民搭过讪呢。”一个村民急急说道。

    “回老爷,草民昨日晌午看见过此人几回,见她在村子来回晃悠,贼眉鼠眼的,让人好生感疑。酉牌时分,才知是与本村温老夫人的仙逝有关。真可谓是凡人不可相貌,海水不可斗量。”又一个村民称道。

    “不对不对,你们呀都弄错了,老身记得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小伙子,怎的成了大姑娘了?”一个年迈的大娘争执道。

    杨忠一听,眼睛为之一亮道:“这位大娘,你确定自己看得清切?”

    “回老爷,老身虽不中用,但这双眼睛还不模糊,我是亲眼所见一个温文尔雅的小伙子进入温老夫人宅院的。”

    杨忠听此,虽眉头舒展,可却又有点骑虎难下,不知如何作结论。稍顷,即令一干村民先行回家,等候再传。正不知所以时,吕不明仿佛看出了杨忠的心思,带着提示口吻说道:“杨大人,一干村民中,均众口一词,而区区一个老眼昏花的村妇,其言确不可信。”

    杨忠咳嗽了声,望了望八闲王。八闲王仍是双眼微闭,似乎这件事与他毫无关联。杨忠长叹一声:“吕大人所言正与本府不谋而合。”又把目光盯向莫弃疾,喝道:“犯官莫弃疾,汝尚有何话说?”

    莫弃疾泪光盈盈,淡然问道,一句话问得刺史大人哑然失措,只得下令退堂。究竟莫弃疾作何提问,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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