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四十二章俞家大院（2）
柳惠一直静静地听他们说话，这时说道：“俞家有炮楼、有护院，一定也是有枪，咱们且不可大意，阴沟里翻了船。等捉住他们，该不该死，由那些受苦受难的姐妹们决定。”大家听了她的话，点头不再言语。
过了顿饭工夫，柳惠直起身子，道：“他们来了。”大家随她站起来，只见月光下，东面山谷里人影晃动，一眼望不到尽头。古月看了说道：“师妹，来这些人干吗？”柳惠笑道：“王兰姐不是说俞家粮食、布匹多嘛！”
夏一凡走在队伍的前面，看见柳惠他们甚是高兴，一一打过招呼后，回身喊道：“成中队长，带领一中队跟我来。”褚霸看见柳惠也没有多言，按照计划带领二中队向南斜刺里而走。柳惠眼见他们离开，自己则率领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奔向八家子村。
不久，八家子村已近在眼前，柳惠叫停队伍，把几个中队长招呼过来，说道：“你们各自带领自己的队员在此等候，没接到命令任何人不许进村。”说完她叫上于蓝等人和伊藤百惠的女子别动队悄悄向村里摸来。
村里剩下的不是老人，便是孩童，那些猫啊！狗啊！鸡呀！早已成了鬼子、汉奸的口中之肉。因此，柳惠带人进村后，周围没发出一点响声。
刘大婶正在院中翘首盼望闺女、儿媳回家，当看到东面一大群人影时，双腿吓得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垂头不敢多看。不久，柳惠站在她身旁，轻声道：“大婶，我来了，您别害怕。”那大婶抬头见是柳惠，喜道：“仙女呀！我闺女和儿媳救出来没有？”柳惠道：“大婶，我不是仙女，先不要着急，一会儿她们就能回家。”她担心人多暴漏目标，把伊藤百惠和她的别动队留在了这里，只带于蓝、古月向俞大善人家摸去。
到了东北角墙下，柳惠悄声道：“你俩先等在下面，我上去把炮楼里的人搞定。”说罢，蛮腰一扭，便窜上了墙头，她身形不停，来到炮楼门外，举手一推，用柔劲震断门闩。炮楼里只有一个人守夜，还没等反应过来，咽喉已被柳惠捏住。只听柳惠低声道：“不许喊叫。”
炮楼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那人看不清柳惠的容貌，但听出是个女人的声音，颤声道：“女……侠，你……想干吗？”柳惠道：“少说废话，这儿怎只有你一个人？”那人道：“平时夜里都……是一个人，只有土匪来时，护院的才会都来。”
柳惠四周扫视了一眼，发现有一挺歪把子机枪和两箱子弹，问道：“机枪哪里来的？”那人道：“我……不知道。”柳惠道：“不想活了，是吧！”说着手指一点点的加力，那人顿觉呼吸困难，忙道：“是……日……本人送……的。”柳惠放松手劲，道：“每个炮楼里都有吗？都有几挺？”那人不敢隐瞒，道：“有，都…。。是一挺。”柳惠道：“护院的有多少人？配枪吗？”那人道：“一共有十六个护院的，都有枪，还有两个保镖，最近，又来了一个排的皇……协军。”
柳惠听了一怔，道：“怎会有皇协军？”那人道：“是日本人派来看护村里那些女人的。”柳惠“哦”了一声，问道：“皇协军住在那里？”那人道：“他们不集中，每天都跟那些女人混在一起。”柳惠道：“保镖和护院住在那？”那人道：“现在也和那些女人住在一起。”柳惠心里的火气不断上涌，道：“那些女人关押在哪里？”那人道：“祠堂的后院。”
于蓝、古月迟迟不见柳惠下来，担心她有闪失，双双纵上墙头。柳惠已听见她们的响动，遂双手用力，捏碎那人的喉骨，回身将两人招呼进来，道：“先把跑楼里的护院摸掉，然后再去祠堂后院收拾那帮人。”她们三人轻功高绝，在夜色掩护下，人不知鬼不晓搞掉了炮楼。
古月四下一望，见一个人影也没有，便低声问道：“师姐，祠堂在哪？”于蓝应道：“别急，咱们应该从前院开始，先制住俞大善人的家人和佣人后，再收拾后院那帮王八蛋。”柳惠道：“好！”
她们刚刚绕到前院，倏地两条黑影直奔古月扑过来，她不及细思，掌风起处，“蓬！蓬！”两声，两只护院恶犬飞出三丈多远，坠地而死。
响声惊动了二名看门护院的家丁，走过来看见三个黑乎乎的身影时，一人问道：“黑天瞎火的，不去搂女人睡觉，跑出来干吗？”原来他没有听见狗吠声，误以为是院中的熟人，万没想到是杀星降临。
柳惠见只有两人，当即痛下杀手，双手一扬，发出两枚柳叶镖，直贯入他们的咽喉中。她走过去收回柳叶镖，轻声道：“分头行事。”
俞大善人年轻的时候也喜好舞枪弄棒，虽然年纪大了，但功夫没有搁下。这晚上他睡在七姨太的房间，刚刚入睡，倏听门“吱”的一声响，便从七姨太身上爬起来，回头问道：“谁？”古月看到两条光溜溜的身子，黑暗中只觉脸一阵发烧，忙飞出两枚柳叶镖，分打床上的两人。寒光闪过，俞大善人圆睁双目，直发出一个“你……”字，就头一歪伏在七姨太背上死去。古月上前拔出柳叶镖，担心两人没死，各自给补了一掌，才闪身离开。随即她仰仗灵巧的身法，穿梭于各房舍中，不管男女老幼，见人就点，忙的不亦说乎。
这时的柳惠已转到了一座二层小楼的门侧，忽地身后传来风声，转身看到三只体型庞大的护院犬张着大嘴从身后扑过来，她不敢怠慢，身子凌空纵起，一只恶犬擦着她鞋底扑过，险之又险。柳惠心下大怒，一掌挥下，那三只狗顿时骨骼寸寸而断，噗噗落在了地上。柳惠不等身体着地，左脚尖一点右脚背，身体凌空飞落到楼顶，身形刚刚站定，就听见屋内一个女人说道：“喂！醒醒，外面怎么有动静？”一个男人说道：“睡吧！一定是皇协军在走动。”
柳惠暗暗一笑，听屋内不再说话，伸头向下看了一眼，一个金钩倒挂，见二楼窗户紧闭，伸掌震碎窗户，身子闪电般飞向床上两人，未等他们叫喊，一掌一个，将二人打晕。她从二楼下到一楼，见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男孩，正在呼呼而睡，迟疑了一下，还是上前伸指点了他昏穴。
俞大善人家只有大管家俞旺和丫鬟春桃、春杏还没有安寝，俞旺因明天是初一，早晨老爷要带领全家人到祠堂来进香、行跪拜之礼，便带领两个丫鬟来祠堂准备一些供奉、祭祀物品。当摆好了大小三牲和馒头、水果后，俞旺见时间尚早，找来一张椅子坐下，叫道：“春桃、春杏，你俩过来给我揉揉肩、捶捶背。”两个丫鬟互视了一眼，便慢吞吞的走了过去，还未等到他近前，俞旺淫笑一声，道：“你俩把衣服都给我脱了。”春杏忙道：“俞大叔，这使不得，若让老爷知道在这里行那苟且之事，会要了我们的命。”俞旺道：“你们不说，谁知道？”春桃道：“俞大叔，求你饶了我们吧！”俞旺嘿嘿一笑，道：“你俩别在我面前装了，如果不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今晚就把你们送到后院去。”两个丫鬟知他说得出做得到，一个个含羞宽衣解带……。
当他们刚刚走出祠堂不远时，俞旺忽觉得脖子上一阵冰凉，一个声音在身后低声道：“不许喊叫，如果喊叫我要你们的命。”俞旺心中一凛，听出是个女人的声音，便道：“女……大王，饶命！”春桃、春杏皆吓得浑身发抖，不住地求饶。
来人正是于蓝，只听她问道：“你是什么人？”俞旺不敢隐瞒，道：“我……是这里的管家。”于蓝道：“抓来的妇女，都关在哪里？”俞旺道：“后……院，都关在后院。”于蓝道：“你还算诚实，一会带我们过去。”一言止毕，柳惠、古月飞落在于蓝身后，古月道：“师姐，你……”于蓝道：“让他领咱们去，把那些人都叫出来，免得一个个收拾费工夫。”柳惠笑道：“这主意好！”
于蓝宝剑一压，俞旺脖子吃痛，慌忙道：“饶命，饶命……”于蓝道：“饶命不难，带我们去后院。”俞旺与那两名丫鬟那敢不从，不大工夫，俞旺指着一大排房舍，道：“都在里面呢！”
柳惠向古月一摆手，两人身形一晃，便落在房顶上，俞旺和两个丫鬟见了，如遇鬼魅，骇然之下，身体抖得勉强支撑住身体。于蓝道：“管家，我让你怎么喊，你就怎么喊。”俞旺点头答应了，于蓝道：你说大日本皇军十分钟之内到达，无关的人快快地出来。”俞旺心知保命要紧，扯着嗓门连喊了三遍。
带队的排长听见喊声，差点吓破了胆，慌忙穿上衣服，手提着腰带和盒子炮连滚带爬地跑出来，回身喊道：“要命的，动作利索点。”于蓝看见房门一个个被推开，有的房间跑出一二人，有的房间跑出四五人，他们连累带吓，一个个走路脚下发飘。
只听那排长叫道：“弟兄们，快去打水，给那些娘们净净……”话还没说完，柳惠、古月从房顶上射出了一枚枚金针。皇协军、护院一个个中针倒地，那两名保镖也未能幸免。于蓝点到俞旺和两名丫鬟，上前一一补了一指。柳惠飞身落下，道：“大师姐，你去把人都招呼过来。”
伊藤百惠见柳惠她们久久没有信息，心下万分焦急，但一直未闻枪声，心下才稍安。刘大婶已不再害怕，她跟那些女队员很聊得来，当知道她们是打鬼子的队伍时，向伊藤百惠问道：“我要给丈夫、儿子报仇，你们会不会要我这个老太婆？”伊藤百惠笑道：“这要问枪神的姑奶奶。”刘大婶听得一愣，道：“哪个是？”伊藤百惠道：“就是你口中说过的那个仙女。”她们又聊了一会，于蓝飞身赶来，道：“百惠大姐，俞家大院已经拿下了，快带人过去。”
这些女队员一个个像只雌老虎，风一样涌进俞家大家，她们奉命把房间里被点倒的人抬到院中，听候处理。
那大婶随着伊藤百惠等人来到后院，月光下看到二个女儿和儿媳正在抱头痛哭，便踉踉跄跄地奔了过去，叫道：“月蓉、小芹、小芳，娘可见到你们了。”
她的儿媳胡月蓉泣道：“娘啊！我们活不下去了，被那些畜生给糟……蹋了，呜呜……”刘大婶听了差点昏过去，良久，咬牙切齿地说道：“月蓉，是谁？告诉为娘，娘要给你们报仇。”胡月蓉回身指着地上躺着的人，说道：“是他们，还有鬼子。”
刘大婶发疯似地冲上去，拣起地上一杆枪，手握枪筒，双臂抡圆，只听“啪”的一声，枪托将一名皇协军打得脑浆迸裂，刘大婶还不解气，手中的枪托不停的砸，直到把那个脑袋炸碎了才罢手。
柳惠上前将她扶过来，喊道：“姐妹们，这些人都还没有死，暂时被金针封住了穴道，你们若是想报仇的话，杀了他们。”她话音一落，一百七八十人呼啦一下冲了过去，有的用牙咬，有的用刺刀扎，还有的用枪托砸，只一会的功夫，地上躺着的四五十人，面目皆非，鲜血横流，就连俞旺也没能幸免。
柳惠见这些女人已接近了疯狂的边缘，喊道：“姐妹们，你们想不想杀鬼子？”刘大婶带头喊道：“想！我要参加游击大队，杀鬼子报仇。”本来有些欲要寻短见的姑娘、媳妇，瞬间改变了想法，振臂高声呼道：“杀鬼子，报仇雪恨。”柳惠把刘大婶叫到身前，道：“俞家大院人的生死由您决定了。”
刘大婶回身喊道：“丫鬟、仆人跟咱们一样苦命，其他的人都该死，对不对？”众女人齐声喊道：“俞家人助纣为孽，应灭九族。”刘大婶高声呼道：“好！不管老的、少的，一个不留，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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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凡走在队伍的前面，看见柳惠他们甚是高兴，一一打过招呼后，回身喊道：“成中队长，带领一中队跟我来。”褚霸看见柳惠也没有多言，按照计划带领二中队向南斜刺里而走。柳惠眼见他们离开，自己则率领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奔向八家子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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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剩下的不是老人，便是孩童，那些猫啊！狗啊！鸡呀！早已成了鬼子、汉奸的口中之肉。因此，柳惠带人进村后，周围没发出一点响声。
刘大婶正在院中翘首盼望闺女、儿媳回家，当看到东面一大群人影时，双腿吓得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垂头不敢多看。不久，柳惠站在她身旁，轻声道：“大婶，我来了，您别害怕。”那大婶抬头见是柳惠，喜道：“仙女呀！我闺女和儿媳救出来没有？”柳惠道：“大婶，我不是仙女，先不要着急，一会儿她们就能回家。”她担心人多暴漏目标，把伊藤百惠和她的别动队留在了这里，只带于蓝、古月向俞大善人家摸去。
到了东北角墙下，柳惠悄声道：“你俩先等在下面，我上去把炮楼里的人搞定。”说罢，蛮腰一扭，便窜上了墙头，她身形不停，来到炮楼门外，举手一推，用柔劲震断门闩。炮楼里只有一个人守夜，还没等反应过来，咽喉已被柳惠捏住。只听柳惠低声道：“不许喊叫。”
炮楼里没有点灯，漆黑一片，那人看不清柳惠的容貌，但听出是个女人的声音，颤声道：“女……侠，你……想干吗？”柳惠道：“少说废话，这儿怎只有你一个人？”那人道：“平时夜里都……是一个人，只有土匪来时，护院的才会都来。”
柳惠四周扫视了一眼，发现有一挺歪把子机枪和两箱子弹，问道：“机枪哪里来的？”那人道：“我……不知道。”柳惠道：“不想活了，是吧！”说着手指一点点的加力，那人顿觉呼吸困难，忙道：“是……日……本人送……的。”柳惠放松手劲，道：“每个炮楼里都有吗？都有几挺？”那人不敢隐瞒，道：“有，都…。。是一挺。”柳惠道：“护院的有多少人？配枪吗？”那人道：“一共有十六个护院的，都有枪，还有两个保镖，最近，又来了一个排的皇……协军。”
柳惠听了一怔，道：“怎会有皇协军？”那人道：“是日本人派来看护村里那些女人的。”柳惠“哦”了一声，问道：“皇协军住在那里？”那人道：“他们不集中，每天都跟那些女人混在一起。”柳惠道：“保镖和护院住在那？”那人道：“现在也和那些女人住在一起。”柳惠心里的火气不断上涌，道：“那些女人关押在哪里？”那人道：“祠堂的后院。”
于蓝、古月迟迟不见柳惠下来，担心她有闪失，双双纵上墙头。柳惠已听见她们的响动，遂双手用力，捏碎那人的喉骨，回身将两人招呼进来，道：“先把跑楼里的护院摸掉，然后再去祠堂后院收拾那帮人。”她们三人轻功高绝，在夜色掩护下，人不知鬼不晓搞掉了炮楼。
古月四下一望，见一个人影也没有，便低声问道：“师姐，祠堂在哪？”于蓝应道：“别急，咱们应该从前院开始，先制住俞大善人的家人和佣人后，再收拾后院那帮王八蛋。”柳惠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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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惠见只有两人，当即痛下杀手，双手一扬，发出两枚柳叶镖，直贯入他们的咽喉中。她走过去收回柳叶镖，轻声道：“分头行事。”
俞大善人年轻的时候也喜好舞枪弄棒，虽然年纪大了，但功夫没有搁下。这晚上他睡在七姨太的房间，刚刚入睡，倏听门“吱”的一声响，便从七姨太身上爬起来，回头问道：“谁？”古月看到两条光溜溜的身子，黑暗中只觉脸一阵发烧，忙飞出两枚柳叶镖，分打床上的两人。寒光闪过，俞大善人圆睁双目，直发出一个“你……”字，就头一歪伏在七姨太背上死去。古月上前拔出柳叶镖，担心两人没死，各自给补了一掌，才闪身离开。随即她仰仗灵巧的身法，穿梭于各房舍中，不管男女老幼，见人就点，忙的不亦说乎。
这时的柳惠已转到了一座二层小楼的门侧，忽地身后传来风声，转身看到三只体型庞大的护院犬张着大嘴从身后扑过来，她不敢怠慢，身子凌空纵起，一只恶犬擦着她鞋底扑过，险之又险。柳惠心下大怒，一掌挥下，那三只狗顿时骨骼寸寸而断，噗噗落在了地上。柳惠不等身体着地，左脚尖一点右脚背，身体凌空飞落到楼顶，身形刚刚站定，就听见屋内一个女人说道：“喂！醒醒，外面怎么有动静？”一个男人说道：“睡吧！一定是皇协军在走动。”
柳惠暗暗一笑，听屋内不再说话，伸头向下看了一眼，一个金钩倒挂，见二楼窗户紧闭，伸掌震碎窗户，身子闪电般飞向床上两人，未等他们叫喊，一掌一个，将二人打晕。她从二楼下到一楼，见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七八岁左右的男孩，正在呼呼而睡，迟疑了一下，还是上前伸指点了他昏穴。
俞大善人家只有大管家俞旺和丫鬟春桃、春杏还没有安寝，俞旺因明天是初一，早晨老爷要带领全家人到祠堂来进香、行跪拜之礼，便带领两个丫鬟来祠堂准备一些供奉、祭祀物品。当摆好了大小三牲和馒头、水果后，俞旺见时间尚早，找来一张椅子坐下，叫道：“春桃、春杏，你俩过来给我揉揉肩、捶捶背。”两个丫鬟互视了一眼，便慢吞吞的走了过去，还未等到他近前，俞旺淫笑一声，道：“你俩把衣服都给我脱了。”春杏忙道：“俞大叔，这使不得，若让老爷知道在这里行那苟且之事，会要了我们的命。”俞旺道：“你们不说，谁知道？”春桃道：“俞大叔，求你饶了我们吧！”俞旺嘿嘿一笑，道：“你俩别在我面前装了，如果不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今晚就把你们送到后院去。”两个丫鬟知他说得出做得到，一个个含羞宽衣解带……。
当他们刚刚走出祠堂不远时，俞旺忽觉得脖子上一阵冰凉，一个声音在身后低声道：“不许喊叫，如果喊叫我要你们的命。”俞旺心中一凛，听出是个女人的声音，便道：“女……大王，饶命！”春桃、春杏皆吓得浑身发抖，不住地求饶。
来人正是于蓝，只听她问道：“你是什么人？”俞旺不敢隐瞒，道：“我……是这里的管家。”于蓝道：“抓来的妇女，都关在哪里？”俞旺道：“后……院，都关在后院。”于蓝道：“你还算诚实，一会带我们过去。”一言止毕，柳惠、古月飞落在于蓝身后，古月道：“师姐，你……”于蓝道：“让他领咱们去，把那些人都叫出来，免得一个个收拾费工夫。”柳惠笑道：“这主意好！”
于蓝宝剑一压，俞旺脖子吃痛，慌忙道：“饶命，饶命……”于蓝道：“饶命不难，带我们去后院。”俞旺与那两名丫鬟那敢不从，不大工夫，俞旺指着一大排房舍，道：“都在里面呢！”
柳惠向古月一摆手，两人身形一晃，便落在房顶上，俞旺和两个丫鬟见了，如遇鬼魅，骇然之下，身体抖得勉强支撑住身体。于蓝道：“管家，我让你怎么喊，你就怎么喊。”俞旺点头答应了，于蓝道：你说大日本皇军十分钟之内到达，无关的人快快地出来。”俞旺心知保命要紧，扯着嗓门连喊了三遍。
带队的排长听见喊声，差点吓破了胆，慌忙穿上衣服，手提着腰带和盒子炮连滚带爬地跑出来，回身喊道：“要命的，动作利索点。”于蓝看见房门一个个被推开，有的房间跑出一二人，有的房间跑出四五人，他们连累带吓，一个个走路脚下发飘。
只听那排长叫道：“弟兄们，快去打水，给那些娘们净净……”话还没说完，柳惠、古月从房顶上射出了一枚枚金针。皇协军、护院一个个中针倒地，那两名保镖也未能幸免。于蓝点到俞旺和两名丫鬟，上前一一补了一指。柳惠飞身落下，道：“大师姐，你去把人都招呼过来。”
伊藤百惠见柳惠她们久久没有信息，心下万分焦急，但一直未闻枪声，心下才稍安。刘大婶已不再害怕，她跟那些女队员很聊得来，当知道她们是打鬼子的队伍时，向伊藤百惠问道：“我要给丈夫、儿子报仇，你们会不会要我这个老太婆？”伊藤百惠笑道：“这要问枪神的姑奶奶。”刘大婶听得一愣，道：“哪个是？”伊藤百惠道：“就是你口中说过的那个仙女。”她们又聊了一会，于蓝飞身赶来，道：“百惠大姐，俞家大院已经拿下了，快带人过去。”
这些女队员一个个像只雌老虎，风一样涌进俞家大家，她们奉命把房间里被点倒的人抬到院中，听候处理。
那大婶随着伊藤百惠等人来到后院，月光下看到二个女儿和儿媳正在抱头痛哭，便踉踉跄跄地奔了过去，叫道：“月蓉、小芹、小芳，娘可见到你们了。”
她的儿媳胡月蓉泣道：“娘啊！我们活不下去了，被那些畜生给糟……蹋了，呜呜……”刘大婶听了差点昏过去，良久，咬牙切齿地说道：“月蓉，是谁？告诉为娘，娘要给你们报仇。”胡月蓉回身指着地上躺着的人，说道：“是他们，还有鬼子。”
刘大婶发疯似地冲上去，拣起地上一杆枪，手握枪筒，双臂抡圆，只听“啪”的一声，枪托将一名皇协军打得脑浆迸裂，刘大婶还不解气，手中的枪托不停的砸，直到把那个脑袋炸碎了才罢手。
柳惠上前将她扶过来，喊道：“姐妹们，这些人都还没有死，暂时被金针封住了穴道，你们若是想报仇的话，杀了他们。”她话音一落，一百七八十人呼啦一下冲了过去，有的用牙咬，有的用刺刀扎，还有的用枪托砸，只一会的功夫，地上躺着的四五十人，面目皆非，鲜血横流，就连俞旺也没能幸免。
柳惠见这些女人已接近了疯狂的边缘，喊道：“姐妹们，你们想不想杀鬼子？”刘大婶带头喊道：“想！我要参加游击大队，杀鬼子报仇。”本来有些欲要寻短见的姑娘、媳妇，瞬间改变了想法，振臂高声呼道：“杀鬼子，报仇雪恨。”柳惠把刘大婶叫到身前，道：“俞家大院人的生死由您决定了。”
刘大婶回身喊道：“丫鬟、仆人跟咱们一样苦命，其他的人都该死，对不对？”众女人齐声喊道：“俞家人助纣为孽，应灭九族。”刘大婶高声呼道：“好！不管老的、少的，一个不留，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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