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0 预谋
过了好一会，看到床上和房间里一片狼藉，夏洛特忍不住想清理一番，她低声问：“你起来吗？”她不知为什么省略了陛下两个字。
方丹立即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笑着说：“起来了。”夏洛特大羞，她不是那个意思，但又不好否认。一旦有了经验，方丹就开始学着画册上的内容摆弄夏洛特，夏洛特不敢拒绝，只好任由摆布。
不知多少次后，两人瘫倒在床上，再也没有动弹的力气。夏洛特也懒得去收拾，先养足力气再说。两人静静地拥抱着，互相抚摸。夏洛特说：“我时常祈祷神能指点我，让我能拯救一个灵魂。”
“你已经拯救了一个灵魂。”想到刚才差点把夏洛特杀死，方丹感到一阵后怕。
“别这样说。”夏洛特并不明白方丹的意思，以为他在调笑，不免有些对神不恭敬。
此时，夏洛特不敢再在话语里使用“主保佑你”之类的话，反而要小心翼翼地避免，以免亵渎。
有人敲门，夏洛特心想：此时怎么会有人来？来抓我的吗？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听到我们的声音吗？我该怎么办？或许应该逃跑，不，应该收拾一下，假装没事的样子，也许他们不是来抓我的。
她慌忙披上黑色长袍，但又不敢去开门，生怕涌入一队神圣骑士，将她当场抓住。她并不是害怕受到伤害，而是感到羞愧，不该诱惑神圣之子。此刻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圣经故事中的魔鬼。
方丹向着夏洛特点头，示意应门。夏洛特定了定神，慢慢将门拉开一条线，露出半边脸看外面。外面的人是布里，他说：“我听说你把……”他只说了半句话，看到夏洛特美艳的神态，愣住说不下去了。
以前的夏洛特，不施脂粉，眉目严肃，此刻的夏洛特完全不同，脸色绯红，眼含春水，仿佛忽然就有了万种风情，让布里看得呆住。夏洛特低声问：“什么？”
“我……听说你把囚犯带到房间里，这是很危险的，我必须将他带回牢房。”
“他已经快要死了……”夏洛特没说过谎，想到刚才方丹一副生猛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快要死了”的模样，不禁羞红了脸。她定了定神，说：“快要死了，我必须在这里才能救活他。”
“他真的还活着？”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会藏着一个死人吗？愿主拯救你，不，愿主保佑你。”
对于夏洛特的口头禅，布里听得习惯了，倒没有放在心上。他满心疑惑，很想知道方丹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不过，布里也知道，这个问题问夏洛特等于白搭，只能问欧尔，他可不想去问欧尔。
布里起了疑心，说：“我得看见囚犯，免得他劫持你，伤害你，或者已经逃跑了。”
“你暗示我放了囚犯？你……”夏洛特气得发抖。
“这是为了你好，也是我的职责。”
夏洛特想不到方法拒绝，布里的理由非常充分。布里用力往里推门，夏洛特用力顶住，不让布里进房间。布里疑心更重，越发用力。夏洛特的力量远不及布里，只得步步后退。
一旦让布里进了房间，他肯定能发现古怪，毕竟方丹和夏洛特刚才太疯狂了。
就在夏洛特抵挡不住的时候，后面传来一个声音，是欧尔的：“布里队长，你没有别的事情做吗？不如来帮我实验好了。”
布里吓一跳，不敢再多停留，连忙往外走，一边走，一边低着头。他不敢拒绝，更加不敢答应，只好装作没听到。欧尔也懒得理会他，向前走入夏洛特的房间里。
夏洛特知道不可能挡住欧尔，只好匆忙收拾一下，将所有肮脏的东西都卷成一大包，提了出去。
方丹躺在床上，欧尔还是用那种古怪的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他。方丹不禁想问他是不是已经看穿自己的伪装。不过，这话当然不能问。想了想，方丹问：“枢机主教有什么事情吗？”
欧尔冷笑，说：“你还真把这里当家了？”
“也许布里队长说得对，我应该回到牢房里去，否则会忍不住逃跑的。”
“你跑不了的。”
两人都沉默着，方丹感到非常压抑，但他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主动权在欧尔手里。欧尔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说：“我仔细想过了，你说得没错……”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怪笑一下，才继续说：“确实与身体配合的精神力量有些关系，你必须努力锻炼这种独特的精神力量。这里有锻炼的方法，你拿去学吧。过几天，我会再找你去实验，你必须做好准备。”
方丹想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登时不寒而栗。但他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好哼哼哈哈地接过欧尔手里的几张纸。
欧尔继续用古怪的目光盯着方丹的身体看，过片刻才点点头，背着手走了。
方丹看到欧尔走远，连忙把门关上。他坐下看纸张上的内容，只能希望欧尔是对的。万一他是错的，那么方丹就得没命。纸张有89页，每一页都有一副人体图案，上面有点和线条，旁边还有细小的文字加以说明。
文字有两种，一种是方块的东方文字，另一种是神圣文字。两种文字方丹都懂，能看得出翻译得不够准确，他不禁鄙夷欧尔的翻译水平。
这些内容是东方人留下来的锻炼意念的方法，西方称为精神力量。意念是对内的，而精神力量通常是对外的。意念用来感应人体内的能量，而精神力量则用来感应人体外的能量。意念推动体内能量运转，而精神力量则引发体外能量的共鸣。
欧尔将人体对应星图，分为88个星座。以星座为基础，绘制出所有的线条。理论上，走通所有的线条就能达到最高的水准。
从肚脐开始围绕身体一圈的平面为“黄道”，以这个圆的圆点为“太阳”，在平面附近的星座有十二个，分别是双鱼、白羊、金牛、双子、巨蟹、狮子、室女、天枰、天蝎、人马、摩羯、宝瓶。“黄道”平面上方，即身体上半部分，有北天29个星座；“黄道”平面下方，即身体下半部分，有南天47个星座。
88个星座连成密密麻麻的线条，彼此之间还有线条相通。
前88张纸就是88个星座的图案，第89张纸上的图案是总图，将88个星座连接在一起。
沿着星座的线条运转体内能量，就能达到锻炼精神力量即意念的效果。这当然是欧尔理解上的错误，运转能量锻炼的不仅仅是意念，还积蓄体内的能量，打开人体的奥秘。但欧尔很难理解东方式的概念，干脆用西方概念来代替，认为体内只有精神力量，那么当然只能锻炼精神力量。
东法人的技艺是一种循序渐进的过程，与西方的类似，就像爬完九百九十九级台阶才到达峰顶，但欧尔想用巨大的投石机将试验品丢到峰顶去，他确实成功了，太成功了，以至于方丹之前的每一个试验品都活生生摔死，有的或许在半空时就被吓死了。
欧尔对这个问题当然明白得很，所以他好歹弄出了一点循序渐进的东西。以前没人活下来，这些东西没派上用场，现在有了方丹，就起作用了。
方丹按照欧尔的办法去练习，尝试着用精神力量去驱动体内的能量。第一步很难，东西方都是如此。西方办法要求用精神力量去引起外部能量的共鸣。
按照常理，必须花费几个月的时间，才能感应到那种精神力量推动体内能量的情况。但方丹与众不同，他被欧尔一番折磨后，体内已经有了大量的“星图力”，是欧尔硬生生灌入他体内的，此时他用精神力量去感应，就容易得多。
这种“星图力”是外部的能量，被欧尔硬生生灌入方丹的体内，作为体内能量来使用，没人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
方丹先练黄道十二星座图，星座少的有4颗星星和线条，是巨蟹座；多的有18颗星星和线条，是人马座。合计一百多颗星星和线条，要一下子记住是很难的。
而且，这些星座都是立体的，有的线条从肌肤表层跳到体内器官，有的线条从一个器官跳到另一个器官，有的线条错综复杂如迷宫。要凭着想象，在自身体内找到准确的路线，实在不容易。
幸好，方丹自幼就聪明，博学强记，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黄道十二星座的点和线条全部记住。至于与人体部位对应是否准确，他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按照欧尔的说法，准确的路线应当有特殊的感觉。
精神力量推动“星图力”运转，沿着那些星图的路线。方丹再次感到那种锥子钻过身体的疼痛。他的身体胡乱颤抖，汗水密密麻麻地冒出额头。要在痛苦难耐的时候，记住星图，对应身体部位，实在是艰难。但性命攸关，再难也得坚持下去。
方丹已经熬过了十倍、百倍于此的痛苦，还能够勉强忍受。
运转了好几圈之后，方丹尝试下一个星座循环，直到把黄道十二星座全部尝试了一遍。他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身体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既然欧尔说能保住性命，方丹不敢怠慢，继续尝试。
傍晚时分，夏洛特将所有的肮脏东西都亲自洗干净，才回到房间里。她早已经准备了饭菜，但看到方丹刻苦练习的样子，又不敢打扰。
有人敲门，夏洛特开门看，还是布里。布里终究放不下疑心，说：“修女，让你一个人面对囚犯太危险了，我特意来陪你，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好照料。”
夏洛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毕竟对方是好意，而且要求合情合理。过片刻，夏洛特说：“但是，欧尔枢机主教说过，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囚犯……做他要求的事情。”一旦开始说谎，夏洛特就开始源源不绝说出谎话，已经不怎么会脸红了。
布里终究不敢违背欧尔的意思，只好心有不甘地离开。
关上门，夏洛特拍了拍胸脯，看到方丹微笑，禁不住欢喜又羞涩。她取来热饭菜，喂着方丹吃了。方丹再次享受到有人侍候的滋味，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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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丹立即感到一阵强烈的刺激，笑着说：“起来了。”夏洛特大羞，她不是那个意思，但又不好否认。一旦有了经验，方丹就开始学着画册上的内容摆弄夏洛特，夏洛特不敢拒绝，只好任由摆布。
不知多少次后，两人瘫倒在床上，再也没有动弹的力气。夏洛特也懒得去收拾，先养足力气再说。两人静静地拥抱着，互相抚摸。夏洛特说：“我时常祈祷神能指点我，让我能拯救一个灵魂。”
“你已经拯救了一个灵魂。”想到刚才差点把夏洛特杀死，方丹感到一阵后怕。
“别这样说。”夏洛特并不明白方丹的意思，以为他在调笑，不免有些对神不恭敬。
此时，夏洛特不敢再在话语里使用“主保佑你”之类的话，反而要小心翼翼地避免，以免亵渎。
有人敲门，夏洛特心想：此时怎么会有人来？来抓我的吗？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听到我们的声音吗？我该怎么办？或许应该逃跑，不，应该收拾一下，假装没事的样子，也许他们不是来抓我的。
她慌忙披上黑色长袍，但又不敢去开门，生怕涌入一队神圣骑士，将她当场抓住。她并不是害怕受到伤害，而是感到羞愧，不该诱惑神圣之子。此刻的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圣经故事中的魔鬼。
方丹向着夏洛特点头，示意应门。夏洛特定了定神，慢慢将门拉开一条线，露出半边脸看外面。外面的人是布里，他说：“我听说你把……”他只说了半句话，看到夏洛特美艳的神态，愣住说不下去了。
以前的夏洛特，不施脂粉，眉目严肃，此刻的夏洛特完全不同，脸色绯红，眼含春水，仿佛忽然就有了万种风情，让布里看得呆住。夏洛特低声问：“什么？”
“我……听说你把囚犯带到房间里，这是很危险的，我必须将他带回牢房。”
“他已经快要死了……”夏洛特没说过谎，想到刚才方丹一副生猛的样子，哪里有半点“快要死了”的模样，不禁羞红了脸。她定了定神，说：“快要死了，我必须在这里才能救活他。”
“他真的还活着？”
“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会藏着一个死人吗？愿主拯救你，不，愿主保佑你。”
对于夏洛特的口头禅，布里听得习惯了，倒没有放在心上。他满心疑惑，很想知道方丹究竟是怎么活下来的。不过，布里也知道，这个问题问夏洛特等于白搭，只能问欧尔，他可不想去问欧尔。
布里起了疑心，说：“我得看见囚犯，免得他劫持你，伤害你，或者已经逃跑了。”
“你暗示我放了囚犯？你……”夏洛特气得发抖。
“这是为了你好，也是我的职责。”
夏洛特想不到方法拒绝，布里的理由非常充分。布里用力往里推门，夏洛特用力顶住，不让布里进房间。布里疑心更重，越发用力。夏洛特的力量远不及布里，只得步步后退。
一旦让布里进了房间，他肯定能发现古怪，毕竟方丹和夏洛特刚才太疯狂了。
就在夏洛特抵挡不住的时候，后面传来一个声音，是欧尔的：“布里队长，你没有别的事情做吗？不如来帮我实验好了。”
布里吓一跳，不敢再多停留，连忙往外走，一边走，一边低着头。他不敢拒绝，更加不敢答应，只好装作没听到。欧尔也懒得理会他，向前走入夏洛特的房间里。
夏洛特知道不可能挡住欧尔，只好匆忙收拾一下，将所有肮脏的东西都卷成一大包，提了出去。
方丹躺在床上，欧尔还是用那种古怪的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他。方丹不禁想问他是不是已经看穿自己的伪装。不过，这话当然不能问。想了想，方丹问：“枢机主教有什么事情吗？”
欧尔冷笑，说：“你还真把这里当家了？”
“也许布里队长说得对，我应该回到牢房里去，否则会忍不住逃跑的。”
“你跑不了的。”
两人都沉默着，方丹感到非常压抑，但他没什么太好的办法，主动权在欧尔手里。欧尔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说：“我仔细想过了，你说得没错……”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怪笑一下，才继续说：“确实与身体配合的精神力量有些关系，你必须努力锻炼这种独特的精神力量。这里有锻炼的方法，你拿去学吧。过几天，我会再找你去实验，你必须做好准备。”
方丹想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登时不寒而栗。但他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好哼哼哈哈地接过欧尔手里的几张纸。
欧尔继续用古怪的目光盯着方丹的身体看，过片刻才点点头，背着手走了。
方丹看到欧尔走远，连忙把门关上。他坐下看纸张上的内容，只能希望欧尔是对的。万一他是错的，那么方丹就得没命。纸张有89页，每一页都有一副人体图案，上面有点和线条，旁边还有细小的文字加以说明。
文字有两种，一种是方块的东方文字，另一种是神圣文字。两种文字方丹都懂，能看得出翻译得不够准确，他不禁鄙夷欧尔的翻译水平。
这些内容是东方人留下来的锻炼意念的方法，西方称为精神力量。意念是对内的，而精神力量通常是对外的。意念用来感应人体内的能量，而精神力量则用来感应人体外的能量。意念推动体内能量运转，而精神力量则引发体外能量的共鸣。
欧尔将人体对应星图，分为88个星座。以星座为基础，绘制出所有的线条。理论上，走通所有的线条就能达到最高的水准。
从肚脐开始围绕身体一圈的平面为“黄道”，以这个圆的圆点为“太阳”，在平面附近的星座有十二个，分别是双鱼、白羊、金牛、双子、巨蟹、狮子、室女、天枰、天蝎、人马、摩羯、宝瓶。“黄道”平面上方，即身体上半部分，有北天29个星座；“黄道”平面下方，即身体下半部分，有南天47个星座。
88个星座连成密密麻麻的线条，彼此之间还有线条相通。
前88张纸就是88个星座的图案，第89张纸上的图案是总图，将88个星座连接在一起。
沿着星座的线条运转体内能量，就能达到锻炼精神力量即意念的效果。这当然是欧尔理解上的错误，运转能量锻炼的不仅仅是意念，还积蓄体内的能量，打开人体的奥秘。但欧尔很难理解东方式的概念，干脆用西方概念来代替，认为体内只有精神力量，那么当然只能锻炼精神力量。
东法人的技艺是一种循序渐进的过程，与西方的类似，就像爬完九百九十九级台阶才到达峰顶，但欧尔想用巨大的投石机将试验品丢到峰顶去，他确实成功了，太成功了，以至于方丹之前的每一个试验品都活生生摔死，有的或许在半空时就被吓死了。
欧尔对这个问题当然明白得很，所以他好歹弄出了一点循序渐进的东西。以前没人活下来，这些东西没派上用场，现在有了方丹，就起作用了。
方丹按照欧尔的办法去练习，尝试着用精神力量去驱动体内的能量。第一步很难，东西方都是如此。西方办法要求用精神力量去引起外部能量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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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星图力”是外部的能量，被欧尔硬生生灌入方丹的体内，作为体内能量来使用，没人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
方丹先练黄道十二星座图，星座少的有4颗星星和线条，是巨蟹座；多的有18颗星星和线条，是人马座。合计一百多颗星星和线条，要一下子记住是很难的。
而且，这些星座都是立体的，有的线条从肌肤表层跳到体内器官，有的线条从一个器官跳到另一个器官，有的线条错综复杂如迷宫。要凭着想象，在自身体内找到准确的路线，实在不容易。
幸好，方丹自幼就聪明，博学强记，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黄道十二星座的点和线条全部记住。至于与人体部位对应是否准确，他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按照欧尔的说法，准确的路线应当有特殊的感觉。
精神力量推动“星图力”运转，沿着那些星图的路线。方丹再次感到那种锥子钻过身体的疼痛。他的身体胡乱颤抖，汗水密密麻麻地冒出额头。要在痛苦难耐的时候，记住星图，对应身体部位，实在是艰难。但性命攸关，再难也得坚持下去。
方丹已经熬过了十倍、百倍于此的痛苦，还能够勉强忍受。
运转了好几圈之后，方丹尝试下一个星座循环，直到把黄道十二星座全部尝试了一遍。他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身体似乎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既然欧尔说能保住性命，方丹不敢怠慢，继续尝试。
傍晚时分，夏洛特将所有的肮脏东西都亲自洗干净，才回到房间里。她早已经准备了饭菜，但看到方丹刻苦练习的样子，又不敢打扰。
有人敲门，夏洛特开门看，还是布里。布里终究放不下疑心，说：“修女，让你一个人面对囚犯太危险了，我特意来陪你，万一有什么事情，也好照料。”
夏洛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毕竟对方是好意，而且要求合情合理。过片刻，夏洛特说：“但是，欧尔枢机主教说过，不允许任何人打扰囚犯……做他要求的事情。”一旦开始说谎，夏洛特就开始源源不绝说出谎话，已经不怎么会脸红了。
布里终究不敢违背欧尔的意思，只好心有不甘地离开。
关上门，夏洛特拍了拍胸脯，看到方丹微笑，禁不住欢喜又羞涩。她取来热饭菜，喂着方丹吃了。方丹再次享受到有人侍候的滋味，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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