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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水晶记13

    乾隆在江南乐呵呵地转了一圈,回京之时果真把裘芊带回宫主。他这次是非要和自己打这个赌不可,倒要看看他是否真的无法征服这个奇女子。

    布芷和致斋斗不过乾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裘芊被带进宫中。布芷为了伺机把裘芊救出,也只能告别卢见曾跟致斋一同回到京城。卢见曾知布芷有事在身,也不多留,同时叫上了卢荫英随着布芷一同进京,参见今年的科考。

    布芷知道他这个大哥就是清朝乃至整个中国历史上第一大贪官和珅,他便苦心相劝,把他知道有关和珅的事都告诉了致斋,这其中有正史记载,有野史演义小说。致斋觉得布芷说得骇人听闻,只道布芷如此说是在指责自己收取各地大臣贿赂之事。他便解释道:“愚兄明白,贤弟是在示警。你大可放心,我收取那些人的贿赂绝不是为了私欲,我都是为了当今万岁办事,愚兄断不是那种爱才穷奢之人,此事现在说起未免为时过早,再等些时日,贤弟自然知晓愚兄苦衷。”

    布芷并不知道致斋贿赂之事,也就对他所言有多有解。他也不再细问,只是又多劝两句多加小心。

    听得致斋回家的消息,霁雯霁雯两姐妹都很高兴。此时霁雯已为致斋产下一男婴,名字是乾隆给起好的风神赢的。致斋霁雯二人长相都是出众,再看他们的儿子,虎头虎脑,一看便知道日后定又是一美男子。致斋喜欢十分,一边逗自己的骨肉,一边听着霁雯的埋怨。霁雯一字一句虽都是在指责致斋,但致斋却丝毫耐烦都没有,他特别享受这种可以和老婆孩子在一起的时光。霁雯说累便又回到了从前那般温柔,为致斋打理生活所需。

    霁霞见到布芷居然跟着致斋而归,心里更喜。终于又有人可以和她打嘴仗了。她刚一见布芷便道:“这是谁呀,怎么到家来了?”

    布芷这些时日所想之事都在如何营救裘芊身上,也不像以前那般活泼。他此时与霁霞吵架已经不那么自然道:“这是不欢迎我呀,看来我还是回江苏去吧。”

    霁霞还道:“是呀,是呀。你快回去吧。等你回到江苏之后,我再给你下请帖请你到我家来做客,你才能来。”

    布芷已经不再理睬裘芊,只是去找了刘全,和刘全小声说了一些裘芊的事。霁霞本想胡闹一番,像从前一样不让他们三兄弟畅谈,但此时的霁霞毕竟不似曾经那般幼稚,她也能感觉到三人所议都是大事,也就不再胡闹。反而多有温词道:“你们还是进屋聊吧,我去给你们打百家酒去,你们不知道举头莱都换老板了,现在百家酒也不像以前那么便宜了。等我回来我要听听你们打算怎么救裘芊姐姐。我也要帮忙。”

    致斋摸了摸霁霞的头笑道:“咱们的霁霞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懂事了。”

    霁霞打开了致斋的手道:“我本来就是不小孩子嘛。我都有小外甥了,我都当阿姨了。我去买酒,我亲自去买,乖不乖?”

    众人笑过几声便进到屋中商议大事。布芷致斋,早以商量过,没有什么好方法,但刘全却有点想法。裘芊一旦进入宫中,要想生逃肯定是不现实的,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乾隆皇帝岁数偏大了,每年都要遣送一些未得宠幸的佳丽。如果可以使得乾隆逐渐忘却裘芊,再使得管事太监可以助得一臂之力,将裘芊放出皇宫到也是可能。让乾隆忘记裘芊其实并不算难,后宫之中,为得皇上宠幸都需绞尽脑汁,而想令皇上忘却一个女人真是易事。但要想让管事的太监出来帮忙倒十分困难了。中国历朝历代,大臣与皇帝身边的太监联系过密,都是大罪,这宫中的太监最是难以收买贿赂的,若让其从中帮忙,唯有一法便是致斋要有朝中大权,才可操控后宫里的太监。

    致斋资质尚浅,想要在朝中遮天哪是易事,但三人毕竟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努力的办法,三人目标已定,待到霁霞打回酒后,畅饮无数。霁霞想听他们商量之事,可三人皆装醉不语,实则是怕霁霞年幼将其计划泄露,以至于全盘功亏一篑。

    一日上朝,御史言官钱枫上折一本,要参山东巡抚国泰贪墨,致使齐鲁百姓苦不堪言。山东是孔子故乡,道德文章有才之士多出于此,也是为朝廷输送人才聚集之地。国泰设立制度称看管。凡事叫钱。而此款项尽为他所有,丝毫不用在百姓身上。除此之外,他还道圣上对山东一省关注有加,山东又是如绕之地,百姓当多缴税款,以报天恩浩荡,而这多余税款也都到了他国泰一人腰包。

    乾隆听钱枫所奏,怒气冲天。山东离京城不远,又是奉行孔孟之道最盛之地,若国泰此人真如钱枫所说,乾隆恨不得千刀万剐了国泰。乾隆当即认命钱枫为钦差彻查此事。

    致斋对这国泰却不熟悉,但他和国泰的四夫人卿莲却有点交情,最主要的是这个卿莲是布芷一直所思之人,致斋觉得此事若是由他处理,似乎能帮布芷保全卿莲。于是致斋请旨同去。

    乾隆是不想派致斋出差的,他喜欢致斋长在左右,与他说笑。便暗中留他道:“朕知你善办理这些贪官,王亶望也曾说过,有你和珅这样的官员,贪官尽除,只是那钱枫也是办案的高手,你且信他一信,你还是留在京城吧,朕另有重用。”

    这钱枫是个刚直不阿敢言真话的大臣,这等人最适合当御史。但说到破案却是欠缺太多,这一去,丝毫罪证没有找到,灰尘扑扑就回来了。乾隆无奈只好再命刘墉前去,刘墉想之前已经打草惊蛇,这再去,定是更难破案。当即向乾隆说明难处,乾隆听后却有不悦道:“是此案有难处,还是你破不了这案子,好我让和珅与你同去,你就在旁边看着他是怎么给朕办差的。”于是认命致斋为正钦差,刘墉为副钦又差钱枫随行协助办案。

    致斋的官阶还在刘墉之下,不敢称正。乾隆想有道理,便改刘墉为正钦差,但办案大小适宜皆听致斋号令。

    刘墉与钱枫为官多年,听得乾隆对致斋抬举而小看他二人,他二人心有不服,便秘议要在致斋之前查出国泰贪墨的款项所在,证明二人的能力。于是二人决定让钱枫先行,再去山东暗访。

    致斋与布芷说明国泰情况,致斋道:“钱枫此人为人正直早有盛名,定不会轻易诬陷国泰,想必国泰定是有贪墨之事,只是将赃款藏得深而已。我想你是否与我和刘全同去,这样可以可以更好的处理和卿莲有关事宜。”

    布芷再次听到有关于卿莲的事情,虽也有些旧情复发,惦念卿莲。但他深知他与卿莲的缘分已尽。眼下裘芊刚把抓到宫中,最是情绪波动之时,倘若他再一走,那裘芊不免绝望。他只是对致斋多嘱咐几句,让其尽力保全卿莲就是。他写下一封信,让致斋转送。致斋见布芷所写书信,太过潦草便在布芷同意下代笔抄录一下,里面内容也只是家常问候而已。

    此信先了致斋一步到了山东。致斋急于出行,而刘墉却多有推辞,其意是想稳住致斋,忘钱枫凯旋。又过几日,钱枫山东来信,又是一无所获,刘墉这次动身去了山东。

    致斋又是和刘全一道出的差,京城致斋中,仅剩布芷。布芷居然给致斋当起这个家,他自然是没有刘全那般本事,但他遇事便找人商议,倒还把这个处理得还算安稳。他这般礼贤下士谦虚求教也受到了和珅府中下人家丁的一致好评,尤其冯安、冯祥、冯康这三位管事家丁,更是对布芷佩服不已。

    致斋一行人到了山东,感觉此案确实十分棘手。国泰已经布置得极为妥善,可以说是水泄不通,无一丝可查询迹象。此状即便是刘全也无计可施。刘墉见此情景倒是不愁,若致斋来此也未破此案,也说明不了致斋比他强得多少,多次提出回京复命之言。钱枫是个急性子,每日气愤不已,定是不破此案誓不摆休。

    致斋一头雾水,一直靠在山东也只是心有不甘,破案之策却是一个也想不出。如此这般,空呆几日之后的一个晚上,致斋却忽然找到了破此案的一个突破点。

    那晚,致斋仍在苦思,忽有一小女子神神秘秘来找致斋。其自报家门是卿莲小姐陪嫁的丫鬟,无姓只有个名,致斋也未记清。她只是神神秘秘地将一个纸条送给致斋,便惊慌离去。

    致斋打开纸条上面写道:“济南东城们外五十里,梅花状五颗白杨地。”

    致斋看得明白,这分明是卿莲向自己通风报信,他怕夜长梦多,也不多想卿莲告密内情,叫醒了刘墉与钱枫,叫上了随行办差的官兵,前去卿莲秘信所指之地。

    钱枫听致斋有了线索大喜,兴奋异常,而刘墉却说了些丧气的风凉话。几个人虽态度各异,但都是即可起身无人耽搁行程。到了目的地后,致斋便命人掘地三尺,众兵领命而行。

    刘墉见致斋自信满满心里却有些顾虑,若这底下果然藏有藏银,那道是乾隆说对了,真是他与钱枫无能了。他面漏讨色问致斋道:“和大人,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不知是否可靠?”

    “可不可靠下官倒是不确定,只有仔细查看才知。”

    又过多时,众人果从底下翻出许多箱子。打开来,过是白花花的银子。钱枫抱着箱子喜道:“此案破矣,此案破矣。这回国泰这个贪官是死定了。真是大快人心”

    刘墉心中有些不快,但案子得意破,也只好赔笑着道:“皇上果然盛名,和大人却是能人,在下向和大人请教了,您是怎么知晓这藏银所在?”

    致斋不知此时说出告密的人是卿莲,对她是否有利,没敢直言,只言是好友相助。刘墉知致斋此言便是不愿相告,也不再多问,只是独自惭愧。钱枫不怎么在意二人言语,兴冲冲道:“咱们赶紧回去拿了国泰吧,让天下的贪官污吏看看,以儆效尤。”

    刘全恭敬向三位大人行礼道:“我们这般大张旗鼓而来,国泰大人怎能不被惊动。这藏银之地也无人看管,不知国泰大人葫芦里卖了什么药。大人们要多加小心。”

    致斋道:“你的意思是怕国泰如王亶望一样,杀咱们灭口?我倒是没有考虑这层,二位大人都是读书人,你且多怕人手保护。随在我后,如有变故,定要保二位大人安全。”

    刘墉见到致斋的管家都是冷静机敏之士,而致斋又颇有英雄气概,此时他对致斋有了几分佩服之情。他问道:“他们果真会有此胆大妄为?”

    刘全回道:“此案查出,死罪定是免不了了。不株连三族九族已算皇上开恩。国泰是山东巡抚又兼提督,大权在握此肯束手就擒,知咱们得破此案,难免鱼死网破。我们在甘肃办理王亶望之案的时候,险些就被他们困在甘肃,而今国泰又是提督手上还有兵权,咱们确实不得不防呀。”

    刘墉呕了一声,对致斋身边的这个管家也高看了几分。钱枫大笑道:“跟和大人办案真是痛快,这样最好,成则成,不成咱们也问心无憾呀,如此壮烈也是咱们给皇上,给大清尽忠了。”

    刘全又道:“咱们当务之急是要调用军队支援。国泰若真要鱼网破,真的连累了二位大人了,可多有不妥。”

    刘墉道:“谈不上连累,同样当差,说来我是正钦差,若因公殉职也算是一件荣耀之事。但和大人,皇上曾有嘱咐,一切事宜都听你和大人安排,您就道我们此时该如何行事?”

    致斋心里无策,眼看着刘全,刘全说道:“此刻我便去请兵,三位大人暂且末慌,此时还不知国泰有和举动,此时做什么打算都还为时过早,咱们且见机行事。”

    刘墉笑看致斋道:“这么说,咱们先按着贵府管家所言行事?”

    刘全方才只是着急,这些本该先告诉致斋,再由致斋口中说出,他身份低微,此刻在三个大人面前,怎有他说话的地方。当即跪在地上请罪。钱枫不知其理,刘墉却明白他道:“不用如此,你所说确实有理,我们便安你所的做就是。”

    致斋又叫了些人,将银两运回住处。始终也未见国泰,三人心中不免有些慌张。钱枫道:“既然他没来找咱们,那咱们就各自睡去吧。你我做得都是磊落之事,还怕他们小鬼敲门不成。”话虽此说,但三人这一夜心里均暗下斟酌,几未合眼。

    次日,三人去找国泰,要领教国泰究竟有何手段。国泰却不惊不忙,似什么事都未曾发生一般问道:“三位大人,下官早起听守城门官禀报,三位大人带着兵众出城,不知所谓何事?”

    钦差大人带兵出城,这等大事国泰怎能是早起才听说。致斋明晰国泰是想要死不认账,当下倒有些心安,至少此时还未将国泰逼到狗急跳墙,兔急咬人的地步。

    钱枫道:“我与二位钦差大人在城外发现众多银两,不知此银从何而来?忘大人示下。”

    国泰语气倒是镇静回道:“既是在城外发现的钱财,定是盗匪所为,藏些皮毛银两。说来在我管辖之内竟有如此之事,下官难逃其责呀。”

    国泰此言,一是言所藏银两是皮毛之数,意在装傻称他对此事不知详情,二虽言中称有罪,终究是避重就轻,地方上出没几个毛贼再所难免,究其责也不难全怪在他一个巡抚头上。

    钱枫未再多言,只冷哼一声,再看刘墉和致斋做何安排。刘墉笑道:“二位大人,如何,果如学生所言。这却是盗贼赃款不是?”

    钱枫听刘墉所言,有些疑惑,三人明明已经确定这些银两之众却是国泰多年贪墨之款,怎的刘墉会说出此话。钱枫看着刘墉,想从刘墉神态眼神中得到些反馈信息。可刘墉却不看钱枫,只是得意笑着。

    钱枫忽然大悟道:“啊,刘大人,你这么说未免私心太重。皇上曾命你勘察国泰是否有贪墨之事,你言语推辞,皇上这才派和大人相助,若咱们无功而返,证明了国泰大人的清白,皇上不怒反喜,您也保全了英明,您今如此之言,未免太过小气。”

    钱枫此人虽是个直肠子,遇事也不晓变通之术,然他也是饱读诗书,智慧之士,见刘墉言语反常也可品出一二滋味,特说此番以配合。

    刘墉见钱枫明白己意,心中暗笑,面却有怒色道:“钱大人,您说话可当注意些,休要辱没了本官清誉。是非公道日后自己分晓。”

    致斋并不十分知道刘墉脾气,他道刘墉果有异议。他想:“这下不好了,刘大人与我有了猜忌,开始去帮国泰说话了。这也难怪,我年纪轻轻,他却在朝为官多年,怎可让我夺去了风头。只怪我和珅太过年轻气盛。”

    致斋心有此想,脸上难免露出担忧之色。这一切均看在国泰眼里,国泰微喜道:“这么说,两位大人之前是怀疑这些银子是我国泰的?刘大人您最是英明,您可以要替下官做主,莫要冤屈了下官呀。”

    刘墉的老谋深算在当朝是出了名的,是有大智之人。国泰想要是刘墉真的有意帮他,以刘墉的权谋定能帮他逃脱责罚。但刘墉是否真是那般气量肚小之人,国泰却还不敢确定。他其实也不全新刘墉当真为自己辩解,只是此事若要这么发展下去,他便有了回旋余地。

    钱枫起身呵斥:“刘大人,你是皇上认命的正钦差,你要是这么说,这事可就真是这么回事了。回朝之后,若有闪失,也请大人您一人负责。”

    刘墉道:“钱大人还记得本官是正钦差些,那便好些。”钱枫不再多言拂袖而去。

    致斋起身想要劝解,可被刘墉阻止道:“和大人,您的意思和钱大人一样?就是说本官的见识错了,那还请和大人拿出证据才是,如若不然,诬陷朝廷大臣的罪过您是担当得起?”

    致斋不知如何应对刘墉之言只道:“此事稍后可再议,但咱们同行还是要以和为贵呀,弄得如此不欢而散以后又该如何行事呀。”

    刘墉笑道:“这么说倒是本官不与和大人以和为贵了?本官只是据实而言罢了。和大人,您说话是不是有点太不讲情理了?

    国泰知道刘墉若想演出一场好戏倒是不难,但致斋这些神情却娿真实得很,他丝毫看不出什么蛛丝,当即心中忧虑去了三四成。

    告别国泰,致斋回到住处,觉得有些话当与刘墉言明。若真是因为他得罪了刘墉而使案件不得进展,断不应该。他便效仿当年蔺相如与廉颇,他料刘墉能明白这中厉害,自会冰释前嫌,化干戈为玉帛。

    致斋到了刘墉所居房间,得知钱枫也在,他想两人定又是一番口角。他刚一进入屋中便道:“刘大人,钱大人为人刚直不阿,嫉恶如仇,说话严词有时不当,但其心确实明月可照呀。”

    刘墉和钱枫见致斋冒失,皆大笑,却不像是刚刚争吵过的样子。致斋又道:“刘大人在朝为官,声誉颇高。下官一直以刘大人为下官楷模,只是下官年纪尚轻,做事不知深浅,不当之处忘情大人指教。这次来山东办案,咱们是奉了圣旨了的,且不能因为一时意气耽误大事呀。回京之时,下官丝毫功劳不敢贪墨,定在万岁面前说明刘大人功劳。”

    刘墉钱枫笑声更大。钱枫道:“和大人,和大人。您这戏可是演过了。”

    刘墉道:“和大人这番言语,足可证明和大人您是坦荡君子,我刘墉自是比你不得,但我也绝非是那小人。临行前,皇上曾嘱咐,我虽名为正钦差,但凡是要听您老弟主事调度差遣的。这事别人不知,您怎么也给忘了。刘墉是驼背,却不是瞎子傻子。”

    致斋疑惑道:“那刘大人此举是故意为之?怎事先不与下官通信一下,也让下官可全力配合呀。”

    钱枫道:“我们这也是见机行事呀,实在未曾料知国泰有何举动。和大人曾吓我们说,逼急了国泰咱们就不能回京复命了,我们这才联合,卖出一个破绽,让国泰生疑,缓兵之计只待刘全调兵而归。”

    致斋道:“原来钱大人拂袖而去乃是假的?”

    “是呀,我见刘大人反常,便猜到了刘大人的心思。既是唱戏总得有几个吆喝的吧。我便做一个配角,让这戏跟好看些。”

    原来这个钱枫表面看来是一个大义于心,不拘小节,不善阿谀,甚至看似木讷呆板,可实际心思却是如此细腻。足以看出他并不是不明世事,只是他是真有文人的清高,不愿说些违心的话而已。

    致斋对钱枫也萌生真实的敬意。当下致斋只想饮酒,可刘墉与钱枫都是十足文人,即便是喝酒也是小口品,绝不会如与刘全布芷饮酒那般痛快。三人怕久聚国泰生疑便各自而去,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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