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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水晶记12(初稿)

    但这次乾隆并没有生气只问和珅支持理由。致斋将其中好处说了一遍,又道南巡经费不由国库所支,全由各地豪绅商人自愿出银,凡出银者,皇上或提子赞许,或亲临慰问,如仍有不足之处,内务府来补缺。致斋这个方法乃是听布芷曾说“拉赞助,代言之法。”有了皇帝的赞许,他们就生意一定是越做越火,这些商人自是甘愿出银。实际还是商人们得了好处呢。

    乾隆乐出了声道:“朕去给他们代言?亏你致斋想得出来,朕金口玉言,说他们好,那全天下的人便都知了,不过有一条。君无戏言,倘若哪个商家果是奸商,朕也觉得不会包庇。刘墉阿桂,你俩意下如何?”

    皇帝南巡其中确有利处,刘墉等人反对主要还是考虑国家支出,若按致斋所言,于民有利,于君欢喜,也就不再执拗答应了。阿桂仍是反对,但却说不出十分有利说辞。

    乾隆当众嘉奖致斋聪慧,并点名让阿桂、刘墉、纪昀向致斋学习。皇上朝堂之上说的话便是圣旨,刘墉和纪昀商榷如果按照旨意向致斋请教,最后决定设宴,联名宴请致斋。两人也曾想加上阿桂,但阿桂却加入。

    乾隆南巡已定。临行前,致斋秘请各地长官。刘墉纪晓岚联名宴请致斋之事已传得世人皆知。各地官员也都不是傻子,但各人都是封疆大吏,一来公事繁忙,二来又怕别人说些勾结京官的闲话,都请请出自己的师爷或是管家来见致斋。

    致斋原也恐地方的官员真来京见他,但听刘全劝说那些官员各个精得过狐狸,现看来果如刘全所料。

    来见致斋之人虽说并非大人,但也均是各家出主意的人。一个衙门里,最懂得官里官外,知道门里门外规矩的人并非那些当官的人,而是这些官府中的师爷管家。

    众师爷知致斋相邀,定与乾隆南巡有关,但致斋要说些什么大家却不能洞悉。每人来访都带精致礼物聊表敬意。

    致斋言明其意道:“万岁爷南巡,要下官帮着张罗点。可我自幼居于北京城,未曾出过直隶,对南边情况知之甚少,特请各位前来相议。忘集思广益,让万岁和老佛爷都能玩得开心尽兴。”

    皇上南巡,本是皇家之事,一般只是皇帝太后商量便定了,但此次乾隆说让致斋张罗,足以证明乾隆对致斋的恩宠。

    众师爷先是无人张开,待致斋喝了杯茶后,众人便议论不止,皆扬言各在省市美不胜收。师爷们明白,接驾是有功无过的美差事,也是在皇上面前展示一方政绩的绝佳时机,他们定要为各自的大人正此接驾时机。

    致斋叫停诸位道:“我大清物华天宝,自是处处美景,只是诸位如此之说,小人倒是更不好吧了。小人斗胆请诸位多留京一些时日。多与小弟讲些各地名景风情。”

    众师爷久在官场,这点道理自是明白。当即给各家老爷去了书信,准备厚礼再去见致斋。见人又来送礼,致斋却不急收,送走了几波人,此举也均在师爷们意料之中。皇上的宠臣,自然不会像平常官员那般好打法,便再换大礼。

    致斋连拒三次,此时各地官员所赠已经都是奇珍异宝了。其中有三只小鸽子为国泰所赠送,尤为有趣。送来时鸽子的眼睛是被遮住的。这三只鸽子乃是三只奇鸽,通人性。生到八个月左右,脑子成熟后,若见到何人,便死心塌地地听从这人的吩咐。其余各地官员也或送百年深山老参,或是东海罕见夜明珠。致斋也不再客气便照单全收,只回赠两句宽心之话。

    各师爷心知,这各地皆赠上宝贝,便和各地皆不赠宝贝是一样了。大家又在同一起点,谁人也没落下便宜,但各师爷心里也有数,送上珍宝,可能是徒劳,但若不试此一试,便一点希望都没有,于是明知道致斋诡计,却也必为之。

    客人退去,刘全满目忧伤来到致斋身边道:“大哥,这回咱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脖子便是在刀口下了。”

    致斋坦言道:“只是苦了这些大人们了,日后他们知我今日意图并不是紧要他们这些奇珍,而是让他们各个倾家荡产,他们该是怎样看我?”说罢冲天大笑,这几声虽是笑,但刘全听在耳中犹哭一般。

    致斋奉旨随驾南巡,刘全却是没的资格同去的,只有留在京中,继续他的计划。

    转眼到了江苏境内,正是一年好风光。

    乾隆此行,随行家人颇多,不仅有其母太后。还有正宫皇后与几位阿哥格格。但乾隆却不喜与皇家之人一起,却喜和致斋闲聊。这一路上似乎没有居臣,两人便如同兄弟一般,时而吟诗作赋,时而听些民情野史,戏言风景。

    乾隆更觉致斋无论是吟诗做字风格还是谈吐气魄都有他年少的影子,他更坚信致斋是如妃转世,来陪他度过余年的。只是他苦于如妃转生为一个男子,虽生得确实貌美,但却终究不能纳为妃子,陪在左右。没想此处,不禁叹气。

    即是到了江苏,致斋定是要去拜访一下自己的好兄弟布芷。致斋向乾隆请假道要去访友,又道他这个朋友和他如同亲兄弟一般,却是时间奇才。当下便把布芷言词略摘一二说与乾隆。乾隆听奇也要一同去访。为免节外生枝乾隆只称自己是阿桂,将真实身份隐去。

    君臣二人密访布芷。布芷知阿桂为乾隆朝的领班军机大臣,与唐宋宰相无异。对这老者也有几分敬重。

    布芷告诉了致斋他们到了江苏之后的境况。布芷已经完全淡化了之前和卿莲的感情,每日过得自在。卢家二少爷已经成婚,之后又要纳裘芊为妾。裘芊是个现代人,在他的观点里觉得是不容忍去和别人分享一个男人的,很果断地与卢家少爷分手。分手时卢建武的表情很是不屑,似乎在说,娶裘芊为妾已算是对我们高看了,不稀罕罢了。此外布芷裘芊还与致斋详谈叙旧,言语仍是多为现代人的思维方式。乾隆也不多插嘴,听得兴致勃勃。而到午饭时分,裘芊本想亲自下厨烹饪酒菜,但致斋怕乾隆嘴刁,便神秘地来着布芷,让他陪同到高等的酒楼去制备宴席。此时屋内便只剩下乾隆与裘芊两人。乾隆对眼前这个女子好奇急了,而乾隆一生高贵惯了,他一旦对某个女子有了好感,无论是长相、气质、言谈、才情等诸多方面,他脑子里的想法只有一个,便是给这女子一个高贵的身份——皇妃。此刻他便想占有裘芊了。

    制备宴席的时候,致斋还是把乾隆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布芷,让布芷心里多少有点数。酒席制备完毕,乾隆也用过膳,便要回他的行宫了。

    乾隆要出门,便小人对致斋道:“此布家女子之奇硕古未有,朕有意思将她留朕身旁相伴,此事你帮朕去办吧。”

    和好友相逢,又有皇帝赏同桌用宴,方才酒桌上,致斋甚是高兴,而听乾隆说出此言,他不觉面漏恐慌,汗如雨下道:“爷,爷。这不太好办,布芷兄妹二人个性古怪,怕。。。。。。”

    “怕什么,怕那女子不答允。此有此理,朕是一国之君,她还能嫌弃朕不成?笑话,你不去办,好朕自己去。”

    乾隆再进屋子,布芷坐在床上嘴里把刚才来人的真实身份告诉了裘芊,裘芊在收拾桌子。二人见乾隆去而复还,心里觉得奇怪。乾隆给致斋一个眼神,致斋便把乾隆真实身份告诉了两人。布芷仍是坐在床上道:“我们早知道了呀。”

    这却是超出乾隆的意料。他又对致斋使了颜色。致斋知道乾隆是让他开口提及要纳裘芊之事,致斋不忍开口,避而不答。乾隆怒道:“和珅你好大的胆子。”

    此话一出,布芷与裘芊面面相觑,匪夷所思。布芷问道:“谁是和珅?大哥你是和珅?”

    乾隆道:“是呀,这个不中用的奴才就是和珅。”

    致斋跪地求饶,这才缓缓说道:“万岁是想要布姑娘一同回宫。”

    裘芊知道致斋言中之意,躲到布芷身旁道:“什么?让我到宫里?我不去,他的意思是让我。。。。。。”

    布芷也知其意道:“皇上,别这样,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裘芊不能跟你那什么。”

    乾隆听这世上果真有嫌弃他之人,大怒道:“你的意思是嫌弃朕老了?”

    布芷回到:“也不关是老的事,我们和你们这个时代的人不一样,我们讲感觉的。所以不行。”

    乾隆自幼高高在上,哪受过人这般小觑道:“这行与不行,你说了不算了。朕说了算。”说罢扬长而去。

    致斋从地上爬起愧声道:“我会尽量劝说万岁的。”

    布芷道:“慢,大哥你就是清朝第一大贪官和珅?”

    致斋想布芷忽有此言定是自己受贿之事被察觉道:“此事先放置一边,日后愚兄自当解释清楚。眼下如何劝说万岁才是当我之急。”

    布芷道:“对,对。我们得赶紧跑了,要不然不知道还要出什么事呢。”

    “跑是无用的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还是想办法让老佛爷劝劝万岁,当今能让万岁言听计从的人也只要她老人家了。”

    此时外面又传来乾隆声音道:“和珅,你在干嘛,还我和朕回去。你要造反不成。”

    致斋连喊“不敢”从屋中退去。

    布芷万没有想到刚才那二人就是中国历史上最有名的一对君臣——乾隆和和珅。他诧异之余不忘对裘芊戏言道:“咱俩挺厉害呀,我大哥是和珅。你被乾隆看上了。我下次再遇到人,我觉得要问他大名,这一会曹雪芹一会和珅的,我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再见裘芊,她已泪眼纵横哭道:“你别说了,快想想办法吧。他可是皇上呀,我咋办,我宁可死我也绝对不会让他碰我的。”

    若在平常,布芷见此定要说些当皇妃多好等话来戏弄裘芊,但此刻他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玩心也无,不再出声,眉头紧锁想起办法。

    裘芊虽是一直哭泣不止,但她又忽发出一阵窃笑。布芷一脸认真问道:“怎么有办法了吗,怎么办?”

    “不是,我只是第一次看你干什么事这么认真,你认真的样子很好笑。”

    布芷只呕了一声却无心与裘芊说笑只是继续思索这方法道:“这个事确实很难办,但是你记住,千万别胡来。可不能像你刚才那么说的真寻死觅活的。”

    裘芊哭声更重道:“你什么意思呀,那我就?”

    “总会有办法的,有我呢。”

    裘芊心道:“有你什么用,你还惹得过皇上不成?”她心虽这么想,但听布芷之言,心也微有感动。

    布芷忽然想起致斋曾提到过太后,他也知道历史上的乾隆是有名的孝子,这事可能真的只能去找太后说情。他立刻起身去找致斋商议此事,待到致斋得空之时,二人商定由布芷装作明间奇才去见太后。给太后说些预言之事,争取利用太后迷信心理解救裘芊。

    致斋不敢自己举荐布芷,事情一旦出现纰漏自己被绞到里面不好会变得更难处理,他便将此计告诉了当地官员。当地官员皆知致斋深得圣意,还道致斋出此计是因为他贿赂起了作用。

    很快裘芊就被乾隆禁军带走,乾隆仍在气头,只将裘芊关押,却不见她。

    致斋将地方官员引荐给太后,地方官员又向太后举荐布芷,称布芷怪才天下少有。太后却对此类有才之士却没多大兴趣,让他把这等奇人介绍给皇帝去看。她一介女流,不实得什么大才之人的。

    致斋见太后要打法走地方官,抢言道:“奇才,这人有和奇之处,若是会些占卜之术,可祈我大清国泰民安,让老佛爷见上一见到还可以,若是无此奇术,你来与佛爷说甚?”

    地方官知道致斋在暗示他说话,他便顺着致斋的意图说布芷就是致斋嘴里的志士。

    太后有了兴趣道:“若有此能人哀家倒是要瞧上一瞧。”

    如此布芷便有了见太后的机会。太后见布芷前,刚吃了一口的樱桃,随即用茶碗将吃了一半的樱桃扣在茶碗里问布芷道:“听说你精通占卜之术。你且来猜一下挨家这茶杯下藏着何物?”

    此话一出,致斋大惊,布芷又非神人,怎会有那透视眼可以隔着茶杯看到里面是什么。正想着如何对付太后的刁难。但布芷却有言应对。

    布芷先前也是一慌。可随即他便想其曾看过的演义小说,当年明太祖朱元璋也曾用过类似之法与其军事刘伯温玩笑。布芷便借用刘伯温之语道:“此物半似日兮半似月,曾被真佛咬一缺。”

    布芷所说茶杯里的樱桃是被真佛咬一缺,太后听出这分明就是说她便是真佛。当下大喜道:“你果然通晓占卜之术,不仅能猜出里面的东西,居然连哀家咬了一口都算得出,厉害厉害。”

    布芷傻笑道:“老佛爷,我和您说实话吧,我哪会算卦呀。我是蒙的。”

    “那怎么可以蒙得这么准?”

    “您想呀,您是忽然召见我的,并没有准备。您藏的东西可能也就是一些水果什么的。再说了这茶杯里能放得下多半也就是圆的东西。于是我才说出这半似日兮半似月。”

    太后更喜道:“你这孩子说话倒是有趣。那你既然不懂占卜之术,你来见哀家又是为何,只是来给哀家说笑?”

    布芷此时又跪下道:“我其实是有事要求太后。求太后给我做主。”

    致斋见布芷并没有按照约定行事,心中不满却不敢开口阻止,只在心里抱怨:“咱们充其量也只不过是皇家的奴才,老佛爷怎么可能管你的闲事。说好了要用说些迷信之话哄骗,若是这般,救裘芊算是无望了。”

    布芷道:“我本来想编些鬼呀神的骗您放了我妹妹。但是我不想骗你,我觉得您是个好人,肯定能帮我。”

    “你方才说是要救你妹妹,你妹妹是何人,又有何事需要哀家帮着去救?”

    布芷想给裘芊起一个晦气点的名字,或许太后更不会接受裘芊处在皇帝身边,但要是叫什么蜘蛛毒蛇又想不真实,便想到玫瑰,看似美丽但却有刺,只叫玫瑰还不够,便叫了黑玫瑰。

    布芷道:“我妹叫黑玫瑰。前天皇上到我家,走的时候居然说要把我妹妹接近宫里,现在皇上已经把我妹妹强走了。天地下能管这事的除了您也就没人了。”

    “原来是来告皇上的,儿子犯错来找他妈倒也在理。只是让皇上看重不是什么祸事,该是喜事呀。”

    此话要是别人说出,布芷自当大骂,但此刻情况他却变得很冷静道:“不行,你看我妹妹叫什么黑玫瑰,天生的扫把星。再说了,这人各有志。那么多人想要做皇上的妃子。我们就没这福分,当皇上的不能带头欺负小姑娘呀。”

    太后平时第一次听到有人职责她引以为豪的儿子,大怒。险些命人将布芷压下毒打。但转念一想,若乾隆果真像布芷刚才所言,也确实丢了皇家的脸,还真只有他这个当娘的才能管一管。

    皇后此时也开口道:“老佛爷,臣妾管理后宫这事,该怎么办?臣妾不敢,请老佛爷明示。”

    太后这才下定决心,要找乾隆说说此事。便让布芷退下,说此事若真如布芷所言,他可以给布芷兄妹做这个主。而后便找乾隆问了究竟。乾隆不敢谎言骗母亲,便承认自己的行径。太后便责备了乾隆几句,命其应该检点自己言行为天下做好楷模。

    乾隆被太后训了一顿,心中不悦,找来致斋将气撒在他身上。乾隆心有不干道:“你不帮朕了?太后和皇后都管着朕,你怎么也不帮朕了?亏了朕对你的一番情谊。”

    这话说得致斋惭愧不已。若是换做其他事情,致斋定是要为乾隆解忧的,但此事致斋只有默而不语独自泪流。

    乾隆又道:“朕就不信了,朕这堂堂一国之君,居然被你们弄得这般狼狈。朕就非要这布家姑娘,看你们要怎么样。和珅,我告诉你这事你要是胆敢再去找太后,朕锅了你,你若不信,大可一试。”

    致斋求饶道:“奴才万万不敢。只是,皇后贵为后宫之主,怕是瞒她不过。”

    “我去和她说,让她也瞒着太后便是。致斋呀,此事并非是朕不给你面子,只是朕要挣回这口气。对布姑娘朕也不会用强,朕倒要看看,朕真的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致斋心里较缓,若真如乾隆所说,乾隆后宫佳丽甚多日后定会很快便忘却裘芊,到时候要想搭救也容易许多。

    皇后虽为皇帝正式妻子,但平日里也少见皇上,南巡这些日子,始终也不得乾隆召见,每日寂寞翘首以盼。终于她得到了乾隆旨意召她侍寝。可是乾隆一见到皇后就先是责备了皇后一通,之后命令她不得再干涉他的与裘芊之事,最主要的是绝不能将此事再和太后说。

    皇后不想,乾隆召见自己却是意在此处,心有委屈泣道:“万岁还是将臣妾的皇后拿去吧。臣妾若做得皇后一天,便要给万岁当好这个家。您喜欢哪个女子,本是那女子的福分,只是这一国之君若强迫一个弱女子。您叫臣妾如何管这个家?”

    “朕不想强迫裘芊呀,朕答应你朕不绝不做强人所迫之事,总可以吧。若不是那女子自愿,朕绝不碰她一根手指。”

    “皇上口口声声说绝不强人所难,可皇上强行把那姑娘留在身边又要怎说?”

    “够了,朕把你当夫妻看,特来相商。谁知你如此不识抬举。朕告诉你,朕意已绝,倘你真敢到太后那说些什么,你不是不想住在坤宁宫了嘛,真会成全你的。太后是我额娘,我娘俩之前总有好话可说。朕就走了,朕也劝你好自为之。”

    皇后与乾隆夫妻多年,他对这男人的爱极深,她每日所思所想的也都是这男人,然而这个男人的爱却要分给后宫四百妃嫔。而今日乾隆更是力排众议只为一女子,皇后嫉妒难平。再者乾隆行为不捡,她这个皇后难辞其咎。责妒相交,心更是绝望,气到深处,她已有了寻短见之心,但又一想,此刻即便是她为了这个男人死去,恐怕他也不会多问自己几句。想到这,她对乾隆又多了些怨恨之气,于是她便做出一个让乾隆无法赦免的大罪,她竟然拿出剪子将自己头发减下来。这青丝一剪乃是犯了滔天大罪。

    乾隆闻讯之后大惊失色大怒,当晚便命人押解皇后回京。虽说命令是押送,但所压之人毕竟是皇后,自不是用囚车绑着,这是几个侍卫从旁护送而已。此信传至太后耳里也是一惊,但无论这中有何事,这女子剪发,也都是不可容忍之大过,虽然她对这个媳妇各个方面都非常满意,只是这女子剪发却是难容大罪,也无法和乾隆将情了。见乾隆气正旺,天后也不敢再与乾隆多说此事。

    乾隆不想将皇后剪发之事大肆张扬,对外只称皇后偶感风寒,身子有样需回宫静养,其余人却是仍旧南巡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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