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与胖姐拌嘴
跑到地铁口时，我全身都被汗水浸透了。我的白衬衣现已变成了花衬衣，胸前全是泥水，黑乎乎、臭哄哄的。我脱下衬衣，卷了起来放进包里，然后只穿着背心走进了地铁口。
过安检的时候，一位负责安检的小妹妹打量了一下我，拦住了我的路。
“这位先生，你的衣着太暴露了，请穿好衣服再上地铁，以免污染了别人的公共空间。”她看着我，非常严肃，也非常不屑地说。她说完就捂上了嘴，好像是问到了我身上泥水的腥臭味。
“这位小姐，我的衬衣脏了，没法穿。再说，什么时候规定男人衣着暴露就不能上地铁了？”我略有气愤地说。
“什么？你才是小姐呢。”她抬起头，翘起嘴，摆出一副要吵架的样子。“不行就是不行，你别想过去。”
这时，一个穿着小背心的妙龄少妇走了过去。
“唉，唉，你看，女人暴露了可以过，我怎么就不能过？你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你这就是‘小尼姑的脸，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哼，我偏要摸。”说完话，我硬挤过了安检。
“没素质的东西，下次别让我逮着。”她追了几步，见我已经过去了，大声骂了我一句。
地铁里黑压压的全是人，没机会奔跑，也没有机会疾步，只能挪步。我用了好长时间才挪到了地铁门前，准备上地铁。我前边排了长长的队，后面也全都是人。脚步声、喊叫声、报站声嘈杂在一起送入双耳，让人头脑晕乎乎的。汗味、屎味、尿味、霉味、汽油味扑面而来。
一开始我还很君子，老老实实地排队。连续四趟车都没上去后，我彻底放弃了谦谦君子的风度，也学着后面人的样子往车上挤。当我挤到车门前时，车上已经没有空当了。情急之中，我先把双脚扎进了车厢里。这样，我双脚在车里，半个身子还在外面。
我身后的三位中年妇女见状赶紧推我。
“我叫一二三，大家一起使劲儿。一……二……三……”其中的一位妇女大声叫着，三位妇女连续三次用力，终于将我推到了地铁上。车门贴着我的脸关上了。我被结结实实地挤在了地铁的门上。我的半边脸紧紧贴着车门的玻璃，望着外面广告牌，心里想着今天单位的游泳比赛紧张得汗水再次流了出来。
我的左边是一位中年的阿姨，松软的咪咪贴在了我的左臂上。后面是一位小个子的姑娘，整个前胸都靠在了我的后背上。我的正前方顶在一位大姐的屁股上。这位大姐相貌粗俗，举止不雅。我与她身体相贴，我感觉下身热乎乎的。在当时的这种情况下，我根本就动弹不得。这就是臭名昭著的1号线。
列车开到军事博物馆时，门口的几位乘客下车了。他们一下车，我顿时感觉松快了很多。我站直了身子。我看了看车门发现，车门上印出了我半边脸的痕迹，清晰而见。可见刚才上车的时候，我是多么狼狈。
列车开到木樨地时，一位40左右的肥胖大姐上了车。原本车里空间就不大，根本不可能容下她。结果她撅起屁股，没好气地直接往里挤。终究是身体硕大，有力气，也有勇气，把我和我后边的三个人都挤到了车厢的对面。
她硕大的屁股顶在了我的大腿上，直接把我往车厢中部推进了半米。随后，我感到她肥厚的后背扛到了我的胸大肌上。我无比痛苦地扛着她的重量。几分钟后，我体力崩溃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希望她能松动一下，让我不这么受累。
“你丫干嘛？你敢摸我，你敢非礼我？我操。你不想活了？”她转过脸，朝着我破口大骂。整个车厢的人像看耍猴的一般看我。这位大姐长了一双老鼠眼，小而有精神。她看我的时候，双眼充满了怒气。她的下巴有双层，叠加在一起，肉呼呼的。那两边肥大的脸蛋上淌满了汗水，随着列车的开动颤巍巍的。
“大姐，你误会了。你把我挤得太累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希望你能让我松快点。”我很客气地跟她解释道。
“什么？让你松快点。妈的，谁让我松快点？想松快别他妈做地铁啊你。大清早就摸我，真他妈的流氓，不要脸。”她扭着脸跟我说话，显得非常吃力。她想转过脸和我对骂，无奈身体太重，转也转不动。她斜着脸看我，气势汹汹。
“开玩笑，我怎么会非礼你。有谁会这么傻逼非礼你。你看看你啥样，还非礼你。太不讲理了。”我非常大声地说。我一听她暴力粗口，马上就火了，外加今天受了遛狗大妈的气，又受了安检姑娘的气，我当时简直是怒从中来，势不可挡。
“什么，你丫说什么？你什么意思。我这样怎么了？我这样怎么了？微胖点能死人吗？”她刚说玩微胖两个字，旁边一位年轻的姑娘“扑哧”一声笑了。那姑娘正在看手机视频，听到这位肥胖大姐吆五喝六的非常反感，几次投以鄙视的目光，只是这位肥姐没有觉察到。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这位大姐没好气地对这位姑娘说。这姑娘笑完了也就罢了，继续看自己的视频。现在肥姐竟然找茬，她马上脸色大变。
“哟，哟，这是谁啊，大呼大叫的。不懂什么叫微胖就别乱讲。你那叫微胖吗，都猪一样了还微胖呢。”这姑娘一边看视频，一边慢条斯理地说。
“你说谁像猪，你骂谁呢？你是不是和这小子有一腿，你是不是也骚扰男人？一个骚扰女人，一个骚扰男人，你们还真配。”这位肥姐把矛头指向我们俩，希望我们掐起来，她看热闹。其实这是个非常笨的手段，结果是我们俩合起来掐她。
“喂，喂，你说话干净点，不要把我和这位漂亮的姑娘扯到一起，”我非常严肃的地说：“我们根本不认识。”
“让她说去，反正不是什么好鸟，早晚被狗咬。哼……”这位姑娘细声细语地说。她一边说，一边继续看自己的手机视频，仿佛没发生什么事一般。她的那种淡定，她的那种不屑，她的那种高傲，是一般的女孩没有的。
“你叫什么叫？你骚扰人还不承认。有种你跟我去调监控录像？反正你骚扰我了。不骚扰人你怎么穿着背心坐地铁？肯定有鬼。”这位胖姐依旧不依不饶，还是扭过脸和我吵。
“调什么录像，调你个头啊你。不大声说话能死人啊你。”我冲着她也大声地说。
“就是，没事找事，还微胖呢。哼……”刚才那位姑娘又说道。
接下来，这位肥姐把矛头再次指向这位姑娘，两人又掐了好久。
过安检的时候，一位负责安检的小妹妹打量了一下我，拦住了我的路。
“这位先生，你的衣着太暴露了，请穿好衣服再上地铁，以免污染了别人的公共空间。”她看着我，非常严肃，也非常不屑地说。她说完就捂上了嘴，好像是问到了我身上泥水的腥臭味。
“这位小姐，我的衬衣脏了，没法穿。再说，什么时候规定男人衣着暴露就不能上地铁了？”我略有气愤地说。
“什么？你才是小姐呢。”她抬起头，翘起嘴，摆出一副要吵架的样子。“不行就是不行，你别想过去。”
这时，一个穿着小背心的妙龄少妇走了过去。
“唉，唉，你看，女人暴露了可以过，我怎么就不能过？你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你这就是‘小尼姑的脸，和尚摸得，我摸不得’。哼，我偏要摸。”说完话，我硬挤过了安检。
“没素质的东西，下次别让我逮着。”她追了几步，见我已经过去了，大声骂了我一句。
地铁里黑压压的全是人，没机会奔跑，也没有机会疾步，只能挪步。我用了好长时间才挪到了地铁门前，准备上地铁。我前边排了长长的队，后面也全都是人。脚步声、喊叫声、报站声嘈杂在一起送入双耳，让人头脑晕乎乎的。汗味、屎味、尿味、霉味、汽油味扑面而来。
一开始我还很君子，老老实实地排队。连续四趟车都没上去后，我彻底放弃了谦谦君子的风度，也学着后面人的样子往车上挤。当我挤到车门前时，车上已经没有空当了。情急之中，我先把双脚扎进了车厢里。这样，我双脚在车里，半个身子还在外面。
我身后的三位中年妇女见状赶紧推我。
“我叫一二三，大家一起使劲儿。一……二……三……”其中的一位妇女大声叫着，三位妇女连续三次用力，终于将我推到了地铁上。车门贴着我的脸关上了。我被结结实实地挤在了地铁的门上。我的半边脸紧紧贴着车门的玻璃，望着外面广告牌，心里想着今天单位的游泳比赛紧张得汗水再次流了出来。
我的左边是一位中年的阿姨，松软的咪咪贴在了我的左臂上。后面是一位小个子的姑娘，整个前胸都靠在了我的后背上。我的正前方顶在一位大姐的屁股上。这位大姐相貌粗俗，举止不雅。我与她身体相贴，我感觉下身热乎乎的。在当时的这种情况下，我根本就动弹不得。这就是臭名昭著的1号线。
列车开到军事博物馆时，门口的几位乘客下车了。他们一下车，我顿时感觉松快了很多。我站直了身子。我看了看车门发现，车门上印出了我半边脸的痕迹，清晰而见。可见刚才上车的时候，我是多么狼狈。
列车开到木樨地时，一位40左右的肥胖大姐上了车。原本车里空间就不大，根本不可能容下她。结果她撅起屁股，没好气地直接往里挤。终究是身体硕大，有力气，也有勇气，把我和我后边的三个人都挤到了车厢的对面。
她硕大的屁股顶在了我的大腿上，直接把我往车厢中部推进了半米。随后，我感到她肥厚的后背扛到了我的胸大肌上。我无比痛苦地扛着她的重量。几分钟后，我体力崩溃了。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希望她能松动一下，让我不这么受累。
“你丫干嘛？你敢摸我，你敢非礼我？我操。你不想活了？”她转过脸，朝着我破口大骂。整个车厢的人像看耍猴的一般看我。这位大姐长了一双老鼠眼，小而有精神。她看我的时候，双眼充满了怒气。她的下巴有双层，叠加在一起，肉呼呼的。那两边肥大的脸蛋上淌满了汗水，随着列车的开动颤巍巍的。
“大姐，你误会了。你把我挤得太累了。我只是想告诉你，希望你能让我松快点。”我很客气地跟她解释道。
“什么？让你松快点。妈的，谁让我松快点？想松快别他妈做地铁啊你。大清早就摸我，真他妈的流氓，不要脸。”她扭着脸跟我说话，显得非常吃力。她想转过脸和我对骂，无奈身体太重，转也转不动。她斜着脸看我，气势汹汹。
“开玩笑，我怎么会非礼你。有谁会这么傻逼非礼你。你看看你啥样，还非礼你。太不讲理了。”我非常大声地说。我一听她暴力粗口，马上就火了，外加今天受了遛狗大妈的气，又受了安检姑娘的气，我当时简直是怒从中来，势不可挡。
“什么，你丫说什么？你什么意思。我这样怎么了？我这样怎么了？微胖点能死人吗？”她刚说玩微胖两个字，旁边一位年轻的姑娘“扑哧”一声笑了。那姑娘正在看手机视频，听到这位肥胖大姐吆五喝六的非常反感，几次投以鄙视的目光，只是这位肥姐没有觉察到。
“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这位大姐没好气地对这位姑娘说。这姑娘笑完了也就罢了，继续看自己的视频。现在肥姐竟然找茬，她马上脸色大变。
“哟，哟，这是谁啊，大呼大叫的。不懂什么叫微胖就别乱讲。你那叫微胖吗，都猪一样了还微胖呢。”这姑娘一边看视频，一边慢条斯理地说。
“你说谁像猪，你骂谁呢？你是不是和这小子有一腿，你是不是也骚扰男人？一个骚扰女人，一个骚扰男人，你们还真配。”这位肥姐把矛头指向我们俩，希望我们掐起来，她看热闹。其实这是个非常笨的手段，结果是我们俩合起来掐她。
“喂，喂，你说话干净点，不要把我和这位漂亮的姑娘扯到一起，”我非常严肃的地说：“我们根本不认识。”
“让她说去，反正不是什么好鸟，早晚被狗咬。哼……”这位姑娘细声细语地说。她一边说，一边继续看自己的手机视频，仿佛没发生什么事一般。她的那种淡定，她的那种不屑，她的那种高傲，是一般的女孩没有的。
“你叫什么叫？你骚扰人还不承认。有种你跟我去调监控录像？反正你骚扰我了。不骚扰人你怎么穿着背心坐地铁？肯定有鬼。”这位胖姐依旧不依不饶，还是扭过脸和我吵。
“调什么录像，调你个头啊你。不大声说话能死人啊你。”我冲着她也大声地说。
“就是，没事找事，还微胖呢。哼……”刚才那位姑娘又说道。
接下来，这位肥姐把矛头再次指向这位姑娘，两人又掐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