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第028章
莺染和张良落座后，正要宣布辩论赛开始，颜路就以下棋为由支走了张良。
莺染撇撇嘴，她知道颜路是不想张良帮她，但是，她才不需要呢！之前还在有间客栈的时候，她听盗趾说了儒家和公孙玲珑的那场辩论赛，也找出了不少漏点。她不敢保证对上公孙玲珑她能够赢，但就算输不会输得那么难看就对了。
所以，今天的这场辩论赛，她还是很有信心的。
“四师公。”虽然儒家大多数弟子还是不怎么看得起她，但基本的礼貌还是有的。莺染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继续说下去。
代表大队伍的子慕说道：“因为没有评委，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如果师公能够驳回那日公孙先生的辩合，我们就认可你。”
莺染微微一笑，道：“没有问题。”
“首先，在第一场的时候，论点是出自《庄子·秋水》的‘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公孙先生问‘可知道这空中飞鸟是快乐还是不快乐’，子慕的回答是‘飞鸟的快乐，难道先生知道’，可以在这之后加上‘先生不是鸟，应该不知道才对’。当然，不加上也无碍。”
莺染的话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但儒家的弟子们还是算认真地听着，“公孙先生回答‘当然’。我很疑惑的是，子慕竟然在后面已经说了‘先生不是鸟，怎么会知道鸟的快乐’，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要问‘那究竟是快乐还是不快乐呢’？这个时候，就算是认可了公孙先生是知道飞鸟的快乐与否的，与之后的反驳形成矛盾。”
子慕一想，莺染说得没错。他们大家几乎只在乎公孙先生的最后一句话，而忽略了很多辩合的“无用”之话。但是，莺染却找到了其中的漏点。
“那么，请问四师公。该如何反驳公孙先生？”子慕这回是真的恭敬地问道。
“公孙先生不是鸟，子慕不是公孙先生，公孙先生也不是子慕。”莺染挑了挑眉，说道。子慕行了一个礼，对着众弟子说道，“我已认可四师公。”
大多数弟子也纷纷点头，正当氛围一片和谐的时候，突然一个衣着不整的少年冲了进来。
“子明……”
“又是这个傻瓜……”
莺染听着众弟子议论纷纷，微微皱眉，目光掠过天明略显不安的目光和少羽眼中的无奈。她叹了口气，说道：“子明，那天你和公孙先生的辩合我听说过，辩论得不错。不过……”
天明田间莺染对他的夸赞，正沾沾自喜着，却又听见了莺染的那句“不过”。他不满地说道：“不过怎么？不如我们也辩论一次好了！”
莺染轻笑着点头，说道：“好。”
天明想了想，说道：“不如我们就以白马为题！”
莺染维持着嘴角的笑意，透着狡黠的眸子竟然与张良有些相像，“没问题，请出题吧。”白马非马？我不应和你，你该怎么继续下去呢？
“呃，这个……”天明犹豫了一下，说道：“白马不是马，对吗？”
“子明何出此言。”
“如果白马是马，那黑马就也是马。那么，白马等于马，黑马等于马。这样的话，白马不也就等于黑马？”天明套用公孙玲珑的话，面不改色地说道。
莺染的嘴角一抽，这个孩子竟然如此镇定地“自言自语”！？
“子明这话说得不错。”莺染微微一笑，“不过，照你这么说的话。你喜欢吃鸡，鸡喜欢吃虫子。那么，子明，你也应该喜欢吃虫子才对。”
下一句话，立刻让众弟子感觉到了莺染已经被三师公附身了，“不如，今天的中饭，就给子明加菜？”
“啊？”天明长大了嘴巴，呆愣地看着莺染。一旁的少羽一愣，低头闷笑起来。自从上一回对战公孙玲珑胜利之后，他每天都要咕哝几句，这一次，总算有人制的住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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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染撇撇嘴，她知道颜路是不想张良帮她，但是，她才不需要呢！之前还在有间客栈的时候，她听盗趾说了儒家和公孙玲珑的那场辩论赛，也找出了不少漏点。她不敢保证对上公孙玲珑她能够赢，但就算输不会输得那么难看就对了。
所以，今天的这场辩论赛，她还是很有信心的。
“四师公。”虽然儒家大多数弟子还是不怎么看得起她，但基本的礼貌还是有的。莺染点了点头，示意他们继续说下去。
代表大队伍的子慕说道：“因为没有评委，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如果师公能够驳回那日公孙先生的辩合，我们就认可你。”
莺染微微一笑，道：“没有问题。”
“首先，在第一场的时候，论点是出自《庄子·秋水》的‘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公孙先生问‘可知道这空中飞鸟是快乐还是不快乐’，子慕的回答是‘飞鸟的快乐，难道先生知道’，可以在这之后加上‘先生不是鸟，应该不知道才对’。当然，不加上也无碍。”
莺染的话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但儒家的弟子们还是算认真地听着，“公孙先生回答‘当然’。我很疑惑的是，子慕竟然在后面已经说了‘先生不是鸟，怎么会知道鸟的快乐’，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要问‘那究竟是快乐还是不快乐呢’？这个时候，就算是认可了公孙先生是知道飞鸟的快乐与否的，与之后的反驳形成矛盾。”
子慕一想，莺染说得没错。他们大家几乎只在乎公孙先生的最后一句话，而忽略了很多辩合的“无用”之话。但是，莺染却找到了其中的漏点。
“那么，请问四师公。该如何反驳公孙先生？”子慕这回是真的恭敬地问道。
“公孙先生不是鸟，子慕不是公孙先生，公孙先生也不是子慕。”莺染挑了挑眉，说道。子慕行了一个礼，对着众弟子说道，“我已认可四师公。”
大多数弟子也纷纷点头，正当氛围一片和谐的时候，突然一个衣着不整的少年冲了进来。
“子明……”
“又是这个傻瓜……”
莺染听着众弟子议论纷纷，微微皱眉，目光掠过天明略显不安的目光和少羽眼中的无奈。她叹了口气，说道：“子明，那天你和公孙先生的辩合我听说过，辩论得不错。不过……”
天明田间莺染对他的夸赞，正沾沾自喜着，却又听见了莺染的那句“不过”。他不满地说道：“不过怎么？不如我们也辩论一次好了！”
莺染轻笑着点头，说道：“好。”
天明想了想，说道：“不如我们就以白马为题！”
莺染维持着嘴角的笑意，透着狡黠的眸子竟然与张良有些相像，“没问题，请出题吧。”白马非马？我不应和你，你该怎么继续下去呢？
“呃，这个……”天明犹豫了一下，说道：“白马不是马，对吗？”
“子明何出此言。”
“如果白马是马，那黑马就也是马。那么，白马等于马，黑马等于马。这样的话，白马不也就等于黑马？”天明套用公孙玲珑的话，面不改色地说道。
莺染的嘴角一抽，这个孩子竟然如此镇定地“自言自语”！？
“子明这话说得不错。”莺染微微一笑，“不过，照你这么说的话。你喜欢吃鸡，鸡喜欢吃虫子。那么，子明，你也应该喜欢吃虫子才对。”
下一句话，立刻让众弟子感觉到了莺染已经被三师公附身了，“不如，今天的中饭，就给子明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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