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卷 第029章
其实上莺染的辩论课还是很有意思的，除了脑子动的多了一点，大多数时间就像是在玩游戏一样。不然，总不见得每次都开一场辩论赛吧？
莺染的课拍得很少，每个月只有三节。今天的这场名为“辩论赛”，其实是在聊天的也算在其中。
下课后，少羽和众弟子有说有笑地出了门，撇下了天明。
天明满不在乎地跑到莺染身边，问道：“上次那个逍遥子说的‘人道’是什么呀？”
看着天明纯真的眼睛，莺染的嘴角又不可避免地抽了抽。她弯下腰，轻轻地拍了拍天明的肩膀，说道：“小孩子不需要知道这些。”
“我已经不小了！”天明嘟哝着，不满地说道，“你看起来也没比我大多少啊！”
莺染微微一笑，道：“我已经十六岁了。女子十五成年，男子二十。更何况，我本来就比你大。”
“哼，不就是四岁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天明不屑地说道。
莺染的嘴角一弯，直起腰，动作邪魅地撩起耳边的碎发到耳后，淡淡地说道：“之前和公孙先生的辩论，明明很早就有机会反驳她，你却拖延了那么久。怎么，为了人家的白马？”
“哈？”天明见莺染瞧出了他的意图，有些可怜兮兮地说道：“那匹马是我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你可不能抢啊！”
“我可不敢。”莺染扬了扬眉，看向门外少羽和其他弟子已经走得不见身影的方向，低头看着天明，戏谑地说道：“你的伙伴抛下你了，怎么，要和姐姐一起玩吗？”
“我才不稀罕呢！”天明仰起头，不屑地走了出去。
莺染的双手背在身后，侧过身看向张良，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不走正门？”
张良轻笑一声，走到莺染面前，抬起双手打在她的双肩上，略微低头看着她那双此刻染着与他极其相似的俏皮的神色，说道：“我要是走了正门，你怎么有机会逗子明呢？”
莺染的目光掠过四周，确定除了他们没有人之后，才问道：“就是他吧？墨家的新巨子，天明？”
张良点了点头，补充道：“那个子羽就是楚国项氏一族的少主项少羽。”
“子明，子羽？”莺染黑线，“你还真是取名无能。”
“所以啊……”张良坏笑道，“以后的取名大业，只能交给娘子大人了！”
“……”莺染推开了张良，正色道：“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张良收起玩心，拉着莺染回到静欣苑。好在整个上午都没有他们两个什么事情，可以慢慢谈。
“墨家的端木蓉姑娘你知道吗？”张良问道。
“嗯。”莺染点了点头，说道，“雪女他们和我说过。端木蓉人称医仙，可惜，为了救盖聂，似乎……”
“逍遥子前辈说，她还有一线生机。”张良的话让莺染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张良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莺染也已经猜到了。她问道：“伏念师兄不知道这件事，所以，你想请颜路师兄？”
张良点了点头，回答道：“今天我带颜路师兄去见了雪女和高渐离，他也给端木蓉姑娘看过了。只是……”张良顿了顿，继而说道，“他说，必须得清楚师叔。”
“所以，你想让我去请？”莺染问道。
“不。”张良摇了摇头，解释道，“以师叔的脾气，他虽然喜欢你这个弟子，但也不会有求必应。而且，他已经很多年不插手江湖上的事情了，所以，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莺染沉吟了片刻，突然眸光一闪，有些惊讶地看向张良，似乎是不可置信地吐出两个字：“天明？”
张良点了点头，赞赏地看着莺染，不愧是他的妻子。
“你该不会是想要让我教他下棋吧？”莺染皱着眉，说道：“师父的棋艺不赖，以天明的资质……他应该还没有入门才对。”
“我们有半个月的时间可以教会他。”张良安抚了一下莺染，说道：“不用觉得压力太大，就算他最后学不成，我也有其他的方法。这半个月里，就麻烦娘子大人教一下他了。”
莺染无力地扶额：“一个月？我看你还是直接采用那个‘其他的方法’吧？”
张良挑了挑眉，问道：“你对子明就这么没有信心？我觉得他还是挺聪明的。”
“只可惜不肯吃苦！”莺染打断张良，根据墨家人对他的描述，莺染大致上也知道天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以说他聪明，但绝不能否认他不是天才。可说说他有天分，但绝不能否认他无法速成。
“总之，我并不想用到那个方法。”张良看着莺染，说道：“如果被师叔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别说我们两个会被挨骂，端木蓉姑娘也会失去最后的生机。”
“你对自己就这么没有信心？我觉得你还是很聪明的。”莺染套用张良的话。饶了她吧，教辩论课也就算了，大家随便讨论讨论就完事了。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灌输基础知识？算了吧，没资料她自己也背不出来。
“……”张良一脸无语地看着莺染。他们的角色互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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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染的课拍得很少，每个月只有三节。今天的这场名为“辩论赛”，其实是在聊天的也算在其中。
下课后，少羽和众弟子有说有笑地出了门，撇下了天明。
天明满不在乎地跑到莺染身边，问道：“上次那个逍遥子说的‘人道’是什么呀？”
看着天明纯真的眼睛，莺染的嘴角又不可避免地抽了抽。她弯下腰，轻轻地拍了拍天明的肩膀，说道：“小孩子不需要知道这些。”
“我已经不小了！”天明嘟哝着，不满地说道，“你看起来也没比我大多少啊！”
莺染微微一笑，道：“我已经十六岁了。女子十五成年，男子二十。更何况，我本来就比你大。”
“哼，不就是四岁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天明不屑地说道。
莺染的嘴角一弯，直起腰，动作邪魅地撩起耳边的碎发到耳后，淡淡地说道：“之前和公孙先生的辩论，明明很早就有机会反驳她，你却拖延了那么久。怎么，为了人家的白马？”
“哈？”天明见莺染瞧出了他的意图，有些可怜兮兮地说道：“那匹马是我好不容易找回来的，你可不能抢啊！”
“我可不敢。”莺染扬了扬眉，看向门外少羽和其他弟子已经走得不见身影的方向，低头看着天明，戏谑地说道：“你的伙伴抛下你了，怎么，要和姐姐一起玩吗？”
“我才不稀罕呢！”天明仰起头，不屑地走了出去。
莺染的双手背在身后，侧过身看向张良，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不走正门？”
张良轻笑一声，走到莺染面前，抬起双手打在她的双肩上，略微低头看着她那双此刻染着与他极其相似的俏皮的神色，说道：“我要是走了正门，你怎么有机会逗子明呢？”
莺染的目光掠过四周，确定除了他们没有人之后，才问道：“就是他吧？墨家的新巨子，天明？”
张良点了点头，补充道：“那个子羽就是楚国项氏一族的少主项少羽。”
“子明，子羽？”莺染黑线，“你还真是取名无能。”
“所以啊……”张良坏笑道，“以后的取名大业，只能交给娘子大人了！”
“……”莺染推开了张良，正色道：“接下来有什么计划？”
张良收起玩心，拉着莺染回到静欣苑。好在整个上午都没有他们两个什么事情，可以慢慢谈。
“墨家的端木蓉姑娘你知道吗？”张良问道。
“嗯。”莺染点了点头，说道，“雪女他们和我说过。端木蓉人称医仙，可惜，为了救盖聂，似乎……”
“逍遥子前辈说，她还有一线生机。”张良的话让莺染直直地看向他的眼睛。张良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莺染也已经猜到了。她问道：“伏念师兄不知道这件事，所以，你想请颜路师兄？”
张良点了点头，回答道：“今天我带颜路师兄去见了雪女和高渐离，他也给端木蓉姑娘看过了。只是……”张良顿了顿，继而说道，“他说，必须得清楚师叔。”
“所以，你想让我去请？”莺染问道。
“不。”张良摇了摇头，解释道，“以师叔的脾气，他虽然喜欢你这个弟子，但也不会有求必应。而且，他已经很多年不插手江湖上的事情了，所以，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莺染沉吟了片刻，突然眸光一闪，有些惊讶地看向张良，似乎是不可置信地吐出两个字：“天明？”
张良点了点头，赞赏地看着莺染，不愧是他的妻子。
“你该不会是想要让我教他下棋吧？”莺染皱着眉，说道：“师父的棋艺不赖，以天明的资质……他应该还没有入门才对。”
“我们有半个月的时间可以教会他。”张良安抚了一下莺染，说道：“不用觉得压力太大，就算他最后学不成，我也有其他的方法。这半个月里，就麻烦娘子大人教一下他了。”
莺染无力地扶额：“一个月？我看你还是直接采用那个‘其他的方法’吧？”
张良挑了挑眉，问道：“你对子明就这么没有信心？我觉得他还是挺聪明的。”
“只可惜不肯吃苦！”莺染打断张良，根据墨家人对他的描述，莺染大致上也知道天明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以说他聪明，但绝不能否认他不是天才。可说说他有天分，但绝不能否认他无法速成。
“总之，我并不想用到那个方法。”张良看着莺染，说道：“如果被师叔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别说我们两个会被挨骂，端木蓉姑娘也会失去最后的生机。”
“你对自己就这么没有信心？我觉得你还是很聪明的。”莺染套用张良的话。饶了她吧，教辩论课也就算了，大家随便讨论讨论就完事了。给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人灌输基础知识？算了吧，没资料她自己也背不出来。
“……”张良一脸无语地看着莺染。他们的角色互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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