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五、寿康宫请安
次日晟睿带着二人去寿康宫觐见时，凌浈倒也恭恭敬敬，规规矩矩，没闹出什么话来。倒是太后，先被敏妍的容貌惊绝，后又看出晟睿的心居然不在她身上，一双目光随着凌浈打转，更是分外诧异。得知凌浈才是蕊夫人，敏妍是慧夫人，心下不解，也不好明说。
晟睿一直对后宫嫔妃不冷不热，多年来只有一个皇子，太后心里别提多着急，多次劝诫皇帝多多临幸后宫，开枝散叶，无奈晟睿每次唯唯应承，一转身依然我行我素，太后也拿他没办法。如今虽然不解皇帝为何如此宠爱眼前这二位夫人，但只要皇帝肯在子嗣上用心，太后总算放下心了。看着佳儿佳妇，一个高兴，就留下来共用午膳。
敏妍沉稳安静，谈吐得体，太后看着看着，对她颇有好感，觉得前些日子对她的揣测倒有些偏离。
凌浈初时还好，低着头只管吃饭，忽然脚被人从桌下踢了一下，一时急了，大声问：“谁呀？干嘛踢我？”抬头看晟睿讪笑着对她眨眼。凌浈一时没转过弯来，对他嚷道：“做什么，没看见我正吃着呢，呛着了怎么办？”敏妍小声说：“妹妹，太后问你话呢。”
“哦，”凌浈忙转向太后，作出温柔的样子，说：“太后，您老人家请吩咐。”
太后看她没个正样，心下不喜，问：“哀家问你家中还有何人，午膳合不合口味？”
“哦，”凌浈爽快地说：“我母家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去年边境不宁，外藩来袭，哥哥为国效力，戍守边关去了；小弟年幼，入学刚刚两年。这里的菜呀，勉强合口味罢了。”说到菜肴，正是她的强项，凌浈一激动，站起来，将袖口往上翻翻，对太后说：“太后，要说做菜，我最拿手，过两天，不，就明天，我给你做几道甜点，小葱酥卷，梅花香饼，提子蛋挞，要什么有什么，您老人家喜欢什么口味？糯甜些的呢还是葱油咸味的？尽管告诉我，包您满意。还有，您老人家爱喝罗宋汤吗？包管喝过我的手艺，定是忘不了……”一说起来，滔滔不绝。
太后被她噼里啪啦一番话弄得张口结舌，凌浈没有注意到晟睿和敏妍一个劲给她使眼色，笑嘻嘻问：“太后娘娘，您想吃哪种口味的呢？”
太后待要责备她，又被她的口没遮拦逗乐了，晟睿急忙拉拉凌浈，责怪道：“浈儿，早起我怎么和你说的？也没个规矩，太后面前还这么放肆？”说是这么说，口气却充满纵容和爱怜。
太后瞅着皇帝的模样，叹道：“罢了，她小孩子不懂事，还不是皇儿你宠坏的。”
晟睿笑道：“母后，浈儿只是小孩儿的性子，您不要见怪。”又对凌浈解释说：“浈儿，你别看母后严肃的样子，其实母后很容易相处的。”凌浈冲他悄悄龇牙扮个鬼脸。
太后故作没看到，道：“哀家何曾说过要责怪她？”口气一转，对凌浈、敏妍二人道：“你二人既然得皇上欢心，就应全心侍奉皇上，早日为皇上孕育龙嗣才好。”敏妍听得脸色一红，忙低下头去。晟睿忙讪讪接口说：“此事顺其自然为好，母后太操之过急了吧？”
太后正色说：“这是大事，皇上怎可不重视？”凌浈悄悄儿对晟睿说：“将你当做种马使呢！”晟睿一口茶水喷出来，嗔道：“浈儿！”凌浈吐舌一笑，举手做投降状：“我错了，再不乱说话了。”太后看看他俩，又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
饭后陪太后说了一会话，大家起身告辞，凌浈还不忘说：“太后，您等着，明天一准送来给您尝尝。”
太后暗暗一乐，忽然想到什么，对他们说：“皇儿，既是今日来请安，顺便也带她们给皇后问安吧，她毕竟是六宫之主。”
几人走后，太后对跟随多年的随身侍婢香云说：“这个蕊夫人倒很俏皮，就是太不懂礼数，不过就是中人偏上一点的姿色，也不知道皇帝怎么偏偏喜欢她，太将她宠得不成样子。”香云赔笑说：“奴婢看着倒也可人，看皇上在乎的样子，的确乎非常喜欢。那个慧夫人端庄贤淑，有倾城姿色，皇上若是多用些心在她身上，倒还无可非议。”
太后摆手笑道：“我老了，也没精力管他们小辈的事了。”
晟睿一直对后宫嫔妃不冷不热，多年来只有一个皇子，太后心里别提多着急，多次劝诫皇帝多多临幸后宫，开枝散叶，无奈晟睿每次唯唯应承，一转身依然我行我素，太后也拿他没办法。如今虽然不解皇帝为何如此宠爱眼前这二位夫人，但只要皇帝肯在子嗣上用心，太后总算放下心了。看着佳儿佳妇，一个高兴，就留下来共用午膳。
敏妍沉稳安静，谈吐得体，太后看着看着，对她颇有好感，觉得前些日子对她的揣测倒有些偏离。
凌浈初时还好，低着头只管吃饭，忽然脚被人从桌下踢了一下，一时急了，大声问：“谁呀？干嘛踢我？”抬头看晟睿讪笑着对她眨眼。凌浈一时没转过弯来，对他嚷道：“做什么，没看见我正吃着呢，呛着了怎么办？”敏妍小声说：“妹妹，太后问你话呢。”
“哦，”凌浈忙转向太后，作出温柔的样子，说：“太后，您老人家请吩咐。”
太后看她没个正样，心下不喜，问：“哀家问你家中还有何人，午膳合不合口味？”
“哦，”凌浈爽快地说：“我母家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去年边境不宁，外藩来袭，哥哥为国效力，戍守边关去了；小弟年幼，入学刚刚两年。这里的菜呀，勉强合口味罢了。”说到菜肴，正是她的强项，凌浈一激动，站起来，将袖口往上翻翻，对太后说：“太后，要说做菜，我最拿手，过两天，不，就明天，我给你做几道甜点，小葱酥卷，梅花香饼，提子蛋挞，要什么有什么，您老人家喜欢什么口味？糯甜些的呢还是葱油咸味的？尽管告诉我，包您满意。还有，您老人家爱喝罗宋汤吗？包管喝过我的手艺，定是忘不了……”一说起来，滔滔不绝。
太后被她噼里啪啦一番话弄得张口结舌，凌浈没有注意到晟睿和敏妍一个劲给她使眼色，笑嘻嘻问：“太后娘娘，您想吃哪种口味的呢？”
太后待要责备她，又被她的口没遮拦逗乐了，晟睿急忙拉拉凌浈，责怪道：“浈儿，早起我怎么和你说的？也没个规矩，太后面前还这么放肆？”说是这么说，口气却充满纵容和爱怜。
太后瞅着皇帝的模样，叹道：“罢了，她小孩子不懂事，还不是皇儿你宠坏的。”
晟睿笑道：“母后，浈儿只是小孩儿的性子，您不要见怪。”又对凌浈解释说：“浈儿，你别看母后严肃的样子，其实母后很容易相处的。”凌浈冲他悄悄龇牙扮个鬼脸。
太后故作没看到，道：“哀家何曾说过要责怪她？”口气一转，对凌浈、敏妍二人道：“你二人既然得皇上欢心，就应全心侍奉皇上，早日为皇上孕育龙嗣才好。”敏妍听得脸色一红，忙低下头去。晟睿忙讪讪接口说：“此事顺其自然为好，母后太操之过急了吧？”
太后正色说：“这是大事，皇上怎可不重视？”凌浈悄悄儿对晟睿说：“将你当做种马使呢！”晟睿一口茶水喷出来，嗔道：“浈儿！”凌浈吐舌一笑，举手做投降状：“我错了，再不乱说话了。”太后看看他俩，又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
饭后陪太后说了一会话，大家起身告辞，凌浈还不忘说：“太后，您等着，明天一准送来给您尝尝。”
太后暗暗一乐，忽然想到什么，对他们说：“皇儿，既是今日来请安，顺便也带她们给皇后问安吧，她毕竟是六宫之主。”
几人走后，太后对跟随多年的随身侍婢香云说：“这个蕊夫人倒很俏皮，就是太不懂礼数，不过就是中人偏上一点的姿色，也不知道皇帝怎么偏偏喜欢她，太将她宠得不成样子。”香云赔笑说：“奴婢看着倒也可人，看皇上在乎的样子，的确乎非常喜欢。那个慧夫人端庄贤淑，有倾城姿色，皇上若是多用些心在她身上，倒还无可非议。”
太后摆手笑道：“我老了，也没精力管他们小辈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