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二十四、皇子
晟睿在皇后宫中用完晚膳，考了考小公主和小皇子的功课，又嘱咐他们听师傅的话，便从皇后那里出来了。一路上闷闷不乐，叹了口气。
郑公公小心道：“皇上可是为皇子烦恼？”
晟睿叹息道：“劭齐木讷内向，不敏于言，也不知皇后怎么教的。将来如何承担大统？”郑公公道：“皇子还小，日后或可成器，何况，皇上春秋正盛，子嗣必然兴旺，万一劭齐皇子……皇上亦可另择敏慧能者担当大统。”
晟睿道：“且慢慢看着。浈儿鬼灵聪明，若是能早日诞下孩儿就好了。”一想到他和凌浈将来的孩儿，心中高兴起来，笑道：”指不定怎么像浈儿一样顽皮捣蛋呢。”
郑公公偷眼看他，心下感叹皇上对蕊夫人的宠爱竟如此至深，恐怕将来的皇位必是蕊夫人所出皇子莫属。
晟睿见他不语，也自觉失言，微微笑道：“劭齐过于懦弱愚笨，难成大器。我朝历代皇帝皆文功武略，若到他手里绵软不力，我岂不愧对列祖列宗？朝中某些亲王野心不死，突厥、匈奴虎视眈眈，哪里可以掉以轻心？朕担心他难以服众啊！”
郑公公躬身赔笑说：“皇上为大周江山思虑周全，此乃百姓之福。”
晟睿微微颔首，靠在龙辇上闭目沉思。
郑公公小心问道：“皇上今晚可还是去未央宫？”
晟睿道：“你这郑文沛，跟了这么多年，还要问吗？”
郑公公赔笑道：“奴才怕皇上心绪杂乱，万一蕊夫人问起，皇上……”
晟睿想到皇后和皇子，一时没有说话，只是朝未央宫方向摆摆手。
凌浈正在宫门外相送敏妍，见他回来，惊奇道：“我说你今晚不来了，正极力劝说姐姐留下来呢。”
晟睿勉强一笑，说：“是啊，敏妍，天寒地冻的，你和凌浈送来送去，也不怕冷，万一跌着了怎么办？未央宫还没有你住的地方吗？”
凌浈点头道：“看看，连屋主都发话了，姐姐定要给个面子。”
敏妍笑打她，“越发会说话了。”也就不再坚持。她看出晟睿眉心紧锁，定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三人在凌浈和晟睿的内间一面取暖，一面喝茶说话。关起门来，里面温暖如春，暖炉的热气和沉香的香气熏得人全身放松。晟睿一时无语，凌浈奇怪地摇摇他胳膊，问：“喂，你怎么啦？见一趟太后回来，整个人都变了。”
晟睿沉思片刻，说：“浈儿，我今天不只去了母后那儿，还去了皇后那儿。”凌浈闻之眼神一暗，呐呐说：“哦。”晟睿抓住她的手，说：“浈儿，你听我说，我什么都没做。”
凌浈笑了，说：“我问你了吗？也不羞，姐姐还在呢。”又黯然道：“我都忘记还有个皇后了，我好傻，睿哥哥，你真的不是我一个人的。”将头伏在他腿上，流下泪来。
晟睿心中大痛，抚着她的乌发，喃喃说：“浈儿，我永不会负你。”
敏妍也不由为之叹息，做皇上也有很多身不由己的地方，单这充斥后宫的莺莺燕燕就无法解决，实在无奈。晟睿面对众多美艳的佳人，他的心能始终如一吗？
凌浈到底洒脱，哭了一会，抬起头来，说：“是我自己要喜欢你，不能怪你。除非你不再爱我，否则我不会先放手我们的爱！”握着小拳头，示威似的说：“和我抢心上人，先打一架试试。”
敏妍晟睿一起笑起来：“原来妹妹如此暴力。”
敏妍因转开话题问道：“小皇子和小公主很可爱吧？多大了？”
晟睿道：“劭齐九岁，妙菡六岁。蛮可爱的。只是劭齐木讷懦弱，只怕难继大统，让人忧心。”
凌浈道：“孩子小，可塑性很大，只要好好教，怎么就成不了大器？”晟睿道：“你说的容易，那么多师傅都教不出名堂，哪里还能有什么出息？”
凌浈性子上来，说：“那是他们不懂因材施教，过度扼杀孩子的天性，自然孩子不爱学习。”
敏妍取笑她：“妹妹说的头头是道，明儿让你来做这个老师。”凌浈道：“可以啊，我就每天给他们学一个时辰，然后带他们疯玩。”
敏妍道：“没得带坏皇子。”凌浈道：“这姐姐就不懂了，孩子还小，玩才是孩子的天性，整天关在书房里之乎者也的，不搞坏脑子才怪！要寓教于乐嘛！”
晟睿颇为惊奇地看她，细细思量她的每句话，倒觉得很有道理。笑说：“浈儿，我竟不知道你还会这般能耐。过几日我将劭齐、妙菡带来给你教，你可愿意？”
凌浈笑说：“我就是愿意，也怕皇后娘娘不愿意呀！”晟睿淡淡道：“她有什么不愿意的？”
又想起什么，对凌浈敏妍说：“明日你俩装束一下，随我去拜见太后。浈儿，为了我，你委屈忍着点，别太放肆冲撞了太后。她毕竟是我的母亲。”
凌浈吐吐舌头，点点头，“尊老爱幼我还是会的，保证恭恭敬敬给她老人家磕三个响头，山呼‘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ok了吧？”
两人看她没个正形的样子，都笑起来。
郑公公小心道：“皇上可是为皇子烦恼？”
晟睿叹息道：“劭齐木讷内向，不敏于言，也不知皇后怎么教的。将来如何承担大统？”郑公公道：“皇子还小，日后或可成器，何况，皇上春秋正盛，子嗣必然兴旺，万一劭齐皇子……皇上亦可另择敏慧能者担当大统。”
晟睿道：“且慢慢看着。浈儿鬼灵聪明，若是能早日诞下孩儿就好了。”一想到他和凌浈将来的孩儿，心中高兴起来，笑道：”指不定怎么像浈儿一样顽皮捣蛋呢。”
郑公公偷眼看他，心下感叹皇上对蕊夫人的宠爱竟如此至深，恐怕将来的皇位必是蕊夫人所出皇子莫属。
晟睿见他不语，也自觉失言，微微笑道：“劭齐过于懦弱愚笨，难成大器。我朝历代皇帝皆文功武略，若到他手里绵软不力，我岂不愧对列祖列宗？朝中某些亲王野心不死，突厥、匈奴虎视眈眈，哪里可以掉以轻心？朕担心他难以服众啊！”
郑公公躬身赔笑说：“皇上为大周江山思虑周全，此乃百姓之福。”
晟睿微微颔首，靠在龙辇上闭目沉思。
郑公公小心问道：“皇上今晚可还是去未央宫？”
晟睿道：“你这郑文沛，跟了这么多年，还要问吗？”
郑公公赔笑道：“奴才怕皇上心绪杂乱，万一蕊夫人问起，皇上……”
晟睿想到皇后和皇子，一时没有说话，只是朝未央宫方向摆摆手。
凌浈正在宫门外相送敏妍，见他回来，惊奇道：“我说你今晚不来了，正极力劝说姐姐留下来呢。”
晟睿勉强一笑，说：“是啊，敏妍，天寒地冻的，你和凌浈送来送去，也不怕冷，万一跌着了怎么办？未央宫还没有你住的地方吗？”
凌浈点头道：“看看，连屋主都发话了，姐姐定要给个面子。”
敏妍笑打她，“越发会说话了。”也就不再坚持。她看出晟睿眉心紧锁，定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
三人在凌浈和晟睿的内间一面取暖，一面喝茶说话。关起门来，里面温暖如春，暖炉的热气和沉香的香气熏得人全身放松。晟睿一时无语，凌浈奇怪地摇摇他胳膊，问：“喂，你怎么啦？见一趟太后回来，整个人都变了。”
晟睿沉思片刻，说：“浈儿，我今天不只去了母后那儿，还去了皇后那儿。”凌浈闻之眼神一暗，呐呐说：“哦。”晟睿抓住她的手，说：“浈儿，你听我说，我什么都没做。”
凌浈笑了，说：“我问你了吗？也不羞，姐姐还在呢。”又黯然道：“我都忘记还有个皇后了，我好傻，睿哥哥，你真的不是我一个人的。”将头伏在他腿上，流下泪来。
晟睿心中大痛，抚着她的乌发，喃喃说：“浈儿，我永不会负你。”
敏妍也不由为之叹息，做皇上也有很多身不由己的地方，单这充斥后宫的莺莺燕燕就无法解决，实在无奈。晟睿面对众多美艳的佳人，他的心能始终如一吗？
凌浈到底洒脱，哭了一会，抬起头来，说：“是我自己要喜欢你，不能怪你。除非你不再爱我，否则我不会先放手我们的爱！”握着小拳头，示威似的说：“和我抢心上人，先打一架试试。”
敏妍晟睿一起笑起来：“原来妹妹如此暴力。”
敏妍因转开话题问道：“小皇子和小公主很可爱吧？多大了？”
晟睿道：“劭齐九岁，妙菡六岁。蛮可爱的。只是劭齐木讷懦弱，只怕难继大统，让人忧心。”
凌浈道：“孩子小，可塑性很大，只要好好教，怎么就成不了大器？”晟睿道：“你说的容易，那么多师傅都教不出名堂，哪里还能有什么出息？”
凌浈性子上来，说：“那是他们不懂因材施教，过度扼杀孩子的天性，自然孩子不爱学习。”
敏妍取笑她：“妹妹说的头头是道，明儿让你来做这个老师。”凌浈道：“可以啊，我就每天给他们学一个时辰，然后带他们疯玩。”
敏妍道：“没得带坏皇子。”凌浈道：“这姐姐就不懂了，孩子还小，玩才是孩子的天性，整天关在书房里之乎者也的，不搞坏脑子才怪！要寓教于乐嘛！”
晟睿颇为惊奇地看她，细细思量她的每句话，倒觉得很有道理。笑说：“浈儿，我竟不知道你还会这般能耐。过几日我将劭齐、妙菡带来给你教，你可愿意？”
凌浈笑说：“我就是愿意，也怕皇后娘娘不愿意呀！”晟睿淡淡道：“她有什么不愿意的？”
又想起什么，对凌浈敏妍说：“明日你俩装束一下，随我去拜见太后。浈儿，为了我，你委屈忍着点，别太放肆冲撞了太后。她毕竟是我的母亲。”
凌浈吐吐舌头，点点头，“尊老爱幼我还是会的，保证恭恭敬敬给她老人家磕三个响头，山呼‘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ok了吧？”
两人看她没个正形的样子，都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