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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不灭金身

    佛曰“众生皆苦”,若不苦时,又悟什么佛,学什么道,练什么仙丹灵药,求什么长生不老?

    若不苦时又怎知生命之可贵?三界众生之多艰?若不知三界众生之艰,又如何有慈悲之心?无慈悲之心又如何发解救众生之愿?无解救众生之愿,成得了佛又有何用?

    且说那悟空跳入八卦炉内,果然寻得“乾”位,禅定入坐,在八卦炉内苦挨着烈火。

    只一个时辰,悟空便被烧得通体彤红,身体中的细毛也已烧了个干净,唯有一些短粗的猴毛还紧贴在身。

    那行者在火中,每一尺身体发肤、血脉筋骨都承受前所未有之痛苦。

    近乎极限之时,悟空忽念动真言,入得无上定中,但见行者微闭双眼——恰似‘二分观世间,八分观自在’,一时间,便忘却诸物,忘记自我。

    ......

    金蝉子在炉旁不远处,面向八卦炉盘膝而坐,将那大乘佛教各部经卷默诵无数遍。沙僧紧挨着唐僧身旁,也盘膝而坐,时而左右观望。唯八戒斜躺在地,肚腩朝上,以手拂之,逍遥而眠。

    太上老君见悟空已在炉中煅炼,又有唐僧师徒三人守护在侧,便命弟子勤加看护,又叮嘱不得有任何差池。却自驾祥云而下,径直来到灵霄宝殿殿外。

    四大天王见老君亲临,急急跑入殿内报予玉皇大帝,玉皇大帝即传入内,又亲身下阶相迎。

    礼毕,那太上老君道:“陛下!那孙悟空已在我八卦炉中煅炼,可速请各路天神来于四十九日后在灵宵殿前等候,待那猴子出关之时,就此演礼,也好就此誓师。”

    那玉皇大帝即差四大天师、八大天王、灵奕游官、诩圣真君等一众天仙,分作数十路人马往西方灵山、东西南北四极、上中下三洞洞府召请各路佛陀神仙。

    请的是“西天佛老、菩萨、圣僧、罗汉、南方南极观音、东方崇恩圣帝、十洲三岛仙翁、北方北极玄灵、中央黄极黄角大仙等五方五老;五斗星君、四帝、太乙天仙、海岳神仙等各路天仙,还有幽冥教主、注世地仙等各宫各殿大小尊神。

    但见那数十路人马或驾香云、或驾天马,或乘仙舟,携玉帝口谕从南天门鱼贯而出,直搅得那南天门外纷纷扬扬,云光荡漾。

    那下方凡尘之亿万民众,仰首而望,见那北斗之中,直似天火流星一般绚丽壮观。

    安排即定,老君又驾祥云急转兜率宫。

    三日后。

    此时,玉皇大帝正在灵宵殿金銮宝座上广会群臣,殿外忽传一急报。

    “报!......”

    “何人奏报?宣上殿来!”那玉帝道。

    言毕,见四职功曹从殿外急步入得殿内,乃是值年神李丙、值月神黄承乙??、值日神周登、值时神刘洪。四人到得驾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四职功曹,何事惊慌?”

    “陛下!那下方地界,此时正值隆冬之际,本应天寒地冻。却不知何故,近日忽而冰雪消融、炎热如夏,时有蛇蝎出洞、野兽纵横!使万物不得安其时。”那周登回禀道。

    玉帝听闻奏报,急起身下殿。到得殿中央之时,张天师玉麈一抚,即见那殿中云气散开。众仙围在玉帝之侧,向那下方地界仔细观看,果见那地界忽而炎如盛夏,孩童褪尽冬衣,只穿得凉衫,在河中戏水。又见冬虫尽皆复苏,出得洞外,纵横山野。

    那玉帝即问众臣道:“众位爱卿,天有四时,四时者:春生夏长,秋收冬藏,取予有节,出入有时,开阖张歙,不失其叙,喜怒刚柔,不离其理。此时正值隆冬之际,忽得入夏,何也?”

    时五炁真君在侧,回禀道:“陛下,大地隆冬入夏者,乃阳气太盛也!何不诏见真光普照天尊问之?”

    玉帝听罢,忽对张天师道:“天师可亲往,善言问之,即速回禀!”

    言罢,复回金銮不提。

    又说那太上老君,回得兜率宫,见三人在炉前守候,忽唤众人到前,拨开殿前云烟,对众人道:“你们看那烈日之中!”

    三人急将目光齐齐投向那下方黄道之中穿梭的烈日,见那日中有一团乌影纵横。再细看之下,见那乌影之侧时有烈焰腾空,那烈焰之中,白光耀眼,使众人不得久视。

    老君又道:“悟空自得丹之时,到今日已有七八日。想必是那金乌已知失了其丹,故而生怒,在那日中振翅而飞,搅得那烈日之火,腾上百万里高空。”

    那老君又摇指三界道:“尔等且看!”

    众人循老君所指方向而望,果见下方那大地。又见那大地之象,与玉皇大帝及众仙在灵宵殿前所见之景毫无二致。

    老君道:“幸得此时正值隆冬,虽阴阳失序,终是不至于戕害生灵。若是仲夏之时,却是苦了那下方万物。”众人听罢,更信了老君前日所言。

    ......

    话分两头,且说那玉帝携师天仙在灵宵殿内忽得奏报,言说大地隆冬之季忽得入夏之事。玉帝急差张天师去问真光普照天尊。

    那真光普照天尊本居“郁仪扶桑宫紫微太阳宫”,与计都星君、罗睺星君、太阴星君、火德星君、木德星君、土德星君、金德星君、水德星君合称九曜星君,主宰人间的吉凶祸福。

    彼时,真光普照天尊见那日中异象频生,正欲前往灵宵殿启奏玉帝,忽听得那张天师在宫外求见,急召如殿内,问明缘由,那天尊对张天师道:“此日中之象,谓之耀斑,上次见时,乃是下方中华历西汉河平元年三月乙未,那下方民众谓之曰:‘日出黄,有黑气大如钱,居日中央。’不知何故,今日复又如此。劳烦天师回禀陛下,此乃天道,无需多虑。”

    那张天师回禀玉帝,将真光普照天尊之言悉数讲与玉帝听,那玉帝始觉心内稍内。

    ......

    且说那悟空在八卦炉“乾”位之中,赖得有火凝丹护体,方得挨过了六日。至第七日时,忽听到炉壁上传来“轰隆隆”巨响,原来炉内炉外听此音是大不相同的,炉外听时清脆悦耳,炉内却是震耳发聩。悟空从定中苏醒,情知是太上老君传来讯息,慌睁眼起身,努力辨清方位,后跳入东南“巽”位处。

    初时,悟空大闹天宫被擒后,百般神器莫能伤他,是老君将他领来,解开“穿琵琶骨之器”,投入八卦炉中。

    那时悟空正是寻得此位安身,此处有烟无火,故而炼就了火眼金睛。至七七四十九日满时,老君打开炉子,悟空走将出来,脱得性命,推了老君一把,又闯入灵宵殿前,与一众天神打斗。

    悟空跳到此“巽”位后,调息坐定。两日后,悟空那自内而外的周身之火渐渐熄灭,却见那周身短粗坚硬的毫毛,根根皆是金光灿灿。

    时光荏苒,悟空在这“巽”位之中匆匆度过了六日。至第十三日之时,悟空又听到炉壁巨响,急急起身,跳入“震”位。

    这“震”位之火,与乾位相同。那悟空只挨过了一日,周身自外而内,又被烧得彤红。

    至翌日之时,那行者忽见火气上空,一片乌黑云气升起,自上而下。先时弥盖在那悟空头顶,而后,那乌黑云气渐渐下沉,竟将悟空团团包围。

    不一时,那乌云中,但闻一声惊雷,便见一道闪电,从悟空天灵盖上打下来,直透脚底涌泉穴。

    这道闪电过后,那云中便见千万条银蛇闪电凌空乱窜,在悟空周身每一寸肌肤上反复击打。

    那悟空在炉里,紧闭双目。十分难挨之时,忽而睁开双眼,只见那眼中,白光耀耀,竟与雷电相同。只因众人在炉外不能得见,不知那悟空眼中竟有此等景象。

    那滚滚天雷直打了四日,将那行者电成了个电母一般,在那炉中熠熠生光,直至第五日时那天雷方渐渐宁息。

    原来,那乌黑云气乃是炉中上方生冷之气,遇那炉内熟热之气,在这“震”位之处生熟相撞,故而激起这滚滚天雷。

    悟空禅座于在那“震”位,每至痛苦难挨之时,欲入那无上定中,却皆被此雷打醒。此处较之“乾”位之苦更盛百倍,那悟空只得双目低垂,紧握着金箍棒,苦苦挨排,以至于每时每刻直似地久天长。

    ……

    “徒儿!情势如何?”

    那太上老君忽来到八卦炉前问那道童。八戒见老君来了,也急起身围到炉边。

    “师傅,前些日子,还能依稀听到那猴子在炉中有些叫喊声,这几日却是毫无动静了,怕是……?”

    那八戒急问:“老君,猴哥不会有事吧!”

    “欸!无事、无事!只要那猴头不错了方位、乱了时辰定是无事!”

    “那要是猴哥在里面忘了时辰,或错了方位呢?”那八戒又问。

    “那就看造化了!”

    “若造化低了又是如何!”

    “你这劣货,怕是怎地?那猴头机敏无二,岂会有错。若真错了,我也有法子还你一个孙悟空!如何这般逼问?”

    “老官莫急!莫急!……我不是担心猴哥嘛。”

    “你且安坐!下个六日之期我再来!”说罢,那老君便翩翩而去。

    又六日已过,那老君果然来了,见那老君以指轻叩炉壁,俯身贴耳,倾听炉内动静。那悟空听到声响,又急急回神,认清方位,跳入“兑”位。

    原来这“兑”位为泽,悟空直觉脚下如泥似棉,站立不稳。急欲跌倒之时,慌忙坐定,却总觉身下空空荡荡,似要下陷一般。

    那行者在“兑”位处凭者一口真气,勉强端坐在那炉中挨过了六日,忽又听到炉壁上传来声响,急起身跳离“兑”位,寻着“艮”位坐定。

    这“艮”位又与别处不同,第一日时,风平浪静,只见上方天光昏暗,周边温火弥身。至第二日时,那昏暗天光中,忽见有万千山石,飞流坠落,堪堪的从悟空头上砸下。

    如此无名之石,不分好歹,大大小小,尖的尖,钝的钝,纷纷砸了一日。至翌日时,那飞石方停,却见那火也就更旺了些。

    不待悟空分辨,却又从前后左右、四面八方飞来万千个石掌,掌掌击向悟空。悟空躲无处躲,闪无处闪,就如那民间铁匠铺煅打铁器一般,将行者周身煅得通体明亮、片片生光。

    如此,那石掌直煅了悟空三日,没奈何,悟空只得心算口计,想着六日之期何时可至。

    如此苦苦挨排,六日之期堪堪将至,不一时,悟空又听得炉壁之响,急急跳离此位,寻着“坤”位坐定。

    ......

    这“坤”位又是不同,果是皇天后土,德莫大于地也。

    只见此“坤”位火盈于上,地实于下,静坐之时,却觉春风拂面,暖阳被身。

    悟空微闭双眼,直觉身旁如莺歌燕舞、桂馥兰香。体内五脏六腑也如春风和煦,全部滋养如重生了一般。

    那行者复又入得定中,将那平生所学之紧要处,全部温习了一遍,更觉通体舒畅,神思周彰。

    ……

    却说那自南天门而出的数十路人马之中,有一路,驾祥云径直去得地仙之祖镇元子大仙的仙观之外。不一时,入得五庄观中,见那观中弟子慌忙迎入,问明缘由,言说玉帝有旨,传镇元子大仙前去灵宵殿前演礼。

    众人回道:“师傅前日安排弟子等看守庭院,言说要南行一躺,又说或三五日、或月有余便回,见今已两月有余,却仍未见归,不知何故!”

    众弟子忽想起镇元子临行前在那殿中留下的一个紫金铃儿,对天使道:“师傅行前曾留下此金铃,言说有紧要之事时,可摇动此铃儿,莫不如就今摇之?师傅知我等在此摇紫金铃儿,必当速回!”

    那一众灵宵殿使者道:“如此甚当!烦请诸位即行之,以便我等传达玉帝旨意。”

    那观中大弟子邧奇子即摇动紫金铃,而后众人皆在殿内围座等候。

    一众天使在观中正殿内等候半日,仍不见镇元子归来,又对一众人道:“想来,镇元子大仙必为紧要之事耽搁,我等来传玉帝旨意,也不可违了归期。今将玉帝旨意传予尔等,尔等待仙祖归来之时代为传之,切莫违了上天旨意!”

    众人回复道:“有劳天使,定当传达,绝不敢违!”

    言毕,那一众灵宵殿差使便驾祥云而去。

    又说那自南天门而出的其余数十路人马,纷纷驾祥云而下,历时半月有余,方到得那三界各神各仙宝刹道场。传来玉帝旨意。那西天佛老、菩萨、五方五老、五斗星君、四帝等各路天神便急急携弟子赶赴那天宫灵霄宝殿。

    及那三界众神随天宫所遣人马一同返场之时,比去时更多绚丽壮观。

    见有数万神佛从三界各方位升起,分不清是旱路、水路、云路,升至半天之中时,皆成天路。大地苍生仰面而望,见那湛蓝高远的天空划过无数白光,耀的那天路如锦织。

    白光过后,皆生成一道水气,高悬于空,久久不见消散。

    众神纷纷到得那天宫南天门之时,早已等候在那南天门的天宫各大小官员,将各路天神接到天宫各处安置妥当。直将那天宫一百零八殿安排的满满当当。

    那大地苍生适晚而望,见那北斗光芒闪耀,其璀璨之状竟百倍于往日。

    ......

    此时,悟空在八卦炉“坤”位中不知度过了几日,直感通体舒畅,神清气爽。忽又听得壁外传来声响,便知是老君传来讯息,急起身寻着“坎”位坐定。

    此处“坎”位,又与各处不同,此位却是水位。上火下水,寒热交替、水火相侵。

    时而火气自上而下烧遍通体,时而又水气自下而上,涌遍全身。一日内数百个寒暑交替相侵。如此反复,那寒暑之气一日较一日更甚,至第四日后,却又一日较一日弱。

    至第五日之时,悟空似已感受不到这寒暑之气了。

    又过了一日,六日期满,依炉外老君示意,跳入“离”位。

    此“离”位本就属火,故而此处较其它七位火势更盛些,悟空盘膝而坐,依旧紧握着金箍棒,双目低垂。及过了三日之时,忽觉体内“火凝丹”已经炼化了,缓缓的随血脉流遍全身,与悟空浑成一体。

    又一日,悟空已经周身通体火光,与八卦炉中之火相同,已不分彼此。

    那悟空在那火中苦苦挨排,如此往复,直至第四十八日,又听得炉壁传来巨响,悟空急跳身到炉内正中央处。

    不想,此处却是火势更甚,是为纯正的日心之火,即为老君说言:九重《三昧真火》,百倍于外壁的热力。

    悟空急将那金箍棒晃一晃,变作指尖大小,藏入口内。而后双手合十,闭目养息。幸得那火凝丹已经炼化,涌遍悟空一身。悟空此时,却也感觉不到那火之热力,坐定在那三昧真火之中。

    一日后,那老君来到炉边,将那八卦炉顶住炉盖缓缓打开,众人围着八卦炉旁,皆望眼欲穿。

    那炉中的悟空听到顶处声响,在那半睡半苏醒之间,举头而望,见炉盖已开,天光射入。知四十九日已满,复又闭上双眼,身子却似风下飘絮,随热气缓缓而起。

    ......

    及到炉口上方之时,众人见一个明晃晃的裸身行者,低头禅坐、紧闭双目,双手合十。浑身又散发着耀眼的光芒,那光芒,直如天中之日,令众人不敢久视。

    良久,那光芒稍熄,众人方才向那半空中一尺大小的悟空仔细端详。

    “得咧!一个发光的立帝货!”

    八戒先开口道!那沙僧听闻,忽想起当初西行之时,路遇一国,名曰“乌鸡国”。那时,大师兄变作一个“立帝货”,慌称“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唬那太子。

    思及此处,那沙僧不觉中竟“哈哈”一声,笑了出来。

    那光闪闪、明晃晃的‘立帝货’似乎并未理会八戒二人的玩笑,依旧低着头,闭着眼。

    良久,那悟空身上的亮光又退去一大半,只剩下通体红光散着热力印耀在众人的脸庞之上。

    “悟空!此时不醒,更待何时!”那太上老君喝道!

    那悟空似被老君唤醒,缓缓抬头,睁开双眼,却又忽见那眼内,“咻”的一声,左右各射出一道火光。

    “退!”那太上老君喝了一声,将众人轻轻推开,避开了那束火光。

    那火光将射到老君炉前的金钢石上之时,只见太上老君乾坤袖一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急收了那道火光。而后开口道:“射穿我这金钢石,诚为不美,再又坠入那人间,又是一座火焰山,更是不美!”

    不一时,行者身上的余火将熄,众人看时,却见行者虽身体表面之火熄了大半,而内里,却依旧是火光炽烈,活像是一块从炉中取出的,冷却到一半的木炭。

    再一时,那行者眼中的火光也渐渐褪去,悟空方才彻底回神,缓缓道:“师傅、老君、二位师弟!俺老孙出来了!”

    “好好好!出来就好,出来就好!那金蝉子一时激动的竟不知言语,只一个劲的道好。

    老君道:“悟空!把衣物穿上,老大不小了,不羞?”

    那老君笑着从炉旁取出悟空所穿之衣物,对那猴子说道。那悟空急摇摇身,恢复了原来面貌,轻轻落在众人面前。众人细看之时,竟见那猴子身上的根根猴毛也是金灿灿,亮堂堂的,比先时大不相同。再仔细看时,却发现那根根猴毛,皆像是猴子猴孙,紧握着金箍棒插在那行者身上一般。

    那八戒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不时用双手揉眼,反复验看。

    太上老君道:“此等身外之物若随你入得八卦炉中,早化作飞灰,或怕是飞灰也没有了。故让汝将此留下,我别有他法,也将此煅炼了一番。使其穿于你身时,不为你身上的真火所毁,你且穿上试试!”

    悟空依老君之言,穿上昔日四海龙王所赠衣物,乃锁子黄金甲、藕丝步云履,一个神采奕奕的齐天大圣复又立在众人面前。

    “尔等且散开些!”那太上老君向众人示意。众人果然各向后退了五六步。

    “悟空!你已炼得三昧真火,不仅口能吐火,便是全身也是三昧真火也,你且演示于我等看看!”

    “弟子遵命!”那悟空听老君之言,便凝神屏息,努力激发身内之气,却半晌不见动静。甚是尴尬的杵在那边,巴巴的望着众人!

    那老君笑道:“此火需怒气激发!你再试试!”

    等太上老君说完,悟空又试了试,直憋得满脸通红,却还是毫无动静。

    老君见状,在八戒耳旁轻声吩咐了几句。便见那八戒跳着喊:“你这该死的‘弼马温’、赤尻马猴!”

    “忽……”

    顿时,一阵细微而短促的“呼”声过后,见那猴子身上每个毛孔,窜出无数火苗,紧紧的包裹了一身。悟空又急从口内取出金箍棒,拿在手上愰一愰,顿时,那金箍棒也燃起通体火光。

    众人再看之时,见那悟空从脚底到周身,全身无一不燃着炎炎火光。

    “赫!……”悟空朝那八戒怒目而视,八戒见状,直吓得连滚带爬,往后便走。

    说是怒目而视,却又不尽然,那悟空眼中却看不见眼神、眼珠儿,只见一团刺眼的白芒,让人不能直视。

    “咦!成了!”悟空欣喜道。

    “原来是这等!”

    “八戒回来,不打你了!”悟空向那逃出许远的八戒喊道。

    那八戒回头,见悟空并不来赶,急回身小跑到金蝉子身边道:“你这‘弼马温’真吓死我也!”

    众人见状,忍不住笑地前俯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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