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黑暗效应
起风了？
珍德镇城北的北大街上种满了梧桐树，没有了现实世界的喧嚣，只有风穿过树叶的沙沙声。
韩珂最初一直都在疲于逃命，随后又多次陷入苦战，一直没有功夫闲下来仔细感受这个十分真实却又无比荒诞的DSD-L程序世界。
“前面这是在干什么？”
韩珂的思绪被黄小虫打断了，向她所指的地方看去，北大街那头，果然有一男一女。
只是距离太远，他实在是看不清那两人在干什么。
但是黄小虫能看清，那个男人正准备对蹲在路边的女人施暴，“不好这个王八蛋好像要，TM的。”
话音未落，不等韩珂制止，她便举起手枪朝天开了一枪，远处的那个男人被枪声惊扰，停下了撕扯那女人衣服的手，一溜烟就拐进了旁边的小路里。
看来远离现实世界，不再受到道德与法律的约束，使得有些人起了歹心。
“我们快过去看看。”黄小虫拉着韩珂的手，招呼一声Lucky，便向北大街那跑去。
只见那女人正蹲坐在坍塌了一半的店铺门前掩面而泣。
她身上洛丽塔样式的裙子，已经被撕扯开了大半。
“小姐姐，别害怕，坏人已经被我吓跑了。”黄小虫想要松开韩珂的手上前安慰，却见Lucky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冲着那还在哭泣的女子摆出了一副戒备的姿势。
而黄小虫已经半松开的手也被韩珂紧紧拉住。
“别过去。”
手掌传来的力道将她一下拉扯进了韩珂的怀里，那个男人弯下腰贴在她耳边说道，“你看她身后。”
换做别人或者早就被她一巴掌打在脸上。
淦，能不能别那么苏......虽然心里那么想着，但是她却有些享受这种被他保护着的感觉。
只听韩珂继续说道，“这玩意儿看起来不是人。”
黄小虫扭头一看，在女子那蓬松的裙撑后隐约可见，有着一个开着盖儿的下水道口。
洞口和她的裙摆下，竟然有着一条看起来像是管道又或是触手的东西相连。
见一旁的两人一狗停下了脚步，女子逐渐停止了哭泣，掩着脸的手慢慢打开，露出的却是一张不可言喻的脸，上面什么都没有。
不但没有面具，连五官都没有。
无脸女举起手就向二人扑来。
“你他妈是什么鬼。”黄小虫被吓了一跳，好在身旁的韩珂早有准备，举起手枪便射。
子弹射擦着无脸女的胳膊而过，并非韩珂枪法太差，而是枪声一响，那捂脸女就像是被牵扯着的木偶一般，一下子被身下的管道拉回了下水道中。
经历了这么一段小插曲，两人一犬在继续前往中心医院的路上，开始有意识的避开那些曾在地震中被污水冲开的窨井盖。
“你说那是啥玩意？”路上黄小虫对刚才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韩珂其实一路上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见黄小虫问自己，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唔，你知不知道安康鱼？”
“不是一种很有名的海鲜么，怎么了？”
“安康鱼常年生活在深海中，它的鱼鳍并不适合游泳，所以进化出了一种更奇特的捕食技巧，那就是钓鱼。”
“就像这样，”韩珂用手在自己脑袋上比划着，“从脑袋上长出一根带有发光器官的钓鱼竿，吸引别的鱼。”
“卧槽，你是说有个变成怪物的家伙，长出了像是‘女人’一样的诱饵？”黄小虫有些吃惊，“难怪‘她’脸上没有戴面具，地面上的这节儿根本不是它的主体。”
“Bingo，但是为什么变成怪物的患者都有强烈的攻击人类的欲望呢？”韩珂想起了之前碰到过的所有变成非人类怪物的患者。
黄小虫回想起了自己曾经也下定决定，要杀死那个在自己背后到处散播自己谣言的“好”闺蜜。
也许这些怪物和自己一样，想要通过伤害别人，来平息心中的不忿吧。
“我决定了，”黄小虫冷不丁的说出了一句不相关的话，“将来我要读心理学。”
“怎么突然说这个？”
“人心太可怕了。”黄小虫捋了捋头发，将自己被亲人无视，被好友污蔑，被同学孤立，众叛亲离的故事告诉了韩珂。
看着眼前这个坚强的女孩眼角儿泛起的泪光，韩珂感慨万千，自己上学的时候好像也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真的发生过吗？
也许是时间久了记不清了吧。
他双手捧起黄小虫的脸庞，那双清澈的湖蓝色眼眸，倒映出的是自己的脸上的白色面具。
微红的眼角，擒在眼眶中的泪水，这个倔强、独立的女孩让他心痛不已。
“你干嘛啊？”黄小虫抓住了韩珂捧在自己脸庞（面具旁）的双手。
却见韩珂的面具轻轻的碰了下她的额头的位置。
面具相碰发出了轻轻的响声。
她反应了过来，这TM的算是在吻我额头？
韩珂感觉到自己的手被黄小虫紧紧抓住。
接着她猛地一个转身，将毫无防备的韩珂背摔在地，“淦，只有经过我同意才能亲我，任何人！”话语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随后她的面具却也轻轻的触碰了倒在地上的韩珂的额头。
“做我男朋友吧。”
没想到竟然是黄小虫先说出了口，她只觉得脸颊发烫，如果不是戴着面具，自己的脸一定烧的通红。
地上的韩珂点了点头，“既然你都说出口了，我也不磨磨唧唧了，我也喜欢你。”
拉起韩珂，黄小虫接着说，“你应该知道了，但是我希望亲口告诉你，我叫黄筱憧。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女朋友了。”
她现在有些后悔为啥要给自己起那么可笑的外号，但是依旧讨厌着自己的名字。
韩珂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摸了摸她的头“小虫也很可爱，额，我是说，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一边的Lucky已经看不下去了，叫唤了一声，提醒二人抓紧赶路。
正在两人边聊边走之际，北大街路边，那个像是女人一样的东西再次钻出了地面。
不多时，那个好色之徒竟也再次回到了原地，正欲图谋不轨之际，却被无脸女张开的猛然抱住，一把拖入了下水道中，连叫喊都来不及。
珍德镇城北的北大街上种满了梧桐树，没有了现实世界的喧嚣，只有风穿过树叶的沙沙声。
韩珂最初一直都在疲于逃命，随后又多次陷入苦战，一直没有功夫闲下来仔细感受这个十分真实却又无比荒诞的DSD-L程序世界。
“前面这是在干什么？”
韩珂的思绪被黄小虫打断了，向她所指的地方看去，北大街那头，果然有一男一女。
只是距离太远，他实在是看不清那两人在干什么。
但是黄小虫能看清，那个男人正准备对蹲在路边的女人施暴，“不好这个王八蛋好像要，TM的。”
话音未落，不等韩珂制止，她便举起手枪朝天开了一枪，远处的那个男人被枪声惊扰，停下了撕扯那女人衣服的手，一溜烟就拐进了旁边的小路里。
看来远离现实世界，不再受到道德与法律的约束，使得有些人起了歹心。
“我们快过去看看。”黄小虫拉着韩珂的手，招呼一声Lucky，便向北大街那跑去。
只见那女人正蹲坐在坍塌了一半的店铺门前掩面而泣。
她身上洛丽塔样式的裙子，已经被撕扯开了大半。
“小姐姐，别害怕，坏人已经被我吓跑了。”黄小虫想要松开韩珂的手上前安慰，却见Lucky挡在了自己的身前，冲着那还在哭泣的女子摆出了一副戒备的姿势。
而黄小虫已经半松开的手也被韩珂紧紧拉住。
“别过去。”
手掌传来的力道将她一下拉扯进了韩珂的怀里，那个男人弯下腰贴在她耳边说道，“你看她身后。”
换做别人或者早就被她一巴掌打在脸上。
淦，能不能别那么苏......虽然心里那么想着，但是她却有些享受这种被他保护着的感觉。
只听韩珂继续说道，“这玩意儿看起来不是人。”
黄小虫扭头一看，在女子那蓬松的裙撑后隐约可见，有着一个开着盖儿的下水道口。
洞口和她的裙摆下，竟然有着一条看起来像是管道又或是触手的东西相连。
见一旁的两人一狗停下了脚步，女子逐渐停止了哭泣，掩着脸的手慢慢打开，露出的却是一张不可言喻的脸，上面什么都没有。
不但没有面具，连五官都没有。
无脸女举起手就向二人扑来。
“你他妈是什么鬼。”黄小虫被吓了一跳，好在身旁的韩珂早有准备，举起手枪便射。
子弹射擦着无脸女的胳膊而过，并非韩珂枪法太差，而是枪声一响，那捂脸女就像是被牵扯着的木偶一般，一下子被身下的管道拉回了下水道中。
经历了这么一段小插曲，两人一犬在继续前往中心医院的路上，开始有意识的避开那些曾在地震中被污水冲开的窨井盖。
“你说那是啥玩意？”路上黄小虫对刚才发生的事情还心有余悸。
韩珂其实一路上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见黄小虫问自己，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唔，你知不知道安康鱼？”
“不是一种很有名的海鲜么，怎么了？”
“安康鱼常年生活在深海中，它的鱼鳍并不适合游泳，所以进化出了一种更奇特的捕食技巧，那就是钓鱼。”
“就像这样，”韩珂用手在自己脑袋上比划着，“从脑袋上长出一根带有发光器官的钓鱼竿，吸引别的鱼。”
“卧槽，你是说有个变成怪物的家伙，长出了像是‘女人’一样的诱饵？”黄小虫有些吃惊，“难怪‘她’脸上没有戴面具，地面上的这节儿根本不是它的主体。”
“Bingo，但是为什么变成怪物的患者都有强烈的攻击人类的欲望呢？”韩珂想起了之前碰到过的所有变成非人类怪物的患者。
黄小虫回想起了自己曾经也下定决定，要杀死那个在自己背后到处散播自己谣言的“好”闺蜜。
也许这些怪物和自己一样，想要通过伤害别人，来平息心中的不忿吧。
“我决定了，”黄小虫冷不丁的说出了一句不相关的话，“将来我要读心理学。”
“怎么突然说这个？”
“人心太可怕了。”黄小虫捋了捋头发，将自己被亲人无视，被好友污蔑，被同学孤立，众叛亲离的故事告诉了韩珂。
看着眼前这个坚强的女孩眼角儿泛起的泪光，韩珂感慨万千，自己上学的时候好像也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真的发生过吗？
也许是时间久了记不清了吧。
他双手捧起黄小虫的脸庞，那双清澈的湖蓝色眼眸，倒映出的是自己的脸上的白色面具。
微红的眼角，擒在眼眶中的泪水，这个倔强、独立的女孩让他心痛不已。
“你干嘛啊？”黄小虫抓住了韩珂捧在自己脸庞（面具旁）的双手。
却见韩珂的面具轻轻的碰了下她的额头的位置。
面具相碰发出了轻轻的响声。
她反应了过来，这TM的算是在吻我额头？
韩珂感觉到自己的手被黄小虫紧紧抓住。
接着她猛地一个转身，将毫无防备的韩珂背摔在地，“淦，只有经过我同意才能亲我，任何人！”话语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随后她的面具却也轻轻的触碰了倒在地上的韩珂的额头。
“做我男朋友吧。”
没想到竟然是黄小虫先说出了口，她只觉得脸颊发烫，如果不是戴着面具，自己的脸一定烧的通红。
地上的韩珂点了点头，“既然你都说出口了，我也不磨磨唧唧了，我也喜欢你。”
拉起韩珂，黄小虫接着说，“你应该知道了，但是我希望亲口告诉你，我叫黄筱憧。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女朋友了。”
她现在有些后悔为啥要给自己起那么可笑的外号，但是依旧讨厌着自己的名字。
韩珂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摸了摸她的头“小虫也很可爱，额，我是说，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一边的Lucky已经看不下去了，叫唤了一声，提醒二人抓紧赶路。
正在两人边聊边走之际，北大街路边，那个像是女人一样的东西再次钻出了地面。
不多时，那个好色之徒竟也再次回到了原地，正欲图谋不轨之际，却被无脸女张开的猛然抱住，一把拖入了下水道中，连叫喊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