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很好，很纯真的系统
“所以，我并没有穿越，深红沦陷也是真实发生过的，但是一切都被未知的力量改写了，我又回到了深渊全面入侵之前，战争也不会再降临了？”
“是的，议长阁下。因为深渊的谋划已经宣告失败，所以本源宇宙平安无事，反倒是深渊一方损失惨重。”
牧言竭力梳理着系统告知他的一切，尽管系统的解释十分科学合理，而且他也已经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原委，但当真的接触到真相的时候，还是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不久前还在和恶魔们打生打死，连心脏都被一位大君的分身直接捏爆了，结果眼睛一闭，睡了一觉起来一切都变了。
战争没来，自己没死，同伴没事，顺带着被老哥误认为和医刀一起交流了一个晚上加上午的哲学问题。
嗯，除了最后一件事似乎很不妙，有极大可能再次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之外，其他的貌似也没什么大事发生，生活又重归平静美好的日常，而且听系统的意思深渊短时间内是不会再打本源宇宙的主意了。
换言之，只有牧言他自己有这段记忆，再加上现实的改写，他所经历的一切从当前本源宇宙生命的角度来说根本不曾存在过，只能当做一场梦来看待。
沉吟半晌，牧·不知道该说什么·言盯着系统，面无表情。
虽然深红危机什么的都已经从根源上被抹除了，但改写终究还是留下了一些什么，这是毋庸置疑的。
比如这个突然冒出来叫自己议长的系统。就是不知道老哥和自己的姐殿互生的情愫有没有保留下来，要是留下来就好了。
“系统，你有名字吗？”
“有的，尊贵的议长阁下，您可以称呼我为我的具体名称是本源宇宙至高议会辅助监督系统。”
“你确定是这个名字？”牧言嘴角抽了抽，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是的，我的具体名称是本源宇宙至高议会辅助监督系统，这就是我的名字。”
“感觉给你起这个名字的人脑回路不是一般的不正常。”
牧言无语地捂住脸，这年头，连系统的名字都这么不正经吗？果然，像他这样很好，很纯真的人实在是不多了。
“我就直接叫你系统吧，话说你到底有什么作用，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身上？”
视网膜上的投影突然开始剧烈闪烁起来，再一眨眼，投影就没了。
对，没了，你敢信？！特么大白天的，刚到手的系统竟然没了！
“其实严格来说，不仅议长阁下您拥有系统，这次现实改写让本源宇宙对能量系统进行了调整，所有的超凡者应该都会拥有我的子系统，但各人的权限会有所不同。正如我的名字所显示的，我是至高议会用于监督本源宇宙的工具，为超凡者提供一定的辅助功能。之所以会出现在您身上，也是因为至高议会早已设定好的程序。”
好在系统并未真正消失，光屏又重新出现，这一次文字配合图像直接投影在牧言的识海中，更加清晰。只是系统的一番解释让牧言有些失落。
还以为自己像地球时代的小说中写的那样，拥有了独一无二的系统，从此可以平步青云，再不济也能变出几艘镇星级星际战舰来，率领“幻想乡”南征北战，东伐西讨。结果这个系统就是个游戏辅助工具，还是大量批发不带外挂的那种。
“需要我为您调出个人面板吗？”
“调吧调吧。”
牧言无所谓的摆摆手，接着躺回床上准备补觉，什么，你说早睡早起？抱歉，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强烈的阳光使我困倦。
【姓名：牧言】
种族：人类种族
职阶：晨曦祭司
基因锁等级：A
力量：B+
体力：B-
精神力：B
敏捷：B
基因附着物：超凡战魂【晨曦】
特异灵制：冥想（等阶：A+）
特殊职阶：至高议会议长
综合战力评价：B
一连串的数据显现在牧言的识海中，牧言原本滋生出的困意立刻归于虚无。
“系统，这就是你说的面板？”
“是的，议长阁下，您可以自行点击查看详细信息。”
牧言按照系统的指示，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意念进行移动，精神力凝结成的金色光点轻轻点击在特殊职阶那一行上，他很好奇系统为什么称呼他为议长。
【至高议会议长】
产地：本源宇宙至高议会
品质：唯一（已进行灵魂绑定，无法替换）
类型：特殊职阶称号
作用：可凭此职阶称号加入本源宇宙至高议会，参加不定期举行的会议，并拥有提案权，表决权和一票否决权
简介：身为至高议会的议长，你已经是真正超脱于俗世的一员，本源宇宙的制约对你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的影响，因为你本身便代表着本源宇宙的规则。你有资格去决定本源宇宙的兴衰更替，你有资格让万族在你面前跪拜。
备注：佩戴此称号有几率吸引至高议会成员及议员的注意
看完所谓的特殊职阶，牧言抱着枕头的手有些微微颤抖起来。超脱，规则，虽然他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但那些东西的层次绝对远超他的想象。他真的错怪系统了，谁说系统没挂，这就是挂，凭借着这个特殊职阶，他将有机会可以提前了解更高的层次，为他以后的突破打下坚实的基础，更别说决定宇宙兴衰，让万族跪拜了。
“系统，至高议会中有多少【SSS】级战力？”虽然高层次的信息让他有些心动，但不打无准备之仗的道理牧言还是懂的，再加上特殊职阶的备注，让牧言觉得还是谨慎些比较好。万一会议开到一半大家动起手来，他还能够想办法战略性撤退。
“抱歉，议长阁下，至高议会中没有【SSS】级别的存在。”
“唉，这个至高议会战力这么弱吗？”闻言，牧言不禁有些诧异，都敢称作是至高议会了，为什么会没有顶尖战力。
“议长阁下，您对至高议会的理解似乎有些问题。能够加入至高议会的诸位阁下基本都是超脱级别的存在，按照当前本源宇宙的能量等级划分来说，他们都已经站在了星海的巅峰，就算是最普通的成员都可以轻易覆灭‘幻想乡’。不过由于诸位阁下的力量已经超过本源宇宙所能承载的极限，所以参加会议的都只是投影而已，您不需要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轻易覆灭……幻想乡？虽然只有【B】级战力的牧言根本无法理解超脱是一种怎样的伟力，但系统举出的例子却让他对议会成员的力量有了极为深刻的认识。
幸好，本源宇宙无法承载至高议会的力量，否则万一那些议员级别的大佬被自己吸引，自己估计也就凉凉了。
“系统，我能不要这个特殊职阶了吗？”
尽管这个【议长】的头衔会对牧言未来的成长有很大帮助，但让他冒着“幻想乡”被摧毁的风险去变强，他自问做不到，仅仅只是一次深渊入侵就屠戮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如果至高议会的目光真的投向“幻想乡”，就算是外公他们估计也无法抵挡。
“不用担心，议长阁下，您已经被设置了隐藏模式。只要您不在会议上主动出声，议员阁下们是不会注意到您的。另外也请您务必不要透露至高议会的存在，否则您的身份一旦暴露，可能会引发不详降临，导致整个本源宇宙连带衍生宇宙都被直接重启的危机。”
“所以，这次现实的改写是因为我被杀死了吗？”牧言的敏锐直觉又一次发挥了作用，直接锁定了系统话语中无意间透露出的关键信息。
“是的，您的死亡导致本源宇宙发生了时空偏差，所以另一位议长阁下直接启动了时空回溯。”见盲生发现了华点，呸，见牧言发现了真相的蛛丝马迹，系统索性也不再隐瞒，直接道出了它的权限范围内有关此事的全部信息。
明白了，原来自己也是有大佬罩着的，而且还是议长级别的大佬。
浑然忘记了自己也是【议长】级别头衔的拥有者，牧言见只要低调一点，自己和“幻想乡”就不会有危险，内心作死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系统，再给我讲讲至高议会那些议员呗，他们中有星海里隐居的那几位宇宙神灵吗？”
“抱歉，议长阁下，虽然这么说有些失礼，但以您如今的战力，那几位您所说的宇宙神灵抬手便可以碾死您，而至高议会的诸位阁下动动手指便可以碾死那些宇宙神灵，所以您对至高议会的其余议员来说，连硌手的蝼蚁眼中的硌手的小老鼠都不如。”
“好了系统，你可以闭嘴了。”牧·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硌不了手的微细胞生物·言默默留下了弱者的泪水。
“你真的是一个很好，很纯真的系统，扎心都这么矫揉不造作。”果然自己还是太脆弱，连接受自己很弱这个事实都有些困难，自己终究还是缺少一颗强者的无畏之心啊……
滚呐，你试试，大佬太强是我的锅吗？这个锅我不背啊。
“乐意为您效劳。”完全无视了牧言识海中暴走的情绪，系统自动切换至待机状态，牧言脑海中的光屏也随之消失。
“系统，你这个魂淡，给我……”
“晓夜，你个魂淡，给我出来受死！”
牧言内心的咆哮被楼下突然的叫喊声打断，听这声音是语星没错了，好像还有断裁出窍的刀吟声……
惹不起，惹不起，老哥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别的不说，至少是揍你的话姐殿一定会留你一口气的。
抱着软和的枕头，牧言再一次选择逃避现实进入了梦乡。
殊不知，屋外的惨无人道的暴行皆是因他而起。
“是的，议长阁下。因为深渊的谋划已经宣告失败，所以本源宇宙平安无事，反倒是深渊一方损失惨重。”
牧言竭力梳理着系统告知他的一切，尽管系统的解释十分科学合理，而且他也已经大概猜到了事情的原委，但当真的接触到真相的时候，还是有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不久前还在和恶魔们打生打死，连心脏都被一位大君的分身直接捏爆了，结果眼睛一闭，睡了一觉起来一切都变了。
战争没来，自己没死，同伴没事，顺带着被老哥误认为和医刀一起交流了一个晚上加上午的哲学问题。
嗯，除了最后一件事似乎很不妙，有极大可能再次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之外，其他的貌似也没什么大事发生，生活又重归平静美好的日常，而且听系统的意思深渊短时间内是不会再打本源宇宙的主意了。
换言之，只有牧言他自己有这段记忆，再加上现实的改写，他所经历的一切从当前本源宇宙生命的角度来说根本不曾存在过，只能当做一场梦来看待。
沉吟半晌，牧·不知道该说什么·言盯着系统，面无表情。
虽然深红危机什么的都已经从根源上被抹除了，但改写终究还是留下了一些什么，这是毋庸置疑的。
比如这个突然冒出来叫自己议长的系统。就是不知道老哥和自己的姐殿互生的情愫有没有保留下来，要是留下来就好了。
“系统，你有名字吗？”
“有的，尊贵的议长阁下，您可以称呼我为我的具体名称是本源宇宙至高议会辅助监督系统。”
“你确定是这个名字？”牧言嘴角抽了抽，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是的，我的具体名称是本源宇宙至高议会辅助监督系统，这就是我的名字。”
“感觉给你起这个名字的人脑回路不是一般的不正常。”
牧言无语地捂住脸，这年头，连系统的名字都这么不正经吗？果然，像他这样很好，很纯真的人实在是不多了。
“我就直接叫你系统吧，话说你到底有什么作用，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身上？”
视网膜上的投影突然开始剧烈闪烁起来，再一眨眼，投影就没了。
对，没了，你敢信？！特么大白天的，刚到手的系统竟然没了！
“其实严格来说，不仅议长阁下您拥有系统，这次现实改写让本源宇宙对能量系统进行了调整，所有的超凡者应该都会拥有我的子系统，但各人的权限会有所不同。正如我的名字所显示的，我是至高议会用于监督本源宇宙的工具，为超凡者提供一定的辅助功能。之所以会出现在您身上，也是因为至高议会早已设定好的程序。”
好在系统并未真正消失，光屏又重新出现，这一次文字配合图像直接投影在牧言的识海中，更加清晰。只是系统的一番解释让牧言有些失落。
还以为自己像地球时代的小说中写的那样，拥有了独一无二的系统，从此可以平步青云，再不济也能变出几艘镇星级星际战舰来，率领“幻想乡”南征北战，东伐西讨。结果这个系统就是个游戏辅助工具，还是大量批发不带外挂的那种。
“需要我为您调出个人面板吗？”
“调吧调吧。”
牧言无所谓的摆摆手，接着躺回床上准备补觉，什么，你说早睡早起？抱歉，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强烈的阳光使我困倦。
【姓名：牧言】
种族：人类种族
职阶：晨曦祭司
基因锁等级：A
力量：B+
体力：B-
精神力：B
敏捷：B
基因附着物：超凡战魂【晨曦】
特异灵制：冥想（等阶：A+）
特殊职阶：至高议会议长
综合战力评价：B
一连串的数据显现在牧言的识海中，牧言原本滋生出的困意立刻归于虚无。
“系统，这就是你说的面板？”
“是的，议长阁下，您可以自行点击查看详细信息。”
牧言按照系统的指示，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意念进行移动，精神力凝结成的金色光点轻轻点击在特殊职阶那一行上，他很好奇系统为什么称呼他为议长。
【至高议会议长】
产地：本源宇宙至高议会
品质：唯一（已进行灵魂绑定，无法替换）
类型：特殊职阶称号
作用：可凭此职阶称号加入本源宇宙至高议会，参加不定期举行的会议，并拥有提案权，表决权和一票否决权
简介：身为至高议会的议长，你已经是真正超脱于俗世的一员，本源宇宙的制约对你而言已经没有任何的影响，因为你本身便代表着本源宇宙的规则。你有资格去决定本源宇宙的兴衰更替，你有资格让万族在你面前跪拜。
备注：佩戴此称号有几率吸引至高议会成员及议员的注意
看完所谓的特殊职阶，牧言抱着枕头的手有些微微颤抖起来。超脱，规则，虽然他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但那些东西的层次绝对远超他的想象。他真的错怪系统了，谁说系统没挂，这就是挂，凭借着这个特殊职阶，他将有机会可以提前了解更高的层次，为他以后的突破打下坚实的基础，更别说决定宇宙兴衰，让万族跪拜了。
“系统，至高议会中有多少【SSS】级战力？”虽然高层次的信息让他有些心动，但不打无准备之仗的道理牧言还是懂的，再加上特殊职阶的备注，让牧言觉得还是谨慎些比较好。万一会议开到一半大家动起手来，他还能够想办法战略性撤退。
“抱歉，议长阁下，至高议会中没有【SSS】级别的存在。”
“唉，这个至高议会战力这么弱吗？”闻言，牧言不禁有些诧异，都敢称作是至高议会了，为什么会没有顶尖战力。
“议长阁下，您对至高议会的理解似乎有些问题。能够加入至高议会的诸位阁下基本都是超脱级别的存在，按照当前本源宇宙的能量等级划分来说，他们都已经站在了星海的巅峰，就算是最普通的成员都可以轻易覆灭‘幻想乡’。不过由于诸位阁下的力量已经超过本源宇宙所能承载的极限，所以参加会议的都只是投影而已，您不需要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轻易覆灭……幻想乡？虽然只有【B】级战力的牧言根本无法理解超脱是一种怎样的伟力，但系统举出的例子却让他对议会成员的力量有了极为深刻的认识。
幸好，本源宇宙无法承载至高议会的力量，否则万一那些议员级别的大佬被自己吸引，自己估计也就凉凉了。
“系统，我能不要这个特殊职阶了吗？”
尽管这个【议长】的头衔会对牧言未来的成长有很大帮助，但让他冒着“幻想乡”被摧毁的风险去变强，他自问做不到，仅仅只是一次深渊入侵就屠戮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如果至高议会的目光真的投向“幻想乡”，就算是外公他们估计也无法抵挡。
“不用担心，议长阁下，您已经被设置了隐藏模式。只要您不在会议上主动出声，议员阁下们是不会注意到您的。另外也请您务必不要透露至高议会的存在，否则您的身份一旦暴露，可能会引发不详降临，导致整个本源宇宙连带衍生宇宙都被直接重启的危机。”
“所以，这次现实的改写是因为我被杀死了吗？”牧言的敏锐直觉又一次发挥了作用，直接锁定了系统话语中无意间透露出的关键信息。
“是的，您的死亡导致本源宇宙发生了时空偏差，所以另一位议长阁下直接启动了时空回溯。”见盲生发现了华点，呸，见牧言发现了真相的蛛丝马迹，系统索性也不再隐瞒，直接道出了它的权限范围内有关此事的全部信息。
明白了，原来自己也是有大佬罩着的，而且还是议长级别的大佬。
浑然忘记了自己也是【议长】级别头衔的拥有者，牧言见只要低调一点，自己和“幻想乡”就不会有危险，内心作死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
“系统，再给我讲讲至高议会那些议员呗，他们中有星海里隐居的那几位宇宙神灵吗？”
“抱歉，议长阁下，虽然这么说有些失礼，但以您如今的战力，那几位您所说的宇宙神灵抬手便可以碾死您，而至高议会的诸位阁下动动手指便可以碾死那些宇宙神灵，所以您对至高议会的其余议员来说，连硌手的蝼蚁眼中的硌手的小老鼠都不如。”
“好了系统，你可以闭嘴了。”牧·没有任何反抗之力的硌不了手的微细胞生物·言默默留下了弱者的泪水。
“你真的是一个很好，很纯真的系统，扎心都这么矫揉不造作。”果然自己还是太脆弱，连接受自己很弱这个事实都有些困难，自己终究还是缺少一颗强者的无畏之心啊……
滚呐，你试试，大佬太强是我的锅吗？这个锅我不背啊。
“乐意为您效劳。”完全无视了牧言识海中暴走的情绪，系统自动切换至待机状态，牧言脑海中的光屏也随之消失。
“系统，你这个魂淡，给我……”
“晓夜，你个魂淡，给我出来受死！”
牧言内心的咆哮被楼下突然的叫喊声打断，听这声音是语星没错了，好像还有断裁出窍的刀吟声……
惹不起，惹不起，老哥你还是自求多福吧，别的不说，至少是揍你的话姐殿一定会留你一口气的。
抱着软和的枕头，牧言再一次选择逃避现实进入了梦乡。
殊不知，屋外的惨无人道的暴行皆是因他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