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白昀一脸懵逼，他看起来很迷惘：“是什么人？人是他杀的？”
“白大哥，你知道你晚上会变身吗？”苏知暖看着白昀有点萌的表情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变成另外一个人，他的名字叫白夜。”
白昀安静了几秒，忽然换上恍然大悟的表情：“暖暖，现在不是跟我讲笑话让我放松的时候，我都快急死了。对了，我想到了一条线索，要麻烦你跑一趟。”
“白大哥，我没有。”真是无语，谁有功夫拿这宝贵的十分钟开玩笑，苏知暖简直哭笑不得。
“暖暖，你听好了，这几天我一直在想罗锦艳是怎么会找到我来做心理咨询的，我记得她提过有个熟人介绍她来的，她说那个介绍人姓刘，可是，我仔仔细细想过了我只有一个老主顾姓刘。”白昀表情有点痛苦。
“是谁？”
“那个自杀的病人。”就是这件痛苦的事改变了白昀的一生。
“就是你那件到现在也没破的自杀案？你怀疑她是来为那个自杀的人报仇的？”苏知暖想想这倒也是有可能的。
“罗锦艳莫名其妙地找到鬼屋，又神神秘秘地约我去她家，然后，她就死了，我就成了嫌疑犯，难道这一切看起来不像是来报仇的吗？”白昀握紧拳头。
“白大哥，你别担心，我去那个自杀的人家里看看，不过，你告诉警察让他们去查不是更好吗？”
“那件案子警察本来就怀疑是我做的，只不过没有证据，我怕越描越黑。”白昀生怕这条线索会反而让警察更加重怀疑。
“那好吧，不过，白大哥.......”苏知暖还是想把白夜的事告诉他，可是，管力宣已经在门口向她招手了，她不能给他添麻烦。
无奈，她站起身，最后说道：“白大哥，你再好好想想还记不记得一个叫白夜的人。”
“好的，我再想想。暖暖，那个自杀的病人叫刘沐滨，还有就是，如果你遇到困难，可以去找殷天，他会有办法的。”
“嗯。”
苏知暖左思右想，实在没有勇气单独去找那个刘沐滨，陈婉青肯定是不愿意帮白昀了，她想了想决定听从白昀的建议去找殷天帮忙。
殷天不在房里，他的轮椅停在一楼的楼梯口，不知为何，明明他的腿没事，可是自从他回来还是继续坐在轮椅上，看这样子，他应该是上了二楼。苏知暖顺着楼梯走上去，自从她住到鬼屋开始，几乎从来没上过二楼，一来是觉得没必要，二来她总觉得二楼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二楼的布局也跟一楼很不一样，一楼是一间一间的卧房，可是整个二楼就只有一间房，所以，她从来没想过出租二楼，很难想像当时苏家的祖先要这么大的房间干什么？里面的摆设也很简陋，四周放了几个书橱，中间是一张大书桌，其他几乎什么都没有。
殷天正站在二楼房间的一幅画前发呆，那幅画应该就是上次他提到过的半两贝，听到苏知暖的脚步声，他回过头来：“找我有事？”
“白昀被警察抓走了。”
“他不是个正常人，还曾经威胁到你的安危，他被抓走不是很好吗？”
“我相信白大哥是无辜的，从头到尾作怪的应该是白夜。”苏知暖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虽然白昀的情况很特殊。
“你要帮他？”
“他是这鬼屋的租客，也是我们的朋友。”还有就是如果白昀被关起来了，她是不是就算是安顿好了？那殷天会离开的吧？
“好，你要救他，我会帮你的，不过，他是否无辜就看他的造化了。”
“嗯，我明白。”苏知暖点点头，“殷天，你在这房里做什么？是这幅画上有什么秘密吗？”
殷天看着那幅画：“这幅画你父亲应该研究过，之后，他就失踪了，我想从上面看看有没有线索能找出他去了哪儿。”
“有线索吗？”苏知暖心中一动。
“你父亲在笔记中临摹了这幅画，那之后他就分析了云南、西藏等几处的地形，我在想这幅画跟这几处地方有什么关系呢？所以，我就上来看看原画，原画是布画，画面有纹理，你觉不觉得这个半两贝也挺像座山峰？”殷天说道。
苏知暖摸摸下巴：“从抽像画的角度上来说真的有点像，可这是哪里的山峰呢？我父亲为什么选了那几个地方去分析呢？”
“你父亲可能只是依据山峰的形态来选择的，所以，他分析了好多地方。”
“你说会不会是在陶渊明写的桃花源所在的地方？”
“关于桃花源到底在哪里，众说纷纭，目前并无定论，而且，全国境内自称是桃花源的地方太多了。”
“极乐净土，真的值得我父亲花这么大代价去寻找吗？”
“值得，在那片土地上无忧无虑、永无纷争，甚至长生不灭，这是后世许多人的梦想。”
“你说得好像你去过似的。”
殷天淡淡一笑垂下双眼，他转过身取下墙下的画：“这幅画让我拿回房仔细查看吧。”
苏知暖跟在殷天身后：“殷天，你是不是也要去寻找极乐净土？”
“嗯？”
“如果你去的话，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自从上次她告白过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点进步都没有。
“极乐净土并不是你想像当中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
苏知暖总觉得殷天身上秘密重重，可是，她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他了，就算他躲躲闪闪，她还是不想放弃：“好吧，那你至少现在先陪我去找一下刘沐滨吧。”
“刘沐滨死了这么久了，就算找到他父母也未必能查到什么，这个罗锦艳既然能知道白昀的过去，肯定跟他之前是有关联的，我们不如去鸣孝路看看还有没有认识白昀的人在附近。”殷天把画拿回房间。
说实话，白昀到底能不能安然无恙地走出警局，苏知暖一点把握也没有，不过，现在有殷天跟她一起行动，她又觉得充满了希望：“我今天正好没课，我们快去。”
鸣孝路是容城出了名的诊所一条街，这条街上有不少心理诊所、牙科诊所、宠物诊所，因为这里离容城医院不远，小毛小病的，如果人们不愿意去医院排队，经常会选择到这儿就医。
白昀的诊所曾经在这里占有一席之地，苏知暖按白昀给的地址找到了他之前开诊所的地方，这里已经变成了“何医生心理咨询中心”，它的左边是一家“宠物泡泡浴”，右边是一家“靓女医疗美容中心”。
殷天抬头看了看三家店的店招，拉着苏知暖走进了左边的“宠物泡泡浴”，接待他们的是一个30多岁的女店主，她抱着一只加菲猫，笑眯眯地问道：“两位要办卡吗？充值500，每次洗澡打5折。”
苏知暖不明白殷天为什么要拉她进宠物洗澡店，不过，老板娘怀里的猫咪着实可爱，她忍不住露出开心的笑容，殷天问道：“老板娘，我们是白医生心理诊所的老客户，怎么这次来找不到白医生的诊所了？”
老板娘看苏知暖挺喜欢小猫，就让苏知暖抱一会儿，她眨眨眼说道：“你们不知道白医生出事了吗？他害死了个病人，闹得天翻地覆的，听说赔了不少钱，诊所就关了，他那个女朋友好像也不要他了，那女人看起来挺温柔的还养了条狗，没想到也是大难来临各自飞的人。”
“听起来你跟他们还挺熟的。”
“我的店在这儿开了快六年了，左邻右舍的，怎么会不熟？”
苏知暖听到这儿，突然明白了殷天拉她进来的原因，他应该是从店招上判断出这家店开的时间很长了，店主很可能认识白昀，她指着墙上的照片栏问道：“老板娘，你这儿有不少宠物和主人的照片，有没有白医生女朋友的呀？”
“应该有的，我找一下，”她眯起眼睛辨认了一会儿，“是这张，就是这个穿白毛衣的，她养了一条阿拉斯加。”
苏知暖认真地看起了墙上的照片，老板娘继续跟殷天扯道：“你们换个医生吧，白医生人是不错，不过医术嘛就一般了。”
“你听说过一个叫罗锦艳的人吗？”殷天问道。
老板娘摇摇头：“是诊所的人吗？如果是病人我不太会注意，不过，你们可以去问一下黄会计，她以前一直在白医生那儿当会计的，后来，白医生把诊所卖掉了，何医生觉得她人不错就把她留用了。”
“她现在就在何医生心理咨询中心上班？”
“是的。”殷天想招呼苏知暖走人。
苏知暖放下怀里的加菲猫，指着墙上的另一张照片问道：“老板娘，这条狗也是白医生女朋友的狗吧？和狗一起合影的男人是她什么人？”
还是那条阿拉斯加犬，不过，这次抱着它的却是个男人，老板娘看了很久，迟疑道：“这个男人就来过一次，好像说是她朋友，因为她没空，狗又脏了，才带它过来，我看小伙子脸生，想多搜集一张顾客照贴在这儿，才帮他拍的。”
“怎么了？”殷天问道。
“这个男人是刘沐滨。”苏知暖严肃地说道，“白大哥出事之后，我上网搜索过他的事情，刘沐滨作为受害者曾被媒体披露过照片，我很肯定，就是这个男人。”
“阿拉斯加犬很忠心的，刘沐滨如果不是跟狗很熟，它不可能这么温顺地被他搂着，可是，白昀从来没说过刘沐滨是他朋友，这么说这个刘沐滨跟他未婚妻的关系不一般。”
一片阴影浮上苏知暖的心头，刘沐滨和白昀的未婚妻会不会有奸情？所以，白昀才会想办法杀了刘沐滨。那罗锦艳又是谁？
“白大哥，你知道你晚上会变身吗？”苏知暖看着白昀有点萌的表情继续说道：“我的意思是变成另外一个人，他的名字叫白夜。”
白昀安静了几秒，忽然换上恍然大悟的表情：“暖暖，现在不是跟我讲笑话让我放松的时候，我都快急死了。对了，我想到了一条线索，要麻烦你跑一趟。”
“白大哥，我没有。”真是无语，谁有功夫拿这宝贵的十分钟开玩笑，苏知暖简直哭笑不得。
“暖暖，你听好了，这几天我一直在想罗锦艳是怎么会找到我来做心理咨询的，我记得她提过有个熟人介绍她来的，她说那个介绍人姓刘，可是，我仔仔细细想过了我只有一个老主顾姓刘。”白昀表情有点痛苦。
“是谁？”
“那个自杀的病人。”就是这件痛苦的事改变了白昀的一生。
“就是你那件到现在也没破的自杀案？你怀疑她是来为那个自杀的人报仇的？”苏知暖想想这倒也是有可能的。
“罗锦艳莫名其妙地找到鬼屋，又神神秘秘地约我去她家，然后，她就死了，我就成了嫌疑犯，难道这一切看起来不像是来报仇的吗？”白昀握紧拳头。
“白大哥，你别担心，我去那个自杀的人家里看看，不过，你告诉警察让他们去查不是更好吗？”
“那件案子警察本来就怀疑是我做的，只不过没有证据，我怕越描越黑。”白昀生怕这条线索会反而让警察更加重怀疑。
“那好吧，不过，白大哥.......”苏知暖还是想把白夜的事告诉他，可是，管力宣已经在门口向她招手了，她不能给他添麻烦。
无奈，她站起身，最后说道：“白大哥，你再好好想想还记不记得一个叫白夜的人。”
“好的，我再想想。暖暖，那个自杀的病人叫刘沐滨，还有就是，如果你遇到困难，可以去找殷天，他会有办法的。”
“嗯。”
苏知暖左思右想，实在没有勇气单独去找那个刘沐滨，陈婉青肯定是不愿意帮白昀了，她想了想决定听从白昀的建议去找殷天帮忙。
殷天不在房里，他的轮椅停在一楼的楼梯口，不知为何，明明他的腿没事，可是自从他回来还是继续坐在轮椅上，看这样子，他应该是上了二楼。苏知暖顺着楼梯走上去，自从她住到鬼屋开始，几乎从来没上过二楼，一来是觉得没必要，二来她总觉得二楼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二楼的布局也跟一楼很不一样，一楼是一间一间的卧房，可是整个二楼就只有一间房，所以，她从来没想过出租二楼，很难想像当时苏家的祖先要这么大的房间干什么？里面的摆设也很简陋，四周放了几个书橱，中间是一张大书桌，其他几乎什么都没有。
殷天正站在二楼房间的一幅画前发呆，那幅画应该就是上次他提到过的半两贝，听到苏知暖的脚步声，他回过头来：“找我有事？”
“白昀被警察抓走了。”
“他不是个正常人，还曾经威胁到你的安危，他被抓走不是很好吗？”
“我相信白大哥是无辜的，从头到尾作怪的应该是白夜。”苏知暖是个恩怨分明的人，虽然白昀的情况很特殊。
“你要帮他？”
“他是这鬼屋的租客，也是我们的朋友。”还有就是如果白昀被关起来了，她是不是就算是安顿好了？那殷天会离开的吧？
“好，你要救他，我会帮你的，不过，他是否无辜就看他的造化了。”
“嗯，我明白。”苏知暖点点头，“殷天，你在这房里做什么？是这幅画上有什么秘密吗？”
殷天看着那幅画：“这幅画你父亲应该研究过，之后，他就失踪了，我想从上面看看有没有线索能找出他去了哪儿。”
“有线索吗？”苏知暖心中一动。
“你父亲在笔记中临摹了这幅画，那之后他就分析了云南、西藏等几处的地形，我在想这幅画跟这几处地方有什么关系呢？所以，我就上来看看原画，原画是布画，画面有纹理，你觉不觉得这个半两贝也挺像座山峰？”殷天说道。
苏知暖摸摸下巴：“从抽像画的角度上来说真的有点像，可这是哪里的山峰呢？我父亲为什么选了那几个地方去分析呢？”
“你父亲可能只是依据山峰的形态来选择的，所以，他分析了好多地方。”
“你说会不会是在陶渊明写的桃花源所在的地方？”
“关于桃花源到底在哪里，众说纷纭，目前并无定论，而且，全国境内自称是桃花源的地方太多了。”
“极乐净土，真的值得我父亲花这么大代价去寻找吗？”
“值得，在那片土地上无忧无虑、永无纷争，甚至长生不灭，这是后世许多人的梦想。”
“你说得好像你去过似的。”
殷天淡淡一笑垂下双眼，他转过身取下墙下的画：“这幅画让我拿回房仔细查看吧。”
苏知暖跟在殷天身后：“殷天，你是不是也要去寻找极乐净土？”
“嗯？”
“如果你去的话，我能不能跟你一起？”自从上次她告白过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点进步都没有。
“极乐净土并不是你想像当中可以随意进出的地方。”
苏知暖总觉得殷天身上秘密重重，可是，她还是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他了，就算他躲躲闪闪，她还是不想放弃：“好吧，那你至少现在先陪我去找一下刘沐滨吧。”
“刘沐滨死了这么久了，就算找到他父母也未必能查到什么，这个罗锦艳既然能知道白昀的过去，肯定跟他之前是有关联的，我们不如去鸣孝路看看还有没有认识白昀的人在附近。”殷天把画拿回房间。
说实话，白昀到底能不能安然无恙地走出警局，苏知暖一点把握也没有，不过，现在有殷天跟她一起行动，她又觉得充满了希望：“我今天正好没课，我们快去。”
鸣孝路是容城出了名的诊所一条街，这条街上有不少心理诊所、牙科诊所、宠物诊所，因为这里离容城医院不远，小毛小病的，如果人们不愿意去医院排队，经常会选择到这儿就医。
白昀的诊所曾经在这里占有一席之地，苏知暖按白昀给的地址找到了他之前开诊所的地方，这里已经变成了“何医生心理咨询中心”，它的左边是一家“宠物泡泡浴”，右边是一家“靓女医疗美容中心”。
殷天抬头看了看三家店的店招，拉着苏知暖走进了左边的“宠物泡泡浴”，接待他们的是一个30多岁的女店主，她抱着一只加菲猫，笑眯眯地问道：“两位要办卡吗？充值500，每次洗澡打5折。”
苏知暖不明白殷天为什么要拉她进宠物洗澡店，不过，老板娘怀里的猫咪着实可爱，她忍不住露出开心的笑容，殷天问道：“老板娘，我们是白医生心理诊所的老客户，怎么这次来找不到白医生的诊所了？”
老板娘看苏知暖挺喜欢小猫，就让苏知暖抱一会儿，她眨眨眼说道：“你们不知道白医生出事了吗？他害死了个病人，闹得天翻地覆的，听说赔了不少钱，诊所就关了，他那个女朋友好像也不要他了，那女人看起来挺温柔的还养了条狗，没想到也是大难来临各自飞的人。”
“听起来你跟他们还挺熟的。”
“我的店在这儿开了快六年了，左邻右舍的，怎么会不熟？”
苏知暖听到这儿，突然明白了殷天拉她进来的原因，他应该是从店招上判断出这家店开的时间很长了，店主很可能认识白昀，她指着墙上的照片栏问道：“老板娘，你这儿有不少宠物和主人的照片，有没有白医生女朋友的呀？”
“应该有的，我找一下，”她眯起眼睛辨认了一会儿，“是这张，就是这个穿白毛衣的，她养了一条阿拉斯加。”
苏知暖认真地看起了墙上的照片，老板娘继续跟殷天扯道：“你们换个医生吧，白医生人是不错，不过医术嘛就一般了。”
“你听说过一个叫罗锦艳的人吗？”殷天问道。
老板娘摇摇头：“是诊所的人吗？如果是病人我不太会注意，不过，你们可以去问一下黄会计，她以前一直在白医生那儿当会计的，后来，白医生把诊所卖掉了，何医生觉得她人不错就把她留用了。”
“她现在就在何医生心理咨询中心上班？”
“是的。”殷天想招呼苏知暖走人。
苏知暖放下怀里的加菲猫，指着墙上的另一张照片问道：“老板娘，这条狗也是白医生女朋友的狗吧？和狗一起合影的男人是她什么人？”
还是那条阿拉斯加犬，不过，这次抱着它的却是个男人，老板娘看了很久，迟疑道：“这个男人就来过一次，好像说是她朋友，因为她没空，狗又脏了，才带它过来，我看小伙子脸生，想多搜集一张顾客照贴在这儿，才帮他拍的。”
“怎么了？”殷天问道。
“这个男人是刘沐滨。”苏知暖严肃地说道，“白大哥出事之后，我上网搜索过他的事情，刘沐滨作为受害者曾被媒体披露过照片，我很肯定，就是这个男人。”
“阿拉斯加犬很忠心的，刘沐滨如果不是跟狗很熟，它不可能这么温顺地被他搂着，可是，白昀从来没说过刘沐滨是他朋友，这么说这个刘沐滨跟他未婚妻的关系不一般。”
一片阴影浮上苏知暖的心头，刘沐滨和白昀的未婚妻会不会有奸情？所以，白昀才会想办法杀了刘沐滨。那罗锦艳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