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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章 胸波起伏惹调戏

    太子口出损言,凤瑶公主感到浑身发冷。请记住我们的网址):。怄心的感觉逼仄上来,终有一天,她会被气得吐血来。

    可是父皇不在身旁,受了委屈也无人替我解怨。凤瑶公主眼中酸涩,忿忿地想。

    虞敦太子看着众人,皆是无语色变。他忙弯腰后退,挥动起双手,却向前伸长脖子说:“你们不要瞧我……瞧得好像我是那妖怪似的……我不是妖怪,不是!……妖怪另有其人!她住在妖精宫里,身披粉红色的莽袍,脚登翠绿色绣花鞋……她才是妖精……你们大家说说,难道不是吗?”

    凤瑶公主闻言,更加气恼慌张——屋里的所有人中,只她身着粉红宫装,脚穿翠绿色绣花鞋……而且还住在‘妖精棺’里。虽然住的那‘妖精棺’,与他口中的“妖精宫”尚有一字出入,但是有谁听不出来,他在影射的谁?!

    凤瑶公主木头一般,不知该做出是哭是恼的表情。

    倾云公主看这情形,面上露出几分无奈,颇是歉意地笑道:“凤瑶妹妹一时又着了他的道儿,被他气着了吧……他就是个反调子,妹妹只管不要理他,任凭他颠倒歪曲去,时间长了,他自己就没趣了。”

    凤瑶公主苦着脸摇头道:“姐姐不用哄我欢喜,我已经看了出来……太子他不是正话反说。他的举止虽然有如五六岁的孩童,但在很多时候,他就算把话说得颠倒了顺序,却也不会把想要表达的意思弄反,感情是褒是贬,都能听得出来……”

    倾云公主听凤瑶此话,知道不好再哄劝她,只得笑着答道:“凤瑶妹妹听我一言。只要你不睬他几次,以后都没事了。如果妹妹每次都抹眼泪哭鼻涕的——你越伤心,那就中了他的诡了,他反而越是开心。他巴不得你这样,好逗着玩呢……”

    顿了一顿,又笑着道:“在这宫里,有几人敢把他的话当真的?……伤不起啊!听听也就算了。他刚才还说妙薇妹妹像只猫呢——你瞧瞧,哪有这番比喻的?!……”

    凤瑶公主闻言,虽仍不能释怀,却也一时平稳许多,怄在那儿不再说话。

    虞敦太子没精打采,两根细长的手臂,如同猿臂一般摊着伸开,好是无味地道:“皇姐,你怎么说了出来?……你瞧她这样面无表情的,多没劲啊!真不好玩……以后我就不和你一起出来了,总是坏我的事儿……”

    倾云公主白他一眼,眼中宠溺的笑意盈盈:“你不跟我,我乐意得清静呢……每每你都这样说,但只要我一出来,看你就像那拖地藤一样,缠在人的脚后跟不放——倒是跑得比谁都快,甩都甩不掉了!……”

    虞敦太子听姐姐说自己像根拖地藤,觉得新鲜而又有趣,兴致又起来了,鬼祟笑道:“就是那么一根拖地藤……还是长有根带有爪的,像蛇一样,‘哧溜’一声,就从这里穿到了那里!……”

    虞敦太子话音刚落,人已矮着身子,蹿到了凤瑶公主面前。

    凤瑶公主听到他说蛇时,就已心生惧怕,忽又听他‘哧溜’一声,人已晃到了自己面前……不禁吓得脸色青白,两股战战,胸口起伏,惊魂久久难定。

    虞敦听她口里娇弱喘息的声音,就已经觉得可爱可笑、好玩极了。眼光向下移去,却看到了非常异样的现象。

    只见凤瑶公主衣领下方的不远处,竟有两团东西,也因受到了惊吓而颤颤耸动着。随着那慌张的喘息,而有节奏地震荡跳动,把那合体的衣服都带得微微伏动起来。

    虞敦觉得不可思议。于是也学着凤瑶公主的样子,狠狠喘了一会儿气,然后勾下头去,看看自己那里,什么动静也没有。心中不服,又学着颤抖几下身子,再看,依旧是平坦得没有任何动静。

    倾云公主看虞敦的眼光,知道大事不好。还没来得及打岔阻止,他已瞪着一双清澈邪气的眼睛,状似十分好奇的模样,指着凤瑶公主的胸问道:“那是什么?……我怎么没有?!……啊哈,是不是藏了两只小兔子?”

    此言一出,屋内的人各愣了三秒。过了一会儿,妙薇公主终于忍俊不禁,打破寂静笑了起来,”咯咯咯”的花枝乱颤,只是声音里还带着点虚弱的哽咽。

    笑的时候,妙薇还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自己那尚在发育中的小馒头,微觉羞赧。

    丫鬟红夕掩着嘴儿憋住笑,红霞飞满了脸。凤瑶公主的脑袋好像缺氧了一般,空白如茫茫的洞,但脸上却是滋辣辣的灼烫,若非一时僵住了,肯定会晕倒过去。

    倾云公主正要斥责太子,可是还没发出声音,就看到一人满脸怒气、拔剑弩张地闯了进来。握紧拳头,狠狠盯住了虞敦太子。

    倾云公主一看不打紧,心里倒吸凉气。这人正是在当日宴上,敢以血谏废掉虞敦太子的那个使者!

    陈殊在凤瑶公主冲动闯来之后,料她要惹事端,于是急急跟到了门口。但又不能贸然进了妙薇公主的闺房,于是便守在外面,准备看看形势。

    不想凤瑶那腾升的不平之火,三言两语就被倾云公主给抽了底气。心下正觉宽慰,却又听到那残智太子辱及凤瑶‘妖怪’的话,正想进去拉她出来,只听那虞长公主妙语释心结,终使屋内的氛围恢复了难得的融洽。

    后来,却听到这样一句色胆包天**露骨的话,陈殊再也按捺不住,手握剑鞘,怒冲而入。他指着太子的鼻子:“疯疯颠颠、无耻下流的渣子,枉自为人……还敢称为太子?!不要把疯傻作为屏障,辱及友邦公主!……不然就算虞帝不废你,我也要用剑把你废了!……”

    陈殊动了真格,把话说得声色俱厉,恨入骨髓。

    虞敦太子闻听此言,好奇心吓得烟消云散,腿如筛糠一般,哆嗦着躲到了保护伞倾云姐姐的身后,团团转着圈儿。净是惶恐的眼睛里,半闭还睁地觑着,又似隐藏着深不见底的无际。

    倾云公主虽是端定稳重之人,此时也不容易轻松解围。正暗自着急时,忽然看到孟昭仪回来了。倾云公主暗舒口气,急忙拖着滑不溜秋的太子,过去请安之后,笑盈盈道:“我得向娘娘赔罪……本来是来瞧妙薇这丫头的,偏生我这弟弟不能独自呆着,硬是要跟了来。丫鬟才把门打开,他便挣脱阻拦来了屋内,口内还是一如既往地瞎掰胡扯……说些没辙没拦的话,逗笑了一圈人,也惹怒了一圈的人……”

    孟昭仪含笑听着,眼神转动,却看到那使者陈殊也在,不禁有些不太舒服——太子虞敦跟个孩子似的,若是进来倒无妨碍。但这陈殊却是不小的男子了,纵然要寸步不离护着凤瑶,却也不能跟到妙薇的闺房啊……

    孟昭仪心下虽然不悦,但看到女儿的气色恢复不少,欣慰之下,一时也未多说什么。倒是笑着对倾云公主道:“真是多亏了你前来看看妙薇,她才能如此开心,恢复得竟这样快——倒是帮我省事了。”

    接着又用一种微酸带醋的嗔怪口气说道:“妙薇这丫头也就奇了,跟我这娘亲异心,却跟你这姐姐投缘的很,亲近的让我都眼红了,呵呵……”

    妙薇听得高兴,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叫了句:“娘亲!”

    倾云公主亦是欢喜地道:“娘娘这还酸呢——你不知道,妙薇去我那里,口中讲的都是你这娘亲的好——她还真是个奇怪的丫头呢……”

    孟昭仪眉梢喜得扬起,“真的?”

    看到倾云公主毋庸置疑的肯定点头,孟昭仪更是喜悦,和衣坐到了床上。

    看着周围站着的几人,她让红夕搬来几张椅子,招呼着道:“大家都甭客气,一起来坐。”

    但那凤瑶公主和使者陈殊,竟都僵着不动。慧眼一扫,笑着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倾云公主接过话头,语带埋怨地说:“刚才就给娘娘说过了——还不是太子他胡侃些子不经之谈,冲撞了凤瑶妹妹……”

    孟昭仪一副恍然理解的表情,笑道:“可不能跟他计较——呵呵,计较不起啊!……”

    面色依旧铁青的陈殊,听了这话,知道不能在此多待下去——不然万一哪个口快的人,当面再把那傻太子的话重述一遍,就越发难堪了。

    于是拉过凤瑶公主,辞道:“使臣陪同主子,前来看望妙薇公主。因看到主子处境难堪,心下一急就闯了来,还望娘娘不要见怪……”然后深深作了一揖:“现在看到妙薇公主已经大好,我就先回馆里去了。”

    孟昭仪也不多做挽留,笑着起身送行。

    倾云公主内心也不安宁,略略坐了一会儿,便也带着虞敦太子告辞了。

    孟昭仪知道,定是太子的言语造次过甚了。却也不便过问妙薇详情,于是就向红夕打探内幕。红夕低声含羞,按照太子的腔调神情,把原话重说了。

    孟昭仪听得摇头叹气:“怪不得那陈殊在离开时,怨愤还那样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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