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28 十八层地狱（3）【虐待中】
028十八层地狱（3）【虐待中】
“你这笨小白，叫你别说了你还说”孟婆气愤地一棒子砸下，白无常心里有愧，也就没有躲开，被孟婆揍得直叫痛。孟婆道：“你不用下地狱了，我现在就开油锅炸了你”说完就扯着白无常往厨房走去，白无常知道孟婆经常炸小鬼给阎罗吃，厨房里有一个油锅，所以一听到孟婆这么叫，他知道糟糕了，赶紧挣扎了。
“住手。”我走下楼，制止了这场闹剧。
“妖儿？”孟婆跺脚，手下一松，就让白无常趁机溜了。孟婆瞪了他一眼，道：“这小子说话没个遮拦，本来就应该得到一个教训呀”
“他说的就是我想听的。”我坐下来，看向躲得远远的白无常，道：“小白，你对地狱不是很了解吗？能给我一个一个地……解说吗？”
我的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似乎无法明白我在说什么了。过了一小会儿，白无常才有些回神过来，他讷讷地走过来，有些小心翼翼，似乎是害怕我骤然发难，揍他一顿，又或者是害怕站在我身边捧着一根木棍子的孟婆。
他过来的时候，孟婆想要揍他，我拦了下来，他这才确定我不会真的要打他，才怯怯地坐了下来。
“你真不会打我呀？”白无常小心翼翼地问。
我点点头，他这才真的放下心来，可是没等他松一口气，孟婆就一棍子下去，打得他哇哇直叫了。孟婆道：“小白，我警告你，别再乱说话”
白无常委屈地叫道：“是她要我说的”
“你”孟婆皱眉，刚想要骂出口，却突然止住了口，她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拉过白无常低声耳语，道：“小白你别再乱说话了，妖儿和她爹都是一样的，表面越是平静，心里就越不平静，你再乱说话，我就真的把你丢油锅里了。”
她说得声音极低，以为我不会听到，可是我从小耳力就好，她就算说得再低声，我也能听得到，但我没有开口阻止她的好意。白无常听了她的话，回过头来再和我说话时语气变得柔和多了，显然是当着我的面子，又看在孟婆的情分上，不好意思再奚落我父亲了。
等他说完十八层地狱的所有情况，我感觉自己脸上的笑容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心中的绞痛也仿佛不再属于自己。我就像那坐在忘川河边的繇华，感觉坐在这里的自己就只是一具空壳了。
眼前，孟婆暗暗地拧了白无常一记，低声骂道：“叫你别说了，你还说，现在小妖儿变成这样子了，你知不知道错呀？”
白无常低声叫道：“我怎么知道呀……说的时候她明明还很平静的……诶，别打别打，我知道错了，下回不会再说了。”
“还想有下次啊？”孟婆举起棍子就要揍他，白无常赶紧捡了一个馒头，就溜走了：“我下次真的不会了。”他站在客栈口愧疚地看了我一眼，挥挥手招呼道：“小黑，走了啦”
“哦。”黑无常捡了一个馒头，默默地溜走了。
“妖儿……”孟婆担忧地抚上我的肩，轻声道：“妖儿，你听小白胡说，十八层地狱未必会有他说得那么可怕。”
我勉强地笑了笑，道：“小白已经很努力地说好了，那地狱的形容是他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这个，我能听得出。”
“妖儿你别这样”
我不想再听到她的安慰，那个脆弱需要他人安慰的妖儿不是我。我站了起来，对准备收拾碗碟的黄泉道：“黄泉，我们来打一架。”
黄泉顿了顿手，抬头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屑：“我不和你打，你没法力，打得不过瘾。”
“打架也有很多种打法的，不是斗法就会很过瘾的，”我唤出凤鸣剑，道，“还是说，光是凭武技，不凭法力，你黄泉就什么都不是了？”
“胡扯”黄泉气得一摔碗碟，唤出了她的三叉戟，怒道：“打就打，我要让你知道不用法力，光凭武技，我绝对能赢你。”
“到后院去，别砸坏店里的东西。”
“好。”
得了黄泉的应，我转身率先走出了客栈，孟婆在后面着急地叫着我们的名字，却叫不住我们，只好无奈地跟了来。
没有法力的打斗就和人间凡夫俗子一般，虽然斗得没有带法力之时那么带劲，但是发疯了一般地拼命去砍……那就够劲了
“好就这样”黄泉高兴地道：“这样打才过瘾”
这场架没打多久，本来应该是有法力的黄泉占尽了便宜，因为有了法力的支撑，她再打多久都不会疲累，可是……
“嘿嘿……”躺在地上，疲倦得我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来了，可是一想到黄泉的惨样，我就是只想笑。
黄泉见我没力气了，倒也没有趁人之危，但是却站在一旁跳脚大骂：“你这个疯子疯子”
“嘿嘿……”我翻身看了她一眼，又跌回去躺着了。如今的黄泉狼狈不堪，那些在打斗中受到的伤就不提了，但是我在她秀气的脖颈侧咬下了一大块肉，其实我那时候是想咬准点儿的，咬住了气管，她可就没命了，只可惜她躲得快，我没咬准。
黄泉气得大骂：“你这疯子打不过就咬，你以为你是小三呀”说完就委屈地嘀咕了：“这么大一块，要是留疤了怎么办呐。”
我躺在地上，呵呵笑道：“你要是会注意这一点，就不会老是喊打喊杀的了，女孩子既然要漂亮，就不要让自己老是去打架了嘛，打了留下了伤疤就不好看了。”
“要你管呐”黄泉娇嗔一声，那委屈的娇羞样子让我不禁莞尔，我突然想起了以前黑无常说过她是因为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才被逼到幽冥的。呵呵，以前看着她总是一心想着打架的事，如此彪悍，一点也不像是会喜欢上别人的样子，可是现在我看到她会在乎自己的伤疤的样子，总算是相信了她也会喜欢上别人了。
“喂，”我喊道，“黄泉，你以前喜欢的是什么人呐？”
黄泉愣了一下，露出了迷茫的表情：“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
是了，她的感情被抽空了，但是如果忘记了所爱之人，一定很可惜呀。我忍不住问：“黄泉，难道你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吗？”她好像还记得自己曾经喜欢过一个人，但是就是不记得那个人是谁了。
黄泉听了我的话，歪着脑袋想了许久，才道：“不记得了，但是有花香……莲花香……”她歪着脑袋，好像是在回想着，却越想越迷茫了。她嘀咕着“莲花”两字迷茫地离开了院子，连把伤药带过来的孟婆的叫唤都没叫住她。孟婆无奈，只好提了伤药的小篮子走到我身边，问我：“小妖儿，你还能起来吗？”
我道：“可以。”我吃力地爬起来，只可惜不能太逞强，最后还是让孟婆扶了一把。
孟婆责怪道：“我还以为就只有黄泉是个打架疯子，没想到你是拼命的行家呀”
我被她附近客栈里，我呵呵地笑道：“你说的不错呀，我很久以前的确有个外号就叫做‘疯子’，只是现在我不像以前那样轻狂了，疯不起来了。”
孟婆戳了戳我的头，道：“听你语气，难道你还想做个疯子呀？”她沾了沾药酒，涂抹在我脸上的伤口处，道：“你刚才还说黄泉呢，你现在不也是一个样子？女孩子就算是打架也应该有女孩子的样子嘛，怎么像个男孩一样打起来那么疯的？小黑小白两兄弟打架的时候都还会叫着不要打脸呢，你们倒好，一个打脸，一个咬脖子的”
我嘿嘿地傻笑，问道：“孟婆，黄泉的伤不要紧吧？”
孟婆道：“她虽然伤得比你重，但是绝对不要紧，她现在可还是有法力护身的，那些伤明天就会好了，只是不知道你咬的那个伤口会不会留下疤。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你现在没有法力在身，伤好得不快的。”
“嗯……”
上好了药，孟婆才问道：“妖儿，和黄泉一战，感觉心里舒坦了吗？”
我摇摇头，道：“没有，没有……”
黄泉的拳头揍到身上，她的三叉戟戳到身上，那些都是她施了全力的，没有一分保留，所以我的痛本应该是痛到了十足的，可是为什么，我还是感觉身上的痛都还不及父亲痛得多？
“我这一次陪着父亲来的，明明我是他的护卫，可是他现在在受苦，我却不能守在他的身边……”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感觉将每一个字咬准音，都没有办法忍住掉出来的眼泪，“我不知道我这一次陪他来地府究竟有什么意义了。”
“你父亲让你陪着他过来，不是要你作为他的护卫而来的。妖儿，他让你过来，是以家人的身份过来的，没有什么太功利的因素在里面的。”
我摇头：“不管是什么，都不重要了，我现在好想陪在爹爹身边，不管是不是看着他受苦都好，我只想陪着他……”-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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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我走下楼，制止了这场闹剧。
“妖儿？”孟婆跺脚，手下一松，就让白无常趁机溜了。孟婆瞪了他一眼，道：“这小子说话没个遮拦，本来就应该得到一个教训呀”
“他说的就是我想听的。”我坐下来，看向躲得远远的白无常，道：“小白，你对地狱不是很了解吗？能给我一个一个地……解说吗？”
我的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似乎无法明白我在说什么了。过了一小会儿，白无常才有些回神过来，他讷讷地走过来，有些小心翼翼，似乎是害怕我骤然发难，揍他一顿，又或者是害怕站在我身边捧着一根木棍子的孟婆。
他过来的时候，孟婆想要揍他，我拦了下来，他这才确定我不会真的要打他，才怯怯地坐了下来。
“你真不会打我呀？”白无常小心翼翼地问。
我点点头，他这才真的放下心来，可是没等他松一口气，孟婆就一棍子下去，打得他哇哇直叫了。孟婆道：“小白，我警告你，别再乱说话”
白无常委屈地叫道：“是她要我说的”
“你”孟婆皱眉，刚想要骂出口，却突然止住了口，她担忧地看了我一眼，拉过白无常低声耳语，道：“小白你别再乱说话了，妖儿和她爹都是一样的，表面越是平静，心里就越不平静，你再乱说话，我就真的把你丢油锅里了。”
她说得声音极低，以为我不会听到，可是我从小耳力就好，她就算说得再低声，我也能听得到，但我没有开口阻止她的好意。白无常听了她的话，回过头来再和我说话时语气变得柔和多了，显然是当着我的面子，又看在孟婆的情分上，不好意思再奚落我父亲了。
等他说完十八层地狱的所有情况，我感觉自己脸上的笑容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心中的绞痛也仿佛不再属于自己。我就像那坐在忘川河边的繇华，感觉坐在这里的自己就只是一具空壳了。
眼前，孟婆暗暗地拧了白无常一记，低声骂道：“叫你别说了，你还说，现在小妖儿变成这样子了，你知不知道错呀？”
白无常低声叫道：“我怎么知道呀……说的时候她明明还很平静的……诶，别打别打，我知道错了，下回不会再说了。”
“还想有下次啊？”孟婆举起棍子就要揍他，白无常赶紧捡了一个馒头，就溜走了：“我下次真的不会了。”他站在客栈口愧疚地看了我一眼，挥挥手招呼道：“小黑，走了啦”
“哦。”黑无常捡了一个馒头，默默地溜走了。
“妖儿……”孟婆担忧地抚上我的肩，轻声道：“妖儿，你听小白胡说，十八层地狱未必会有他说得那么可怕。”
我勉强地笑了笑，道：“小白已经很努力地说好了，那地狱的形容是他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这个，我能听得出。”
“妖儿你别这样”
我不想再听到她的安慰，那个脆弱需要他人安慰的妖儿不是我。我站了起来，对准备收拾碗碟的黄泉道：“黄泉，我们来打一架。”
黄泉顿了顿手，抬头看了我一眼，有些不屑：“我不和你打，你没法力，打得不过瘾。”
“打架也有很多种打法的，不是斗法就会很过瘾的，”我唤出凤鸣剑，道，“还是说，光是凭武技，不凭法力，你黄泉就什么都不是了？”
“胡扯”黄泉气得一摔碗碟，唤出了她的三叉戟，怒道：“打就打，我要让你知道不用法力，光凭武技，我绝对能赢你。”
“到后院去，别砸坏店里的东西。”
“好。”
得了黄泉的应，我转身率先走出了客栈，孟婆在后面着急地叫着我们的名字，却叫不住我们，只好无奈地跟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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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就这样”黄泉高兴地道：“这样打才过瘾”
这场架没打多久，本来应该是有法力的黄泉占尽了便宜，因为有了法力的支撑，她再打多久都不会疲累，可是……
“嘿嘿……”躺在地上，疲倦得我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来了，可是一想到黄泉的惨样，我就是只想笑。
黄泉见我没力气了，倒也没有趁人之危，但是却站在一旁跳脚大骂：“你这个疯子疯子”
“嘿嘿……”我翻身看了她一眼，又跌回去躺着了。如今的黄泉狼狈不堪，那些在打斗中受到的伤就不提了，但是我在她秀气的脖颈侧咬下了一大块肉，其实我那时候是想咬准点儿的，咬住了气管，她可就没命了，只可惜她躲得快，我没咬准。
黄泉气得大骂：“你这疯子打不过就咬，你以为你是小三呀”说完就委屈地嘀咕了：“这么大一块，要是留疤了怎么办呐。”
我躺在地上，呵呵笑道：“你要是会注意这一点，就不会老是喊打喊杀的了，女孩子既然要漂亮，就不要让自己老是去打架了嘛，打了留下了伤疤就不好看了。”
“要你管呐”黄泉娇嗔一声，那委屈的娇羞样子让我不禁莞尔，我突然想起了以前黑无常说过她是因为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才被逼到幽冥的。呵呵，以前看着她总是一心想着打架的事，如此彪悍，一点也不像是会喜欢上别人的样子，可是现在我看到她会在乎自己的伤疤的样子，总算是相信了她也会喜欢上别人了。
“喂，”我喊道，“黄泉，你以前喜欢的是什么人呐？”
黄泉愣了一下，露出了迷茫的表情：“不记得了，我不记得了……”
是了，她的感情被抽空了，但是如果忘记了所爱之人，一定很可惜呀。我忍不住问：“黄泉，难道你就一点印象都没有吗？”她好像还记得自己曾经喜欢过一个人，但是就是不记得那个人是谁了。
黄泉听了我的话，歪着脑袋想了许久，才道：“不记得了，但是有花香……莲花香……”她歪着脑袋，好像是在回想着，却越想越迷茫了。她嘀咕着“莲花”两字迷茫地离开了院子，连把伤药带过来的孟婆的叫唤都没叫住她。孟婆无奈，只好提了伤药的小篮子走到我身边，问我：“小妖儿，你还能起来吗？”
我道：“可以。”我吃力地爬起来，只可惜不能太逞强，最后还是让孟婆扶了一把。
孟婆责怪道：“我还以为就只有黄泉是个打架疯子，没想到你是拼命的行家呀”
我被她附近客栈里，我呵呵地笑道：“你说的不错呀，我很久以前的确有个外号就叫做‘疯子’，只是现在我不像以前那样轻狂了，疯不起来了。”
孟婆戳了戳我的头，道：“听你语气，难道你还想做个疯子呀？”她沾了沾药酒，涂抹在我脸上的伤口处，道：“你刚才还说黄泉呢，你现在不也是一个样子？女孩子就算是打架也应该有女孩子的样子嘛，怎么像个男孩一样打起来那么疯的？小黑小白两兄弟打架的时候都还会叫着不要打脸呢，你们倒好，一个打脸，一个咬脖子的”
我嘿嘿地傻笑，问道：“孟婆，黄泉的伤不要紧吧？”
孟婆道：“她虽然伤得比你重，但是绝对不要紧，她现在可还是有法力护身的，那些伤明天就会好了，只是不知道你咬的那个伤口会不会留下疤。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你现在没有法力在身，伤好得不快的。”
“嗯……”
上好了药，孟婆才问道：“妖儿，和黄泉一战，感觉心里舒坦了吗？”
我摇摇头，道：“没有，没有……”
黄泉的拳头揍到身上，她的三叉戟戳到身上，那些都是她施了全力的，没有一分保留，所以我的痛本应该是痛到了十足的，可是为什么，我还是感觉身上的痛都还不及父亲痛得多？
“我这一次陪着父亲来的，明明我是他的护卫，可是他现在在受苦，我却不能守在他的身边……”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说着，感觉将每一个字咬准音，都没有办法忍住掉出来的眼泪，“我不知道我这一次陪他来地府究竟有什么意义了。”
“你父亲让你陪着他过来，不是要你作为他的护卫而来的。妖儿，他让你过来，是以家人的身份过来的，没有什么太功利的因素在里面的。”
我摇头：“不管是什么，都不重要了，我现在好想陪在爹爹身边，不管是不是看着他受苦都好，我只想陪着他……”-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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