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强者争雄，王者夺嫡
老柯笑道，“难道你们不信？”
赵寒煜沉默不语。
“柯叔，这位顾前辈真是胆大的可以，连第一强者也敢招惹？没被打死真算他命大。”慕容千帆喃喃说道。
“嗯，也不怪那顾倾城。试问修行之人谁不想获得当世第一的殊荣？”老柯叹道。
“柯叔，顾前辈肯定败了吧？”
“诶？我刚才不是说过他败尽英雄吗？”
“嗐！对阵旁人肯定不会，但那是项元尘啊！在景阳宗时我悄悄问过华阳真人，他也极力推崇，说项元尘是真正的人族最强者。”慕容千帆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
赵寒煜说道：“柯老，愿闻其详。”
老柯点点头，笑道：“老朽也是一知半解，老家主应该知道的更为详尽。据说，那时的项元尘，修为已经摆脱了兵刃的束缚。他将名震天下的轩辕神剑归还于清虚宫，赖以成名的‘剑典’也重新送入黄帝陵......”
“等等，柯叔，你说项元尘的一身所学来源于传说中的‘剑典’？！”慕容千帆嘴巴张得老大。
“嗯。千年前，项元尘也曾进入黄帝陵，巧遇‘剑典’引发天地异象，此至高无上的宝典居然自行择主，便被他取了去。后来悟道有成，他去到京都，于道门前代教主手中借得轩辕神剑，从此无敌。”老柯缓缓说道。
“大概三百多年前，忽然天下传闻项元尘赴京还剑，宣称从此对敌只凭赤手空拳，世间尽皆骇然。那时的顾倾城已经名满天下，听闻此言雄心大起，携枪前往‘逍遥之域’，挑战项元尘！”
“呵！牛掰！”慕容千帆大拇指一翘赞道。
“前辈果然神勇！”赵寒煜也是听得热血沸腾。
“后来呢？”二人一起问道。
“后来？没什么后来。”老柯摇了摇头，说道：“此战无人得见。约莫半年后，项元尘出现在秋叶原，那时他正值新婚燕尔，心情极佳，逢人便夸赞顾倾城了得！但是这一战的过程究竟如何他却是半点不提。”
两小听得入了神，继续问道：“再后来呢？”
“唔，没过多久，顾倾城就宣布闭关。又过得十余年，中土大陆就再也没有项元尘的消息了。不知不觉已经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了。”老柯悠悠一叹，甚是感怀。
三人沉默良久。
过了一阵，慕容千帆缓缓说道：“倾城之枪对阵赤手空拳尚未能胜，战后主动闭关，看来，顾前辈终究是逊了一筹。”
赵寒煜接口道：“不过仍然了不起！”
老柯表示认同，“天下间有几人能在项元尘手下全身而退还获得夸赞？至少表明他将顾倾城视为配得上与之决战的不世之敌！苍穹之下再无第二人获此殊荣。”
两小均赞同老柯的看法，一来项元尘的无敌之名依然无暇；二因顾倾城行事豪勇让人大为心折，如此评价丝毫不坠其威风，两人心中十分满意。
“柯叔，依你之见，谢、顾二位前辈孰优孰劣？”慕容千帆对此十分感兴趣。
老柯沉吟半晌，说道：“两人成名相差近百年，说来也是奇怪，从未听闻二人有过照面。按照二人的修为秉性，早该一决雌雄打得天崩地裂，可是为何一直没有发生？实在是想不透。不过老朽大胆估计，应在半斤八两之间。”
二人想了想，点头表示同意。
“‘剑典’又是什么？刚才看你那么吃惊，本想问问，可被岔开了。”赵寒煜向慕容千帆问道。
“哦，据说是轩辕黄帝留下的剑道至高无上的典籍。远古时，黄帝曾借此横扫魔神，统一中土。不过万年以来，没听说几个人练成的。”慕容千帆心不在焉的说道。
“嗯，据老朽所知，进入黄帝陵有幸目睹剑典石碑的天才还是不少，不过能够堪破其中奥秘的确实无几。千年来，只有项元尘一人能参透。二十年前，端王之子剑道有成，遂进入黄帝陵以求参悟剑典，结果连石碑都没有找见。可见此事不光凭借修为，与天机、缘分等因素也大有关联。”老柯补充说道。
赵寒煜一怔，“端王之子？皇族子弟也有剑道杰出之士？”
“不错。皇族之中强者甚众，端王、肃王、延庆王皆是天玄巅峰的大修行者，还有各路郡王、嗣王、国公等等。这些都是豪阀巨族，不光他们自身境界高深，他们的族中子弟也不乏天才俊彦。”老柯解释道。
慕容千帆接口道：“你以为皇族中人是什么样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弱不禁风、荒淫糜烂之辈么？那感情好，天下早就大乱了。你也不想想，如此锦绣江山皇家是如何坐稳的。靠金钱收买吗？那我慕容世家也办得到。”语气里充满嘲讽。
赵寒煜思索半晌，点点头表示明白。
慕容千帆说道：“你此次进京之目的，我也曾听闻华阳真人提点一二。先不论道门其他宗派，光是对付来自皇族的拉拢和打压，估计就够得你喝一壶的。”
“为何要拉拢打压我？我都不认识他们。”赵寒煜有些吃惊。
“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就凭你道门教主唯一传人的身份，未来的国师冕下，你觉得来抱你大腿的人会少了？你怎地一点都不尊重国师这种工作人员？”慕容千帆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
“那些个老家伙估计还得自恃身份，装一装云淡风轻的样子。可是那些世子、殿下、豪门少爷之类的，可能吃相难就看的紧咯。”
赵寒煜想了想，问道：“就跟你一样？”
慕容千帆大怒，“你是猪啊？那帮家伙敢跟我一样像看个白痴一样的看着你？”
“嗯，也对，没有实证不可妄言。进京后我会亲眼看看。”赵寒煜笑道。
“哼！一说有人抱你大腿就得意忘形，看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喂，别说我没提醒你啊，京城里你最需要小心的是两个方面，第一是端王，第二是皇长子李书杰。”慕容千帆脸色渐渐严肃。
老柯接过话头，说道：“确实。赵小弟，这两方都不可轻易得罪，遇事多向令师伯请教，不可大意。”
赵寒煜面色难看地说道：“我这还没进京，被你们这一说感觉烦心事已经一大堆了，抵京之后我还怎么静下心修行练剑？”
“你要是抱着清净修行的目的进京，我劝你还是回景阳宗吧。你这样的白痴会被人家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的。”慕容千帆十分鄙夷。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不知道怎么办？好办啊，我教你啊。”
“好，你教我。”
“柯叔，你先起头，我歇息歇息。”
......
......
老柯笑了笑，说道：“赵小弟也不必十分担心，令师伯如海神威，宵小之辈未必敢轻易冒犯。”
赵寒煜说道：“柯老，请赐教。”说完抱拳一礼。
“赵小弟不必多礼。老朽就简单的说说如今的京城形势。”
老柯顿了顿，继续说道：“端王李暮云，同辈中排行第五，乃太宗皇帝幼子，先皇同胞幼弟，当今陛下唯一皇叔。此人自幼聪慧，成年之后智勇双全，风评奇佳。在八百年前那次与天魔族的战争之中屡立奇功，深得太宗皇帝器重与宠爱。”
“战争在漠北雪原对峙数年后宣告结束。联军班师回朝，李暮云受封亲王爵位，赏赐不计其数，风头远胜四位兄长。若非太宗春秋正盛，恐怕已将储位相授。不过当时朝中文武皆认定其将来必身登大宝。”
慕容千帆插嘴道：“爷爷曾说先皇才是真正的英明神武，胸怀济世。那端王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先皇当初为宽他心怀，暗中将自己军功相赠，再以他的伶牙俐齿颠倒黑白，才博得太宗青眼。”
赵寒煜剑眉一皱，心想他二人所说大相径庭，真相到底如何？
老柯说道：“少爷切莫打岔，让老朽接着说。”
“五百年前，最近一次人魔大战，太宗率领联军御驾亲征。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战牵扯到世间几乎所有的强者参与，联军逐步得势、节节胜利。就在先头部队第一次越过漠北荒原、士气空前鼎盛之际，太宗突然离奇驾崩。此时的李暮云率领数位绝世强者作为先锋正准备直捣迷雾城、斩杀魔皇，却突然收到后方传来的遗诏，明令二王子李明昊，也就是先皇接替大位。”
“李暮云惊怒之下放弃袭杀魔皇，千里回归联军帅帐。途中，曾经跟随他的一众绝世强者不知何故纷纷离去，回到帐中时他已是孤家寡人。”
“不错。”慕容千帆耐不住寂寞说道：“当时先皇已经掌握了联军大权，而且你的师父、师伯也出面支持陛下，甚至东方月影山主也无异议。李暮云看到大势已去，只能臣服。”
“道门之主与天下第一宗门联合支持，谁还敢质疑先皇的地位？那场大战胜利之后，先皇作为中兴之主更是获得大陆百姓的一致爱戴，被奉为天下共主。”老柯补充道。
慕容千帆接着说道：“那时起，李暮云只能收敛野心，暗中蛰伏起来。可是各大世家阀门以及老一辈的强者大德心中无不清楚，李暮云一直在积蓄力量，他从未熄灭过胸中那股罪恶的火焰——夺嫡！”
赵寒煜沉默不语。
“柯叔，这位顾前辈真是胆大的可以，连第一强者也敢招惹？没被打死真算他命大。”慕容千帆喃喃说道。
“嗯，也不怪那顾倾城。试问修行之人谁不想获得当世第一的殊荣？”老柯叹道。
“柯叔，顾前辈肯定败了吧？”
“诶？我刚才不是说过他败尽英雄吗？”
“嗐！对阵旁人肯定不会，但那是项元尘啊！在景阳宗时我悄悄问过华阳真人，他也极力推崇，说项元尘是真正的人族最强者。”慕容千帆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
赵寒煜说道：“柯老，愿闻其详。”
老柯点点头，笑道：“老朽也是一知半解，老家主应该知道的更为详尽。据说，那时的项元尘，修为已经摆脱了兵刃的束缚。他将名震天下的轩辕神剑归还于清虚宫，赖以成名的‘剑典’也重新送入黄帝陵......”
“等等，柯叔，你说项元尘的一身所学来源于传说中的‘剑典’？！”慕容千帆嘴巴张得老大。
“嗯。千年前，项元尘也曾进入黄帝陵，巧遇‘剑典’引发天地异象，此至高无上的宝典居然自行择主，便被他取了去。后来悟道有成，他去到京都，于道门前代教主手中借得轩辕神剑，从此无敌。”老柯缓缓说道。
“大概三百多年前，忽然天下传闻项元尘赴京还剑，宣称从此对敌只凭赤手空拳，世间尽皆骇然。那时的顾倾城已经名满天下，听闻此言雄心大起，携枪前往‘逍遥之域’，挑战项元尘！”
“呵！牛掰！”慕容千帆大拇指一翘赞道。
“前辈果然神勇！”赵寒煜也是听得热血沸腾。
“后来呢？”二人一起问道。
“后来？没什么后来。”老柯摇了摇头，说道：“此战无人得见。约莫半年后，项元尘出现在秋叶原，那时他正值新婚燕尔，心情极佳，逢人便夸赞顾倾城了得！但是这一战的过程究竟如何他却是半点不提。”
两小听得入了神，继续问道：“再后来呢？”
“唔，没过多久，顾倾城就宣布闭关。又过得十余年，中土大陆就再也没有项元尘的消息了。不知不觉已经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了。”老柯悠悠一叹，甚是感怀。
三人沉默良久。
过了一阵，慕容千帆缓缓说道：“倾城之枪对阵赤手空拳尚未能胜，战后主动闭关，看来，顾前辈终究是逊了一筹。”
赵寒煜接口道：“不过仍然了不起！”
老柯表示认同，“天下间有几人能在项元尘手下全身而退还获得夸赞？至少表明他将顾倾城视为配得上与之决战的不世之敌！苍穹之下再无第二人获此殊荣。”
两小均赞同老柯的看法，一来项元尘的无敌之名依然无暇；二因顾倾城行事豪勇让人大为心折，如此评价丝毫不坠其威风，两人心中十分满意。
“柯叔，依你之见，谢、顾二位前辈孰优孰劣？”慕容千帆对此十分感兴趣。
老柯沉吟半晌，说道：“两人成名相差近百年，说来也是奇怪，从未听闻二人有过照面。按照二人的修为秉性，早该一决雌雄打得天崩地裂，可是为何一直没有发生？实在是想不透。不过老朽大胆估计，应在半斤八两之间。”
二人想了想，点头表示同意。
“‘剑典’又是什么？刚才看你那么吃惊，本想问问，可被岔开了。”赵寒煜向慕容千帆问道。
“哦，据说是轩辕黄帝留下的剑道至高无上的典籍。远古时，黄帝曾借此横扫魔神，统一中土。不过万年以来，没听说几个人练成的。”慕容千帆心不在焉的说道。
“嗯，据老朽所知，进入黄帝陵有幸目睹剑典石碑的天才还是不少，不过能够堪破其中奥秘的确实无几。千年来，只有项元尘一人能参透。二十年前，端王之子剑道有成，遂进入黄帝陵以求参悟剑典，结果连石碑都没有找见。可见此事不光凭借修为，与天机、缘分等因素也大有关联。”老柯补充说道。
赵寒煜一怔，“端王之子？皇族子弟也有剑道杰出之士？”
“不错。皇族之中强者甚众，端王、肃王、延庆王皆是天玄巅峰的大修行者，还有各路郡王、嗣王、国公等等。这些都是豪阀巨族，不光他们自身境界高深，他们的族中子弟也不乏天才俊彦。”老柯解释道。
慕容千帆接口道：“你以为皇族中人是什么样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弱不禁风、荒淫糜烂之辈么？那感情好，天下早就大乱了。你也不想想，如此锦绣江山皇家是如何坐稳的。靠金钱收买吗？那我慕容世家也办得到。”语气里充满嘲讽。
赵寒煜思索半晌，点点头表示明白。
慕容千帆说道：“你此次进京之目的，我也曾听闻华阳真人提点一二。先不论道门其他宗派，光是对付来自皇族的拉拢和打压，估计就够得你喝一壶的。”
“为何要拉拢打压我？我都不认识他们。”赵寒煜有些吃惊。
“哼！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就凭你道门教主唯一传人的身份，未来的国师冕下，你觉得来抱你大腿的人会少了？你怎地一点都不尊重国师这种工作人员？”慕容千帆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
“那些个老家伙估计还得自恃身份，装一装云淡风轻的样子。可是那些世子、殿下、豪门少爷之类的，可能吃相难就看的紧咯。”
赵寒煜想了想，问道：“就跟你一样？”
慕容千帆大怒，“你是猪啊？那帮家伙敢跟我一样像看个白痴一样的看着你？”
“嗯，也对，没有实证不可妄言。进京后我会亲眼看看。”赵寒煜笑道。
“哼！一说有人抱你大腿就得意忘形，看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喂，别说我没提醒你啊，京城里你最需要小心的是两个方面，第一是端王，第二是皇长子李书杰。”慕容千帆脸色渐渐严肃。
老柯接过话头，说道：“确实。赵小弟，这两方都不可轻易得罪，遇事多向令师伯请教，不可大意。”
赵寒煜面色难看地说道：“我这还没进京，被你们这一说感觉烦心事已经一大堆了，抵京之后我还怎么静下心修行练剑？”
“你要是抱着清净修行的目的进京，我劝你还是回景阳宗吧。你这样的白痴会被人家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的。”慕容千帆十分鄙夷。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不知道怎么办？好办啊，我教你啊。”
“好，你教我。”
“柯叔，你先起头，我歇息歇息。”
......
......
老柯笑了笑，说道：“赵小弟也不必十分担心，令师伯如海神威，宵小之辈未必敢轻易冒犯。”
赵寒煜说道：“柯老，请赐教。”说完抱拳一礼。
“赵小弟不必多礼。老朽就简单的说说如今的京城形势。”
老柯顿了顿，继续说道：“端王李暮云，同辈中排行第五，乃太宗皇帝幼子，先皇同胞幼弟，当今陛下唯一皇叔。此人自幼聪慧，成年之后智勇双全，风评奇佳。在八百年前那次与天魔族的战争之中屡立奇功，深得太宗皇帝器重与宠爱。”
“战争在漠北雪原对峙数年后宣告结束。联军班师回朝，李暮云受封亲王爵位，赏赐不计其数，风头远胜四位兄长。若非太宗春秋正盛，恐怕已将储位相授。不过当时朝中文武皆认定其将来必身登大宝。”
慕容千帆插嘴道：“爷爷曾说先皇才是真正的英明神武，胸怀济世。那端王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先皇当初为宽他心怀，暗中将自己军功相赠，再以他的伶牙俐齿颠倒黑白，才博得太宗青眼。”
赵寒煜剑眉一皱，心想他二人所说大相径庭，真相到底如何？
老柯说道：“少爷切莫打岔，让老朽接着说。”
“五百年前，最近一次人魔大战，太宗率领联军御驾亲征。那场惊天动地的大战牵扯到世间几乎所有的强者参与，联军逐步得势、节节胜利。就在先头部队第一次越过漠北荒原、士气空前鼎盛之际，太宗突然离奇驾崩。此时的李暮云率领数位绝世强者作为先锋正准备直捣迷雾城、斩杀魔皇，却突然收到后方传来的遗诏，明令二王子李明昊，也就是先皇接替大位。”
“李暮云惊怒之下放弃袭杀魔皇，千里回归联军帅帐。途中，曾经跟随他的一众绝世强者不知何故纷纷离去，回到帐中时他已是孤家寡人。”
“不错。”慕容千帆耐不住寂寞说道：“当时先皇已经掌握了联军大权，而且你的师父、师伯也出面支持陛下，甚至东方月影山主也无异议。李暮云看到大势已去，只能臣服。”
“道门之主与天下第一宗门联合支持，谁还敢质疑先皇的地位？那场大战胜利之后，先皇作为中兴之主更是获得大陆百姓的一致爱戴，被奉为天下共主。”老柯补充道。
慕容千帆接着说道：“那时起，李暮云只能收敛野心，暗中蛰伏起来。可是各大世家阀门以及老一辈的强者大德心中无不清楚，李暮云一直在积蓄力量，他从未熄灭过胸中那股罪恶的火焰——夺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