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证据确凿还是血口喷人
“喂，老祝，去把正德贾剑涛带回来！”宁冰摸出手机给祝宏升打了电话。
祝宏升那边出发，宁冰这才继续问道萧家沛：“你认为是贾剑涛动手杀了他们吗？因为什么理由？”
萧家沛沉默了一瞬，深吸口气说道：“具体的我不知道，不过这个贾剑涛可是个能人，学校里的优秀教师，如果有人用这个威胁他，他可是会杀人灭口也说不定，至于我说的是不是，你们查了才知道。”
边上仇晟笑了笑说道：“我们还要查吗？听你好像说的听笃定的，难道不是事先已经做过调查了吗？”
萧家沛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说过，我没有理由这么做，为了一个苏歆妍杀了这么些人，毁了我的前程，我才刚毕业，还有大好时光呢？”
“再说，我和苏歆妍不过是老师和同学的关系，我想你们也是调查过了，不然现在就不会是这个态度，应该会逼着我认罪才对！”
宁冰和仇晟对视一眼，都是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了什么，这个萧家沛果真是不简单，三言两语就能够掌握主动权。
刚才所谓的逼着萧家沛说出来真相，或许也是萧家沛计划中的一环而已，这个萧家沛看来是没那么好对付的。
重新抬头看向萧家沛的方向，宁冰直接问道：“在19日1点左右，你从正德出发，能告诉我们去哪里了吗？”
“19日，就是我出国的前一天吧！”萧家沛想了想说道。
宁冰点头，目光看着萧家沛不变，等着他的答案，萧家沛一脸淡定道：“我只是去了一趟中央图书馆而已，你们能查到我出校门，应该能够查到我进去图书馆吧，那里可是有监控的！”
“这个我们自然知道怎么查，现在只想问你，你是怎么到达图书馆的！”宁冰继续道。
萧家沛看了她一眼，忽然就笑了说道：“你是想让我说出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吗？不过不好意思，我是走路去的，一个人，到了图书馆应该是2点过吧，我没注意，之后就去了七楼查阅一些资料。”
“一个多小时，你选择走路去吗？”仇晟冷笑说道。
萧家沛眼神不变道：“我就是喜欢走路，你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我曾经开车，或者是打车吧，所以我说是走路就是走路咯！”
听着萧家沛像是滚刀肉似得说法，让宁冰有些头疼，翻开了记录继续问道：“5月15日你在哪儿？”
“5月15日？能不能具体一点儿？”萧家沛迟疑问道，仿佛对于这个日期印象不深。
宁冰打开了日历说道：“就是学校主任宋从安坠楼案件的那个周六，你在哪儿？”
这么一说，萧家沛似乎是想起来了，笑着道：“周六周末我一般都没有安排的，所以多数是在家里睡觉，那天也不例外。”
“没有人能证明吗？”宁冰开口问道，她知道公寓的布局，如果单独出去是不会有室友发现的。
萧家沛耸耸肩道：“他们当时都没在，晚上才回来的，听说是早上很早就走了，去钓鱼了，本来头晚上想找我的，我说不去，所以第二天睡到了中午起来，然后叫了外卖。”
“你叫了外卖？”宁冰皱着眉头，如果是这样，这个人也就能够证明萧家沛在自己的公寓。
听着宁冰看似询问的话，萧家沛点头道：“对，应该是12点过吧，我记不太清了，不过就是我家附近那家干炒牛河，你们可以去问问，他们家经常送过来，估计记得。”
宁冰瞥了他一眼，她倒是希望那个外卖小哥不记得，这样就没人证明当时萧家沛在家。
不过尽管如此，外卖小哥能够证明萧家沛在12点左右在家，但是宋从安的死亡日期却是早上9:23分，加上晚上都睡觉了，也不可能证明萧家沛在或者不在。
萧家沛不能提供具体的证据证明他当时在公寓，同理，宁冰他们也不能提供足够的证据，证明他当时在案发现场。
这样一来，基于疑点利益归于被告，他们只能最多扣留萧家沛48小时，之后如果没有更新的证据，就只能放了萧家沛。
看着萧家沛一副老神在在，一点儿都不担心的模样，宁冰和仇晟都有些头疼，一起出去了审讯室，留下了萧家沛。
“怎么样？外卖的事情能够确定吗？”那边卓晗刚打了电话，宁冰开口问道。
“嗯，他确实是在15日中午11:54分叫了外卖，当时人比较多，外卖送到的时候大概是12点半左右，因为经常送这家的外卖，所以那个老板的伙计都记得！”卓晗解释说道。
仇晟靠着墙说道：“但是这个萧家沛也可以在杀人之后，回到家，然后叫外卖，毕竟杀人时间是在9点过。”
宁冰叹口气道：“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可现在的情况是，我们不能证明萧家沛在案发现场出现过，这样一来，无论他有没有不在场证明都没用，因为他只有作案动机，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凶手。”
宁冰的话让众人都有些沉默，虽然萧家沛说出了贾剑涛这个人，但是宁冰他们依旧更倾向于萧家沛是凶手。
不过，贾剑涛是促成当时苏歆妍之死的凶手，这一点不用质疑，之后的事情是否是贾剑涛所做，宁冰保持怀疑的态度。
“我们的证据都指向杀了保安，宋从安和之后杀人未遂的潘秀玲，是一个极度关心苏歆妍的人做的，和贾剑涛的目的不同。”仇晟谨慎道。
宁冰点头，看了一眼审讯室的方向，开口道：“对付萧家沛我们只有48小时，等贾剑涛带回来，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突破口。”
“希望吧！”仇晟喃喃说道。
他们不会放过造成苏歆妍死亡的凶手，也不会放过这个杀了两人，伤了一人的凶手，有时候没得选。
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不是犯了错就会立刻受到惩罚，这里是存在有灰色的，在这片灰色中，有些答案是会不尽人意的。
……
“连续七次的优秀教师评选，贾老师都上榜了，看来确实是一位好老师呢？”看着手里的资料，宁冰面对贾剑涛说道。
对面的贾剑涛是一个带着眼睛，圆脸圆脸的中年大叔，或许是因为操心过度，发型变成了地中海。
身形微胖，看起来很有亲和力，甚至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可就是这样一张脸，却做着那些可耻的事情。
贾剑涛尚且不知道自己被带来的原因，祝宏升只说是协助调查而已，虽然有些紧张，但不至于害怕。
听着宁冰的夸奖，贾剑涛笑着道：“多谢宁督查夸奖了，这也是学校评比的，都是他们多年的支持！”
“毕竟这学校好老师有好的声誉，对于学校的招生，还有学生的引导，都是一个很好的作用。”
“是吗？可我们查到的事情，似乎并不是这样呢？贾老师，对学生的关心，有些过头了吧！”宁冰紧盯着贾剑涛说道。
贾剑涛愣了一下，笑着道：“宁督查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有时候我是和学生关系不错，这不是正常的师生关系吗？”
宁冰看着他，平静道：“是不是正常，不是你说了算，现在我想请问一下，在4月27日的晚自习，你跟踪苏歆妍回去宿舍，发生了什么事情？”
“跟踪苏歆妍回宿舍，这是什么意思，谁说的，这种无稽之谈我可以告他诽谤的！”贾剑涛一时间有些着急说道。
看着贾剑涛神色间的变化，宁冰却没有多说什么，继续道：“要不要告他诽谤现在还不要说的这么笃定，你先告诉我，27日的晚上，你是不是去了苏歆妍的宿舍。”
贾剑涛似乎是打算抵死不承认了，狠狠道：“我说过，我没做过这种事情，也没去过宿舍，不要血口喷人。”
看着贾剑涛，宁冰忽然关了手里的资料夹放在面前道：“那好，既然你说你没去过宿舍，那你去哪儿了？”
贾剑涛愣了一下，喉头微动这才说道：“我去抽烟了，怕影响学生，所以我出去抽烟了，就在教学楼楼下。”
宁冰看着眼神有些紧张的贾剑涛，给仇晟使了个眼色，仇晟拿出了一张视频截图，递给了贾剑涛。
“贾老师，这张是您从女生宿舍楼下，返回教学楼的监控视频截图，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证明什么呢？”宁冰静静说道。
贾剑涛的神色顿时有些紧张，看着照片愣了一瞬这才说道：“这肯定是假的，我从来没有去过宿舍，你们想用这种方式让我认罪，简直是耻辱！我要投诉你们！”
听着贾剑涛越来越大的嗓门，宁冰忍不住笑了，随意道：“您先别想着投诉，先好好想想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第一，我们可以确定你去过女生宿舍，而且就是尾随苏歆妍进入，这件事情我们有苏歆妍的亲口证明。”
“第二，苏歆妍将事情告诉了宋从安，所以你杀了宋从安，至于保安，应该是为了让他消除监控录像，所以你后来杀人灭口吧！”
祝宏升那边出发，宁冰这才继续问道萧家沛：“你认为是贾剑涛动手杀了他们吗？因为什么理由？”
萧家沛沉默了一瞬，深吸口气说道：“具体的我不知道，不过这个贾剑涛可是个能人，学校里的优秀教师，如果有人用这个威胁他，他可是会杀人灭口也说不定，至于我说的是不是，你们查了才知道。”
边上仇晟笑了笑说道：“我们还要查吗？听你好像说的听笃定的，难道不是事先已经做过调查了吗？”
萧家沛看了他一眼说道：“我说过，我没有理由这么做，为了一个苏歆妍杀了这么些人，毁了我的前程，我才刚毕业，还有大好时光呢？”
“再说，我和苏歆妍不过是老师和同学的关系，我想你们也是调查过了，不然现在就不会是这个态度，应该会逼着我认罪才对！”
宁冰和仇晟对视一眼，都是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了什么，这个萧家沛果真是不简单，三言两语就能够掌握主动权。
刚才所谓的逼着萧家沛说出来真相，或许也是萧家沛计划中的一环而已，这个萧家沛看来是没那么好对付的。
重新抬头看向萧家沛的方向，宁冰直接问道：“在19日1点左右，你从正德出发，能告诉我们去哪里了吗？”
“19日，就是我出国的前一天吧！”萧家沛想了想说道。
宁冰点头，目光看着萧家沛不变，等着他的答案，萧家沛一脸淡定道：“我只是去了一趟中央图书馆而已，你们能查到我出校门，应该能够查到我进去图书馆吧，那里可是有监控的！”
“这个我们自然知道怎么查，现在只想问你，你是怎么到达图书馆的！”宁冰继续道。
萧家沛看了她一眼，忽然就笑了说道：“你是想让我说出自己的不在场证明吗？不过不好意思，我是走路去的，一个人，到了图书馆应该是2点过吧，我没注意，之后就去了七楼查阅一些资料。”
“一个多小时，你选择走路去吗？”仇晟冷笑说道。
萧家沛眼神不变道：“我就是喜欢走路，你们也没有证据证明我曾经开车，或者是打车吧，所以我说是走路就是走路咯！”
听着萧家沛像是滚刀肉似得说法，让宁冰有些头疼，翻开了记录继续问道：“5月15日你在哪儿？”
“5月15日？能不能具体一点儿？”萧家沛迟疑问道，仿佛对于这个日期印象不深。
宁冰打开了日历说道：“就是学校主任宋从安坠楼案件的那个周六，你在哪儿？”
这么一说，萧家沛似乎是想起来了，笑着道：“周六周末我一般都没有安排的，所以多数是在家里睡觉，那天也不例外。”
“没有人能证明吗？”宁冰开口问道，她知道公寓的布局，如果单独出去是不会有室友发现的。
萧家沛耸耸肩道：“他们当时都没在，晚上才回来的，听说是早上很早就走了，去钓鱼了，本来头晚上想找我的，我说不去，所以第二天睡到了中午起来，然后叫了外卖。”
“你叫了外卖？”宁冰皱着眉头，如果是这样，这个人也就能够证明萧家沛在自己的公寓。
听着宁冰看似询问的话，萧家沛点头道：“对，应该是12点过吧，我记不太清了，不过就是我家附近那家干炒牛河，你们可以去问问，他们家经常送过来，估计记得。”
宁冰瞥了他一眼，她倒是希望那个外卖小哥不记得，这样就没人证明当时萧家沛在家。
不过尽管如此，外卖小哥能够证明萧家沛在12点左右在家，但是宋从安的死亡日期却是早上9:23分，加上晚上都睡觉了，也不可能证明萧家沛在或者不在。
萧家沛不能提供具体的证据证明他当时在公寓，同理，宁冰他们也不能提供足够的证据，证明他当时在案发现场。
这样一来，基于疑点利益归于被告，他们只能最多扣留萧家沛48小时，之后如果没有更新的证据，就只能放了萧家沛。
看着萧家沛一副老神在在，一点儿都不担心的模样，宁冰和仇晟都有些头疼，一起出去了审讯室，留下了萧家沛。
“怎么样？外卖的事情能够确定吗？”那边卓晗刚打了电话，宁冰开口问道。
“嗯，他确实是在15日中午11:54分叫了外卖，当时人比较多，外卖送到的时候大概是12点半左右，因为经常送这家的外卖，所以那个老板的伙计都记得！”卓晗解释说道。
仇晟靠着墙说道：“但是这个萧家沛也可以在杀人之后，回到家，然后叫外卖，毕竟杀人时间是在9点过。”
宁冰叹口气道：“我也知道这个道理，可现在的情况是，我们不能证明萧家沛在案发现场出现过，这样一来，无论他有没有不在场证明都没用，因为他只有作案动机，我们没有证据证明他是凶手。”
宁冰的话让众人都有些沉默，虽然萧家沛说出了贾剑涛这个人，但是宁冰他们依旧更倾向于萧家沛是凶手。
不过，贾剑涛是促成当时苏歆妍之死的凶手，这一点不用质疑，之后的事情是否是贾剑涛所做，宁冰保持怀疑的态度。
“我们的证据都指向杀了保安，宋从安和之后杀人未遂的潘秀玲，是一个极度关心苏歆妍的人做的，和贾剑涛的目的不同。”仇晟谨慎道。
宁冰点头，看了一眼审讯室的方向，开口道：“对付萧家沛我们只有48小时，等贾剑涛带回来，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突破口。”
“希望吧！”仇晟喃喃说道。
他们不会放过造成苏歆妍死亡的凶手，也不会放过这个杀了两人，伤了一人的凶手，有时候没得选。
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不是犯了错就会立刻受到惩罚，这里是存在有灰色的，在这片灰色中，有些答案是会不尽人意的。
……
“连续七次的优秀教师评选，贾老师都上榜了，看来确实是一位好老师呢？”看着手里的资料，宁冰面对贾剑涛说道。
对面的贾剑涛是一个带着眼睛，圆脸圆脸的中年大叔，或许是因为操心过度，发型变成了地中海。
身形微胖，看起来很有亲和力，甚至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可就是这样一张脸，却做着那些可耻的事情。
贾剑涛尚且不知道自己被带来的原因，祝宏升只说是协助调查而已，虽然有些紧张，但不至于害怕。
听着宁冰的夸奖，贾剑涛笑着道：“多谢宁督查夸奖了，这也是学校评比的，都是他们多年的支持！”
“毕竟这学校好老师有好的声誉，对于学校的招生，还有学生的引导，都是一个很好的作用。”
“是吗？可我们查到的事情，似乎并不是这样呢？贾老师，对学生的关心，有些过头了吧！”宁冰紧盯着贾剑涛说道。
贾剑涛愣了一下，笑着道：“宁督查这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有时候我是和学生关系不错，这不是正常的师生关系吗？”
宁冰看着他，平静道：“是不是正常，不是你说了算，现在我想请问一下，在4月27日的晚自习，你跟踪苏歆妍回去宿舍，发生了什么事情？”
“跟踪苏歆妍回宿舍，这是什么意思，谁说的，这种无稽之谈我可以告他诽谤的！”贾剑涛一时间有些着急说道。
看着贾剑涛神色间的变化，宁冰却没有多说什么，继续道：“要不要告他诽谤现在还不要说的这么笃定，你先告诉我，27日的晚上，你是不是去了苏歆妍的宿舍。”
贾剑涛似乎是打算抵死不承认了，狠狠道：“我说过，我没做过这种事情，也没去过宿舍，不要血口喷人。”
看着贾剑涛，宁冰忽然关了手里的资料夹放在面前道：“那好，既然你说你没去过宿舍，那你去哪儿了？”
贾剑涛愣了一下，喉头微动这才说道：“我去抽烟了，怕影响学生，所以我出去抽烟了，就在教学楼楼下。”
宁冰看着眼神有些紧张的贾剑涛，给仇晟使了个眼色，仇晟拿出了一张视频截图，递给了贾剑涛。
“贾老师，这张是您从女生宿舍楼下，返回教学楼的监控视频截图，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证明什么呢？”宁冰静静说道。
贾剑涛的神色顿时有些紧张，看着照片愣了一瞬这才说道：“这肯定是假的，我从来没有去过宿舍，你们想用这种方式让我认罪，简直是耻辱！我要投诉你们！”
听着贾剑涛越来越大的嗓门，宁冰忍不住笑了，随意道：“您先别想着投诉，先好好想想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第一，我们可以确定你去过女生宿舍，而且就是尾随苏歆妍进入，这件事情我们有苏歆妍的亲口证明。”
“第二，苏歆妍将事情告诉了宋从安，所以你杀了宋从安，至于保安，应该是为了让他消除监控录像，所以你后来杀人灭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