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案发时间的请假
“萧家沛？”姜静伊似乎听说是问萧家沛，眼神中有些奇怪，大有觉得不该问萧家沛的意思。
听着姜静伊口中的疑惑之意，宁冰开口问道：“你是知道些什么吗？”
姜静伊惊觉宁冰误会了，这才说道：“不是的，我只是觉得，萧家沛是个好同事，听到你们问他，觉得有些奇怪而已！”
“这怎么说？”仇晟亦是开口问道。
姜静伊笑笑道：“萧家沛刚刚大学毕业，而且在准备考研的事情，平常也是不喝酒不抽烟，可以说是个勤奋上进的三好学生，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问他？”
宁冰两人对视一眼，宁冰言道：“其实只是循例调查而已，之前关于学校保安的那件事情，刚好萧家沛是其中的一位嫌疑人，我们在循例做背景调查！”
听到这个姜静伊脸色才好看了点儿，她的年纪大约是四十多岁，有一个和萧家沛相差不多的儿子，对于萧家沛倒是颇为关心。
“既然这样，我们应该警民合作，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姜静伊开口道。
宁冰这才打开了手上的笔记本，拿出了苏歆妍的照片，问道姜静伊：“之前在这个女生坠楼案上，您有一份口供，说这个女生在28日找过萧家沛对吗？”
面对苏歆妍的照片，姜静伊自然是认识的，眼底不自觉的有些伤感，这才道：“是的，这位同学在28日，大概是上第四节课之前吧，来找过萧家沛。”
“你好像记得很清楚？”对于一个平时见过很多同学的老师，在时隔几天之后记得这么清楚，其实挺让人怀疑的。
不过姜静伊似乎并没有在意仇晟的问话方式，笑着道：“其实，我之所以记得清楚，是因为这个女生当时的状态。”
“她当时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宁冰继续问道。
姜静伊点头道：“她当时的精神有些恍惚，而且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一阵，而且精神状态很不好，我本来想给她做咨询的，可是她执意要等着萧家沛回来，我也不敢太过强硬她。”
“你知道她后来给萧家沛打电话的事情吗？”仇晟问道。
姜静伊想了想，半晌才说道：“她是第四节课之前来的，我第四节有课，出去的时候，她当时已经到了底楼，我看到她手上好像拿着手机，不确定她是不是打过了电话！”
宁冰点了点头，迟疑问道：“在学校有没有哪位同学经常去找萧家沛，或者说萧家沛有和哪个同学关系很好吗？”
宁冰这个问题，似乎是问的有些私人，不过姜静伊并没有什么可隐瞒的，直接说道：
“其实萧家沛来的时间并不长，所以并不会特别和哪个同学关系很好，只是我记得好像当初苏歆妍是第一个找萧家沛咨询的学生，那时候两人都是刚到学校，萧家沛比那个学生还紧张！”
“那你知道苏歆妍当时来咨询的事情是什么吗？”宁冰接口道。
姜静伊点头道：“就是关于学习成绩的，我记得当时苏歆妍的学习压力很大，一直在差生榜单上面，让她有些应付不了！”
“所以苏歆妍来寻求心理帮助吗？”仇晟开口道。
姜静伊叹口气说道：“其实之后这个苏歆妍也是来过几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状态好，每次有进步，我们都挺为她高兴的，虽然还没有摆脱差生榜单，但我们都相信她可以适应这里的压力，最后却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
姜静伊的情绪有些悲伤流露，显然对于苏歆妍这个学生觉得很可惜，姜静伊都如此，那么经常和苏歆妍相处的萧家沛呢？
“苏歆妍有没有经常来找萧家沛，就像是把他当做一个大哥哥一样倾诉自己的想法，而萧家沛给她支持！”宁冰忽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问道。
不过，这话一出来，姜静伊却是摇头道：“其实我觉得不像，就是普通老师和同学的关系，相反我更觉得她对我要亲热一些，而对萧家沛还要疏远一些，平常我也从没看过他们在心理咨询室外面见过面。”
“是吗？有没有可能是刻意的疏离呢？”宁冰似乎不想放弃这条线索。
听到宁冰的话，姜静伊只是笑笑道：“我和萧家沛经常都是轮换着上课，所以我在的时候，萧家沛一般都不在办公室，而萧家沛在办公室的时候，我一般都不在，这样下来，我并不能时时刻刻了解他在做什么！”
“不过，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你们是担心苏歆妍情窦初开，而萧家沛比她大不了几岁，两人可能会互生情愫，但我想不太可能，因为苏歆妍比起自己，更关心自己的学习，她不想让关心自己的家人和老师失望，在多次咨询中，她都表现出这样的想法！”
“在他们咨询的时候，您是在场的吗？”仇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姜静伊点头，复又摇头道：“是有过，不过只是刚开始的两次而已，那时候我担心萧家沛一个人没办法做到，所以会做副手，之后只是有时候会问问情况，或者是萧家沛在不确定的时候，会主动征求我的意见。”
“原来如此吗？这次多谢你提供这些线索了！”仇晟开口道。
宁冰也是起身准备离开，姜静伊出门送他们，临到门口宁冰还是说道：“如果你想起了什么有关于他们的事情，请告诉我一声，这是我的名片。”
“好。”姜静伊接过了名片，回去了办公室，宁冰和仇晟这才从楼梯下去了。
“你觉得他们的关系不寻常吗？”刚才宁冰的话，仇晟也是明白不少东西。
宁冰点头道：“在苏歆妍的父母看来，这个孩子乖巧懂事，不让父母操心，在老师看来，这个学生也是非常的努力上进，而在他弟弟方面，苏歆妍这个姐姐也是非常尽责，承担了一个姐姐引导弟弟的责任。”
“但我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点，苏歆妍心里的那些紧张，不安，还有失落伤心，都是给谁倾诉，她在这里的情况，并不像是父母和老师眼中的那么好，她其实很累，压力也很大。”
“所以你怀疑她将萧家沛作为了倾诉的对象吗？”仇晟迟疑道。
宁冰点头，郑重道：“在苏歆妍这个年龄，尤其是苏歆妍的心理年龄比较早熟，其实很容易和萧家沛互相吸引，或许这才苏歆妍真正改变的源头。”
“这样或许也可是解释，那个通话时间和频率，苏歆妍告诉了萧家沛某些事情，然后萧家沛给出了一个解决方式，就是去找宋从安，但是宋从安没有听苏歆妍的想法，从而也是造成了自己的死亡。”
“之后下午明显是在觉得苏歆妍找过宋从安后，马上打电话回来询问事情进展，当时也就可能是事情不顺利，所以两人才打了很长时间的电话，具体说了什么我们却并不清楚。”
仇晟沉默了片刻，这才说道：“你的这个猜测不无道理，或许也是最接近事实的猜测，如果这个萧家沛真的是凶手，他给姜静伊营造出来的就是一个幻象，一个他想让姜静伊看到的真相。”
“作为同样是心理学专业，虽然萧家沛学历上比不得姜静伊，但是在天赋上可是远远超过，从一开始，我们就被他困在圈套里面无法自拔，跟着他的脚步走。”
“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我打算用苏歆妍来作为突破点，应该只有苏歆妍可以让萧家沛开口了。”宁冰郑重说道。
“萧家沛和苏歆妍的关系，倒是无论存在或是不存在，都只能用这个作为突破点，不然这个萧家沛就是个铜墙铁壁，穿不透的。”仇晟同意说道。
两人走过去停车场，正好看到那边的祝宏升他们回来，高圣远依旧跟着他们。
“宁姐，这是萧家沛的出勤记录，和我们看到监控的记录是吻合的，在19日那天下午他是去市区的图书馆查阅资料。”祝宏升将手里那张记录表递给了宁冰。
宁冰看了一眼，当天下午因为萧家沛没课，所以才会请假，至于之前的，都没有什么可疑，之后也就是20日请假到24日回来，原因也很清楚，和之前星文查到的分毫不差。
“学校应该有图书馆吧，为什么他要去外面的图书馆呢？”宁冰把记录拿给了祝宏升问道高圣远。
高圣远指了指教学楼过去的一个方向说道：“那边本来有一栋单独的图书楼，不过在半个月前暂时关闭，因为换新的系统，需要重新盘点录入，估计还要一个月才能重新开始运行。”
“所以萧家沛去图书馆应该是没有可疑的，只是图书馆那边……”
“你知道他是去哪个图书馆吗？”宁冰忙是问道。
高圣远笑着道：“他每次都是去铜锣湾的那个中央图书馆，你们可以去那边问问。”
祝宏升上网查了查，从这边到中央图书馆，公里，也就是说查到萧家沛进入图书馆的事情，应该可以推算出来他在路上所花费的时间，以及是不是折返去了潘秀玲的公司。
听着姜静伊口中的疑惑之意，宁冰开口问道：“你是知道些什么吗？”
姜静伊惊觉宁冰误会了，这才说道：“不是的，我只是觉得，萧家沛是个好同事，听到你们问他，觉得有些奇怪而已！”
“这怎么说？”仇晟亦是开口问道。
姜静伊笑笑道：“萧家沛刚刚大学毕业，而且在准备考研的事情，平常也是不喝酒不抽烟，可以说是个勤奋上进的三好学生，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问他？”
宁冰两人对视一眼，宁冰言道：“其实只是循例调查而已，之前关于学校保安的那件事情，刚好萧家沛是其中的一位嫌疑人，我们在循例做背景调查！”
听到这个姜静伊脸色才好看了点儿，她的年纪大约是四十多岁，有一个和萧家沛相差不多的儿子，对于萧家沛倒是颇为关心。
“既然这样，我们应该警民合作，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姜静伊开口道。
宁冰这才打开了手上的笔记本，拿出了苏歆妍的照片，问道姜静伊：“之前在这个女生坠楼案上，您有一份口供，说这个女生在28日找过萧家沛对吗？”
面对苏歆妍的照片，姜静伊自然是认识的，眼底不自觉的有些伤感，这才道：“是的，这位同学在28日，大概是上第四节课之前吧，来找过萧家沛。”
“你好像记得很清楚？”对于一个平时见过很多同学的老师，在时隔几天之后记得这么清楚，其实挺让人怀疑的。
不过姜静伊似乎并没有在意仇晟的问话方式，笑着道：“其实，我之所以记得清楚，是因为这个女生当时的状态。”
“她当时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宁冰继续问道。
姜静伊点头道：“她当时的精神有些恍惚，而且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一阵，而且精神状态很不好，我本来想给她做咨询的，可是她执意要等着萧家沛回来，我也不敢太过强硬她。”
“你知道她后来给萧家沛打电话的事情吗？”仇晟问道。
姜静伊想了想，半晌才说道：“她是第四节课之前来的，我第四节有课，出去的时候，她当时已经到了底楼，我看到她手上好像拿着手机，不确定她是不是打过了电话！”
宁冰点了点头，迟疑问道：“在学校有没有哪位同学经常去找萧家沛，或者说萧家沛有和哪个同学关系很好吗？”
宁冰这个问题，似乎是问的有些私人，不过姜静伊并没有什么可隐瞒的，直接说道：
“其实萧家沛来的时间并不长，所以并不会特别和哪个同学关系很好，只是我记得好像当初苏歆妍是第一个找萧家沛咨询的学生，那时候两人都是刚到学校，萧家沛比那个学生还紧张！”
“那你知道苏歆妍当时来咨询的事情是什么吗？”宁冰接口道。
姜静伊点头道：“就是关于学习成绩的，我记得当时苏歆妍的学习压力很大，一直在差生榜单上面，让她有些应付不了！”
“所以苏歆妍来寻求心理帮助吗？”仇晟开口道。
姜静伊叹口气说道：“其实之后这个苏歆妍也是来过几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状态好，每次有进步，我们都挺为她高兴的，虽然还没有摆脱差生榜单，但我们都相信她可以适应这里的压力，最后却没想到发生这样的事情！”
姜静伊的情绪有些悲伤流露，显然对于苏歆妍这个学生觉得很可惜，姜静伊都如此，那么经常和苏歆妍相处的萧家沛呢？
“苏歆妍有没有经常来找萧家沛，就像是把他当做一个大哥哥一样倾诉自己的想法，而萧家沛给她支持！”宁冰忽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问道。
不过，这话一出来，姜静伊却是摇头道：“其实我觉得不像，就是普通老师和同学的关系，相反我更觉得她对我要亲热一些，而对萧家沛还要疏远一些，平常我也从没看过他们在心理咨询室外面见过面。”
“是吗？有没有可能是刻意的疏离呢？”宁冰似乎不想放弃这条线索。
听到宁冰的话，姜静伊只是笑笑道：“我和萧家沛经常都是轮换着上课，所以我在的时候，萧家沛一般都不在办公室，而萧家沛在办公室的时候，我一般都不在，这样下来，我并不能时时刻刻了解他在做什么！”
“不过，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你们是担心苏歆妍情窦初开，而萧家沛比她大不了几岁，两人可能会互生情愫，但我想不太可能，因为苏歆妍比起自己，更关心自己的学习，她不想让关心自己的家人和老师失望，在多次咨询中，她都表现出这样的想法！”
“在他们咨询的时候，您是在场的吗？”仇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姜静伊点头，复又摇头道：“是有过，不过只是刚开始的两次而已，那时候我担心萧家沛一个人没办法做到，所以会做副手，之后只是有时候会问问情况，或者是萧家沛在不确定的时候，会主动征求我的意见。”
“原来如此吗？这次多谢你提供这些线索了！”仇晟开口道。
宁冰也是起身准备离开，姜静伊出门送他们，临到门口宁冰还是说道：“如果你想起了什么有关于他们的事情，请告诉我一声，这是我的名片。”
“好。”姜静伊接过了名片，回去了办公室，宁冰和仇晟这才从楼梯下去了。
“你觉得他们的关系不寻常吗？”刚才宁冰的话，仇晟也是明白不少东西。
宁冰点头道：“在苏歆妍的父母看来，这个孩子乖巧懂事，不让父母操心，在老师看来，这个学生也是非常的努力上进，而在他弟弟方面，苏歆妍这个姐姐也是非常尽责，承担了一个姐姐引导弟弟的责任。”
“但我们忽略了一个重要的点，苏歆妍心里的那些紧张，不安，还有失落伤心，都是给谁倾诉，她在这里的情况，并不像是父母和老师眼中的那么好，她其实很累，压力也很大。”
“所以你怀疑她将萧家沛作为了倾诉的对象吗？”仇晟迟疑道。
宁冰点头，郑重道：“在苏歆妍这个年龄，尤其是苏歆妍的心理年龄比较早熟，其实很容易和萧家沛互相吸引，或许这才苏歆妍真正改变的源头。”
“这样或许也可是解释，那个通话时间和频率，苏歆妍告诉了萧家沛某些事情，然后萧家沛给出了一个解决方式，就是去找宋从安，但是宋从安没有听苏歆妍的想法，从而也是造成了自己的死亡。”
“之后下午明显是在觉得苏歆妍找过宋从安后，马上打电话回来询问事情进展，当时也就可能是事情不顺利，所以两人才打了很长时间的电话，具体说了什么我们却并不清楚。”
仇晟沉默了片刻，这才说道：“你的这个猜测不无道理，或许也是最接近事实的猜测，如果这个萧家沛真的是凶手，他给姜静伊营造出来的就是一个幻象，一个他想让姜静伊看到的真相。”
“作为同样是心理学专业，虽然萧家沛学历上比不得姜静伊，但是在天赋上可是远远超过，从一开始，我们就被他困在圈套里面无法自拔，跟着他的脚步走。”
“就是这个原因，所以我打算用苏歆妍来作为突破点，应该只有苏歆妍可以让萧家沛开口了。”宁冰郑重说道。
“萧家沛和苏歆妍的关系，倒是无论存在或是不存在，都只能用这个作为突破点，不然这个萧家沛就是个铜墙铁壁，穿不透的。”仇晟同意说道。
两人走过去停车场，正好看到那边的祝宏升他们回来，高圣远依旧跟着他们。
“宁姐，这是萧家沛的出勤记录，和我们看到监控的记录是吻合的，在19日那天下午他是去市区的图书馆查阅资料。”祝宏升将手里那张记录表递给了宁冰。
宁冰看了一眼，当天下午因为萧家沛没课，所以才会请假，至于之前的，都没有什么可疑，之后也就是20日请假到24日回来，原因也很清楚，和之前星文查到的分毫不差。
“学校应该有图书馆吧，为什么他要去外面的图书馆呢？”宁冰把记录拿给了祝宏升问道高圣远。
高圣远指了指教学楼过去的一个方向说道：“那边本来有一栋单独的图书楼，不过在半个月前暂时关闭，因为换新的系统，需要重新盘点录入，估计还要一个月才能重新开始运行。”
“所以萧家沛去图书馆应该是没有可疑的，只是图书馆那边……”
“你知道他是去哪个图书馆吗？”宁冰忙是问道。
高圣远笑着道：“他每次都是去铜锣湾的那个中央图书馆，你们可以去那边问问。”
祝宏升上网查了查，从这边到中央图书馆，公里，也就是说查到萧家沛进入图书馆的事情，应该可以推算出来他在路上所花费的时间，以及是不是折返去了潘秀玲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