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外强中干的潘秀玲
没有案发现场的监控录像，也就是说知道情况的就是当时的当事人和那个保安目击者了。
从走廊过去，在护士台询问了潘秀玲的病房号码，这才跟着过去了，一个身上还有血迹的保安在门外守着。
“他就是送人来的那个保安吧！”宁冰问道周俊伟。
周俊伟点头，上前去询问这时候潘秀玲的情况——“你好，我是湾仔区警长周俊伟，关于这次的案子，有些问题希望你提供一些线索！”
保安点头，看了一眼病房里面，医生还在忙碌，这才带着三人去了边上的楼梯间，以免打扰到他们。
“你看到当时开车的人了吗？”周俊伟问道保安。
保安点点头道：“我是看到了司机，不过没办法认出司机是谁，他戴着墨镜，还戴着檐口很低的帽子，我本来打算追一段的，可当时潘小姐已经晕了过去，我只能先报警，然后送了小姐来医院！”
“你能把当时的具体情况跟我们说一下吗？”宁冰开口问道。
保安想了想，似乎因为当时情况危急，记忆有些混乱，许久才说道：
“当时潘小姐要到经常预约的那家店做指甲，到门口的时候，让我送她去，我给小刘交代了一声，马上就去停车场开车了！”
“这时候潘秀玲女士在哪里呢？”保安没说道正题上，宁冰提醒道。
保安揉了揉脑门道：“潘小姐往大门口的方向去了，之所以去边上的小门，我想是因为看到我的车子出来了，所以打算让开。”
“当时车子因为刚刚用完，所以是停在公司侧后方的停车场，我直接从大门口出去，车子刚刚出门，就发生了碰撞事故，当时一辆车突然起步，另一辆车来不及闪避，也一起撞上了！”
“等等，当时还有另一辆车？”仇晟忽然问道。
保安点头道：“是啊，因为公司门口是单行道，所以车子比较少，所以一般在这儿都不会开太快，那辆车是从对面的十字路口直端端冲向潘小姐的，另一辆正常行驶的车辆来不及刹车，稍微有些擦挂，当时肇事车已经跑了，那个车主也就自认倒霉了。”
“加上当时潘小姐受伤严重，估计他也是怕担了责任，所以趁着我去看潘小姐，就直接开车走了！”
“那是辆什么车？”仇晟问道，如果是正对那辆肇事车，那个司机看到的应该更多。
保安打开手机备忘录，用身上带着的笔记本把车牌号抄给了仇晟，周俊伟无语问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之前警员询问的时候，你怎么没说呢？”
保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之前你们警员都是做的背景调查，根本没怎么问车祸的事情，我也忘了。”
“我之所以记着车牌，也是因为潘小姐之后肯定会找那个肇事司机麻烦，我想找到这个人当证人而已！”
没有太过纠结这个问题，仇晟给星文打了个电话，让他查一下这个车牌号的开车司机信息，顺便问下司机当时的情况。
打完电话这才问道保安：“潘小姐是每次固定时间出门吗？”
保安摇头说道：“除了每周三做指甲，潘小姐预约的是当天两点钟以外，其余的时间都是不固定的，而且潘小姐圈子简单，就是去打打麻将，做做头发，少爷每周都是司机接送！”
“也就是说，凶手应该经过详细跟踪，最终确定了犯案时间，和宋从安的案子手法如出一辙，都是谨慎型犯罪！”仇晟冷静说道。
宁冰看了仇晟一眼，望向了周俊伟方向，周俊伟会意说道：“既然这样，我们稍后需要询问一下潘小姐，你让人安排一下吧！”
“哦，好。”保安点头，这才过去了。
剩下宁冰三人面面相觑，周俊伟无言道：“话说你们发现了什么也告诉我一声吧，让我这么猜很费劲儿的！”
宁冰忍不住一笑，仇晟拍拍周俊伟肩膀道：“要真是有发现了，肯定告诉你，可现在我们知道的不比你多，让你的手下把行车记录仪拍下的东西发给高星文吧，他们先看看！”
无言以对两人，周俊伟白了他们一眼，这才打电话去了，那边的保安已经过来叫他们，似乎是安排好了。
周俊伟三言两语说完之后，三人忙是一起过去了，依照潘秀玲的待遇，一间私人高级病房是肯定的，病房里面没有医生，只有一个和潘秀玲年龄相仿的中年人。
“这是潘小姐的丈夫汪小炜，潘小姐刚刚醒来，不能太劳累，你们慢慢问。”保安给他们简单介绍后，就直接出去了门口。
这潘家公司的保安倒真是尽职，保全，司机，保镖的活儿，全都干了。
“你们好，听说你们是湾仔警署的人，是抓到犯人了吗？”汪小炜起身说道。
周俊伟摇头道：“关于那辆车我们正在追踪，所以我们有些事情，想要请潘小姐协助调查！”
“你们不去抓撞我的人？跑来问我做什么，关我什么事情，警察都是吃干饭的吗？”病床上的潘秀玲听到这话，直接火冒三丈起来。
汪小炜忙是给她倒了杯水，轻声细语端给她说着：“老婆，医生让你不要动气，你歇歇脾气吧！”
“歇歇脾气，要不是这些个不中用的窝囊废，我会搞成这样吗？歇歇才有鬼了！”听着汪小炜的话，潘秀玲却是骂的更起劲儿了。
深吸口气，看着床上骂骂咧咧，说着警察拿钱不办事的潘秀玲，宁冰直接拉过了周俊伟，正对潘秀玲说道：
“潘女士，请问你4月30日，在正德私立学校做了什么？”
“正德？”潘秀玲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道：“我现在受伤了，你问我正德的事情做什么，真是荒谬！”
伏在病床栏杆上，眼神紧盯着目光躲闪的潘秀玲，宁冰继续问道：“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事情，和你在正德做的事情有关呢？”
“胡说，我什么都没做，那个女学生可不是我推下去的，你别想冤枉在我身上，告诉你，我可以请最好的律师来给我打官司！”
听着宁冰的话，潘秀玲急急说道，甚至抬出了律师来压人，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宁冰支起身子，笑了笑说道：“潘女士，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担心律师不律师的问题，而是要担心一下，是不是还有人能够威胁到你的性命，要不要多请两个保安！”
“你什么意思？”潘秀玲有些紧张问道。
宁冰眼神不变，郑重说道：“潘女士，和那个女学生跳楼案件有关的人，已经死了两个了，潘女士当时手机拍下的那些照片，似乎让您成为了下一个目标！”
“下一个目标，怎么可能！”潘秀玲一下子有些吓到，手里本来抓着的手机，一下子给甩了出去。
宁冰捡过手机，重新放回了潘秀玲的桌子上，继续道：“潘女士，我想身在现场的你，应该很清楚，当时如果不是那辆转弯过来的车挡了一下，我想现在你应该不止伤了腿吧！”
潘秀玲看着自己被绑住的那条腿，眼神有些惊惧，似乎是回想到了案发当时的情景，一阵愣神。
宁冰重新退回了原地，给潘秀玲留出空间，许久之后，潘秀玲才抬头问道：“你想要知道什么？”
宁冰淡定道：“从你当天去学校开始，做什么，事无巨细，全都说一遍吧，当时遇到了什么人，不然我们不敢保证能不能找到真凶，潘女士你的性命，也会一直处于威胁当中。”
潘秀玲有些紧张，喝了口水，这才说道：“那天我是去学校和宋主任谈些事情，之后我走的时候就发生了那件事情。”
“我在车里的时候就发现了跳楼的那个女学生，趁着保安在到处吆喝的时候拍了一张，正在拍的时候那个女学生就跳下来了。”
“我当时想着这跳楼是多难得见到的，于是就下车趁着保安上楼去又拍了一张，这才走了，在路上发了朋友圈，果然很多人关注！”
“你朋友圈的好友有哪些？”宁冰直接问道。
潘秀玲愣了一下，拿起手机道：“也就是平常一起打牌做指甲的富太太们，还有公司一些高层的老婆，剩下的就是儿子学校的老师了！”
“老师？”宁冰喃喃念着，翻到了潘秀玲对于学校的分组，可是上面几十个人。
“你加了正德所有的老师吗？”宁冰无语问道。
潘秀玲理所当然道：“那是自然了，这样联系起来才方便嘛，学校领导的我也全都有！”
以手扶额，宁冰直接说道：“其他的名单我不要，不过关于学校的这部分名单，我需要一份可以吗？”
潘秀玲似乎并不在意这个，点头道：“行，你们拿去吧，不过你们不会是怀疑要杀我的凶手在那些人里面吧！”
潘秀玲也不傻，顿时明白了宁冰这么做的原因，试探性的问着。
宁冰看了她一眼说道：“我们只是循例调查而已，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之后我们会安排两个警员来保护你的安全！”
从走廊过去，在护士台询问了潘秀玲的病房号码，这才跟着过去了，一个身上还有血迹的保安在门外守着。
“他就是送人来的那个保安吧！”宁冰问道周俊伟。
周俊伟点头，上前去询问这时候潘秀玲的情况——“你好，我是湾仔区警长周俊伟，关于这次的案子，有些问题希望你提供一些线索！”
保安点头，看了一眼病房里面，医生还在忙碌，这才带着三人去了边上的楼梯间，以免打扰到他们。
“你看到当时开车的人了吗？”周俊伟问道保安。
保安点点头道：“我是看到了司机，不过没办法认出司机是谁，他戴着墨镜，还戴着檐口很低的帽子，我本来打算追一段的，可当时潘小姐已经晕了过去，我只能先报警，然后送了小姐来医院！”
“你能把当时的具体情况跟我们说一下吗？”宁冰开口问道。
保安想了想，似乎因为当时情况危急，记忆有些混乱，许久才说道：
“当时潘小姐要到经常预约的那家店做指甲，到门口的时候，让我送她去，我给小刘交代了一声，马上就去停车场开车了！”
“这时候潘秀玲女士在哪里呢？”保安没说道正题上，宁冰提醒道。
保安揉了揉脑门道：“潘小姐往大门口的方向去了，之所以去边上的小门，我想是因为看到我的车子出来了，所以打算让开。”
“当时车子因为刚刚用完，所以是停在公司侧后方的停车场，我直接从大门口出去，车子刚刚出门，就发生了碰撞事故，当时一辆车突然起步，另一辆车来不及闪避，也一起撞上了！”
“等等，当时还有另一辆车？”仇晟忽然问道。
保安点头道：“是啊，因为公司门口是单行道，所以车子比较少，所以一般在这儿都不会开太快，那辆车是从对面的十字路口直端端冲向潘小姐的，另一辆正常行驶的车辆来不及刹车，稍微有些擦挂，当时肇事车已经跑了，那个车主也就自认倒霉了。”
“加上当时潘小姐受伤严重，估计他也是怕担了责任，所以趁着我去看潘小姐，就直接开车走了！”
“那是辆什么车？”仇晟问道，如果是正对那辆肇事车，那个司机看到的应该更多。
保安打开手机备忘录，用身上带着的笔记本把车牌号抄给了仇晟，周俊伟无语问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之前警员询问的时候，你怎么没说呢？”
保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之前你们警员都是做的背景调查，根本没怎么问车祸的事情，我也忘了。”
“我之所以记着车牌，也是因为潘小姐之后肯定会找那个肇事司机麻烦，我想找到这个人当证人而已！”
没有太过纠结这个问题，仇晟给星文打了个电话，让他查一下这个车牌号的开车司机信息，顺便问下司机当时的情况。
打完电话这才问道保安：“潘小姐是每次固定时间出门吗？”
保安摇头说道：“除了每周三做指甲，潘小姐预约的是当天两点钟以外，其余的时间都是不固定的，而且潘小姐圈子简单，就是去打打麻将，做做头发，少爷每周都是司机接送！”
“也就是说，凶手应该经过详细跟踪，最终确定了犯案时间，和宋从安的案子手法如出一辙，都是谨慎型犯罪！”仇晟冷静说道。
宁冰看了仇晟一眼，望向了周俊伟方向，周俊伟会意说道：“既然这样，我们稍后需要询问一下潘小姐，你让人安排一下吧！”
“哦，好。”保安点头，这才过去了。
剩下宁冰三人面面相觑，周俊伟无言道：“话说你们发现了什么也告诉我一声吧，让我这么猜很费劲儿的！”
宁冰忍不住一笑，仇晟拍拍周俊伟肩膀道：“要真是有发现了，肯定告诉你，可现在我们知道的不比你多，让你的手下把行车记录仪拍下的东西发给高星文吧，他们先看看！”
无言以对两人，周俊伟白了他们一眼，这才打电话去了，那边的保安已经过来叫他们，似乎是安排好了。
周俊伟三言两语说完之后，三人忙是一起过去了，依照潘秀玲的待遇，一间私人高级病房是肯定的，病房里面没有医生，只有一个和潘秀玲年龄相仿的中年人。
“这是潘小姐的丈夫汪小炜，潘小姐刚刚醒来，不能太劳累，你们慢慢问。”保安给他们简单介绍后，就直接出去了门口。
这潘家公司的保安倒真是尽职，保全，司机，保镖的活儿，全都干了。
“你们好，听说你们是湾仔警署的人，是抓到犯人了吗？”汪小炜起身说道。
周俊伟摇头道：“关于那辆车我们正在追踪，所以我们有些事情，想要请潘小姐协助调查！”
“你们不去抓撞我的人？跑来问我做什么，关我什么事情，警察都是吃干饭的吗？”病床上的潘秀玲听到这话，直接火冒三丈起来。
汪小炜忙是给她倒了杯水，轻声细语端给她说着：“老婆，医生让你不要动气，你歇歇脾气吧！”
“歇歇脾气，要不是这些个不中用的窝囊废，我会搞成这样吗？歇歇才有鬼了！”听着汪小炜的话，潘秀玲却是骂的更起劲儿了。
深吸口气，看着床上骂骂咧咧，说着警察拿钱不办事的潘秀玲，宁冰直接拉过了周俊伟，正对潘秀玲说道：
“潘女士，请问你4月30日，在正德私立学校做了什么？”
“正德？”潘秀玲愣了一下，眼神有些躲闪道：“我现在受伤了，你问我正德的事情做什么，真是荒谬！”
伏在病床栏杆上，眼神紧盯着目光躲闪的潘秀玲，宁冰继续问道：“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事情，和你在正德做的事情有关呢？”
“胡说，我什么都没做，那个女学生可不是我推下去的，你别想冤枉在我身上，告诉你，我可以请最好的律师来给我打官司！”
听着宁冰的话，潘秀玲急急说道，甚至抬出了律师来压人，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宁冰支起身子，笑了笑说道：“潘女士，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担心律师不律师的问题，而是要担心一下，是不是还有人能够威胁到你的性命，要不要多请两个保安！”
“你什么意思？”潘秀玲有些紧张问道。
宁冰眼神不变，郑重说道：“潘女士，和那个女学生跳楼案件有关的人，已经死了两个了，潘女士当时手机拍下的那些照片，似乎让您成为了下一个目标！”
“下一个目标，怎么可能！”潘秀玲一下子有些吓到，手里本来抓着的手机，一下子给甩了出去。
宁冰捡过手机，重新放回了潘秀玲的桌子上，继续道：“潘女士，我想身在现场的你，应该很清楚，当时如果不是那辆转弯过来的车挡了一下，我想现在你应该不止伤了腿吧！”
潘秀玲看着自己被绑住的那条腿，眼神有些惊惧，似乎是回想到了案发当时的情景，一阵愣神。
宁冰重新退回了原地，给潘秀玲留出空间，许久之后，潘秀玲才抬头问道：“你想要知道什么？”
宁冰淡定道：“从你当天去学校开始，做什么，事无巨细，全都说一遍吧，当时遇到了什么人，不然我们不敢保证能不能找到真凶，潘女士你的性命，也会一直处于威胁当中。”
潘秀玲有些紧张，喝了口水，这才说道：“那天我是去学校和宋主任谈些事情，之后我走的时候就发生了那件事情。”
“我在车里的时候就发现了跳楼的那个女学生，趁着保安在到处吆喝的时候拍了一张，正在拍的时候那个女学生就跳下来了。”
“我当时想着这跳楼是多难得见到的，于是就下车趁着保安上楼去又拍了一张，这才走了，在路上发了朋友圈，果然很多人关注！”
“你朋友圈的好友有哪些？”宁冰直接问道。
潘秀玲愣了一下，拿起手机道：“也就是平常一起打牌做指甲的富太太们，还有公司一些高层的老婆，剩下的就是儿子学校的老师了！”
“老师？”宁冰喃喃念着，翻到了潘秀玲对于学校的分组，可是上面几十个人。
“你加了正德所有的老师吗？”宁冰无语问道。
潘秀玲理所当然道：“那是自然了，这样联系起来才方便嘛，学校领导的我也全都有！”
以手扶额，宁冰直接说道：“其他的名单我不要，不过关于学校的这部分名单，我需要一份可以吗？”
潘秀玲似乎并不在意这个，点头道：“行，你们拿去吧，不过你们不会是怀疑要杀我的凶手在那些人里面吧！”
潘秀玲也不傻，顿时明白了宁冰这么做的原因，试探性的问着。
宁冰看了她一眼说道：“我们只是循例调查而已，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之后我们会安排两个警员来保护你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