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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 我到底还是小瞧了你

    莫谦则一愣,扭头看了一眼,可不是,刚才还傻笑着的于洁此时一脸的泪痕。〖微书网 www.103shu.com

    莫谦则尴尬地笑了笑,没再吱声,慢慢扶起于洁,缓步挪到路边准备打车。看于洁这幅模样,应该是已经问不出什么地址来了。莫谦则叹了口气,侧身,左手绕过于洁的身子,去摸她搁在另一边的包,打算找到手机查查最近的地点进行排查。

    “你干嘛!”

    于洁像是触电般,突然清醒,尖叫着拍开莫谦则伸过去的手:“是不是又要钱?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别碰我!”

    “我不是要你钱。”莫谦则有些头疼,大街上和一个醉酒女人拉拉扯扯,真无法想象这个女子还是一个女明星。

    “你别碰我!茜茜都让你给逼死了,你现在还要看着我死是不是?”于洁像是点燃了的爆竹,一把打掉莫谦则的另一只手,踉跄着往后退着,一边指着莫谦则骂着:“我不怕你!你这个杀人凶手!我就是死了,在阎王爷那儿也要告你!”

    于洁的嚷嚷声越来越大,手上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不受控制,惊慌、恐惧、愤怒,三个心情在她的脸上来回地交替着,偶尔还会伴随着带着哭腔的尖叫。

    这该是有多么沉重的记忆,才会让这个平日看起来冷漠疏离的女子在卸下自己的盔甲之后变得这般歇斯底里。

    莫谦则沉默着,眼底却是一片冰冷。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安抚好眼前的这个女子,将她哄上了出租车,又好声好气地跟她要来了手机。车里开着暖气,满是醉意的于洁靠着莫谦则的肩膀便睡了过去。莫谦则拿着于洁的手机,利索地翻看着着最近的登陆地点。

    出租车司机不时抬眼偷瞧着这对有些奇怪的男女。

    “去哪儿?”

    已经绕出了环城高速的司机有些无奈地看着后视镜里的莫谦则,从上车到现在,这小子一直没有告诉他具体的目的地,只让他上环城高速,如今眼看就要到出口了,这小子竟然还是只顾着翻看手机,丝毫不注意眼前的情况。

    “稍等,”莫谦则又拨弄了几下手机,递了过去:“你瞧,这个地址我不太熟悉,你就去那个地方,久光弄堂这儿,如果弄堂太小进不去,您停在路口就好。”

    “久光弄堂?”司机一愣:“这弄堂已经要拆很久了,还有人住在那儿?”

    “要拆迁了?”莫谦则也愣了。

    “很久之前就说要拆了啊,不过好像只拆了一半儿,有几个钉子户一直赖在那儿没肯走。加上那块地,周围说好的商场也没能建得起来,地价没有像开发商想象的那样立刻起来,所以也就没急。我丈母娘就是从那儿搬出来的,听他们猜,估计开发商还要把那块地搁置一段时间,等沪港通来了,就能做生意了。哎,如果那时候再搬,肯定不止当初拆迁费那几个钱。”司机连声感叹着,一边羡慕地又扫了一眼还在睡的于洁。

    “这样啊,”莫谦则绕过了话头:“那一会儿您把我俩搁在巷子口就行,不远了吧?”

    “不远,前面拐个弯儿就到了,我不会饶路坑你钱的。话说,后座的这姑娘是你女朋友吧?长得好像一个人,谁来着?看起来挺眼熟。”司机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愣是没想出于洁是谁,一脸懊恼。

    “是我女朋友,”莫谦则嘿嘿一笑,抬手很自然地将于洁的脸埋进自己的怀里:“老有人说她跟周围的谁谁长得挺像,估计美女长得都差不多,小脸大眼睛的。”

    “小伙子你真是好福气,找到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莫谦则说得诚恳,司机老实,当下就将于洁直接归到了大众脸的类型,没再多想。

    “到了。”

    车速不快,司机轻轻地踩了刹车,车子缓缓地停在一个弄堂口。

    “这儿?”莫谦则看着窗户外,征住了。

    弄堂口黑咕隆咚的,连个路灯都没有,巷子口一家破旧的小商店已经关了门,门缝里渗出来的一丝丝微弱的灯光无力地证明着这儿还有人烟。

    “早说了这儿挺偏僻的,”司机习以为常:“我还赶着回去换班,我这儿有把小电筒,五块钱当卖给你了,没有坑你。如果嫌里面黑就打个灯瞅瞅,开发商之前刨好的坑一个都没有填,就是给钉子户踩的,露气重,里面肯定有脏水,注意下别踩进去。”

    司机说着,从座位垫子下翻出一只磨得锃亮的小电筒递了过去:“喏,连同打车费和高速费,还有我空车回去的费用,一百有找。”

    “不用找了。”

    莫谦则从兜里摸出一张钞票,递了过去,艰难地扶着于洁下了车。

    司机没有唬人,巷子里横七竖八的到都是大大小小的水坑。

    几家还屹然挺立着的乡村小别墅抱成团,围在一起。墙上大大的“出租”和“拆”你争我抢你夺着地盘,分不清谁是先来的,谁又是后到的。周围一片死寂,偶尔听到一两声猫的叫声,伴随着小小碎石片被挪动的声响。

    于洁住的地方很容易找。

    一共有三家钉子户。其中一家屋子里还亮着灯,里面传来女人和男人激烈的争吵声,不时还有东西砸在地上发出的凄厉哀鸣。

    还有一家的窗户上已经结了厚厚一层蜘蛛网,看样子是没有人住在里面。

    最后的一家,也就是墙上写着“出租”二字的那家。

    从于洁的包里翻出钥匙,塞进钥匙孔扭动,这一小小的动作让莫谦则出了一身汗。钥匙孔生锈了,钥匙也不光滑,插进去费了很大的力气。

    屋子很小,看样子房东为了多赚几个房租,将这间两层的小屋子拆成了很多个大大小小的房间,而于洁所住的屋子,就在这栋房子的第一层。

    一室一厅。

    “醒醒了,”莫谦则扛着于洁挪进里屋的*上:“要不洗洗再睡?喝点水?”

    “嗯?”于洁半睁着眼睛,目光涣散地扫视了一圈,又睡了过去,连话都没来得及回。

    莫谦则无奈,只得起身,先给于洁脱了鞋子,脱下最外头的那件大衣,再给她盖上厚厚的被子防止着凉,暖气也开到了最大。等于洁老实的睡觉之后,再跑去烧水倒水,搁在*头柜上,防止这家伙早上口干舌燥地醒过来,连杯润喉的茶都没有。

    忙完这些,莫谦则才有了点空闲坐在沙发上歇息。

    刚进屋子的时候,莫谦则就被这屋子里的杂乱给惊到了。于洁不算当红女明星,可至少也小有名气,没想到竟然住在这样的一个出租房子里。屋子里,沙发上扔着各种衣服,地上散落着果皮和瓜子壳儿。多件男士衣服似乎证明着这屋子不止于洁一个人常住着,而那个人,或许就是于谦。

    想到这儿,莫谦则的拳头不受控制地紧紧捏了起来。

    这*的老窝就是这儿了吧!

    “叮玲玲,叮玲玲……”

    客厅里,老式的电话座机有一搭没一搭地响了起来,相较于平日里的智能手机铃声,这电话的铃声又轻又短,就跟割玻璃发出的刺啦声一样,让人听着浑身不舒服。

    “喂?”

    莫谦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接起了电话。他真的挺想知道,他的仇人的声音,是什么模样。

    “喂?”对方是个年轻的男声,很显然不是于谦这中年男人。

    对方听到莫谦则的声音,明显愣住了:“请问你是?”

    “于洁喝醉了,我是送她回来的朋友。”莫谦则淡淡地解释着:“你是?”

    “哼,”对方没有理会莫谦则的解释,冷笑一声:“什么朋友,只怕是我走之后,又一顶绿晃晃的帽子吧,只是不知道是给谁戴着了。罢了,你们继续乐呵,当作我没有打过这个电话。”

    说完,立刻挂断了电话。

    莫谦则摇摇头,把话筒放回了原位。

    于洁的世界,似乎比于茜的更加复杂些。

    孤男寡女的不好在一个房间里逗留太久,虽然地方很偏僻,但莫谦则心里过意不去,也怕于洁醒来会有心理负担。匆匆给她简单地清理了下地上的垃圾,便披上衣服走出了门。

    城市的另一头,沈非翎还在办公室里忙碌。

    “沈总,”上官馁办好了事情,匆匆赶了回来:“我已经通知我之前的战友了,他连夜从边防拨人过来,都是可信的。”

    “有查到什么相关的消息吗?”沈非翎埋头,噼里啪啦地快进着手中的视频,这是他从医院门卫处要来的录像带子,所有那一时刻前后三个小时经过的人都在一个个地排查着。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能信任的人,除了上官馁,只剩下自己了。

    如果张叔没有失踪,或许他也能想想办法。

    想到张叔,沈非翎的心就揪了起来,也不知道这老头子是否还安好,这么多日子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了。得抽个空,去看看他们的家人,听说他唯一的儿子刚娶媳妇儿不久,还喜庆着呢。

    “沈总,”上官馁犹豫地打断了沈非翎的思绪:“回来的时候,看到楼下的咖啡店开着灯,上次沈总您提过您有个相识的在那家咖啡店里做工,今天又和往常不太一样,您要不要去问问?或许他看到什么了呢?”

    上官馁说得很隐晦。

    沈非翎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平时咖啡店都老老实实地七点开八点关的,怎么偏偏这个时候作息突然不正常了,而且沈非翎看了这么久的录像都没有看到可疑的家伙,医院的疗养院本来往来的人就稀少,熟脸庞都能一眼看出来,只有莫谦则可以随意出入,而且不被任何人觉得有什么异常。

    沈非翎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刷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馁叔,备车。我要去医院看看!”

    “喂?”

    “三十万已经打过去了,不出意外的话,你应该也收到了银行短信吧?”

    “刚刚收到,”莫谦则噼里啪啦地打着键盘,一边拿过另一只正在震动的手机,查看了下自己的账户余额:“三十一万整,左总是多打了一万的劳务费吗?”

    “这一万,是提醒你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要归回原位,别指望着以后再拿这件事情来威胁我或是别的,我今日可以多打一万给你,明日也可以打更多的钱给别人做了你。”

    “原来是这样,”莫谦则脸色正常,嘴角的笑意依旧:“那么这一万我就放心地收下了。出于这一万的回报,我也好心给左总您一个建议,那视频我不知道您是拿来做什么用,不过最好还是一个人看看就好。万一传给别人的时候文件损坏怎么办,那视频可是我花了很久才剪辑好的。”

    “这个不用你操心。”对方不耐烦地打断了莫谦则的话。

    “莫谦则!”

    手中的电话还举在半空没来得及放下,沈非翎大力地推开店门,跑了进来。

    “沈总,”莫谦则意味深长地看着沈非翎笑:“怎么这个时候来找我?莫非是有什么急事儿?”

    “少给我装蒜!”

    “我到底还是小瞧了你,”沈非翎冷冷地盯着莫谦则的眼睛:“是你吧,去偷值班记录表的人是你,盗取监控视频的也是你!你告诉我,到底是收了多大的好处,能让你放弃在读的博士学位?能让你这么恬不知耻地暗算别人!”

    “原来沈总这么急地找我,只是为了确认这件事情,”莫谦则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把手里的手机搁到一旁,关上电脑:“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沈总昨天跟我约见面应该也是想找我谈谈退学的事情吧?这儿的员工都跟我说了,沈总倒也挺能乱绉的,我家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个爱管闲事儿的朋友?”

    “我是看你可惜!好好的名牌大学出身,就被你自己毁了?你以为你这样于茜就会高兴?你以为你这样就能报复到那些陷害于茜的人?不过是一个笑话!没想到,你如今又将温沐陷于这种进退不是的处境!”沈非翎的眼睛里似乎能喷出火,他在办公室看了那么久的录像,什么情况都想到了,独独没有想到会是莫谦则在背后下的黑手。

    “沈总,”莫谦则敛去了脸上的笑意,语气变得异常冷峻:“如果我没有查错的话,当初温小姐是请您拜托照看于茜的吧?那时候,于茜的状况远远要比你那女朋友的情况严重的多吧?可是你做到了你对温小姐的承诺了吗?你做到了吗?你唯一做的,不过只是她死后的一点点怜悯和施舍罢了。”

    莫谦则强忍着眼底的潮意,压低着嗓音冲着沈非翎低声怒斥着,之前是于茜,如今又是于洁!不论是哪个承诺,他一个都没有做到!却还在这里继续装扮着好人的角色!

    莫谦则的质问,让沈非翎一时无言以对。

    看上去无理的质问,却一个字一个字深深问进了他的心里!莫谦则指责的,正是他这么多日来一直无法真正面对自己的残酷真相!如果说这事的起因是由他所起,那这事的*也是为他所掀!

    “我说的没错吧?”

    莫谦则冷笑着看着沉默的沈非翎:“拥有着一间大公司的你,还有雄厚的背景,总是以上帝的视角来看着咱们这些个人,你那吝啬的同情心,施舍给我们,你以为我就会感激你吗?于茜的死,你要付出的代价远远不止这些!”

    “所以你现在就对温沐做这些事情来惩罚我?”沈非翎打断了莫谦则的话:“没错,我对于茜是有愧疚,可是我没有义务对她做什么,她的事情不过是因为我对温沐的承诺,后来的一连串事情,你我都不想看到。若是你心中恼火,这些事情冲着我来就行。对温沐做这些捅刀子的事情算什么!”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还有温沐了,”莫谦则又是一声嘲讽的笑:“于茜唯一的好朋友,她不止一次跟我提起过温小姐,美丽温柔又大方,端庄贤淑!呵,圣母的外表下不知又藏着些什么鬼花头。不是说吸毒吗,记者会上说得那么诚恳,二十四小时真人秀?复出的金跳板?毒瘾发作还不是一副癫狂样!”

    “那是之前的医护人员被沈晨烽买通了,一直在给她注射大剂量的毒品,以至于她在不知不觉中沾染上毒瘾。”

    紧随着沈非翎赶来的上官馁也冲进了店里。

    “你不说沈晨烽这两个字,我也快忽略了一件事儿,”莫谦则转身,拉开抽屉,摸出一只粉色的小手机:“你和沈晨烽是兄弟吧?虽然不知道感情如何,不过血缘还是在的。我最近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沈非翎眼尖,一下子就发现莫谦则手里拿着的正是于茜生前用的那只手机。之前法医到现场收集散落在地上的遗物时,并没有发现这只手机。

    “你是怎么知道沈晨烽的?”

    沈非翎的眸子里一片寒意,眼前的这个莫谦则已经不是他之前所认识的那个心思单纯的腼腆大男孩了,仇恨和无奈已经将他发泄的方向扭曲化。如今的他,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如果不是于茜的手机,我只怕还以为你只是个偶尔发发善心的冷血商人,”莫谦则打开于茜绑定在手机上的银行纪录,高高举起,展示给沈非翎、上官馁二人:“这是她去世前一个月的银行卡支出纪录。最大的一笔是二十六万元的即时转账。转账的对象,是澳门的一家赌场负责人。”

    一直盯着莫谦则的沈非翎听到这儿,眼神微动。

    “你想的没错,”莫谦则抓住了沈非翎眸子中的每个细节,一步步攻占着主场战局:“每个月,于茜的帐上都会有一笔很大的支出。她只是个普通的二线艺人,一个月近三十万的费用是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她这样的小艺人身上的,我查了,这是于谦在澳门赌场里欠下的巨额债务,而债务的承担者,是于茜和于洁两个人。”

    “这是于谦自己的事情,和沈总又有什么关系?父债子偿这种事情,本就是你情我愿的,沈总也被蒙在鼓里,你找他较什么劲?”上官馁越听越不是滋味,将别人的同情作为义务的,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而一向精明干练的沈非翎又在这时候哑了炮,实在是忍不住,跳出来帮他澄清。

    沈非翎眉头紧皱,轻轻抬手示意上官馁别说话。

    莫谦则没有理会上官馁。

    “沈总,你能把一个小小的娱乐公司变成娱乐圈的一个商业帝国,想必也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你这么聪明,倒是猜猜,这个赌场是谁开的?”

    莫谦则玩味又讽刺的笑容,深深地刺痛了沈非翎的眼睛。

    答案,呼之欲出了。

    因果循环,自食恶果。

    领会到莫谦则话中用意的上官馁也愣在了当场。

    医院。

    温沐清醒之后,就再也没睡着。一来是刚从深度睡眠中醒来,身子还不太舒服;二来,这些事情一个比一个麻烦,休息放松的心思一点儿都没有。

    “温小姐还不睡吗?”

    打算给温沐换一瓶输液的林医生一推门进来就看到了温沐眨巴着的大眼睛。

    “睡不着?”林医生微微一笑:“是不是在想沈总?”

    “林医生,”温沐勉强扯出一笑苦笑,“你说,沾染上毒品的人,还能戒掉吗?”

    嘶哑的声音,求救般的目光,看的林医生心中一疼。这么多日的相处,她的温柔,她的落落大方,已经深深地烙进了他的心里。军人,都是铁打的骨头水做的心,这段时间各方面的势力明争暗斗,所有的矛盾点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她就像是一个活生生的祭品一样,被所有人玩弄着。

    他,于心不忍!

    “当然,”林梵冲着温沐眨了眨眼睛:“自然是可以的,我在军队里工作很多年,有许多缉毒警察当卧底时沾染上毒品,后来都成功戒掉归队了。你是被人注射,而且持续时间也不算太长,我想应该要比那些人戒毒要容易多了。要对自己有信心!你瞧,连沈总都没放弃,你着急什么。”

    温沐睁大眼睛,借着一丝月光,细细地打量着林梵,彷佛在确定什么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露出了笑容。

    “谢谢你。”温沐冲着林梵笑了笑。

    林梵总给人温暖又沉稳的依靠感,他的话,她是相信的。从那次审问发病开始,她就已经隐隐觉得自己似乎进了一个陷阱,所有的幕后黑手,都在陷阱上方,为她这个战利品嚎叫嘶吼着。

    沈非翎为了她的事情,越来越忙,眉头似乎像是舒展不开一样,永远紧紧地拧在一起,每次看到他,眉宇间的忧愁都浓得化不开,冲着她笑总是很勉强很愧疚。

    其实她明白他的心思,也知道他为什么会愧疚。

    只是,这并不是他的错。平日里他为她遮风挡雨,让她在娱乐圈能潇洒自如地活着,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从来不用担心会有潜规则一类的恶兴交易,他们能同甘同乐,也就能共渡难关,再大的阻力,再厉害的幕后黑手,即便是粉身碎骨,她也会义无反顾地扑进他的怀里。

    “温小姐在想什么?”林医生已经给温沐换好了吊瓶:“最近总是看到你在发呆?是还在想戒毒的事儿吗?”

    林梵笑着,从沙发旁拿了一把椅子靠在*沿,坐了下来。他其实挺想告诉温沐,她发呆时的侧颜特别好看,跟电视里一模一样。

    “没在想戒毒的事了,你都那么安慰我了,我哪儿还能不宽心。只要有人成功戒毒过,我就一定也能。”温沐笑着坐起身,看得出来,林梵是特意坐在这儿陪她说话解闷的,总不能咧着脸躺着跟人家谈吧。

    “还是在想揪出罪魁祸首之后怎么个惩罚法?”林梵乐呵呵地打趣着:“现在法律惩罚的都太轻巧了,要是是个有钱的主,说不定交了钱就溜国外了,到时候想逮都逮不到,比吃了哑巴亏还要惨。不如趁抓到的时候,拿个细细的小鞭子抽他几下解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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