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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你还记得我嘴里的味道?

    “沈非翎,我告诉你,我早就查到了这一切根本就是因为你!那恶心下作的沈晨烽,还有你们俩不明不白的关系,本来是由你来承担的,现在却在由温沐替你背负着!你一个大男人,口口声声说你爱温沐,可是实际上呢!最虚伪的人不是沈晨烽,其实是你!”

    左思成气得脸通红,墨镜也被他一把扯了下来,狠狠地砸在沈非翎的脸上。〖微书网 www.103shu.com〗暮云浩想去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墨镜的边角在沈非翎的脸颊上划出一道浅浅的口子,血渗了出来。

    “你说得没错,”沈非翎站着没有动,抬手擦去脸上的血迹,露出一丝苦笑:“我确实不配在这里说三道四,也不应该替温沐规划什么未来,毁了她的其实就是我自己。我一直在挽救,现在除了强制复出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她一直油走在演艺圈的边缘,可是在她的心里,她是真正热爱着演戏,热爱着这个圈子的。我能做的,只有守护剩下的。”

    “思成,”暮云浩不忍心看到两个深爱着一个女人的男人相互折磨着,急忙出来打着圆场:“沈非翎说得没错,虽然他没有资格再拥有那女人,可是那女人是真心热爱着演戏,她的每一个角色都是用心在演绎,我是发掘她的人之一,这点我清楚得很。”

    左思成冷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这样吧,沈总,”暮云浩唤来助理,强制性送走左思成,扭头对沈非翎承诺道:“我下午会抽空去找你,明日的记者会我们需要好好商讨一下。”

    “那就多谢了。”

    暮云浩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也比左思成要理智得多。将左思成送到他爷爷那儿,并给他圆完谎之后立刻回头直奔环宇。

    二人进行了一次短暂的商讨。

    沈非翎的意思很明白,既然没有决定性的证据,而大众的倾向已经因为上次CK的记者会逐渐偏向“温沐是被陷害的”,所以要一鼓作气。

    上次注射进入温沐体内的毒品量是五毫克。如果是温沐自行吸食,五毫克,又是海洛因这种大剂量只有在吸毒超过一年的瘾君子里才会出现,而且一般瘾君子在十天内如果没有再次进行吸毒活动,极有可能诱发毒瘾,甚至是幻觉。

    “所以你的意思是进行一次生活方面的全方位拍摄?然后剪辑成综艺活动进行强制复出?”暮云浩不得不佩服起沈非翎的脑袋来,鬼点子不少。如果这次综艺拍得有说服力,既可以洗脱吸毒的嫌疑,还可以成为复出的有力跳板。

    “是的。”沈非翎目光深邃,这个决策是很早之前他就想到了的,只是,温沐是他最心爱的人,平日拍戏的时候不小心露个肩头他都会气上个三天,这次居然要对她的生活进行全方位的拍摄。真是要了他的命。

    “包括洗澡什么的,我们都要有摄像头,当然,不会拍重点的部位。几乎是所有的地方我们都在进行拍摄。其实她在那个加护病房里,外面全是复查组的人,根本就不会有什么毒品流入,这点我们心里都清楚,可是大众不知道,他们以为凭我的能力,完全可以跳过这些给她送毒品吸食。”

    沈非翎说到这儿,颇有些恼火地从怀里掏出一张剪裁下来的报纸递给暮云浩:“你看看,这本《星光灿烂》杂志,连CK记者会上那份检验报告都说成是伪造的,如果不是全方位的拍摄,媒体肯定又是一通乱写。”

    报纸上大大的“一手遮天,伪造报告”八个字让暮云浩忍不住笑出声:“这群记者,难不成以为咱们是国家主席,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哼。”沈非翎冷哼一声,拿起茶杯灌下一口茶,两人坐在这儿商量一小时了,说得口干舌燥的。

    “不过,温沐她同意了吗?”暮云浩突然想起这个问题来,在他的印象里,温沐跟普通的偶像是有所区别的,像那些综艺节目她是很少露面的,除了拍戏片场可以找到她,就只有颁奖典礼上可以看到她的身影了,虽然每次都只是陪跑。

    沈非翎眼神一黯:“我跟她说强制复出的时候,她应该就已经能猜到了吧。”

    ***

    木钟和木烟二人上次被吓得不轻,秦浩南一直都是斜着眼珠子看木钟的,自己惹出来的事情,还牵扯到木烟身上,让他着实有些恼火。

    “叮铃铃,叮铃铃”

    昨天记者会之后,陈理哲一直不停地拨打着木钟的电话。

    “还是不接吗?”躺在病*上的木烟无奈地瞅瞅正在震动的手机,又瞅瞅一脸淡然,看着新闻的哥哥:“这人都打了快一百个电话了吧。”

    她躺在*上挺无聊的,都怪这身子不争气,前天晚上被救出来的时候,因为惊吓过度,加上一天没吃东西,低血糖,被人扶着下了电梯就晕了过去。秦浩南知道之后,硬逼着她住进了医院,打营养液打到现在。

    “不接,”木钟摇摇头:“他把咱俩折腾得不轻。妹夫还在我车子里找到一个窃听器。哪有这种老板,自己旗下的艺人都打这种不正经的算盘,难道还指望我跟他续约吗?”

    “你真的打算加入环宇?”木烟愣了愣。

    “嗯啊,”木钟点点头,塞了一瓣橘子进嘴:“明天都要开记者会了,难道还会有假?你别瞅我,你的合约几乎跟我是同时签的,到期我妹夫也会帮你签出来,不过到时候让不让你继续待在娱乐圈就是另一回事儿了。”

    木钟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小家伙刚上大学就跟着他在娱乐圈混了。娱乐圈是大染缸,陪酒陪睡的事情屡见不鲜,好在他混出了点名堂,让那些对着木烟不轨之心的家伙望而却步。后来有了秦浩南,日子就更加有趣了。

    “你怎么还在这儿?”

    说曹操,曹操到。秦浩南拿着一堆水果和零食走了进来,皱着眉头斜眼看着木钟。

    “我看我妹还需要妹夫同意吗?”木钟笑嘻嘻地盯着秦浩南手里的东西。

    “别看我手里的东西,”秦浩南急忙把手里的东西放到木烟的*头柜前:“这是买给我媳妇儿的,你要吃自己买去,楼下就有小超市。木烟的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我哪儿会抢我妹妹的东西吃,”木钟一改往日的正经,嬉皮笑脸地走过去,在水果袋子里抢了只苹果:“我只会拿我妹夫的东西吃。”

    “哟,还是洗好了的。”木钟看了看手里的苹果,水滴还在,洗过的痕迹很明显。

    “那当然是洗过了的啊,”秦浩南在木烟的*边坐了下来,在袋子里翻了半天,找出一只最大的苹果,递了过去:“每只都用热水烫过了,立刻就能吃的。不然还指望你帮着洗吗,没带着木烟被拐就算好事了。”

    “你怎么还在提那件事情,都说了我是被人给暗害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点道理你懂不懂?人家在暗处,我当然没办法每时每刻都挡住了,再说现在不也好好的嘛。”

    “还不是我及时赶到……”

    ……

    两个男人你一句我一句斗着嘴,木烟微笑着看着。他俩的父母去世得早,最疼她的就是哥哥木钟了。如今又多了一个秦浩南。世界上,两个最爱她的男人都如此优秀,又如此让她心安,她真的很幸福。

    休养了一周之后,于洁终于拿到了于茜的火化通知单。

    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记者们可不会忘记这么一个惊天大料。

    那位朱姓男子已经进了检察院配合调查去了,在公众的监督下,将会被送往监狱,遭受人们的唾弃。

    “夜深了,对我说,这些年努力你辛苦了,无人时候,让我拥抱……”手机铃声响起。

    于洁已经将铃声换成了《真的我》,那么多歌里,只有这首歌能够体现每个处在娱乐圈身不由己的人。

    “喂?”于洁拿起电话。

    “哼。”一声熟悉的冷哼传来。

    于洁身体一抖,脸色立刻变得煞白。

    “怎么样,医院特殊病房的日子过得还习惯吗?”刺耳的声音传入于洁的耳朵里,让人觉得异常害怕。

    “怎么,快活得不想回老子的电话了吗?!难道你忘了你妹妹死了以后是怎么个凄惨法?还是说老子忘了告诉你死了之后的下场是什么?”

    于谦恼火又无法在电话里发作的郁闷混成一团,直扑于洁。于洁吓得捧着手机呆坐在沙发上不敢动弹。

    “现在你满意了?胖子进监察局了,反贪局也要跟进,你老子我现在躲在外头不敢回去。朱胖子要是招出老子来,老子就把你那点龌龊事全她娘抖出来!哈,不对,横竖你现在也是身败名裂了,不怕这些对吧?滥交大家都知道了,那乱伦呢?”

    于谦越说越癫狂。

    “不要……”

    抖抖缩缩的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一样,想起那个*的狠毒和*,于洁站都站不稳。

    “不要?”*仿佛看到了发抖的于洁,愈加的张狂:“之前,你割腕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割的时候,你倒是割得利索点,要么就彻底下地狱,要么就去给老子卖。看看你现在就跟个破鞋似的,想卖都卖不出去,真tm晦气!”

    “今天晚上,老子要在老地方见到你!别迟到。”

    于洁不敢拒绝,对方也没给她时间拒绝,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愣了一会儿,于洁慌忙打开手里的火化通知单,上面显示的日期是7号,也就是明天。

    还好,没有冲突。

    于洁暗自舒了口气。

    “怎么样,火化通知单拿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沈非翎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于洁眼前。

    “嗯。”于洁吓了一跳,很快反应过来,拿着手里的白色单子晃了两下:“上午医护人员刚进来帮我检查的时候就给我送来了。真是谢谢你了,如果不是你,于茜只怕现在还在太平间里,我又不敢去认领……”

    于洁的声音越说越低,头也渐渐埋了下去。

    那寂寞孤冷的姿态,一如一枚卑微到至极的种子。不幸的是,生长在一个肮脏的家庭里,*裸的剖析在外人面前。

    她们姐妹俩最不堪的一面也被尽数瞧了去。

    于洁的心里被深深的自卑和厌恶充斥,再无颜面见人,更别提和眼前这个优秀的男人对视。

    “不用谢我。”沈非翎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清冷:“是温沐一直惦记着你们姐妹俩,每次去瞧她的时候都在念叨。而且人死了,一直搁在太平间也不是个事,总要入土为安。既然火化通知单拿到了,那你明日就抽空去送送你妹妹吧,别让她走得太孤单了。”

    说着,沈非翎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塞给了于洁:“你现在涉入的是反贪反贿赂的案子,名下的账户不出意外应该都被冻结了。火化和其他开销都需要钱,这些不是接济,是随的份子钱,你先拿着。”

    “这怎么好意思,沈总给我安排病房,又帮我认领妹妹,哪儿还能要您的钱?”于洁急忙往回推,连连摇头,这几天她们姐妹俩欠下的人情实在是太多了!

    “先收下吧,这也是温沐的意思。这年头没钱寸步难行,要是想报答我们,就把你一直想遮掩的真相揭露出来。于茜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娱乐圈里也不能养着那么大一只害虫,一定要铲除掉。”沈非翎的声音越来越冷,犀利的眼神在于洁的脸上来回游弋,如鹰隼般似要把她看穿。

    于洁突然觉得心里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攥紧和桎梏,沉闷的压抑和无处释放的绝望,让她觉得前方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一切仿佛都没有了希望和光明,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已经抛弃了她,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任由现实刀俎。

    指甲狠狠掐进肉里。

    她却感觉不出一丝丝的疼痛,她麻木的抬起头,故作镇定的冲着沈非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然后接过他手里的信封。

    之后,沈非翎便离开了病房。

    这时,一个等在门外许久的男孩立刻迎了上来,满怀希冀地问道:“她说了吗?”

    “没有,”沈非翎叹了口气,摇摇头:“还是那样,守口如瓶,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怎么办……”男孩儿的眸子瞬间黯淡了下去,眼帘也垂了下来,声音闷闷的。

    “你对于茜倒是挺执着的,”沈非翎拍拍男孩的肩膀,从口袋里掏出另一只信封:“你让我转交的钱我没有给她,也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我暂且给了她一部分的钱应急,至于你,还是个孩子,没必要为了一个偶像付出这么多。这些钱,应该是从父母那里偷来的吧?”

    沈非翎瞥了一眼病房门,又瞅了瞅低着头闷着气的男孩,不由分说地把信封塞进了男孩的口袋里。

    这孩子他前几天就注意到了,一直在楼底下晃悠着。还以为是比较偏激的粉丝。

    今天来看望温沐的时候,突然发现男孩不见了,急忙跑上楼,没想到在于洁病房的门口碰见了。

    “我父母早就不管我了。”

    男孩不屑地别过脑袋,把钱又递了回去:“这是我自己打工赚的钱,是给于茜的,不是给她姐的。于茜生前没过过几天好日子,我跟她保证过,以后我有出息了,肯定不会让我的女人出来闯荡。可是,现在来不及了……”

    男孩稚气的话里透着一股执拗和倔强。

    沈非翎忍俊不禁道:“你这意思,好像于茜是你女朋友一样。”

    “本来快了,”男孩俊朗的小脸红了红:“不信你可以问问温沐姐,她肯定知道我,我叫莫谦则。”

    说完,莫谦则强行把信封往沈非翎怀里一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病房里。

    “莫谦则?”

    温沐听到这名字的时候愣了愣,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道:“我想起来了,是那个男孩!”

    “还真认识?我还以为那孩子吹牛呢。”

    “于茜生前经常跟我提起他,好像是名牌学校在校大学生。人我也见过几次,感觉性格挺好的,做事也比较沉稳,俩人年纪又差不多,挺般配的,本来以为俩人能在一起,谁知道……”

    温沐叹了口气:“他一定很伤心。不过他怎么了?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

    “在于洁病房门口正好遇见了。他……”沈非翎眸光闪了闪,欲言又止。

    “怎么了?”温沐充满好奇的双眸紧紧的盯着他。

    沈非翎低下头,眼光投向别处:“没什么。”

    隐隐觉得那个男孩,似乎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如果没有记错,他好像在医院旁边的咖啡厅里见过这家伙。

    “想喝什么饮料吗?我正好要下去买杯咖啡给外面的几位同事。”沈非翎削完一个苹果递了过去。

    “星冰乐吧,”温沐接过苹果,眨巴眨巴眼睛:“好久没有喝到现磨咖啡了。你昨天来的时候满嘴咖啡香,馋死我了。”

    “你还记得我嘴里的味道?”沈非翎又好气又好笑,挑挑眉毛凑了过去:“不如现在再闻闻?我今天早上刚好也喝了咖啡。”

    “不要!”温沐脸一红,挪到一边。这房间里的摄像头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开着,不管这时候有没有人看,总之会时刻觉得有人在偷偷看着和监视,所以,温沐才会感到不好意思。

    “买完咖啡我再看心情!”看着那张故作阴沉的脸,温沐感觉好像伤了他的自尊心。

    加上沈非翎天天跑过来看她,刚刚还给自己削了只苹果,温沐急忙又补充了一句。

    沈非翎孩子气地笑了起来,不由分说地在温沐脸颊上啄了一小口。

    “你现在可是我的人了,难道老公亲老婆还要批示不成?”沈非翎贼笑道。

    “想的美……坏人!”说着,脸红气恼的温沐,朝着沈非翎伸出一记粉拳。

    沈非翎一边躲闪,一边哄道:“好了好了,我先去买咖啡,买完咖啡再来亲你!”

    说完之后,沈非翎下楼,径直朝着一楼的咖啡店走去。有个事情他一直没有告诉温沐,那个莫谦则,似乎已经不再上学。他已经在这个咖啡厅里见过他很多次了。

    “买咖啡?”

    莫谦则看到沈非翎,很自然地抬头问道:“还是双倍摩卡不加糖吗?”

    “是,”沈非翎打量着莫谦则,点点头:“要一杯双倍摩卡,一杯星冰乐,再来六杯普通的美式咖啡。打包带走。”

    “好的,一共四百六十八元,刷卡还是付现?”莫谦则熟练地在付款机上敲敲打打,一边对着沈非翎高声报账。

    “刷卡。”

    沈非翎递过一张卡,沉默地看着莫谦则忙碌。点完他的单子,再去接下一个人的单子。中途丝毫没有停歇,动作娴熟又利落。

    “在咖啡店做了多久了?”

    沈非翎等着第二位客人点完单,莫谦则暂时歇下来等咖啡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询问道:“动作挺熟练的,是大学生兼职吗?”

    “没做多久,半个月了吧。”莫谦则选择性地回答了沈非翎的问话,转身去取杯,拿袋,准备打包。

    “这家店在医院里,比外头的价格都贵些,也没有外头的店忙。你时薪多少?”沈非翎拎着莫谦则递过来的三大包咖啡,站在柜台前继续问着,没有打算走的意思。

    “沈总,你该不会是因为我让你转交了两万块所以才想探我的底子吧?”莫谦则把另外一杯打包好的咖啡递给下一位顾客,趁着空隙擦了擦手,走了过来:“我早说了,这钱不是偷的父母的,更不是抢的,都是我自己赚的。你也看到了,我在这家咖啡店打工,这只是我的兼职之一。我之前也积攒了不少钱,两万块钱我总是能拿得出手的。怎么样?现在沈总您的疑虑打消了吗?”

    莫谦则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正巧有人推门走了进来,莫谦则急忙又回到柜台招呼着。

    见莫谦则不太理睬自己,沈非翎也不恼,找到墙上的员工值日表,直接拨通了咖啡厅经理的电话。于茜跳楼的事情,他一直很自责。答应了温沐的事情却没有办成,让一条人命不明不白地就这样消失,他心里也很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叫莫谦则的男孩儿没有那么简单,他的故事,也许是真相的另一个切入口。

    “您好!”

    经理接到电话,急急忙忙地从市区总店赶了回来。这几日正站在舆.论风头的沈非翎找上门儿来,怎么敢不接驾。

    “我是这里的总经理,也是这家分店的加盟人之一,”瘦瘦高高的经理一进门就认出了沈非翎:“我姓郑,单名一个文字。请您进办公室里谈吧。”

    “不用了,”沈非翎摆摆手,将手里的袋子随手摆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就在这儿吧。这里环境挺好的,人也不多。”

    “也行。”郑经理连忙帮沈非翎把椅子拉了出来。

    “听说您想把我们这家店买下来?”

    郑经理开门见山。

    “不错,”沈非翎点点头,从那堆打包好的咖啡里找出自己的那杯,又拿了一杯美式递给郑经理:“想必你也看到了新闻,我的未婚妻因为一些小事暂时住在这里,她很喜欢这里的咖啡,我自己也很喜欢。”

    “这个我知道,不过您和您的未婚妻若是喜欢,随时来买就是了,何必费劲买下整间店?”郑经理面露疑惑,不解地反问。

    “住着住着就喜欢这个地方了,花园式的疗养院,毕竟不多啊。”沈非翎微微一笑:“不过,我对你这儿还有一样东西比较感兴趣。”

    “什么?”

    “我之前一直没有涉足这种店面的经营,我想问问,这边的孩子都是兼职吗?比如说那位。一般薪水又是多少?”

    沈非翎指了指仍在柜台忙碌着的莫谦则:“像他每小时可以拿多少薪水?一天工作多长时间?”

    “小莫啊,”郑文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他是全职的工作人员,已经签订了一年的合同了。一个月工资在三千元以上,干活挺利索的,虽然才刚来半个月,不过他的熟练程度倒是比其他一些做了好几年的员工还要厉害。我准备过段时间把他升职到店长,不能糟蹋了这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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