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三章
红|袖|言|情|小|说<span>明天，秦双龙醒得特别早，整理房间，清扫地板。()。夏天的床，席子上，两个枕头，一张毛毯，并不乱，不怕领导检查。秦双龙拉开窗户，放入清晨的新鲜空气。明知莫晓舞还没到，他依然伸头去望巷子是否有人走过来。秦双龙打开电脑，放了歌，玩斗地主。手机在桌子上叫喊时，秦双龙点击托管，跑到床头桌子边，抓起手机关闭又放下，解放反锁的房门，抓着钥匙跑下楼。秦双龙吻开大门，拉开门跟着往后退，让莫晓舞开电驴进来停放。
两人上到二楼，秦双龙开门放莫晓舞进去，自己跟着闪进，转身关上门，往上推门把反锁，旋转小栓子，拉上窗子。
“你怕我跑了？”莫晓舞把左手早餐放到桌子上，弯腰脱高跟鞋。
“没有。”秦双龙从床底找出给莫晓舞买的拖鞋，接过她右手的菜。
“那你把门窗全部关死死的，怎么透气。我热死了！”
莫晓舞两只小手作扇子，不停扇风。瞪眼鼓气，一张小嘴嘟成奶瓶嘴模样，专等人吸允。秦双龙见状，开了风扇，走过去，毫不客气的抢亲一个。莫晓舞一屁股坐上床，生恨埋怨，不搭理。秦双龙扑过去，压住她躺倒床上，移动双腿爬动，想要强吻。谁知一声破裂声响，秦双龙勾头一看，西裤裆下裂开一条又长又大的缝隙。昨晚懒得洗，以为今天可能要陪莫晓舞出去玩，想多穿一天。
“报应！”莫晓舞坐起身狠狠道。
“红颜祸水！”
“你真行，猴急还怪美女我！”
“一周不见，非常想念，激动了！”
“激动就破裆！”
“男女之间的关系，如今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想干吗就干吗。我们这么熟了，搞男女关系难道还要客客气气？”
“再熟悉，也要懂得温柔。”
“我又不是采花大盗，或是搞一夜夫妻，追求回头率。”
“我是你女朋友，你怎么能动粗！”
“这不，报应找上门来了。亲个嘴，损失一条裤子，亏大了！”
“哪天为个女人把命也亏了，你才知道错的！”
“命都没了，哪里还知道错。”
“少啰嗦！你这里有针线吗？”
“针线有是有，可惜我只会给针穿线，不会缝缝补补。”
“你不会，不代表我不会！”
“你也会针线活？”秦双龙嘴巴张成圆形。
“美女心灵手巧，天生就是裁缝胚子。”
“美女请恕帅哥我眼拙，我还以为你只会吃呢。”
“美女不懂得偷懒吃喝玩耍，男人怎么会看得上，赚的钱又给谁花。”
“你这种会一门手艺的美女，更抢手，男人争先恐后的娶你花你的钱。”秦双龙一脸崇拜，“反正大多舍不得给爹娘花。”
“那还不看守好点，万一被别人抢走了，你哭都哭不回来。”
“谁敢跟我抢你，我挖他家祖坟！”
“你神经病！”
“那我明天就把你关起来。”
“你活得不耐烦了？”
“那我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你。快点去换裤子，找针线出来。”
“遵命！”
秦双龙换上一条二长裤，翻箱倒柜的找出针线，瞪着眼耐心穿好黑线，交给莫晓舞。秦双龙枕头躺在莫晓舞腿上，看她缝补破裆的西裤。世界上仅有三位女性替他用针补过东西。一个是母亲，从小到大，没少费心缝补扯破的衣裤。一个是高中同学，大大咧咧的女孩，冬天送他手套，指甲戳破了，还从家里带来针线缝补；女同学都做到那份上了，秦双龙那时居然没有表示，连五天男朋友的要求都委婉拒绝。一个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莫晓舞，这么个脾气红火的女子，也懂得针线活，太不简单了。秦双龙想，女人心细真是天生的裁缝。他倒不说，女人慈善是男人天生的妈。秦双龙躺着看着有些无聊，伸起右手去挠莫晓舞痒痒，傻笑不止。
“你别动我，等下一不小心会刺瞎你眼睛的！”
“你慢慢缝补，我再也不动了。”秦双龙乖乖的睡在莫晓舞腿上，心痒手痒，就是不敢**。
“这才乖嘛！”
“你手抬起来一下，让我钻出去。”秦双龙忽然想起什么，慢慢移出脑袋。
“你要去哪？”
“我那些衬衣扣子都有点松动，尤其是领口那颗，早已是岌岌可危，随时可能坠落到人间地面。劳烦美女你那双巧手让它们稳固，乖乖粘贴在衬衣上继续为我服务。”
“我还没嫁给你，就要兼职当佣人。嫁给你后，岂不是个全职保姆。”
“应该叫家庭主妇。”
“家庭主妇和家庭保姆又有何区别，说来说去都只是一个佣人。”
“区别当然有，至少家庭主妇可以指挥家庭保姆。”
“你干吗不说，家庭主妇有可能沦陷为家庭保姆，家庭保姆有机会攀升为家庭主妇！”
“那就要看男主人的主观意愿了。”
“家里根本就不应该找保姆！”
“攘外必先安内，不过，外面照样可以悄悄找小秘。”
“真没法制你们了！”
“你们可以请个像福尔摩斯那样聪明的私家侦探，二十四小时全天监控。”
“信任啊，有多少人抱着你去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与其悲悯信任的流失，还不如帮我缝扣子，补好一颗奖励你一个吻。”
“你真会占便宜！”
“我是颁发奖励给你，多补多得。”秦双龙找出三件短袖衬衣和两件长袖衬衣，捧放到床上。
“你以为是上班挣钱，多捞多得，真是的！裤子得了，拿走。”莫晓舞打好结，用牙齿咬断线，“休息一下，吃完早餐再补。”
“好的。”
两人吃完早餐，莫晓舞坐在床上，秦双龙坐在板凳上，你看我，我看你。秦双龙突然起身，从电脑桌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
“亲爱的，送给你一瓶香水，祝愿你每年每月每周每天每时每分每秒都香香的。”
“好可爱！”莫晓舞打开盒子，掏出粉红米老鼠，“你哪里偷来的？”
“我买的。”
“男人买香水，你不怕人家说你？”
“买自己的东西，让别人说去吧！”
“你真牛！”莫晓舞扭开米老鼠的脑袋，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味道真香！”
“你喜欢吗？”
“喜欢！”
“那就好。”
“礼物到手了。聘礼怎么没见踪影？”
“马上送你。”
秦双龙从桌子上抓起钱包，打开，右手捏住开口朝下，从小格子里倒出两个金灿灿的硬币——一个五元、一个一元，放在左手手心，伸过去。莫晓舞捏起五元的，用牙齿狠咬了一口，吐吐舌头。
“这两枚建党九十周年纪念币，不是纯金打造的，是黄铜合金做的。你那么用力啃，别把牙齿咬崩掉了。”
“真金白银才是硬道理！”
“我排队一个上午才得一套，很珍贵的。”
“看在你是个无产阶级者的面子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这定情信物了。这个大的我保管，小的你自己拿着，结婚那天要对得上号。我看还得加个暗号，不然别人偷了你的，也可以娶我了。”莫晓舞捏起一元的纪念币，轻轻放到秦双龙伸出的右手掌心。
“人证、物证一起才算呀。”
“万一哪天你整容了呢？”
“那也是，现在的美女大多都是整出来的。”
“不整的话，怎么符合你们男人的审美观念和胃口。不过，我绝对是个货真价实的美女。”
“你睡觉比较多的缘故。”
“那当然，美容钱都节省了很多。娶个我这样的美女做老婆放家里，你绝对供养得起，一张大床足以，不用发很多买化妆品的冤枉钱。”
“经济又实惠。”
“就是。”
“现在通货膨胀猛如虎，娶老婆必须得计算计算，要不然娶一个亏一个，棺材钱都亏进去了。”
“你可以大胆的娶美女我，绝对不让你亏本，恐怕还有得赚。”
“这再好不过了。”
“我什么嫁妆都分一些给你。”
“你真好！”
“反正到时你的全是我的。”
“你还要管理权？”
“动产和不动产统统归我管，必须的！”
“那到时我管什么？”
“你管赚钱。”
“你管花钱？”
“你真聪明！”莫晓舞表扬道，“你拿白线给我，帮你补扣子。”
“暗号还没对上呢。”
“一个大帅哥加一个大美女等于……”莫晓舞抿嘴鼓气，右手食指不停点击膨胀凸起的脸蛋，若有所思。
“等于一窝小帅哥和小美女。”秦双龙答道。
“你自己生去，我才不帮你生那么多！”
“我要有那种本事就好了。”
“我有那本事，你还不好好伺候我。”
“没有我，你能行吗？”
“我不会找别人吗？”
“对暗号。”
“不对了。”
“为什么？”
“我生气了！”
“你真是个小气鬼！“
“女人都是小气鬼，你初恋小女朋友说的。我也是，你想怎样？”
“我帮你吸气出来。”
“不要！”
“那让你尝尝我手艺。”
“按摩捶背、拿捏肩膀？”
“是的。还有揉抓小屁股。”
“我只要上半身的服务。”
秦双龙望了一眼莫晓舞胸部，满脸微笑，说道：“没问题。”
莫晓舞发现情况不妙，双手环抱护住胸部，左右摇头道：“这里不需要服务！”
“那你只能趴下了。”
秦双龙若有所失，抓住莫晓舞肩膀往下按压，一双手在她背上游走。莫晓舞趴在枕头上，闭眼享受秦双龙的捶打揉拿舒筋松骨，脸上幸福洋溢。
“那我怎么对答你出的暗号？”
“你凑耳朵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秦双龙低头，靠近莫晓舞。莫晓舞缓缓转过身来，小嘴移到秦双龙耳朵边，窃窃私语。秦双龙一脸惊讶，偏过头，对视。莫晓舞伸手捧住秦双龙脸颊，嘟嘴亲点他双唇。
“不是上床？”
“嘘……”莫晓舞右手食指压住秦双龙嘴唇，示意别说，“小心被别人偷听去了，冒充你来娶我做老婆，到时你就亏大了。”
“我绝对不说！”
“真乖！”
莫晓舞移开手指，双手抱紧秦双龙肩膀，微微起身，送上香吻，激情相拥，在床上左右翻滚。片刻，莫晓舞坐在秦双龙身上，摁住欲要起身再吻的他，建议道：“不许亲了，会厌倦的，留着等下再吻。”
“等下你真的还会给我亲吻你？”
“一定给！”
“那就先放过你。”
秦双龙松开双手，让莫晓舞倒睡床上，自己下床准备去煮饭做菜。秦双龙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莫晓舞的惊叫质问声。
“这跟头发又黑又长，哪个女人的？”莫晓舞从毛毯中捏扯出一根黑长头发，吊在眼前观看。
“可能是你上次掉的。”
“我掉的？”
“应该是。”
“我头发是黄色的！”
“中间也许有黑色的。”
“你背着我带别的女人回窝，现在证据确凿，还死不承认，你真行！”
“我没有！”
“这是你掉的？”
“或许是。”
“我是瞎子差不多，你一头短发，几根接起来都没这么长！”莫晓舞朝秦双龙用力甩手，头发飘落在地面，她下床，站直身，“你再不招，我可要走人了！”
“你想太多了！”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不知道。我的原则是，不猜人心。”
“美女的心思，你不猜好，反正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的。”
“你留下不走好吗？”
“我走不走都没关系，因为从这种情况来看，我是绝对不能嫁给你做老婆的。寂寞难耐，我非常理解；孤独难熬，我心里明白；等待难守，我同心同感。这些却不是你背叛的理由，我又何尝不是受它们啃噬。思念可以挡住一切**诱huò，除非你脑子里没有思念。火热的夏天，**总是睁开媚眼，射出勾魂夺魄的眼神。你若自控不住的好奇偷看，自然会沦陷。我不会为你的过错难过和埋单，我只会轻轻的离去，不带走一丝痛苦。”
“你听我说，真的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么坏。”
“那是比我想象中的坏多了？”
“你就不能给我一个伸冤的机会？”
“六月飞雪，窦娥冤死；房屋拆迁，百姓**；车过留痕，儿童碾死。你这种随便就跟女人上床的男人，何冤之有！”
“美女，冤枉啊！”
“大胆色狼，还不给我滚开！我要行使爱情解释权！”
“美女你别走，帅哥我真的冤枉啊！我上有八十岁的老奶奶，往下尚未娶妻生子，请给个机会解释！”
“坦白从宽，隐瞒从严！”
“这黑头发想必是我那小学同学的妹妹留下的。”
“你们青梅竹马？”
“我们那不提倡娃娃亲，我小时候都没玩过过家家。”
“她是被你骗上床的？”
“她是上前天做完无痛人流手术躺上床的。”
“你的？”
“不是。”
“不是你的，你会那么热心。难怪你叫嚷要绿城各大医院发放的免费杂志，原来上面的地址大有用处！”
“你别乱说！”
“你都敢做，还怕我说！”
“真不是我的！”
“那是我的？”
“人家的。”
“我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跟你真没关系？”
“真的没有。”
“你是她在绿城的唯一亲朋好友？”
“是也不是，她男朋友和同学都有在这的。”
“那看来是你最值得依靠了。”
“大有用处的男人其实还是有很多的，不只我一个。”
“你对别人有用，对我没用。”
“我刚服务完你。”
“我喜欢过河拆桥，上楼抽梯，卸磨杀驴，服务完后丢弃帅哥。”
“《史记》范蠡曰：‘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美女你该说：‘礼物到，帅哥走；服务完，帅哥滚。”
“我就算不说，你难道好意思纠缠我不放？孩子的事还未说完，你别岔开话题。”
“真不关我事！一个***就能解决的问题，差点让我失去一个美女老婆你，节约有时真要不得！”
“男人不带***，女人就挨手术刀。”
“我一定会未雨绸缪的。”
“你窝里备有？”
“你又不愿意跟我发生不正当关系，买来干吗。”
“不是不发生，时机未到而已。”
“机会总是稍纵即逝，我怕自己抓不到。”
“你如果抓不住头，就扯住尾巴别放。”
“你可惜还没长尾巴。”
“你才长猴子尾巴！”
“我老家说的长尾巴，就是生日的意思。”
“那我快长小尾巴了！”
“什么时候？你曾经说自己人一向好说话的，至今没见你说过。”
“就不告诉你！”
“那你不想要我送你生日礼物了？”
“我怕你扯断我的小尾巴！”
“我只摸一下你的小屁股，不碰你的小尾巴。”
“你坏蛋！”
“你小坏蛋！”
“少啰嗦！你快说，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反正不是我的。”
“不是别人的，就一定是你的！”
“这根该死的头发，让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这个该死的男人，你完全可以拿它去上吊！”莫晓舞弯下腰，右手捏起头发，站直身来，伸过去。
“我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
“你快去，趁我还没走，好替你收尸！”
“这里有块免费自动送货上门的豆腐，哪还用去买。”秦双龙走过去，坐上床，抱住莫晓舞双腿，头朝她撞去。
“你再撞我小蛮腰的话，我让你脑袋开花！”莫晓舞双手抓住秦双龙脑袋，推挡不给再撞。
“你不冤枉我，我就不撞你。”
“你敢保证不是你的？”
“我对你发誓，百分之百不是我的！”
“她真可怜，男朋友都不去陪，只有你去。”
“哪懂她男朋友是什么人。”
“我要是有了你的孩子，你会陪我去吗？”
“我们奉子结婚，你大胆生下来就好了。”
“我偏要去切下来呢？”
“我一定陪你去！”
“你真好！”莫晓舞钻进秦双龙怀里，小脸蛋幸福甜蜜的微笑。
秦双龙抱着莫晓舞，心想，女人终究是个听觉动物，男人的言语总能让她们忘乎所以。只可惜，男人言出必行的太少，嘴上涂油抹蜜的倒是一抓一大把。女人找好老公像抓阄一样，运气好的估计没几个。
莫晓舞缝补好衬衣纽扣，秦双龙也做好了饭菜。午饭过后是睡午觉，莫晓舞被秦双龙搂抱睡了一会，就觉得不自在，挣脱怀抱，背对他。莫晓舞弯曲身体，右手放在枕头上，脑袋挨着，左腿弯曲叠压在右腿上，睡得像支枪。秦双龙撑起身，看了一眼，躺下侧身贴近莫晓舞后背，嘴角偷笑，闭眼入梦。两人醒来时，时间走到一点半。秦双龙把新买的毛巾和牙刷递给莫晓舞，自己拿电子壶烧开水。轮流洗漱完毕，秦双龙泡了两杯咖啡。
“我们去南湖公园玩，你觉得怎样？”
“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你真是个跟屁虫！”
“我是你的护花使者。”
“你是专门吃美女我豆腐的豆腐专家！”
“吃吃更健康。”
“你屁股痒！”
“哪有？”
“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带你去玩。”
“女人是真理，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才不会**裸的给你看个精光！你帮我把杯子洗干净，我就带你去兜风。”莫晓舞舔了一下杯壁，递过去。
“没问题。”
莫晓舞穿戴整齐后，面对镜子擦上一点口红。秦双龙觉得漂亮迷人，抱住她强行亲吻一个。下楼出了大门，莫晓舞驾车，秦双龙搂腰。电驴驮着二人去到南湖公园，莫晓舞载着秦双龙沿着湖泊兜风，慢慢绕了一圈。
“你的电驴要是没电怎么办？”
“我在上面踩，你在后面推。”
两人到了娱乐区，莫晓舞把车停到保管处，拖拉秦双龙去坐旋转木马。秦双龙坐在木马上，望着莫晓舞后背，暗想，女人天生就是小孩子的性格，藏着掖着，也难以掩盖贪玩的本性。下了木马，两人买了两张六元的门票，走进溜冰场，坐在凳子处换上四个轮的溜冰鞋，牵手溜进地面光滑的干旱溜冰场。秦双龙绕到莫晓舞身后，伸手抓住她小蛮腰，滑行往前推，一圈又一圈。
“你又吃我豆腐！”
“机会难得，不容错过。”
“小心打你的手！”莫晓舞轻微后仰脑袋，显示亲密无间。
“小心挠你痒痒！”秦双龙伸过头配合，顺势抢吻莫晓舞脸蛋。
“大庭广众之下，你也敢非礼美女我，不要命了！”
“亲自己的女朋友，让别人吹口哨去吧！”
“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总有一天会把命搭上的！”
“我无法跟你保持四十四厘米的正常距离！”
“我的魅力不减毕业前！”
“那是当然。”
“每次跟你约会都蛮好玩、蛮开心的。可是呢，一上班就郁闷，想打瞌睡。”
“工作而已，习惯就好。”
“习惯成自然，没得救了！”
“我是你的灵丹妙药，大病小病找我就行。”
“你也能包治百病？”
“小时候在大伯家翻看过几本草药书，就差神农尝百草的精神了。”
“你就是传说中的江湖郎中？”
“正是在下。”
“你那狗皮膏药卖完了？居然有空来调戏美女我。”
“给你们打针的那些白衣天使还是屠夫的一种呢，小心要你们的命！与其屁股上扎针打药水，还不如在屁股上贴一块我家祖传的狗皮膏药。”
“自己贴嘴巴上得了，你这个啰嗦鬼！
“你小气鬼！”
“我不陪你溜了，去找别的妞！”莫晓舞挣脱秦双龙双手，溜到凳子处坐下。
“你在干吗？”秦双龙尾随追上，挨着并排坐下。
“你说呢？”
“斗地主，还是泡帅哥？”
“你猜？”
“斗地主。”
“恭喜你，答错了。”
“当着男朋友的面**别的雄性，你就不怕我眼红？”
“你最好眼花，当没看见。”
“当心我要你……”秦双龙话说一半就打住了。
“怎么，想要我命？”
“我要你陪我一起溜冰。”
“我不是陪溜冰的小姐。”
“那你是陪我睡觉的美女。”
“你想死是不是？”
“老婆还没娶得一个，再活几年先。”
“我明天就嫁给你，拜完堂，我就送你上西天！”
“你都说不是潘金莲了，还要谋杀亲夫？”
“我就想送你去见阎王！”
“我只想见马克思、恩科斯、俄罗斯。”
“你上次说俄罗斯，我就纳闷了。怎么，你想出国？”
“俄罗斯是列宁的故乡。”
“你说去见列宁就得了，还扯什么俄罗斯，小心我让你去见小螺蛳！”
“柳州螺蛳粉味道也还不错。有人说，清明螺，赛过鹅。我小时候在田里捡了很多田螺，但从没换得一只大肥鹅。放在桶里，也没见变出个像你这么漂亮的美女给我做老婆。几天后，吐完泥，全都下了锅。老人家说，一个螺蛳打十二碗汤。传说美食家苏东坡使出吃奶的力气，都吸不出一颗螺蛳里的肉，只能用针撬出来吃。”
“一个螺蛳熬一打碗汤，你们有得喝了，真是！我经常跟小螺蛳亲嘴，一吸它们的心就进我嘴巴掉到肚子里了。苏东坡一个螺蛳都对付不了，也敢自称才子。我能吸出无数个小螺丝的心，那我岂不是可以称才女了。”
两人上到二楼，秦双龙开门放莫晓舞进去，自己跟着闪进，转身关上门，往上推门把反锁，旋转小栓子，拉上窗子。
“你怕我跑了？”莫晓舞把左手早餐放到桌子上，弯腰脱高跟鞋。
“没有。”秦双龙从床底找出给莫晓舞买的拖鞋，接过她右手的菜。
“那你把门窗全部关死死的，怎么透气。我热死了！”
莫晓舞两只小手作扇子，不停扇风。瞪眼鼓气，一张小嘴嘟成奶瓶嘴模样，专等人吸允。秦双龙见状，开了风扇，走过去，毫不客气的抢亲一个。莫晓舞一屁股坐上床，生恨埋怨，不搭理。秦双龙扑过去，压住她躺倒床上，移动双腿爬动，想要强吻。谁知一声破裂声响，秦双龙勾头一看，西裤裆下裂开一条又长又大的缝隙。昨晚懒得洗，以为今天可能要陪莫晓舞出去玩，想多穿一天。
“报应！”莫晓舞坐起身狠狠道。
“红颜祸水！”
“你真行，猴急还怪美女我！”
“一周不见，非常想念，激动了！”
“激动就破裆！”
“男女之间的关系，如今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想干吗就干吗。我们这么熟了，搞男女关系难道还要客客气气？”
“再熟悉，也要懂得温柔。”
“我又不是采花大盗，或是搞一夜夫妻，追求回头率。”
“我是你女朋友，你怎么能动粗！”
“这不，报应找上门来了。亲个嘴，损失一条裤子，亏大了！”
“哪天为个女人把命也亏了，你才知道错的！”
“命都没了，哪里还知道错。”
“少啰嗦！你这里有针线吗？”
“针线有是有，可惜我只会给针穿线，不会缝缝补补。”
“你不会，不代表我不会！”
“你也会针线活？”秦双龙嘴巴张成圆形。
“美女心灵手巧，天生就是裁缝胚子。”
“美女请恕帅哥我眼拙，我还以为你只会吃呢。”
“美女不懂得偷懒吃喝玩耍，男人怎么会看得上，赚的钱又给谁花。”
“你这种会一门手艺的美女，更抢手，男人争先恐后的娶你花你的钱。”秦双龙一脸崇拜，“反正大多舍不得给爹娘花。”
“那还不看守好点，万一被别人抢走了，你哭都哭不回来。”
“谁敢跟我抢你，我挖他家祖坟！”
“你神经病！”
“那我明天就把你关起来。”
“你活得不耐烦了？”
“那我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你。快点去换裤子，找针线出来。”
“遵命！”
秦双龙换上一条二长裤，翻箱倒柜的找出针线，瞪着眼耐心穿好黑线，交给莫晓舞。秦双龙枕头躺在莫晓舞腿上，看她缝补破裆的西裤。世界上仅有三位女性替他用针补过东西。一个是母亲，从小到大，没少费心缝补扯破的衣裤。一个是高中同学，大大咧咧的女孩，冬天送他手套，指甲戳破了，还从家里带来针线缝补；女同学都做到那份上了，秦双龙那时居然没有表示，连五天男朋友的要求都委婉拒绝。一个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莫晓舞，这么个脾气红火的女子，也懂得针线活，太不简单了。秦双龙想，女人心细真是天生的裁缝。他倒不说，女人慈善是男人天生的妈。秦双龙躺着看着有些无聊，伸起右手去挠莫晓舞痒痒，傻笑不止。
“你别动我，等下一不小心会刺瞎你眼睛的！”
“你慢慢缝补，我再也不动了。”秦双龙乖乖的睡在莫晓舞腿上，心痒手痒，就是不敢**。
“这才乖嘛！”
“你手抬起来一下，让我钻出去。”秦双龙忽然想起什么，慢慢移出脑袋。
“你要去哪？”
“我那些衬衣扣子都有点松动，尤其是领口那颗，早已是岌岌可危，随时可能坠落到人间地面。劳烦美女你那双巧手让它们稳固，乖乖粘贴在衬衣上继续为我服务。”
“我还没嫁给你，就要兼职当佣人。嫁给你后，岂不是个全职保姆。”
“应该叫家庭主妇。”
“家庭主妇和家庭保姆又有何区别，说来说去都只是一个佣人。”
“区别当然有，至少家庭主妇可以指挥家庭保姆。”
“你干吗不说，家庭主妇有可能沦陷为家庭保姆，家庭保姆有机会攀升为家庭主妇！”
“那就要看男主人的主观意愿了。”
“家里根本就不应该找保姆！”
“攘外必先安内，不过，外面照样可以悄悄找小秘。”
“真没法制你们了！”
“你们可以请个像福尔摩斯那样聪明的私家侦探，二十四小时全天监控。”
“信任啊，有多少人抱着你去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你与其悲悯信任的流失，还不如帮我缝扣子，补好一颗奖励你一个吻。”
“你真会占便宜！”
“我是颁发奖励给你，多补多得。”秦双龙找出三件短袖衬衣和两件长袖衬衣，捧放到床上。
“你以为是上班挣钱，多捞多得，真是的！裤子得了，拿走。”莫晓舞打好结，用牙齿咬断线，“休息一下，吃完早餐再补。”
“好的。”
两人吃完早餐，莫晓舞坐在床上，秦双龙坐在板凳上，你看我，我看你。秦双龙突然起身，从电脑桌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
“亲爱的，送给你一瓶香水，祝愿你每年每月每周每天每时每分每秒都香香的。”
“好可爱！”莫晓舞打开盒子，掏出粉红米老鼠，“你哪里偷来的？”
“我买的。”
“男人买香水，你不怕人家说你？”
“买自己的东西，让别人说去吧！”
“你真牛！”莫晓舞扭开米老鼠的脑袋，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味道真香！”
“你喜欢吗？”
“喜欢！”
“那就好。”
“礼物到手了。聘礼怎么没见踪影？”
“马上送你。”
秦双龙从桌子上抓起钱包，打开，右手捏住开口朝下，从小格子里倒出两个金灿灿的硬币——一个五元、一个一元，放在左手手心，伸过去。莫晓舞捏起五元的，用牙齿狠咬了一口，吐吐舌头。
“这两枚建党九十周年纪念币，不是纯金打造的，是黄铜合金做的。你那么用力啃，别把牙齿咬崩掉了。”
“真金白银才是硬道理！”
“我排队一个上午才得一套，很珍贵的。”
“看在你是个无产阶级者的面子上，我就勉为其难的收下这定情信物了。这个大的我保管，小的你自己拿着，结婚那天要对得上号。我看还得加个暗号，不然别人偷了你的，也可以娶我了。”莫晓舞捏起一元的纪念币，轻轻放到秦双龙伸出的右手掌心。
“人证、物证一起才算呀。”
“万一哪天你整容了呢？”
“那也是，现在的美女大多都是整出来的。”
“不整的话，怎么符合你们男人的审美观念和胃口。不过，我绝对是个货真价实的美女。”
“你睡觉比较多的缘故。”
“那当然，美容钱都节省了很多。娶个我这样的美女做老婆放家里，你绝对供养得起，一张大床足以，不用发很多买化妆品的冤枉钱。”
“经济又实惠。”
“就是。”
“现在通货膨胀猛如虎，娶老婆必须得计算计算，要不然娶一个亏一个，棺材钱都亏进去了。”
“你可以大胆的娶美女我，绝对不让你亏本，恐怕还有得赚。”
“这再好不过了。”
“我什么嫁妆都分一些给你。”
“你真好！”
“反正到时你的全是我的。”
“你还要管理权？”
“动产和不动产统统归我管，必须的！”
“那到时我管什么？”
“你管赚钱。”
“你管花钱？”
“你真聪明！”莫晓舞表扬道，“你拿白线给我，帮你补扣子。”
“暗号还没对上呢。”
“一个大帅哥加一个大美女等于……”莫晓舞抿嘴鼓气，右手食指不停点击膨胀凸起的脸蛋，若有所思。
“等于一窝小帅哥和小美女。”秦双龙答道。
“你自己生去，我才不帮你生那么多！”
“我要有那种本事就好了。”
“我有那本事，你还不好好伺候我。”
“没有我，你能行吗？”
“我不会找别人吗？”
“对暗号。”
“不对了。”
“为什么？”
“我生气了！”
“你真是个小气鬼！“
“女人都是小气鬼，你初恋小女朋友说的。我也是，你想怎样？”
“我帮你吸气出来。”
“不要！”
“那让你尝尝我手艺。”
“按摩捶背、拿捏肩膀？”
“是的。还有揉抓小屁股。”
“我只要上半身的服务。”
秦双龙望了一眼莫晓舞胸部，满脸微笑，说道：“没问题。”
莫晓舞发现情况不妙，双手环抱护住胸部，左右摇头道：“这里不需要服务！”
“那你只能趴下了。”
秦双龙若有所失，抓住莫晓舞肩膀往下按压，一双手在她背上游走。莫晓舞趴在枕头上，闭眼享受秦双龙的捶打揉拿舒筋松骨，脸上幸福洋溢。
“那我怎么对答你出的暗号？”
“你凑耳朵过来，我悄悄告诉你。”
秦双龙低头，靠近莫晓舞。莫晓舞缓缓转过身来，小嘴移到秦双龙耳朵边，窃窃私语。秦双龙一脸惊讶，偏过头，对视。莫晓舞伸手捧住秦双龙脸颊，嘟嘴亲点他双唇。
“不是上床？”
“嘘……”莫晓舞右手食指压住秦双龙嘴唇，示意别说，“小心被别人偷听去了，冒充你来娶我做老婆，到时你就亏大了。”
“我绝对不说！”
“真乖！”
莫晓舞移开手指，双手抱紧秦双龙肩膀，微微起身，送上香吻，激情相拥，在床上左右翻滚。片刻，莫晓舞坐在秦双龙身上，摁住欲要起身再吻的他，建议道：“不许亲了，会厌倦的，留着等下再吻。”
“等下你真的还会给我亲吻你？”
“一定给！”
“那就先放过你。”
秦双龙松开双手，让莫晓舞倒睡床上，自己下床准备去煮饭做菜。秦双龙刚走到门口，身后传来莫晓舞的惊叫质问声。
“这跟头发又黑又长，哪个女人的？”莫晓舞从毛毯中捏扯出一根黑长头发，吊在眼前观看。
“可能是你上次掉的。”
“我掉的？”
“应该是。”
“我头发是黄色的！”
“中间也许有黑色的。”
“你背着我带别的女人回窝，现在证据确凿，还死不承认，你真行！”
“我没有！”
“这是你掉的？”
“或许是。”
“我是瞎子差不多，你一头短发，几根接起来都没这么长！”莫晓舞朝秦双龙用力甩手，头发飘落在地面，她下床，站直身，“你再不招，我可要走人了！”
“你想太多了！”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不知道。我的原则是，不猜人心。”
“美女的心思，你不猜好，反正猜来猜去你也猜不明白的。”
“你留下不走好吗？”
“我走不走都没关系，因为从这种情况来看，我是绝对不能嫁给你做老婆的。寂寞难耐，我非常理解；孤独难熬，我心里明白；等待难守，我同心同感。这些却不是你背叛的理由，我又何尝不是受它们啃噬。思念可以挡住一切**诱huò，除非你脑子里没有思念。火热的夏天，**总是睁开媚眼，射出勾魂夺魄的眼神。你若自控不住的好奇偷看，自然会沦陷。我不会为你的过错难过和埋单，我只会轻轻的离去，不带走一丝痛苦。”
“你听我说，真的不是你所想象的那么坏。”
“那是比我想象中的坏多了？”
“你就不能给我一个伸冤的机会？”
“六月飞雪，窦娥冤死；房屋拆迁，百姓**；车过留痕，儿童碾死。你这种随便就跟女人上床的男人，何冤之有！”
“美女，冤枉啊！”
“大胆色狼，还不给我滚开！我要行使爱情解释权！”
“美女你别走，帅哥我真的冤枉啊！我上有八十岁的老奶奶，往下尚未娶妻生子，请给个机会解释！”
“坦白从宽，隐瞒从严！”
“这黑头发想必是我那小学同学的妹妹留下的。”
“你们青梅竹马？”
“我们那不提倡娃娃亲，我小时候都没玩过过家家。”
“她是被你骗上床的？”
“她是上前天做完无痛人流手术躺上床的。”
“你的？”
“不是。”
“不是你的，你会那么热心。难怪你叫嚷要绿城各大医院发放的免费杂志，原来上面的地址大有用处！”
“你别乱说！”
“你都敢做，还怕我说！”
“真不是我的！”
“那是我的？”
“人家的。”
“我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跟你真没关系？”
“真的没有。”
“你是她在绿城的唯一亲朋好友？”
“是也不是，她男朋友和同学都有在这的。”
“那看来是你最值得依靠了。”
“大有用处的男人其实还是有很多的，不只我一个。”
“你对别人有用，对我没用。”
“我刚服务完你。”
“我喜欢过河拆桥，上楼抽梯，卸磨杀驴，服务完后丢弃帅哥。”
“《史记》范蠡曰：‘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美女你该说：‘礼物到，帅哥走；服务完，帅哥滚。”
“我就算不说，你难道好意思纠缠我不放？孩子的事还未说完，你别岔开话题。”
“真不关我事！一个***就能解决的问题，差点让我失去一个美女老婆你，节约有时真要不得！”
“男人不带***，女人就挨手术刀。”
“我一定会未雨绸缪的。”
“你窝里备有？”
“你又不愿意跟我发生不正当关系，买来干吗。”
“不是不发生，时机未到而已。”
“机会总是稍纵即逝，我怕自己抓不到。”
“你如果抓不住头，就扯住尾巴别放。”
“你可惜还没长尾巴。”
“你才长猴子尾巴！”
“我老家说的长尾巴，就是生日的意思。”
“那我快长小尾巴了！”
“什么时候？你曾经说自己人一向好说话的，至今没见你说过。”
“就不告诉你！”
“那你不想要我送你生日礼物了？”
“我怕你扯断我的小尾巴！”
“我只摸一下你的小屁股，不碰你的小尾巴。”
“你坏蛋！”
“你小坏蛋！”
“少啰嗦！你快说，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反正不是我的。”
“不是别人的，就一定是你的！”
“这根该死的头发，让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这个该死的男人，你完全可以拿它去上吊！”莫晓舞弯下腰，右手捏起头发，站直身来，伸过去。
“我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
“你快去，趁我还没走，好替你收尸！”
“这里有块免费自动送货上门的豆腐，哪还用去买。”秦双龙走过去，坐上床，抱住莫晓舞双腿，头朝她撞去。
“你再撞我小蛮腰的话，我让你脑袋开花！”莫晓舞双手抓住秦双龙脑袋，推挡不给再撞。
“你不冤枉我，我就不撞你。”
“你敢保证不是你的？”
“我对你发誓，百分之百不是我的！”
“她真可怜，男朋友都不去陪，只有你去。”
“哪懂她男朋友是什么人。”
“我要是有了你的孩子，你会陪我去吗？”
“我们奉子结婚，你大胆生下来就好了。”
“我偏要去切下来呢？”
“我一定陪你去！”
“你真好！”莫晓舞钻进秦双龙怀里，小脸蛋幸福甜蜜的微笑。
秦双龙抱着莫晓舞，心想，女人终究是个听觉动物，男人的言语总能让她们忘乎所以。只可惜，男人言出必行的太少，嘴上涂油抹蜜的倒是一抓一大把。女人找好老公像抓阄一样，运气好的估计没几个。
莫晓舞缝补好衬衣纽扣，秦双龙也做好了饭菜。午饭过后是睡午觉，莫晓舞被秦双龙搂抱睡了一会，就觉得不自在，挣脱怀抱，背对他。莫晓舞弯曲身体，右手放在枕头上，脑袋挨着，左腿弯曲叠压在右腿上，睡得像支枪。秦双龙撑起身，看了一眼，躺下侧身贴近莫晓舞后背，嘴角偷笑，闭眼入梦。两人醒来时，时间走到一点半。秦双龙把新买的毛巾和牙刷递给莫晓舞，自己拿电子壶烧开水。轮流洗漱完毕，秦双龙泡了两杯咖啡。
“我们去南湖公园玩，你觉得怎样？”
“你去哪，我就跟你去哪。”
“你真是个跟屁虫！”
“我是你的护花使者。”
“你是专门吃美女我豆腐的豆腐专家！”
“吃吃更健康。”
“你屁股痒！”
“哪有？”
“你要是不听话，我就不带你去玩。”
“女人是真理，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才不会**裸的给你看个精光！你帮我把杯子洗干净，我就带你去兜风。”莫晓舞舔了一下杯壁，递过去。
“没问题。”
莫晓舞穿戴整齐后，面对镜子擦上一点口红。秦双龙觉得漂亮迷人，抱住她强行亲吻一个。下楼出了大门，莫晓舞驾车，秦双龙搂腰。电驴驮着二人去到南湖公园，莫晓舞载着秦双龙沿着湖泊兜风，慢慢绕了一圈。
“你的电驴要是没电怎么办？”
“我在上面踩，你在后面推。”
两人到了娱乐区，莫晓舞把车停到保管处，拖拉秦双龙去坐旋转木马。秦双龙坐在木马上，望着莫晓舞后背，暗想，女人天生就是小孩子的性格，藏着掖着，也难以掩盖贪玩的本性。下了木马，两人买了两张六元的门票，走进溜冰场，坐在凳子处换上四个轮的溜冰鞋，牵手溜进地面光滑的干旱溜冰场。秦双龙绕到莫晓舞身后，伸手抓住她小蛮腰，滑行往前推，一圈又一圈。
“你又吃我豆腐！”
“机会难得，不容错过。”
“小心打你的手！”莫晓舞轻微后仰脑袋，显示亲密无间。
“小心挠你痒痒！”秦双龙伸过头配合，顺势抢吻莫晓舞脸蛋。
“大庭广众之下，你也敢非礼美女我，不要命了！”
“亲自己的女朋友，让别人吹口哨去吧！”
“色字头上一把刀，你总有一天会把命搭上的！”
“我无法跟你保持四十四厘米的正常距离！”
“我的魅力不减毕业前！”
“那是当然。”
“每次跟你约会都蛮好玩、蛮开心的。可是呢，一上班就郁闷，想打瞌睡。”
“工作而已，习惯就好。”
“习惯成自然，没得救了！”
“我是你的灵丹妙药，大病小病找我就行。”
“你也能包治百病？”
“小时候在大伯家翻看过几本草药书，就差神农尝百草的精神了。”
“你就是传说中的江湖郎中？”
“正是在下。”
“你那狗皮膏药卖完了？居然有空来调戏美女我。”
“给你们打针的那些白衣天使还是屠夫的一种呢，小心要你们的命！与其屁股上扎针打药水，还不如在屁股上贴一块我家祖传的狗皮膏药。”
“自己贴嘴巴上得了，你这个啰嗦鬼！
“你小气鬼！”
“我不陪你溜了，去找别的妞！”莫晓舞挣脱秦双龙双手，溜到凳子处坐下。
“你在干吗？”秦双龙尾随追上，挨着并排坐下。
“你说呢？”
“斗地主，还是泡帅哥？”
“你猜？”
“斗地主。”
“恭喜你，答错了。”
“当着男朋友的面**别的雄性，你就不怕我眼红？”
“你最好眼花，当没看见。”
“当心我要你……”秦双龙话说一半就打住了。
“怎么，想要我命？”
“我要你陪我一起溜冰。”
“我不是陪溜冰的小姐。”
“那你是陪我睡觉的美女。”
“你想死是不是？”
“老婆还没娶得一个，再活几年先。”
“我明天就嫁给你，拜完堂，我就送你上西天！”
“你都说不是潘金莲了，还要谋杀亲夫？”
“我就想送你去见阎王！”
“我只想见马克思、恩科斯、俄罗斯。”
“你上次说俄罗斯，我就纳闷了。怎么，你想出国？”
“俄罗斯是列宁的故乡。”
“你说去见列宁就得了，还扯什么俄罗斯，小心我让你去见小螺蛳！”
“柳州螺蛳粉味道也还不错。有人说，清明螺，赛过鹅。我小时候在田里捡了很多田螺，但从没换得一只大肥鹅。放在桶里，也没见变出个像你这么漂亮的美女给我做老婆。几天后，吐完泥，全都下了锅。老人家说，一个螺蛳打十二碗汤。传说美食家苏东坡使出吃奶的力气，都吸不出一颗螺蛳里的肉，只能用针撬出来吃。”
“一个螺蛳熬一打碗汤，你们有得喝了，真是！我经常跟小螺蛳亲嘴，一吸它们的心就进我嘴巴掉到肚子里了。苏东坡一个螺蛳都对付不了，也敢自称才子。我能吸出无数个小螺丝的心，那我岂不是可以称才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