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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反目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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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栖宫屋檐之上,池崇牵着应含絮飞檐走壁,虽是在干燕巢幕上的事,却莫名生出一股你侬我侬的浪漫,头顶皎月如盘,星云稀疏。

    只是应含絮心有怨怼:“我们要去的是地宫,你飞屋顶是几个意思?池少将军是在沙场上伤了脑袋不成,尽干些南辕北辙的事情。”

    “你不懂,屋顶是最安全的。”

    “我怎么不觉得?”应含絮反问,身子一歪一斜,“你是练家子,走瓦片对你来说驾轻就熟,可我是新手,我每走一步都感觉自己随时会栽下去,就算不是脚底滑咕噜咕噜滚下去,也很害怕这瓦片不够坚固,猛一脚踩下去就碎了。”

    “这可是宫里。”池崇道,“宫里的瓦片质量都不过关,这天下哪里还有靠谱的工程?不信你踩几脚,可坚固了!”

    于是应含絮还真就听话地踩了两脚,狠用力。

    结果哗啦啦一阵天崩地塌的巨响,应含絮从极度的惊恐中反应过来的时候,全身巨疼,多处擦伤,腿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宫里的瓦片极度脆弱,顶级的工程很不靠谱!最可恶的莫过于池崇,他丫的糊弄自己坠落,将自己对他的信赖彻底毁于一旦。

    可他人呢?当应含絮抬头仰望星空,他早已逃之夭夭。

    而应含絮则因此引来凤栖宫一众守卫,刀枪剑戟纵横交错将她团团包围。

    要不要这么大阵势?敢情他们以为来刺客了?应含絮憋屈地嘀咕着,爬起身来,大喝道:“别动手!看清楚!我是应含絮!”

    “应含絮”这个名字目前在宫里不算冷门。

    惠妃也急冲冲地赶了过来,面对此等状况,无法理解:“应含絮你这是在做什么?”抬头看了眼大裂洞的天花板,陡然有种敏锐的不安,“你一个人?”

    “你瞧这掉下来的,还有别人吗?”

    “你没事上什么屋顶?”

    “我……我想念倾城了呀,倾城从前在宫里,不就最爱爬屋顶吗?今天月亮这么圆,我想与她千里共婵娟嘛!”真是个极好的借口,应含絮都在心里暗暗为自己鼓掌。

    惠妃拿她没办法,只问:“可受伤没有?要不要叫太医?”

    “不用不用,我骨头硬,不碍事。”

    “那你自行回去吧,不许再有下次了——来人,扶本宫到西殿休息。”惠妃责怨了句,便打算离去,原本她去哪里都不要紧,可偏生要去西殿,那可不得了,池崇此刻应该就在西偏殿准备下入地宫,一旦惠妃发现蛛丝马迹,池崇还有小命玩吗?

    “啊呀,我的腿!”应含絮立马佯装受伤,以吸引惠妃注意。

    惠妃一脸无奈表情:“还说没事,我看还是传太医吧。”派人去了太医院,却并未打算留下陪伴应含絮,嘱咐身边侍女照顾她,仍要往西偏殿去。

    “别走!娘娘——”应含絮不得不矫情做作,摆出渴望母爱的姿态来,“可不可以陪我?我害怕。”

    惠妃蹙眉:“这光天化日的有什么好怕的?这么多人陪你的,还要本宫亲自看管你不成?”

    “没错!是的!我希望娘娘在这儿看着我,别抛下我!”应含絮自己都受不了这么造作的自己,发嗲已然演变成发癫了,“您要是走了,我会难过、会奔溃的!”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倚赖我了?”惠妃觉得越来越奇怪,满目疑云难消。

    “就是从刚才开始!”应含絮还得装作煞有介事,“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估计是伤到脑子了,突然就好想我娘,想我娘的怀抱和笑容,想我娘的温柔和保护,可这宫里人情冷漠,我该找谁去寄托这种思母之情呢?唯有您对我最好!将来我若嫁给了太子,您就是我娘呀!我不跟你亲跟谁亲呢?”

    一番话说得惠妃毛骨悚然,因为不适应,愈发觉得诡异,就在应含絮准备扑过去傍住她彻底困住她的时候,一名侍卫跑近,急切禀报:“娘娘,太子与池三少爷在西偏殿打起来了!”

    惠妃脸色一变,大惑不解:“池崇?”

    这池崇又是哪里冒出来的?事情变得更加蹊跷,惠妃的惊愕眼神一下子投向了应含絮。

    应含絮一脸绝望表情,心里在想:好了,完了,不用装了。

    应含絮这副放弃的沮丧模样,**裸宣告她刚才发癫就是为了池崇。

    “领本宫去瞧瞧。”惠妃一声令下,扬长而去。

    应含絮狼狈爬起,紧随其后。

    待到了西偏殿,果见常琴与池崇这对好兄弟,兵刃相见,出手还极快极狠,不似寻常比试。

    “应含絮。”惠妃叫唤应含絮,口吻严肃,“你给本宫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应含絮惶惶不安:“呃……娘娘,他两个打架,关我什么事?”

    “他两个打架难道不是为了你吗?”

    “当然不是!”应含絮大呼冤枉,而惠妃的注意力也很快被常琴一句话转移——常琴与池崇交手中问:“你好好的不在西疆打仗,为何频来凤栖宫?难道和那做贼的月澈一样,鬼鬼祟祟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笑话!”池崇反驳,“我一向磊落坦荡,只怕干些见不得人勾当的,另有其人!”

    “你说谁?”

    “你娘!”

    池崇怒极便脱口而出,常琴的剑芒直指他胸口,闻言,蓦地收止:“你再说一遍!”

    “我说你娘为人阴险狡诈,无恶不作!”

    常琴的剑当即又逼近了三分:“你敢侮辱我娘?”

    “我侮辱你娘又怎样?你娘把我大姐关在地下囚牢整整三年,却对外宣称她死了,这笔账我找谁算?”

    常琴持剑的手不禁一颤,满目震然:“你说什么?”

    池崇既然已经把话挑明,就不会再顾念情义躲躲闪闪:“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脚下踩着的这块土地,设有虚伪佛龛一座,佛龛之后,是一间不见天日的囚室,我大姐池碧,三年前在宫内得病而死,但就在几天前,我亲眼在你娘的囚室内看到了过得生不如死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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