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虽看得见他，他却看不见你
坐在往生医馆病人休息处的慕若与宋白薇一直在看着董幽明与微生桦谈话。
董幽明与微生桦的谈话久久都未能结束。
宋白薇实在没了耐心，站起身，走到董幽明与微生桦面前，对董幽明道：“董公子，你和微生大夫把话说完了吗？”
董幽明被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宋白薇吓了一跳：“还没有……”
“那董公子你可以快一点吗？我还要找微生大夫替我开药。”宋白薇道。
“呃……”董幽明没有料到宋白薇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位姑娘，我已经和你说过，如若你想治好你的病，必要先找到彼岸花。”微生桦道。
“可董公子他刚才不是说彼岸花在九十八年以前就已经回到阴间了吗？”宋白薇反问，“这句话就代表着我们还是有机会找到彼岸花的。我说的没错吧？”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微生桦不知道该怎么向宋白薇解释。
“但是什么？”
“但是如果彼岸花魔没有让彼岸花盛开的意愿，我们大家是找不到彼岸花的。”
“微生！”董幽明唯恐微生桦说出不该说的话，立马示意微生桦住嘴。微生桦不再做声，默默地退到董幽明的身旁。
“微生大夫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慕若奇怪地问道。
“我……”
“我和微生大夫还有急事要去办理，所以，白薇姑娘的病暂时是治不了了。”董幽明打断微生桦的话。
“姑娘，其实你的记忆之所以消失，大概是因为你吸入过多您旁边这位慕姑娘的气息。”微生桦有意地看了慕若一眼。
失忆者，可服用彼岸花来治疗。
非失忆者，若服用彼岸花过多，将导致丧失从前的一部分记忆。
如果慕若真的是曼珠，那么宋白薇丧失一部分记忆的原因就可以解释了。
宋白薇丧失记忆的原因是因为过多吸入了慕若的气息。
“我的气息？”慕若惊讶。
“是的。”微生桦点头，“依在下看来，慕姑娘身上有些许地方不同于凡人。”
“不同于凡人？”
“换句话来说，慕姑娘你很有可能不是凡人。”
“不可能的。”慕若道，“如果我不是凡人，那我为什么会死掉？”
“关于这个，在下目前还不知道该怎样向你解释。”微生桦说，“如果慕姑娘想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何不去三生石上看看？”
“三生石？”这是一个陌生的词语。
“三生石上可以看到你的前世今生，以及你的未来所发生的任何事情。”
“微生大夫，我想，你不能再继续往下说了。”董幽明用警告的口吻道，“再往下说，可是会泄露天机的。”
“是。”微生桦恭敬地说。
“时间已不早了。微生大夫，请你随我去一趟府上。”董幽明转过身，“白薇姑娘的病，若是我与微生大夫找到了彼岸花，定会帮忙。”
“如此甚好，先谢过二位了。”宋白薇点了点头。
“不用。”董幽明道，“我还得谢谢白薇姑娘和慕姑娘救了花桑呢。”
“那点事情不值一提。”白薇不好意思道，“那日，我与小若也只是凑巧路过那里。”
“若是你与慕姑娘没有路过那里，花桑又怎么会得救？”董幽明反问。
“你这么一说，倒好像是这么回事。但是……等等……”宋白薇的好奇心又开始发作了，“董公子，难道你和花桑她……”
董幽明不置可否，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董公子，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宋白薇道。
如果董幽明不打算回答宋白薇的问题，慕若估计宋白薇会被急死的。
“我与花桑……”董幽明顿了顿，“她于我，不过只是恩人而已。”
董幽明没有发现，在往生医馆的门口，一个刚要走进医馆的女人停住了脚步。这个女人，便是花桑。
“我与微生大夫还有要事办理，两位姑娘，我们就先告辞了。”董幽明行礼告别。
花桑听见董幽明告辞，立马转身离去，防止自己被董幽明发现。
泪，模糊了花桑的双眼。
原来，一切不过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是她自作多情了，呵呵。
……
坐在忘川河畔，慕若无聊地看着忘川河的全景。
宋白薇坐在慕若的身旁，数着从奈何桥经过的凡人到底有几个。
“这蓝瑾为何还不来阴间？”宋白薇奇怪地问，“难道他是不死之身？”
“凡人怎么可能会有不死之身？”慕若的嘴角抽了抽。
“都过了这么多年，也未见蓝瑾经过忘川河，还真是奇怪了。”宋白薇感叹道。
“罢了。”慕若苦笑，“大不了我可以等蓝瑾下一世的到来。”
“下一世？”阴间的一世，为期一百年。
“是啊。”慕若躺下，望着阴间的天空，“我愿意一直等下去。”
“小若，你可真执着。”宋白薇评价，“在忘川河的这些年，若不是你，说不定我早已灭了心念。”
“白薇你为何如此说？”慕若疑惑不解。
“因为，我曾经想过要放弃。”当年，对于陆羽安，宋白薇的心念已渐渐地变小。若不是慕若的突然出现，或许，如今的宋白薇早已经灭掉心念了。
“放弃……”放弃对于慕若来说，是自打来到忘川河以来从未想过的事情。
“是的。”宋白薇道。
“阿瑾，我们下一世一定还要在一起。”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阿瑾……
慕若一愣，转过头向奈何桥看过去。
站在桥上的两个人，是慕若熟悉的面孔。
“小若……”宋白薇看着奈何桥上的那两个人，迟疑地问道，“这两个人不会就是……”
慕若没有回答。
宋白薇奇怪地看向慕若。
此时，慕若正睁大了双眼望着奈何桥。
阿瑾，你为何……现在才来？为何……你是和逐月一同来的？
慕若眼睛不眨一下地看着奈何桥上的那两个人。许久不说话的她，终于颤抖着声音唤着桥上的人：“阿瑾……”
没有人应。
蓝瑾的目光始终放在了逐月的身上。
“阿瑾。”慕若再次呼唤着蓝瑾。
还是没有人回应。
“阿瑾！”
这一回，依旧没有人回答。
这是怎么了？蓝瑾竟听不见她的声音。慕若呆呆地看着蓝瑾。
蓝瑾低头，逐渐靠近逐月。
“这是要干什么……”宋白薇惊住。
“看不出来？那个男的现在正准备亲那个女的。”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宋白薇的身后。
“吓死我了！”宋白薇吓得腿软，一下子跌入河中。
“抱歉。”男人微微一笑。
“你谁啊你！”宋白薇气愤道，“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吓死我了！”
“知道。”男人道，“但姑娘你已经是死人了，又怎么可能会被我吓死呢？”
“你……”宋白薇气得无话可说。
“呵，姑娘你要是再不想想办法，你朋友喜欢的男人可就要去亲别的女人了。”男人提醒道。
“你要是不提醒我的话，我还差点忘记了。”宋白薇立马将目光投向奈何桥，“不过，蓝瑾好像根本听不见我们所说的话，也看不见我们。”
“这是因为，忘川河外的人与忘川河内的人言语不能相通，你虽看得见他，他却看不见你。”男人解释道。
“咦，你怎么知道？”宋白薇问。
男人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掩饰着：“呃……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千万不要被十殿知道他把这件事说出去了啊！十殿要是知道后他会告诉五殿。这样下去……他这个月的月例又没有了……
“白薇……”慕若哭丧着脸，“原来我这么多年的等待都是白费的。”
“呃……小若你不要伤心。”宋白薇安慰着慕若，“蓝瑾他只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说不定在后头还有比蓝瑾更好的男人。”
“就是，不是还有十殿嘛！”一旁的男人道。
“十殿？”宋白薇狐疑。
“呃……没有。姑娘你听错了。”男人翻了个白眼，心中自责道：黄莫旻啊黄莫旻，你差点就说把十殿的事情出来了！小心你一年的冥币都被扣完！
“他们亲了。”慕若喃喃道。
宋白薇一听，飞快将视线转向蓝瑾：“这个负心汉，看我不好好教训他！”
“你现在被忘川河束缚着，你教训不了他的。”一旁的男人提醒道。
“哼！那我就诅咒他下辈子得不到好姻缘！”
“你这样说，不怕你的朋友伤心？”
宋白薇察觉到自己说的话的确有些狠了，她抱歉地对慕若道：“呃……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小若你别误会啊……”
“没事。”慕若失落地摇了摇头，“我不介意的，我知道白薇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呃……”宋白薇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好。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一旁的男人问宋白薇。
宋白薇道：“我叫宋白薇。我朋友叫慕若。公子你呢？”
“我姓黄。”男人道。
这个男人，是阎罗王第八殿都市王黄莫旻。最怕的人是阎罗王第十殿转轮王薛顾年。因为，十殿只要一向五殿打黄莫旻的小报告，黄莫旻的月例就不保了。
此次黄莫旻偷偷来忘川河，是因为听见董幽明说忘川河有了曼珠的踪影。一位叫慕若的姑娘身上有很浓的彼岸花气息，极有可能就是曼珠。据说，这位慕姑娘每天都在忘川河畔等待着她的前世所爱之人。黄莫旻打着凑热闹的心态来到忘川河畔，却没想，刚好遇到了慕若等到前世所爱之人的画面。
黄莫旻心里暗道：今天还真是走运了，居然看到曼珠伤心的画面。以前很少见的啊……
的确，在以前，曼珠很少伤心。
“黄公子你好。”慕若礼貌道。
“呃……你好。”黄莫旻觉得，曼珠与从前相比起来，变了许多。连性格，都有所改变。变得让人完全猜不透。
董幽明与微生桦的谈话久久都未能结束。
宋白薇实在没了耐心，站起身，走到董幽明与微生桦面前，对董幽明道：“董公子，你和微生大夫把话说完了吗？”
董幽明被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宋白薇吓了一跳：“还没有……”
“那董公子你可以快一点吗？我还要找微生大夫替我开药。”宋白薇道。
“呃……”董幽明没有料到宋白薇会说出这样的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位姑娘，我已经和你说过，如若你想治好你的病，必要先找到彼岸花。”微生桦道。
“可董公子他刚才不是说彼岸花在九十八年以前就已经回到阴间了吗？”宋白薇反问，“这句话就代表着我们还是有机会找到彼岸花的。我说的没错吧？”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微生桦不知道该怎么向宋白薇解释。
“但是什么？”
“但是如果彼岸花魔没有让彼岸花盛开的意愿，我们大家是找不到彼岸花的。”
“微生！”董幽明唯恐微生桦说出不该说的话，立马示意微生桦住嘴。微生桦不再做声，默默地退到董幽明的身旁。
“微生大夫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慕若奇怪地问道。
“我……”
“我和微生大夫还有急事要去办理，所以，白薇姑娘的病暂时是治不了了。”董幽明打断微生桦的话。
“姑娘，其实你的记忆之所以消失，大概是因为你吸入过多您旁边这位慕姑娘的气息。”微生桦有意地看了慕若一眼。
失忆者，可服用彼岸花来治疗。
非失忆者，若服用彼岸花过多，将导致丧失从前的一部分记忆。
如果慕若真的是曼珠，那么宋白薇丧失一部分记忆的原因就可以解释了。
宋白薇丧失记忆的原因是因为过多吸入了慕若的气息。
“我的气息？”慕若惊讶。
“是的。”微生桦点头，“依在下看来，慕姑娘身上有些许地方不同于凡人。”
“不同于凡人？”
“换句话来说，慕姑娘你很有可能不是凡人。”
“不可能的。”慕若道，“如果我不是凡人，那我为什么会死掉？”
“关于这个，在下目前还不知道该怎样向你解释。”微生桦说，“如果慕姑娘想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何不去三生石上看看？”
“三生石？”这是一个陌生的词语。
“三生石上可以看到你的前世今生，以及你的未来所发生的任何事情。”
“微生大夫，我想，你不能再继续往下说了。”董幽明用警告的口吻道，“再往下说，可是会泄露天机的。”
“是。”微生桦恭敬地说。
“时间已不早了。微生大夫，请你随我去一趟府上。”董幽明转过身，“白薇姑娘的病，若是我与微生大夫找到了彼岸花，定会帮忙。”
“如此甚好，先谢过二位了。”宋白薇点了点头。
“不用。”董幽明道，“我还得谢谢白薇姑娘和慕姑娘救了花桑呢。”
“那点事情不值一提。”白薇不好意思道，“那日，我与小若也只是凑巧路过那里。”
“若是你与慕姑娘没有路过那里，花桑又怎么会得救？”董幽明反问。
“你这么一说，倒好像是这么回事。但是……等等……”宋白薇的好奇心又开始发作了，“董公子，难道你和花桑她……”
董幽明不置可否，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董公子，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宋白薇道。
如果董幽明不打算回答宋白薇的问题，慕若估计宋白薇会被急死的。
“我与花桑……”董幽明顿了顿，“她于我，不过只是恩人而已。”
董幽明没有发现，在往生医馆的门口，一个刚要走进医馆的女人停住了脚步。这个女人，便是花桑。
“我与微生大夫还有要事办理，两位姑娘，我们就先告辞了。”董幽明行礼告别。
花桑听见董幽明告辞，立马转身离去，防止自己被董幽明发现。
泪，模糊了花桑的双眼。
原来，一切不过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是她自作多情了，呵呵。
……
坐在忘川河畔，慕若无聊地看着忘川河的全景。
宋白薇坐在慕若的身旁，数着从奈何桥经过的凡人到底有几个。
“这蓝瑾为何还不来阴间？”宋白薇奇怪地问，“难道他是不死之身？”
“凡人怎么可能会有不死之身？”慕若的嘴角抽了抽。
“都过了这么多年，也未见蓝瑾经过忘川河，还真是奇怪了。”宋白薇感叹道。
“罢了。”慕若苦笑，“大不了我可以等蓝瑾下一世的到来。”
“下一世？”阴间的一世，为期一百年。
“是啊。”慕若躺下，望着阴间的天空，“我愿意一直等下去。”
“小若，你可真执着。”宋白薇评价，“在忘川河的这些年，若不是你，说不定我早已灭了心念。”
“白薇你为何如此说？”慕若疑惑不解。
“因为，我曾经想过要放弃。”当年，对于陆羽安，宋白薇的心念已渐渐地变小。若不是慕若的突然出现，或许，如今的宋白薇早已经灭掉心念了。
“放弃……”放弃对于慕若来说，是自打来到忘川河以来从未想过的事情。
“是的。”宋白薇道。
“阿瑾，我们下一世一定还要在一起。”一个女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阿瑾……
慕若一愣，转过头向奈何桥看过去。
站在桥上的两个人，是慕若熟悉的面孔。
“小若……”宋白薇看着奈何桥上的那两个人，迟疑地问道，“这两个人不会就是……”
慕若没有回答。
宋白薇奇怪地看向慕若。
此时，慕若正睁大了双眼望着奈何桥。
阿瑾，你为何……现在才来？为何……你是和逐月一同来的？
慕若眼睛不眨一下地看着奈何桥上的那两个人。许久不说话的她，终于颤抖着声音唤着桥上的人：“阿瑾……”
没有人应。
蓝瑾的目光始终放在了逐月的身上。
“阿瑾。”慕若再次呼唤着蓝瑾。
还是没有人回应。
“阿瑾！”
这一回，依旧没有人回答。
这是怎么了？蓝瑾竟听不见她的声音。慕若呆呆地看着蓝瑾。
蓝瑾低头，逐渐靠近逐月。
“这是要干什么……”宋白薇惊住。
“看不出来？那个男的现在正准备亲那个女的。”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宋白薇的身后。
“吓死我了！”宋白薇吓得腿软，一下子跌入河中。
“抱歉。”男人微微一笑。
“你谁啊你！”宋白薇气愤道，“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吓死我了！”
“知道。”男人道，“但姑娘你已经是死人了，又怎么可能会被我吓死呢？”
“你……”宋白薇气得无话可说。
“呵，姑娘你要是再不想想办法，你朋友喜欢的男人可就要去亲别的女人了。”男人提醒道。
“你要是不提醒我的话，我还差点忘记了。”宋白薇立马将目光投向奈何桥，“不过，蓝瑾好像根本听不见我们所说的话，也看不见我们。”
“这是因为，忘川河外的人与忘川河内的人言语不能相通，你虽看得见他，他却看不见你。”男人解释道。
“咦，你怎么知道？”宋白薇问。
男人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掩饰着：“呃……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千万不要被十殿知道他把这件事说出去了啊！十殿要是知道后他会告诉五殿。这样下去……他这个月的月例又没有了……
“白薇……”慕若哭丧着脸，“原来我这么多年的等待都是白费的。”
“呃……小若你不要伤心。”宋白薇安慰着慕若，“蓝瑾他只不过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说不定在后头还有比蓝瑾更好的男人。”
“就是，不是还有十殿嘛！”一旁的男人道。
“十殿？”宋白薇狐疑。
“呃……没有。姑娘你听错了。”男人翻了个白眼，心中自责道：黄莫旻啊黄莫旻，你差点就说把十殿的事情出来了！小心你一年的冥币都被扣完！
“他们亲了。”慕若喃喃道。
宋白薇一听，飞快将视线转向蓝瑾：“这个负心汉，看我不好好教训他！”
“你现在被忘川河束缚着，你教训不了他的。”一旁的男人提醒道。
“哼！那我就诅咒他下辈子得不到好姻缘！”
“你这样说，不怕你的朋友伤心？”
宋白薇察觉到自己说的话的确有些狠了，她抱歉地对慕若道：“呃……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小若你别误会啊……”
“没事。”慕若失落地摇了摇头，“我不介意的，我知道白薇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呃……”宋白薇尴尬地不知该说什么好。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一旁的男人问宋白薇。
宋白薇道：“我叫宋白薇。我朋友叫慕若。公子你呢？”
“我姓黄。”男人道。
这个男人，是阎罗王第八殿都市王黄莫旻。最怕的人是阎罗王第十殿转轮王薛顾年。因为，十殿只要一向五殿打黄莫旻的小报告，黄莫旻的月例就不保了。
此次黄莫旻偷偷来忘川河，是因为听见董幽明说忘川河有了曼珠的踪影。一位叫慕若的姑娘身上有很浓的彼岸花气息，极有可能就是曼珠。据说，这位慕姑娘每天都在忘川河畔等待着她的前世所爱之人。黄莫旻打着凑热闹的心态来到忘川河畔，却没想，刚好遇到了慕若等到前世所爱之人的画面。
黄莫旻心里暗道：今天还真是走运了，居然看到曼珠伤心的画面。以前很少见的啊……
的确，在以前，曼珠很少伤心。
“黄公子你好。”慕若礼貌道。
“呃……你好。”黄莫旻觉得，曼珠与从前相比起来，变了许多。连性格，都有所改变。变得让人完全猜不透。